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汽车  科技

情感故事大失所望(情感小故事---逃无可逃)

情感故事大失所望(情感小故事---逃无可逃)曾云慢慢地走到村口,终于看到一条小河绕村而过,而小河上面有一座拱桥,拱桥下面有一块天然的大青石 ,大青石上还有不少杂草和破衣物,不过杂乱无章,显然是很久没有人住了。曾云想都没想,急忙急拐匆匆的下到河边,趴在河边大口大口的喝水,好似刚下山的大水牛。“叫花子,吃猪屎,拱桥下面养蚊子。叫花子,吃猪屎,拱桥下面养蚊子…”曾云还没到村口 就被一群调皮的孩子围了上来。看到这群活波可爱的孩子,他想到自己的一双儿女。悲从心来,刺绞通身。静静的站着那里,任凭孩童们嘲笑拨弄。许久许久,孩童们觉得无趣 才慢慢散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哈哈我杀人了,我杀人了”边说边跑,曾云疯了似的冲出了那个养育了他三十多年的山沟沟。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跑了多远,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山村。曾云倒下了,这一倒就是二天二夜,直到倒下的第三天,天空下起了雨,曾云才从昏迷中苏醒。打量了四周陌生的环境,曾云迷路了。他从

这是曾云逃亡的第七个年头。他累了,是真的累了。他逃不动了,他不想再逃了,他就想停下来,停下来歇一会,那怕一小会儿,他都觉得欣慰,觉得幸福,觉得满足。有个时候,其实幸福是一件很简单不过的事,但对于曾云来说又是那样的遥不可及。

这七年来,他一直在不停的逃亡,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每个地方都不会待够半年,有的地方也就待一二天就走,大江南北被他跑了个遍。每次通过打临工积攒的微薄收入,他都会通过邮局汇款给家中老母,然后立即有换个地方。偏远山区、砖窑厂、煤矿、收废品、捡垃圾,什么累的、脏的活儿他基本干了一个遍。每次看到穿制服的,他都躲的远远,每一次听到报警声,他都会浑身哆嗦。记得有一次在山西的一个私人煤窑里,他看到警车上了矿山,在足足在煤洞里挖了二天的煤才出来。

一路逃亡下来,他从来没有过过一个像样的夜晚。每当他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妻子惨死的模样了:那散乱的头发、那惨白的脸色、那灰暗的眼神以及那满地流淌的鲜血。他害怕了、他胆怯了、他弱懦了。他不敢面对。他只知道他不能死,他还有老母亲和一双幼儿要抚养。但他也深知杀人偿命的道理。他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一股一定要活下去的信念执控着他。他选择了逃离,给妻子的尸体跪下,死死的磕了几个响头,然后又对着堂屋门磕了三个头,毅然而然开始逃亡生涯。

他知道,他不是故意杀死妻子的。当时他和妻子因为琐事发生了争执,双方互不相让,导致最后拳脚相加,已至最后他不小心推了妻子一下,妻子脚下一滑,从二楼直接摔到地面的石头上,而且还是头先着地。他想都不敢想,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和思维。平常他唯一愿意说上几句话的人也就妻子了,可现在妻子已经死了,而凶手却是自己。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哈哈我杀人了,我杀人了”边说边跑,曾云疯了似的冲出了那个养育了他三十多年的山沟沟。

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跑了多远,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山村。曾云倒下了,这一倒就是二天二夜,直到倒下的第三天,天空下起了雨,曾云才从昏迷中苏醒。打量了四周陌生的环境,曾云迷路了。他从来没有出过远门,最远的要属他们镇上了,就那镇上他也只去过二次,一次是小时候父亲在世时带他去玩的,第二次是娶妻子时,母亲带着他去置办婚礼物品去的,虽然镇上很繁华,他都没仔细看过。这下倒好,直接成了睁眼瞎。

看着身上被路上枝头划得破破烂烂的衣着,他硬着头皮朝着村庄一瘸一拐的走去。

“叫花子,吃猪屎,拱桥下面养蚊子。叫花子,吃猪屎,拱桥下面养蚊子…”曾云还没到村口 就被一群调皮的孩子围了上来。看到这群活波可爱的孩子,他想到自己的一双儿女。悲从心来,刺绞通身。静静的站着那里,任凭孩童们嘲笑拨弄。许久许久,孩童们觉得无趣 才慢慢散去。

曾云慢慢地走到村口,终于看到一条小河绕村而过,而小河上面有一座拱桥,拱桥下面有一块天然的大青石 ,大青石上还有不少杂草和破衣物,不过杂乱无章,显然是很久没有人住了。曾云想都没想,急忙急拐匆匆的下到河边,趴在河边大口大口的喝水,好似刚下山的大水牛。

足足过了几分钟,曾云才满意地站起身来,然后仔细打量周围环境,决定先在桥下住下来,再看看现在身处何方。

通过几天游荡和打听,他知道自己一跑跑了40多里地,已经来到邻县的一个叫锦坊的村庄。也慢慢了解这个世界的大概分布,他也慢慢有了自己的打算。在这里人们没有排斥他,任由他自生自灭。

曾云知道,他现在无法公开露面找工作,广州深圳那些沿海大城市他知道自己是没有机会的,他的机会在偏远之处,在消息闭塞之地。于是他把首选目标放在了阴暗的工作地方,他从村里小孩那里讨了一本地里书,他决定先去山西,听说那边很多私人煤矿,他们不查身份。

通过一个多月的艰难跋涉,曾云如愿以偿地进入了私人煤窑,面对黑暗的山洞和黑漆漆的煤炭,曾云没有感到恐惧,反而有一丝安全感。他知道他的人生从此发生了改变,他已经走进了一条死胡同。都说人生如棋,一步走错,满盘皆输。他也知道他现在别无选择,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他在煤窑里没日没夜的劳作,因为害怕黑夜噩梦纠缠,他没有固定的作息时间,直到实在累的不行了,才蜷缩在工棚里眯睡一会。他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也不跟周围的人有任何交流,他怕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行踪给暴露了。

这天一早,一辆例行检查的警车开进了矿山,看着闪烁的警灯,曾云顿时吓到脸色惨白,一溜烟钻进了矿洞最深处,一口气劳作了整整二天,直到累趴在作业线上,才被工友们抬下火线。

这之后没有多久,曾云结算了工资,离开了煤矿,他深知他不可能在一个地方待的太久,否则暴露是迟早的事。他迅速在当地邮局把挣来的钱汇款给了老家的母亲,然后往贵州的方向而去。

他一路捡拾垃圾,一路寻找工作的机会。走走停停,他没有没有明确的目标,也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他只是朝着偏远的方向而去。几年下来,他打过短工,帮过厨,伐过木材,也当过短暂护林员。只要是能通过劳动换来收入的事他基本都做过,他已经没有了当初挣到钱的快感了。不断积累的思念和长久堆积起来的愧疚以及不安,像黑压压的乌云,压的他吐不过气来 ,每次闭上眼睛,他妻子那惨烈的更加的清晰和浓稠。

“不,不要,不要”曾云“轰”的一声从床榻上惊坐起来,冰凉的湿透了他的头发和周身,看着窗外零碎的星空,曾云双目痴呆,毫无生机。

“这是哪儿啊?”曾云自言自语道。他已经记不清这是多少次午夜惊魂,又多少回彻夜难眠。他知道他自己身体和灵魂正在一次次被掏空,空如虚无,即使一滴雨一阵微风就能切底把他吹散。

他受够了,他不想再逃了,他想回家,他想再看看他年迈的母亲和孩子一眼。他知道即使他逃过了法律的严惩,也逃不过良心的谴责,不管他身处何方,他都逃无可逃。

天亮了,曾云颤颤微微来到了就近警署,他要自首,他不想再逃避,不想再逃亡,他要对他所犯的事承担应有的责任。警务人员经过再三确认,没有有关曾云杀人逃逸案件通报。只是有一份关于曾云失踪案子。很快事情的由来清晰了,当年曾云妻子失足从二楼跌落到一楼,由于身体冲击,当时短暂性造成呼吸停顿,后面慢慢暖过来了。这些年,他的家人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曾云,他们的足迹也围绕着曾云汇款的足迹一直没有停断过。

听到工作人员的解释,曾云的脸色第一次露出了笑意,虽然那么苦涩,但依然天然。曾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他不想闭上眼睛,可是他控制不了,他知道也许这一次闭上眼睛永远也不会睁开了,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了,他感觉他的意识正在慢慢消散,他的身体变得死沉死沉,怎么也动弹不了。对,他看见有人朝他走来,有他的妻子,母亲,孩子,还有他的父亲,还有一些他也叫不出名字的人,只是感觉很熟悉很亲切……!

情感故事大失所望(情感小故事---逃无可逃)(1)

路很长,人生只是短暂一截

猜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