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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第五年他有了另一个女人(他抛下我去照顾别的女人)

婚后第五年他有了另一个女人(他抛下我去照顾别的女人)  我一路向北,来到了平城。  我不愿意,也没有犹豫,转身离开闻府。我笑着摇头,还未来得及开口,身后传来几道稚嫩的声音:“娘,爹让我们来接你回家。“在他震惊的目光里,我带着三个孩子,扬长而去。  和离归家后,母亲大怒,以断绝关系逼迫我重回夫家。

洞房花烛夜,盖头都来不及揭,我的夫君抛下我,去照顾别的女子。

他让我大度,毕竟,那是我的亲妹妹。

我点了点头,十分大度地放他离开,起身就写下和离书。

后来再见,他说:“看在多年情谊的份上,我原谅你的任性,也愿意重新接纳你入府。”

我笑着摇头,还未来得及开口,身后传来几道稚嫩的声音:“娘,爹让我们来接你回家。“

在他震惊的目光里,我带着三个孩子,扬长而去。

婚后第五年他有了另一个女人(他抛下我去照顾别的女人)(1)

  8

  和离归家后,母亲大怒,以断绝关系逼迫我重回夫家。

  我不愿意,也没有犹豫,转身离开闻府。

  我一路向北,来到了平城。

  在平城刚落脚,我捡到一个与家人走失的小崽子,我试图寻他的家人,不成想,他自己便找上门来了。

  那人,还是与我有两面之缘的故人,安宁侯府的世子萧冽,也是镇守边关的将领之一。

  而此时,小崽子扑向他,脆生生地喊道:“爹!”

  我倏地抬眸看过去,见小崽子挂在那人腿上,不由怔愣住,原来小崽子竟是他的儿子……

  只见他大手拎起小崽子,小崽子悬在半空,四肢不停地挥动着,最后,他委屈地朝我喊道:“娘!”

  我脑中轰然一炸,这辈子就没这么窘迫过,尤其当那道令人无法忽视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我的脖子和脸颊都不受控制地热起来。

  我恨不得上前捂住小崽子的嘴。

  小崽子瘪了瘪嘴,一双圆溜溜的眼里蓄着泪花,挣扎着向我伸手:“娘,爹又欺负我!”

  我见他小脸憋的通红,心头一软,也顾不上解释,连忙上前接过他小小的身子,这才抬头一身玄色盔甲的男子道:“将军,小心伤了孩子。”

  我在京都时,并未听过安宁侯府世子成婚的消息,想必小崽子是他某位姬妾所出。

  他身为镇守将军,势必公务繁多,可不论因何缘由,也不该忽视孩子,虽说平城在安宁侯府的管辖之地,可这么幼小的孩子流荡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倘若遇上了坏人……

  如此一想,我心头越不是滋味,我摸了摸小崽子的发顶,又替他整了整凌乱的衣裳。

  之所以会收留他,不过是想起了年幼的自己,我如他这般大的时,也羡慕别人有爹有娘,我也曾坐在街口,看着人来人往的路人,试图从他们的脸上描绘出父母的模样。

  没有人比我更懂缺失父母的童年,会有怎样的心伤,那是很长的岁月都无法修复的伤。

  生而不养枉为父母。

  万般滋味,糅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怼,我脱口而出:

  “我知将军日理万机,可孩子还小,还请将军日后多花点心思在孩子身上,既生养了他,就该尽到为人父母的职责。”

  没有多想,这番话就这样脱口而出。

  我说完,抬头看了一眼萧冽,他神色清冷,看不出喜怒,只是抬眼看向小崽子时,那双漆黑色瞳孔里极快地闪过温软,说出的话却不怒自威:“萧宴清,你倒是会跑。”

  小崽子吓得躲到我背后,我连忙拍了拍他的背,安抚理他。

  “连累你老子我……”

  他又说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偏头去看他。他背脊挺直,负手而立,身量极高,小小的药铺显得逼仄起来。

  “这几日多有打扰,来日再谢。”他看着我说完后,微微偏头,狭长的眼帘微眯:“萧宴清,该回去了。”  

  “我不要!”小崽子缩了缩,抽泣了下,低声道:“我要和娘在一起!”

  我蹲了下来,与小崽子平视,柔声道:“宴清,乖乖跟你爹回去吧,以后可不能乱跑了。”

  小崽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爹,撅着嘴,眼底噙着泪珠,要落不落,看得我心软成一片,我抱了抱他道:“以后有机会再来我这里玩好不好,还有,我不是你的娘亲,你不能这样叫我了,不过,你可以叫我一声姑姑。”

  小崽子哇的哭出声来:“我不要!我不要姑姑,我只要娘,我要和娘在一起,你就是我娘,我在爹的书房见过……”

  “萧宴清!”

  突来的低喝声,吓得小崽子一个哆嗦,我下意识将小崽子揽入怀中,瞪向萧冽。

  他脸色有些怪异,来不及细想,只听他对着门外唤道:“阿望。”

  眨眼间,只见一个黑影出现在屋内,他一张圆脸,面容黝黑,应当是暗卫之流。

  “主子。”他拱手行礼间,目光不着痕迹地看向我,无声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我有些疑惑,再要细看时,又传来萧冽微冷的声音:“还愣着?带回去!”

  眼前一黑,我身旁的小崽子已经在圆脸侍卫的手上,他拎着小崽子的动作,如他的主子如出一辙。

  “娘,娘……”

  稚嫩的声音渐渐远去,我站在屋内,竟有些怅然若失。

  “闻桃,既然来了,就好好待着吧。”

  我抬眸看过去,入目的是他精致的侧脸。

  脑海中关于他的样子已经太过模糊,然而他霸道的径还停留在记忆深处,那年,他护送我回宁城,一路上,他以逗弄我为趣,逼着我唤他长亭哥哥,我气愤不已,张牙舞爪时,他才会恶劣地大笑起来。

  如今,他就站在我眼前,身上的青涩已经褪去,长成了一名沉稳威武的大将军。

  听出他话中的善意,我笑了笑道:“我孑然一人,走哪儿便是哪儿,或许过上一段时间,我便会换个地方。”

  “宴清……”他没有回应我的话,反而说起了小崽子,他沉默一瞬,声音有些低哑:“他娘生下他没多久便病逝了,碍于他年幼,只好告诉他,他娘去了远方,他错把你当成娘,也是个意外。”

  原来如此。

  我想到小崽子看向我,满眼依恋之情,我胸口又闷了起来。

  此时,我满心都在怜惜小崽子上,也没有注意到他话里的“意外”,是指怎样的意外。

  9

  “小姐, 也不知道小宴清怎么样了。”阿月又一声叹。

  人的习惯真是可怕,短短三日,我和阿月都已经习惯了那个可爱乖巧的小崽子。

  自从那日萧冽带走他,已经过去五六日,也不知道他如何了,萧冽那么清冷的一个人,会照顾好他吗?他还会不会再乱跑呢。

  我目光落在小崽子曾经坐过的小板凳上,发起呆来。

  忽地,一道清亮的嗓音传来:“闻掌柜,我,我来抓药。”

  “来了。”我回应了句,起身去了柜面,例行问道:“是哪里不适?”

  面前的男子穿着短衫,身形魁梧,面容黝黑,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头痛。”

  我好笑地看着他,也认出他这几日都来抓过药,昨日是肚子疼,今日是头疼。

  许是我的含笑的目光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他黝黑的面容有几分羞涩,一双晶亮的眼,却一眼不眨的地看着我。

  “是药三分毒,如果没有不适,不可乱用药。”我笑着提醒他。

  他挠了挠头,望着我,黝黑的脸上似乎鼓起了勇气道:“闻掌柜,我想问,我想问你,你是否有心上人。”

  我一愣,没想到他会直言不讳,这下子轮到我有些不自在了,阿月在一旁捂嘴偷笑。

  平城民风开放,人们淳朴热情,没有京都那么多教条约束。

  来这里几日,我也时常看到手拉手的年轻男女,欣喜的笑容都在脸上,让人看着,都会不自觉露出祝福的笑来。

  我摇头,正要出声时,忽然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娘,娘!”

  我蓦地站起来朝门口望去,一个小小的身影就这样扑来,我张手接住了他。

  “娘,我好想你啊!”他扑在我怀中,闷闷地说,“爹不让我来找你,我求了爹,每日多加训半个时辰,爹才答应我来找你。”

  加训?我倏地拉开他,捧了他的小脸左看右看,不由心疼不已,这么年幼的孩子加什么训?

  见他身上也并无淤青,这才放下心来。

  “娘,这个叔叔来买药吗?”小崽子睁着大眼,看向魁梧的男子问。

  说着,他乌黑的眼珠子一转,又朝门外唤道:“爹,你怎么还不进来?”

  我蹲在地上,不由抬眸看过去,高大颀长男子,步履悠闲地走进来。

  他背着光,直到走近了,面容才清晰起来,长发高束,剑眉利眼,淡淡扫过来的目光有种傲视天下的强大气场,让人不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将,将军……”那魁梧的男子瞠目结舌地看向来人,分明不亚于萧冽的身形,在萧冽面前却无端生出矮小许多的错觉。

  萧冽朝男子微微颔首,面容冷峻,那男子一拱手后,飞快地看了我一眼,黝黑脸上有几分悔意,而后,他逃似的冲了出去。

  我呆愣地看着消失不见的魁梧男子,心下暗叹,萧冽不愧是威慑边关的大将军。

  “打扰你了?”低沉的嗓音响起。

  10

  我仰头去看他,只见他也收回看向门外的视线,眉梢微挑地看向我,好似不经意的一问,可那深邃的眸底却蕴含着莫测难辨的光华。

  “没有,你们来的正好。”我如实说,我虽和离之身,暂时不想嫁人,这般自在再好不过了。

  我朝他歪头一笑,他唇角扬了扬,又极快地偏过头去,避开我的视线。

  我也没在意,摸了摸小崽子的脑袋,便站起来身来。

  哪知起得太快,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突然一只修长有力额手臂伸了过来,搀扶住我。

  直到我站稳了,他才收回了手。

  我看向他冷峻的侧脸:“多谢。”

  “娘,我肚子饿了,我想吃你做的面了。”小崽子拉了拉我的衣摆。

  昏黄色的夕阳已经悄然退场,天色已经不早了,再过半个时辰,天就要黑了。

  我笑着道:“好,我去给你做。”

  说着,我看向萧冽,犹豫了一瞬,问道:“将军,宴清能留在我这里用完膳,你再来接走他吗?”

  他嘴角一僵,唇瓣紧抿,眼帘微垂,浑身的气质凌冽起来。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不愿意?

  “娘,爹也没饭吃。”小崽子适时出声道。

  我有些为难,他身为大将领,又是侯府世子,身份尊贵,屈尊我这小地方已是难得,若是留下用膳……

  “不必了,我不饿。”

  小崽子撅嘴:“爹,你撒谎,你已经忙了一天了,都没好好吃饭,怎么会不饿呢,娘做的面可好吃了!”

  恰在此时,传来“咕噜”的一声,我倏地看向萧冽,只来得及看见他微红的侧脸,他正阔步朝着门口走去。

  我反应过来,及时喊住他:“将军,你若不嫌弃,便留下用膳吧。”

  他蓦地停下脚步,小崽子冲了过去,拉住他的衣摆。

  留阿月看着铺子,我径直去了后院,脑中还是那人微红不自在的侧脸,没想到他如今沉稳冷肃的面容下,也有如赧然的一面,这般想着,我不由噗呲笑出声来。

  说着不饿的男人,一连吃了三碗面,他吃起面来很快,却不显粗鄙,看着让人胃口大动。

  用过膳,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

  “爹,我可不可以留下来。”小崽子问他爹,又看向我,眼巴巴地开口:“娘。”

  对上他乌溜溜的眼睛,我有些心软,我抬头飞快地看了一眼萧冽,他抿唇,敛目看向小崽子,教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我动了动唇,想开口,他倏地抬眸看向我,我一愣,拍了拍小崽子,让他去找阿月玩。

  “将军有话说?”我问道。

  “可否麻烦你,照顾他几日。”他的神色有些凝重。

  “可以。”我没有犹豫,点头道:“只要你信任我,就将他放在我这里,等你回来了,可以随时接走他。”

  “多谢。”他看着我,目光深沉微暗。

  平城的风很大,院子里的小树,树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屋檐下挂着的灯笼在摇曳着。

  我不自在地收回视线,转而看向地面,与他之间隔着几人的距离,可地上的影子却贴的那么近。

  渐渐地,影子重叠,淡淡的青草气息,钻入鼻息,我抬眸看向走近的人,夜色下,他的凌厉的五官,变得柔和起来,他长得真好看,我心道。

  廖文博长相也俊美,就连我的兄长也是京都极为英俊的男子,可不知为何,都不如眼前的人那般……那般叫人移不开视线。

  好像过了许久,我慌忙移开眼。

  他似乎轻笑一声:“怎么长大了,胆子反而变小了。”

  我脸颊一热,又抬眸瞪了他一眼。

  11

  萧冽临行前说的几日,没成想,再见面却是半个月后。

  转眼便是半个月后,我看着后院里突然出现的人,险些叫破喉咙。

  即便自幼跟随祖父医治过许多的病人,也从未见过他这般,浑身是血,可见他经过怎样的腥风血雨。

  “别怕。”他低声道:“不是我的血。”

  我镇定起来,也顾不上许多,将他安置在我的榻上,连忙唤了阿月去打水,又匆忙去拿了药。

  万幸,只不过是肩背上有几处皮外伤。

  忙或许久,我终于缓了口气,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了,我瘫坐了下来。

  “都说了,不是我的血。”他气定神闲道。

  我斜了他一眼,冷哼:“不是自然好,我可不想替你养儿子。”

  他低低笑了一声,又道:“还需要劳烦你,照顾他几日。”

  我瞪他,他就那么样看着我,眸光有着令人沉醉的深邃,又似暗藏千言万语,好引人一探究竟。

  我移开视线,不由轻咳一声。

  “这几年,胡人试图滋事扰乱边关安稳,我已部署多年,就剩最后一仗了。”他轻声解释道。

  我敛目,想到方才替他包扎时,他满背的刀伤疤痕,触目惊心。

  幼时也曾听祖父再三的夸赞他,道他有其父安宁侯的风骨,惊才绝艳的少年郎。

  平城的人提他时,无不称赞一句,天生的将才。

  可哪有人是天生的将才,只不过是拿命拼来的罢了。

  缄默中,一股莫名的情绪流淌在我们之间。

  我有些不自在动了动身子,发现离他太近。

  他突然出声道:“宴清的父亲是我最得力的部下,他跟随我多年,四年前,惨死于胡人的偷袭。”

  我心头一震,猛地抬头看向他,他目光沉静,嗓音暗哑:“那时,他的妻子才刚怀上宴清。”

  他像是在解释什么,可我只感觉一股酸涩充满口腔,胸口也沉甸甸,眼眶也酸痛起来。

  许久后,我哑着嗓子道:“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

  他又低低地笑了起来:“我自然是信任你的。”

  我低头,避开他的投过来,炙热的目光。

  12

  三个月后,秋风乍凉。

  平城的九月份就已经进入冬季。

  我给小崽子穿上了厚厚地棉衣,他撒了欢一样去追院子里的鸡鸭。

  忽地,小崽子惊叫起来:“爹!你回来了!?”

  我一愣,快步走了出去,那院子里站着的可不正是许久不见的萧冽。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提起小崽子的动作自然,应当是没有受伤。

  他转头看过来,唇角微扬,将提着的小崽子放了下来。

  “重了。”他道,“你娘对你花了心思。”

  你娘……

  我脸颊莫名一红,抬眸细看他,他好似清瘦了些。

  我这才注意到他今日的装扮有些不同,往常一身黑,如今却是一身月白锦衣,这幅装扮,倒像是世家公子哥。

  他又挑起眉梢来看我,眼底带着几分浅笑。

  “爹,你回来了,还会走吗?”小崽子抱着他的腿问。

  “不走了。”

  “真的吗?”

  “恩。”

  “太好了!”小崽子拍了拍小手,道:“爹,隔壁的小胖他娘给他生个妹妹。”

  “爹,我也想要妹妹。”小崽子眨着眼,脸上一派天真,“小胖说,我想要妹妹,只能找我爹娘要。”

  男子低低一笑,语气揶揄:“那要找你娘了,光找爹可不行,还要你娘同意。”

  俩人说着,同时转头看向我,分明不是亲父子,可此刻的神情却如出一辙。

  听听,这是什么话。

  什么叫让我同意才行!

  我涨红着脸,逃似地走了。

  后面传来小崽子的呼喊声:“娘,我要妹妹……”

  我绕着小路走了几圈,才恢复平静的心绪。

  “你逃什么?”后方传来熟悉的声音,我浑身一僵。

  这么快找来,显得我方才的逃跑的行为有多幼稚,我暗自叹息,回头看他:“我,我随便走走。”

  他站到我面前,目光深沉地看着我。

  我偏开头,不敢看他。

  他这样的人,强大,沉稳,杀伐果断,还有着那般显赫的家世。

  即便他什么都不用做,就这样站在这里,都足够让人欣赏,令人动心。

  我承认,我也是个再俗不过的人。

  不知不觉中,好似就动了心,好似很早之前,就动了心。

  每一次接触,我的视线总是落在他身上,我要用尽全力,才会扯开,可下一刻,我的视线,总会绕到他的身上,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他。

  我没有足够的意志力,用来抵抗他。

  只有不见面,或许才能控制的住。

  等他回来后,接走小崽子,也该是我离开平城的时候了。

  早在他离去前,我便做了这样的打算。

  “我打算要离开平城了。”我语速很快,又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

  气氛一窒,过了许久,他才出声问:“为什么?”

  我看着脚尖,低声道:“就想换个地方了。”

  “就说你胆小。”

  他笑了下,嗓音些苦涩:“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你就要逃了。”

  “你让我怎么办才好呢?”

  他幽幽一叹,声音压得极低,却像擂鼓敲在我心上——

  “我不想让你走,怎么办。”

  13

  我怔怔看着他,他顺势拉过我的手,指尖传来的温热灼得我心头一阵悸动,我下意识想抽回,却抵不过他的强硬。

  “从你踏进平城开始,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开始,我就有了这样的奢望,能够靠近你。几次浴血奋战,生死关头,我想,如果我能活着回来,我一定要牵着你的手,就像这样,光明正大牵着你,再也不放开。”

  他向来惜字如金,从未见过他一次性说这么长的话。

  我摇了摇头,眼眶微热,声音有些发颤:“我和离之身,如何能与你在一起。”

  他眉梢扬了扬,道:“你的事情,我早就知晓了,是廖家人不懂惜福,他们错过了这么好的你。”

  他竟然知道。

  “你和离又如何,我从没有在意过这一点,你不要拿这种话来搪塞我,我知道,是我配不上你。”

  他扯了扯唇角,又道:“也不怪你看不上我,我这样的人,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说不定哪天就身首异处了,怎么能配得上你,怕是会害了你。”

  我瞳孔一震,连忙捂住他的嘴,这人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拉开我的手,看着我,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和纵容:“既然你想走,我也不勉强你了,只是,你想要去哪里?我派人送你,好不好,我不放心你的安危。”

  “不过,最好是能告诉我你的落脚地,将来宴清若是哭着喊着找娘,我也好告诉他,在哪里能找到他娘。”

  小崽子……

  他话音一落,我脑中又浮现了一副小崽子哭喊着叫娘的画面。

  心口又是一痛。

  “若是将来我出了事,恐怕需要你赶来照顾宴清……”

  “别说了!”我对他大吼道,“你闭嘴,我不走了。”

  他叹了一声,伸手擦过我的眼角,或许是他的动作太过温柔,又或许是他诉说可能发生的事情,让我思及此,胸口就一阵窒息,无法呼吸。

  我紧紧揪着他的衣服,埋在他的怀中,他的手落在我的发顶上,紧接着,他伸手将我揽进怀中。

  “好,那你不要反悔。”他在我耳边道。

  我虽看不见他的面容,可我听得出他语气里的愉悦和放松。

  此刻,但凡我抬头,便能见到他脸上得意的笑。

  很久很久以后,我才发现这个男人的真实面目。

  只不过,我早已心甘情愿掉进他的陷阱了。

  ——未完结——明天会补个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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