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的情仇故事(祸起丝袜离婚故事)
她和他的情仇故事(祸起丝袜离婚故事)“8———”杜飞下意识一回头,突然瞥到老婆的右脚踝的黑色丝袜破了一个小洞,尽管很小,但那白皙的皮肤还是那么明显地从黑丝袜里透出来。“晓得嘞,不是没办法嘛。我争取早点回来啊,88!”赵菲菲一边弯腰穿着鞋一边回答。“没办法,要去机场接一个客户,说是7点半到,我马上要走了,今天可能要晚点回来。”赵菲菲在老公的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杜飞尽管理解,但不知怎的心里有点隐隐不快。“能早点脱身就早点回,总这样喝酒唱歌熬夜,身体也受不了!”杜飞窝在沙发里,眼睛盯着那电视上的洗发水广告。
□文/莫晨霞
天热得发了狂,太阳早就落了山头,空气还是仿佛一点就着。大街上却一下子多了好多人,等不及似的出来溜达。有光着膀子的男人,露着并不健美甚至肥硕的肚子;也有拖着拖鞋的女人,穿着还算保守的自认为可以外穿的睡衣。路边的小吃摊点也早早各就各位,摆开阵势等待生意。一天中最热闹的唱段即将开始。
杜飞是这个小城里土生土长的人。杜飞的日子过得踏踏实实,稳稳当当,一个小白领,在办公楼里朝九晚五,用小城的人话来说,就是“笃笃定定”。让杜飞最得意的倒不是这工作,而是娶了个漂亮老婆赵菲菲:一米六八的个子,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是那顾盼生辉的眼睛,不知令多少男人为之心动。老婆在一家大型外贸企业做经理助理,隔三差五就有应酬。杜飞还是比较理解,每次等老婆回来了才一起熄灯睡觉,直到有一天看到那双丝袜。
“这么热的天,还要出去啊?”杜飞看着精心打扮的赵菲菲问。
“没办法,要去机场接一个客户,说是7点半到,我马上要走了,今天可能要晚点回来。”赵菲菲在老公的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杜飞尽管理解,但不知怎的心里有点隐隐不快。
“能早点脱身就早点回,总这样喝酒唱歌熬夜,身体也受不了!”杜飞窝在沙发里,眼睛盯着那电视上的洗发水广告。
“晓得嘞,不是没办法嘛。我争取早点回来啊,88!”赵菲菲一边弯腰穿着鞋一边回答。
“8———”杜飞下意识一回头,突然瞥到老婆的右脚踝的黑色丝袜破了一个小洞,尽管很小,但那白皙的皮肤还是那么明显地从黑丝袜里透出来。
“等———”还没等杜飞说出第二个等字,赵菲菲像风一般出去了,“嘭”一声随手带上了门。
唉,随她,反正也是晚上,谁会去注意。杜飞想着,继续看电视上的新闻。
杜飞觉得无聊,反正一个人,关上门也出去了。杜飞家的楼下就是小城最热闹的地段,有时,一些小商贩的叫卖声甚至会传到四楼,隐隐约约,时断时续。杜飞是个诸事都比较谨慎讲究的人,再热的天,他也不会邋里邋遢出门,尤其看不惯那些光膀子穿睡衣在大街上晃悠的男女。
他打电话约了发小皮蛋。皮蛋是他小学和初中的同学,因为特别顽皮,考试有一次考过零分,故此得了这雅号。皮蛋书读不好,做生意却是拿手,现在已经是一家连锁餐饮的老板了。
两人在一个烧烤摊上喝着啤酒。
“咋,老婆又不在家?”皮蛋问。
“去接个客户,估计吃饭、唱歌啥的又要应酬到很晚。唉,不说这个,说说你生意咋样?”杜飞岔开话题。
“我说老弟,看你平时谨小慎微啥事都妥妥帖帖的,怎么屋里头的事这么拎不清啊?老婆就得是风筝,该收回来的时候就得收回来,哪有这样到处跑的?”皮蛋一脸愤愤,“我看你还是得管管!”
“这羊肉串烤得不错!”杜飞似乎没有听到。
烧烤摊的生意异常红火,那炉子上“嗞嗞嗞”冒着白烟。暑气在渐渐退去,天南海北吹了两个小时,杜飞回家时已经喝得有点微醉。打开门,屋子还是一片漆黑,赵菲菲还没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在蒙眬中,杜飞被开门声惊醒,老婆回来了。
他给她倒了一杯凉开水,一低头,无意中发现右脚那丝袜上的破洞不见了,却赫然转移到了左脚上!只不过是内侧,隐蔽了些罢了,但杜飞还是看到了,杜飞被自己的发现惊呆了!
怎么回事?她不是去接客户吗?不就是吃吃饭、唱唱歌吗?
满腹的狐疑,但杜飞是个凡事谨慎的人,他不想戳破了令彼此难堪———如果真是像他推理的那样。
之后的日子里,杜飞心里一直如鲠在喉,但又不想捅破。赵菲菲还是隔三差五出去应酬。其间,杜飞偷看过老婆的手机,有几条短信让他觉得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
“速来,老地方。”
“等你,速速。”
发信的都是同一个人,就是赵菲菲的老板。
在两个多月后的一天夜里,暑气已经如强弩之末,秋凉渐浓,赵菲菲打开门,发现茶几上放着一张离婚协议,杜飞已经签好了字。
杜飞的举动自然令赵菲菲不能理解,但是自始至终,杜飞都没有说出那双丝袜的事,他所给出的理由那么站不住脚却又那么实在:两个人过太累。赵菲菲无语,赵菲菲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丝袜,打成了死结,缠绕在杜飞的心头。
一年以后,杜飞新交了一个女友,已经有谈婚论嫁的趋势。不曾想在一个清凉的月夜,似曾相识的一幕重演了,搅动了本已经沉寂的那潭浑水。
在杜飞家吃好饭,两人说好了去看电影,没想临出门女友的右腿丝袜被凳子钩了一下,裂了一点点,好在那丝袜质量不错,没有一裂到底。女友三下五除二脱下那双丝袜,左右换了个个儿,原本右腿外侧的破痕移到了左腿内侧,被钩到的地方又高,若不是有意识地细看,是断然发现不了的。杜飞的心咯噔一下,神情恍惚起来。
终于,一天在QQ上,杜飞道出了那个死结。而赵菲菲已然记得不那么清楚了。
“丝袜?什么左脚右脚?我不太记得了,不过碰到这样的情况,女人都会这么加以掩饰啊,我也一样,有什么奇怪吗?你想说什么?很重要吗?”
是啊,很重要吗?一切都已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