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还说爱我(他口口声声说爱我)
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还说爱我(他口口声声说爱我)「愣着干嘛,下一个该谁了。」周围的人原本还围着我们大声起哄,却在他进门的那一瞬间顿时消声。01江钰推门进来时,我正与一个年轻男人喝交杯酒,推杯换盏间,耳鬓厮磨。烈酒顺着喉咙滑过,留下一片灼烧辛辣。
在一起六年江钰出轨三次。
他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一次又一次与另一个女人同床共枕。
后来大雨倾盆,他跪在地上求我原谅。
我挑起他下巴,看着他脆弱不堪的猩红双眸冷笑,「好啊,等我也出轨三次,我就原谅你。」
01
江钰推门进来时,我正与一个年轻男人喝交杯酒,推杯换盏间,耳鬓厮磨。
烈酒顺着喉咙滑过,留下一片灼烧辛辣。
周围的人原本还围着我们大声起哄,却在他进门的那一瞬间顿时消声。
「愣着干嘛,下一个该谁了。」
我放下酒杯,不甚在意地笑了一下,甚至对上门口那人时还挑了挑眉。
他黑沉如墨的眸子落在揽住我腰的那只手上,俊美的脸在昏暗灯光下显得很是阴沉。
场子重新热起来,游戏继续,我在人群中喝得开心,左右逢源。
江钰坐在包间最角落的沙发上,指间夹了根点燃的香烟,与我们热火朝天的氛围格格不入。
酒局结束的时候,我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身侧男子扶着我的手被人大力打开,我转身落入另一个人的怀抱。
闻着熟悉的木制香味,我没有挣扎,任由他把我抱进车里。
「李青,这是第二次。」
车窗上映出江钰的侧脸,薄唇紧抿,隐忍着蓬勃的怒气。
被酒精麻痹大脑的我愣了好一会,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有些好笑,反问道,「摸个手也算出轨吗?」
「相比于你和蒋茵,是不是有点够不上面儿?」
02
我与江钰相识二十五年,在同一个院里长大,是远近闻名的青梅竹马。
小时候我父母感情不好,常年两地分居闹离婚,诺大的别墅里只有外婆、护工,和年幼的我。
那时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跟在江钰身后,他做什么,我做什么。
相比于我那两个只会打钱回来的不靠谱爸妈,江钰是一手把我拉扯大,就连我小时候喂奶、换尿布都是他边学边做。
院里的人都笑我是他给自己养的小媳妇,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嘴里怕化。
每当这个时候,江钰就会牵起我的手,冷着脸大声说,「我喜欢囡囡,她就是我的小媳妇!」
江钰大我三岁,我上初中的时候他升高中,我上高中的时候他升大学,我几乎是跟着他的脚步长大。
「囡囡这么可爱,我要先为她探好路,不能让她跌跤了。」
江钰对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让我快快长大,那个时候的我不明白长大是什么,只知道长大后就不用分离,便拼了命的追逐。
上高中以后,江钰不能再送我上学接我放学,每次离别时,我都要扑在他怀里狠狠哭一场。
他总是会无奈的抱住我,用沾了水的帕子为我擦脸,「不哭不哭,我会心疼的。」
03
意识到喜欢上江钰是在初三那一年,父母的剧烈争吵终于还是波及到我。
我就像一个他们互相试探拉扯的工具,被迫左右摇摆。
这场战争导致我的成绩一落千丈,越发孤僻的性格也成为大家孤立和霸凌的对象。
最开始是不管我做什么、说什么都会引发一阵悉悉索索的嘲笑。
他们捂着嘴互相交头接耳,在我身后指指点点。
接着,这种情绪上的欺凌逐渐演变为行动上的欺负,他们往我抽屉里塞垃圾,扔虫子,恶意推搡。
甚至于还会趁我上厕所的时候用扫把抵住门,把我关在里面,一盆冷水篼头浇下。
我蜷缩着身子蹲在冰冷潮湿的狭小隔间,用力拍打着门。
门外的几个女生没有说话,但恶作剧成功后的得意笑声像虫子一样密密麻麻地攀上我后背,钻进我耳朵。
在那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不敢抬头走路,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
越发压抑的情绪像是一张黑网死死把我束缚,我快喘不过气来。
那个时候江钰在外省参加全国竞赛,事关能否拿到保送 A 大的名额,我不敢打搅他,只能在夜晚接到他电话时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地撒娇。
直到他说,「囡囡,我好想你。」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开关,我忍不住哭了出来,积压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
「江钰,江钰。」
我一遍又一遍叫着他的名字,泣不成声。
打完电话的第二天晚上,我就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看见了提着行李箱,风尘仆仆的江钰。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冲锋衣,半长的碎发触及眉眼。
落日的昏黄光晕将他的修长身影笼罩,他静静地站在树下。
「阿钰哥哥!」我冲到他怀抱里,委屈的泪水落下。
哭了许久,我终于才想起问他这个时候回来,那保送名额要怎么办。
他将头搭在我肩上,无奈叹息,说没有什么事比我还重要。
那一刻,我听见了心动的声音。
我喜欢江钰。
04
虽然错过了最后一门竞赛,但江钰还是以化学和英语竞赛第一名的成绩提前拿到了 A 大的录取通知书。
得知我遭遇的一切后,他先是征求了我外婆的同意,把我接到江家照顾,然后帮我到学校处理了那群霸凌我的人。
他从学校回来那天,手里拿了厚厚一沓检讨书和开除记录,当初那些恶意欺负我的人,无一幸免。
许是明白我怕麻烦他,江钰再一次对我说。
「囡囡,你在我这里永远是第一位。」
他盯着我的眼睛里闪烁着极其认真的光。
没有了升学的压力,江钰干脆到学校帮我请了假,亲自在家里辅导我。
有了他的助力,我的成绩很快攀升到前列,顺利升入重点高中。
离开前一晚,他将这段时间重新整理的高中知识笔记交给我,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在 A 大等你。」
我知道江钰也是喜欢我的,不是对妹妹那种喜欢,而且作为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他曾说过等我长大,我们就在一起。
为了心中那个目标,我整日整夜沉浸在书海里,每天唯一的放松就是与江钰视频电话的那半个小时。
有时候他在宿舍,有时候在教室,不管在干什么,他从未缺席。
透过屏幕,我看着他越发清隽消瘦的面庞,心中的想念和心疼来回翻滚。
这时,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搭在他肩上,指甲上的亮片在他黑色外套上蹭着。
「让我看看你在和哪个小妹妹聊天。」
说话的是一个长相明艳的女人,她妆容精致,长及腰间的黑发烫成一个个波浪。
她把脸凑到屏幕前,嘴角微微勾起,看到我时眼睛里闪了一下。
「这个妹妹好可爱。」
「是我一个邻家妹妹。」江钰无奈扶额,伸手将她推开。
他的手触碰到她那一刻,我屏住呼吸,眼看着她的发丝拂过江钰手背。
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不断往下坠。
等她走后,我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阿钰哥哥,她是谁呀。」
没想到我会对其他人感兴趣,江钰愣了一下,「文学系的一个很优秀的学姐,蒋茵。」
「你们关系很好吗?」
「还行,我们在一个部门,只不过她明年就要毕业了。」江钰神色无常,就像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反而吃醋道。
「你怎么问她,不多问问我。」
我垂下眸子,看着自己素净的手指,「我觉得她很漂亮,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
「你比她漂亮,你在我眼里是最漂亮的。」
05
蒋茵的出现,在我内心掀起一阵无声飓风,看似什么都还没来得及改变,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过多久,当我再次提及她这个人时,江钰告诉我她已经毕业离开学校了。
即便我心里再惴惴不安,也知道不能在蒋茵这个人身上纠缠。
高考结束一个月后,我顺利拿到 A 大的录取通知书。
在同一天,我与江钰正式成为男女朋友。
不过他因为学生会和公司创业的事这个假期不能回来,也不能陪我一起去毕业旅行,我为此生了好大一场闷气。
转头找朋友欣欣一起出去玩,冷了江钰两天才想起给他打电话。
电话接通时,江钰那边很是热闹嘈杂,声音断断续续听不清楚,直到一声清脆的关门声后,对话才逐渐清晰起来。
「囡囡,怎么了。」他声音里带着些许笑意,像是刚与人玩了游戏。
「你喝酒了?」我问。
「今天签了一笔订单,他们闹着要定个场子玩一玩。」
他说这话时,我都能想到他靠在窗边无奈揉眉头的样子。
江钰大二的时候拒绝江叔叔让他回来接手江氏的提议,自己创业开了一家游戏公司,公司名字还用的是我们俩共同的名,青玉。
我有点不开心,但没办法,只好说,「那你少喝点。」
「知道啦,囡囡。」他轻声低喃,低沉的音调从手机听筒里穿过,钻进我耳朵里。
我脸蹭的一下就红了。
这时,我听见那边有人在叫他快进去。
听起来是一个女生,声音很是耳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还不等我出声询问,江钰匆匆道别后把电话挂断,留下一阵忙音。
06
上大学后的日子并没有我想的那么轻松,繁重和课业和社团活动让我没有多少时间和江钰粘在一起。
而他忙着毕业项目和公司的事,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学校,偶尔有空的时候才会开车来接我,带我出去吃饭看电影。
可以说,我们两人之间的联系,还没有我高中的时候紧密。
打开门坐上副驾驶,一股隐秘的香水味传来。
见我愣着不动,江钰耐心倾身过来帮我系好安全带,顺带拍拍我的头,「想吃什么?」
看着他满是宠溺的眼睛,要问出口的话又被咽了下去。
我忍下心中的那个疑惑,露出一个笑。
「你定吧。」
江钰开车把我带到一家日式餐厅,里面的装潢摆饰很特别,就在我东张西望打量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男人。
我站在江钰身后,被他挡住,来人并没有看清我的样子。
男人顶着一张笑脸走到江钰跟前,招呼道,「江总和蒋秘书今日也是老样子?」
蒋秘书?
江钰的秘书我见过,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叫刘放,并不姓蒋。
我疑惑地上前一步,对上男人瞬间变得尴尬的脸,转头问江钰,「蒋秘书是谁?」
我以为江钰会慌张,但他并没有。
江钰牵起我的手,把我拉到他身侧站好,语气平平,「负责行政接待的一个秘书。」
说完,他示意男人,也就是这家店的店长带路,牵着我走进一间包厢。
一场饭局我心事重重,蒋秘书这三个字就像是一个魔咒烙印在我心上,久久不散。
我甚至想,那个香水是不是这个蒋秘书留下的。
但我问不出口,每当我做好心里建设要开口的时候,江钰总是会把话题扯到另一个地方。
几次下来,我想我似乎知道了什么,又什么都不知道。
回去的路上,我一句话不说,偏头看向窗外。
自知再瞒不下去,江钰将车停靠在边上,解释道。
「是蒋茵。」
他伸手抚过我红彤彤的眼睛,无奈地笑了笑,「当初创业的时候很缺人,我见她能力不错,就邀请她和我一起。」
「但那个时候你总是对她很在意,我就一直没告诉你。」
他说的不像假话,也没有理由要骗我,心中的委屈消了一大半。
我偏过头,气呼呼的,「你为什么要和她一起吃饭。」
「前段时间接待一个日本客户,她提前带我来踩点。」他状似生气一般刮了刮我的鼻子,调笑道,「乱吃醋的小朋友可长不高。」
「长不高就长不高吧,反正我赖定你了。」
我扑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他。
江钰,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07
这场名叫蒋茵的风波看似已经结束,但蒋茵这个人却开始往我们生活里渗透。
饭桌上总是会响起的电话,经常被迫中断的约会,还有那些刻意又敷衍的礼物,全都来自一个名叫蒋茵的女人。
打开江钰送的周年礼物,里面是一瓶香水,味道明艳又浓烈,攻击性很强。
让我突然想起在江钰车里闻到的那个香味。
自从那次以后,我经常在他的车里闻到,像是宣告着什么,和我手上的这个味道一模一样。
这时,我的手机收到一条新朋友提醒。
备注里面写着蒋茵,江钰的秘书。
我点了通过。
她的头像是自拍,和那年我见到的一样,很漂亮,是那种少见的、富丽的美。
『李小姐,香水还喜欢吗?』
『江钰他太忙了,所以拜托我挑,希望你满意。』
发完这两条消息后,她没有再说话,安安静静,似乎加我就是为了问我喜不喜欢这个礼物。
我没有回她,转而点进了她朋友圈,里面大多数和工作相关,而工作又全都和江钰相关。
比如最顶上的那条,发出时间是三分钟前。
她说,『感谢老板请吃宵夜,这么晚也只有你愿意陪我加班了。』
下面配图是一张外卖照片,在右边杯子金属把手的反光里我看见了江钰的身影。
很是扭曲,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
我拨通江钰的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接接通。
「阿钰哥哥,你在哪儿?」
「在公司加班。」他顿了一下,补充到,「大家一起,等这个项目结束了,我带你去岛上玩。」
他在说谎。
最可悲的是我明知道他说谎了,却不得不跟着他的话接下去,「好,我等你。」
挂了电话,我彻夜难眠,一遍又一遍地翻看蒋茵的朋友圈。
看到江钰带她参加宴会,发现她的高跟鞋不合脚后,带她去买了一双,然后亲手给她换上。
看到他们一起去参加饭局,她被对方灌酒后,江钰会帮主动她挡下,并将她护在身后。
看到他们公司签下第一单生意的时候,她玩游戏输了抽到要与异性接吻三分钟做惩罚,而江钰没有拒绝。
我突然想知道,那天与他通话,究竟是在惩罚前还是惩罚后。
和我打电话的时候,他究竟是在担心蒋茵完不成游戏还是在回味那个吻。
天快亮时,我在思考一个问题,江钰到底还爱不爱我。
答案是爱的,但是没有以前那么爱了,因为他同时把爱分给了别人。
也许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08
大四那年的夏天,外婆的病突然加重,医院的病危通知书下到我这里,我一时间被吓到不知该怎么办。
我打电话给江钰,想让他陪我回去一趟,但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这两年里,他公司规模越来越大,他也越来越忙。
除了每个节日纪念日都能收到他以男朋友的名义送来的礼物,我和他相处的时间还不如他和他公司的员工多。
我之前开玩笑说不如去他公司实习,增加一些相处机会。
他听了只笑,说舍不得我辛苦。
这是变相的拒绝,我分的清,从此再也没提起过这个话题。
电话实在打不通,我买了机票自己赶回去。
外婆的病比我想的还要严重,我到医院的时候她已经被推进手术室,医生拿着一张告知单给我签,说这次手术成功几率很低,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我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笔,眼泪糊住我的眼睛,抹不开。
到最后,我也不知道是在哭自己的没用,还是在哭外婆即将终结的生命。
江钰啊江钰,你为什么不在。
在走廊坐了三个小时,手术室的灯灭了,外婆的生命也在这一刻终止。
我近似麻木地听着医生的宣告,空洞无神的眼睛从外婆蒙着白布的尸体上滑过。
外婆死后的第三天,葬礼准备地差不多了,我父母也从国外赶回来。
他们一前一后地走进来,脸上有焦急、不耐烦,就是没有悲伤。
我跪在灵堂旁边,像被抽去了魂魄一般一动不动,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他们或说着安慰的话,或想开导我,但我就像是被封闭在一个真空的环境里,只看得见他们嘴巴一张一合,却听不见任何声音。
「青青!」
妈妈冲过来把我抱在怀里,见我木愣愣的样子吓坏了,强硬地把我拉回房间休息。
我坐在床边,这时枕头下的手机响了,不是江钰,是蒋茵。
她发过来一张自拍,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姣好的身体上布满掐痕和吻痕,触目惊心。
『帮你试了,他很厉害。』
发出来的一分钟后,她就撤回了。
在巨大的悲伤面前,我心里只淡淡浮现出一句话。
终于来了。
我出奇的冷静,在消息被撤回前一秒截图保存,甚至于保存到相册反复欣赏观看。
这几天,江钰没有回我一个电话,也没有给我发一个消息,但他却活跃在蒋茵的生活里。
『是吗,送给你了。』
回了消息后,我走进浴室把手机扔进水里,看着小小的泡泡从底部浮起来,我甚至于有些羡慕。
于是我也躺了进去,冰冷的水争先恐后涌进我鼻腔、耳朵。
在我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我看见了外婆,她站在浴缸外,弯腰抚摸着我的头。
『我的乖青青,怎么这么凉。』
09
最后我还是被救了起来,原因是我父母又大吵一架,家里阿姨想让我下去劝架,然后发现我溺在浴缸里。
在医院躺了一个周,诊断结果是我有中度抑郁,又因为受了刺激所以才产生自杀倾向。
可笑的是,因为我的病,我的父母在被迫相处一段时间后居然重生情愫,两个人恩恩爱爱地坐在我床边。
「青青,你外婆也不想看你这样的。」
他们轮番劝我,看着我,但没坚持多久又走了。
他们要去补一个蜜月,离开前给我留了很大一笔钱,说让我自己好好散散心。
出院后,我瞒着所有人回到了学校 像一个没事人一样上学放学,参加活动。
唯一烦恼的是,江钰整天跟在我身后缠着我。
他说那几天他去边境谈项目,没有信号,所以没有接到我的电话。
他还说上个周回来才知道我外婆去世的消息,赶回去却找不到人 他担心了很久。
我盯着他 让他把衣服脱了。
他愣了一下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又说了一遍。
「把衣服脱了。」
见他还没动作 我上手想要扯开他的扣子。
江钰没办法,只好脱下上身的衬衣 露出健硕好看的身体,上面没有一丝暧昧痕迹。
我伸手轻抚,他一把握住 声音喑哑。
「囡囡,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看着他动情的样子 我笑出了声 认真道,「你身上为什么没有蒋茵那样好看的印子,是她不够用力吗。」
唰的一下 江钰脸色变得惨白。
他握住我的手不停颤抖 看着我的眼睛里掀起巨大风浪,连话都说不出来。
「是谁告诉你的。」
他问我是谁告诉我的 却不是解释这件事的真假。
心中的那块石头终究还是落了地。
不理会他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我甩开他的手就要走 他拉着不放 甚至还想来抱我。
我没有挣扎 只说了一句,「江钰,你好恶心啊。」
他无力垂下胳膊,退开。
文章来源于知乎《雨后梦知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