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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与君相守余生共白头,恋君十年终得一愿

愿与君相守余生共白头,恋君十年终得一愿20岁那年他说要带我回家看他的爸爸妈妈,我紧张到提前一个月就开始策划买什么礼物穿什么衣服梳什么发型说什么话,缠着他问伯伯阿姨喜欢文静的还是活泼的巴拉巴拉,结果他说我本来的样子就最好。19岁那年他保送研究生,为了帮他庆贺,在一家小饭店订了位置,结果那天晚上等了三个钟头他也没来,电话也打不通,后来才知道他有紧急集合。见到他的时候我故意很委屈地说“等了你好久人家好不开心快来哄我”,然后带着点计谋得逞的小得意,看他紧张的把我抱在怀里说对不起。多年以来,他们的爱情从未失去原本的模样,初见时的浅情被岁月渐熔渐深,爱早已刻在他们的心中,已经到了任时间都无法抹去的深度。忽忆起曾经有位军人先生告诉我,要嫁给爱情。18岁那年大一军训,遇到比我大三岁的教官先生。那天阳光很灿烂,他笑得很温和,军人特有的英武中带着一点点儒雅。四个月后他问我可不可以做他女朋友,我笑嘻嘻的说你把耳朵给我,我悄悄告诉你。他侧头的那一瞬间

作者 | 知乎匿名用户

来源 | 知乎

整理 | 喵晴天


逛知乎的时候看到了这一篇几年前的故事,深受感动的我随之转载分享。

多年以来,他们的爱情从未失去原本的模样,初见时的浅情被岁月渐熔渐深,爱早已刻在他们的心中,已经到了任时间都无法抹去的深度。

忽忆起曾经有位军人先生告诉我,要嫁给爱情。

愿与君相守余生共白头,恋君十年终得一愿(1)

18岁那年大一军训,遇到比我大三岁的教官先生。那天阳光很灿烂,他笑得很温和,军人特有的英武中带着一点点儒雅。四个月后他问我可不可以做他女朋友,我笑嘻嘻的说你把耳朵给我,我悄悄告诉你。他侧头的那一瞬间我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后逃跑,他大笑着把我捉住说我是小坏蛋。

19岁那年他保送研究生,为了帮他庆贺,在一家小饭店订了位置,结果那天晚上等了三个钟头他也没来,电话也打不通,后来才知道他有紧急集合。见到他的时候我故意很委屈地说“等了你好久人家好不开心快来哄我”,然后带着点计谋得逞的小得意,看他紧张的把我抱在怀里说对不起。

20岁那年他说要带我回家看他的爸爸妈妈,我紧张到提前一个月就开始策划买什么礼物穿什么衣服梳什么发型说什么话,缠着他问伯伯阿姨喜欢文静的还是活泼的巴拉巴拉,结果他说我本来的样子就最好。

21岁那年他一脸凝重地告诉我他可能会去新疆罗布泊搞科研,我想了想说那你每年回家探亲的时候要记得给我带最正宗的新疆大葡萄干。他一脸震惊一脸感动的抱着我不说话。

爸爸妈妈知道以后逼着我跟他分手,妈妈生病住院,说是被我气倒的,爸爸在医院走廊打了我一耳光说我是个不孝女儿,所有的亲戚轮番上阵苦口婆心。后来爸爸又瞒着我找到他说他给不了我幸福,让他放手。爸爸甚至还找到他的父母说你们的儿子配不上我女儿,伯伯阿姨愤怒之下要他跟我分开。

还记得那天我最后一次去军校看他,我们一起吃一碗鸭血粉丝汤,眼泪快要决堤却拼命忍着。在分别的车站我最后一次感受他的体温他的拥抱,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然后我跳上公交车笑着拼命向他挥手,说:“教官再见!教官再见!”他也笑着向我挥手,一个字都没说出来,车移动的那一刻我看到他泪流满面。

到最后我们谁也没有办法说出“分手”这两个字,只好说“再见!再见!”,可是我们都知道,以后再也不见。

愿与君相守余生共白头,恋君十年终得一愿(2)

22岁那年我身边没有了他,却觉得他无处不在。换季的时候我总觉得我应该帮他找出新军装洗好熨平,姓名牌磨得旧了该换了,帽徽和皮鞋擦亮了没有?下雨天会担心他是不是又在冒雨训练,偶尔半夜三更惊醒会想到他是不是在站岗,周末的时候想着要去军校给他送好吃的去…… 然后才会回过神来想到他已经不是我的了。以前他曾经雄心勃勃的说下次打靶要打到98环也不知道他做到没有,他训练的时候扭到腰了现在也不知道好了没有,他现在背政治考试的内容还会不会头大……

23岁那年身边所有的亲戚都在积极帮我物色对象,但是我却觉得一切都与我无关。似乎他的离开不仅仅是带走了他自己,也带走了我爱上其他任何一个人的能力。

我好像在等他,又好像没在等他,我不知道,我只是在最应该风流的年纪选择了心如止水。每天起床,刷牙,去上课,一个人看电影逛街吃宵夜,生活真静啊,我几乎能听到自己血管里血液流动的哗哗声。

24岁那年我觉得我已经忘了他,可是回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我依然觉得他温和的笑着向我走来,灿烂的阳光把他镀上一层金色,穿着英武的军装,丰神俊朗。

25岁那年我研究生毕业了工作了,从我们的共同朋友听说他博士毕业了,真的去了罗布泊搞科研。

他是有理想的人,终于做了他喜欢的科学研究。不过当年那个稚嫩的葡萄干的约定,早已在长久的岁月里飘散了。风沙漫漫,大漠戈壁,也不知道他好不好。

26岁那年被父母逼着参加了不少相亲,其中不乏青年才俊。他们的确很好很好,有的很优秀,有的很帅气,我也知道爸爸妈妈费了很多心,但是……他们不是他。我的心太小,一生只能装得下一个人。

27岁那年我决定辞去工作离开家去无锡,那是我们共同幻想过一起生活的城市。守着这座城,就好像守着他一样。

愿与君相守余生共白头,恋君十年终得一愿(3)

28岁那年,那天是我的生日,看完爸爸妈妈,从南京回无锡,下火车以后,对面的列车刚好开走,于是我看到了对面站台上的那个人。

虽然他在戈壁滩呆了三年,胡子拉碴,面容憔悴;

虽然我们已经六年没有见过面了,时光飞逝,我们都变了;

虽然两个月台相隔很远,而且人来人往,挤挤攘攘;

虽然有那么多那么多那么多的阻碍……

但是我看到他了,仿佛是穿越了一层又一层的时光,他温和的笑着向我走来,英武俊朗。

我就站在那里,贪婪而绝望的望着他,那个我爱了十年的人,就好像爱到了穷途末路,爱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命运指缝间漏下了一点点恩惠,能让我这样望着他,于是我恨不得从那痴迷的凝视中把这么多年错失的时光全都补回来!

他也看到了我,我们就站在各自的站台上,隔着铁轨,人群,像时间静止了一样望着对方……

他被调回来是因为在大漠里出了意外受了伤,虽然皮开肉绽已经平复,但是留下了残疾,可能以后再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不过没关系,我爱的人,我终于等到他了。全世界的繁华,不如与一个心爱的人长厢厮守。

今天是我29岁生日,恋君已是第十年,教官先生现在已经是少校先生了,结婚已半年。

教官先生有话说

我老婆的生日是7月21日,原答案也是在那天写的。

非常感谢大家的祝福,我看到有的朋友怀疑这个事情的真实性。怎么说呢,信与不信只在一念间,如果大家相信这是真的,并且从中有所感悟,那是我们的荣幸,如果不信,也可以理解,因为这件事的确非常巧合,当时在站台上看到她的那一刻我几乎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但是我一直相信,偶然中一定有必然,所谓命运是变幻莫测的,但是每一件看似无法预料的事情背后一定有必然规律可循。我想我们能再次重逢的原因是因为我们一直在向着对方走,哪怕是逆风而行也要和对方在一起。

愿与君相守余生共白头,恋君十年终得一愿(4)

她在和我分开的六年里都没有新男友,我也一样。

她最后还是去了无锡,我在调回江苏的时候也选择了无锡,虽然在部队军令重如山,但是组织考虑到我的情况,多少还是给了一些选择的空间。

假如我们没有在火车站遇到,我们都在无锡,早晚有一天也会遇到吧。我一直觉得自己比中了巨额还要幸运。

但同时,我也一直觉得我的隐疾是命运对我的惩罚,是对我自私的选择去罗布泊搞研究的惩罚。我不可能让她跟我去那个艰苦的地方,但是我又不能放弃核研究的志向,我让她为我付出,我很自私。说的好听一点是我在报效国家,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为了这个在外人看来崇高而无私的理想,我要拉着她一起牺牲,所以七年前我选择分手。我一开始就知道我会去罗布泊,但我还是放任自己爱上她,所以我很真的很自私。

也许像我这种人,就应该没有家庭孤独一生才对。

但是在戈壁沙漠的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我一刻也不能忘记她的脸,我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年夏天军训的操场,她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清澈的眼睛打量我,她的一颦一笑,飞扬的发丝,清淡的香味,还有她欢快的、温柔的、调皮的,到最后哽咽的、悲伤的叫我的声音,“教官,教官!”沙漠里一眼望去是漫漫黄沙,望得久了眼睛会昏花,于是我会听到

“教官教官,这个枪该怎么瞄准?”

“教官先生,军训结束你还会联系我吗?”

“教官教官,我觉得你穿军装很帅!”

“教官先生,你把耳朵给我,悄悄告诉你……”

“教官~,人家好想次那个冰激淋……”

“教官教官,你怎么还不来我都等了好久了……”

……

后来一次失败的实验造成的事故,让我在军区医院的床上躺了两个多月,当医生委婉地告诉我的时候,我觉得这真是一种报应。

可是我该怎么选?!

她父亲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响:你根本给不了她幸福!像刀子一样直插心脏。

可是没人告诉我该怎么做,祖国和心爱的人,该怎么选?

那是我体会过的最撕裂的痛楚。

我选择抛弃她。她是我人生之路上开的最绚丽的花,也许一开始我就该只远远的眺望,而不该妄图据为己有,所以我得到了报应。

伤愈之后,我抱着一种一个人守着一座城过一辈子的打算,来到无锡。

下车以后,看着这座城市的天空,想起以前我们一起来无锡玩,那么多回忆一下子涌来,让我停住脚步,直到身后的车开走,我看到对面站台上的她。

猝不及防!

她变了,少女的稚嫩不见了,多了一种成熟的稳重。她又没变,和我想念到发狂的样子一模一样。

那一刻我很想逃,但是又舍不得。

后来在出站口相遇,她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们结婚吧。

可是我怎么能!

再次遇到已经是我意外的惊喜,不应该再要求更多了,更何况,我的身体已经是这样了。中间的过程很是纠结,她终于歇斯底里的冲我喊:“我说了我不在乎!我等了你六年!为什么你还要折磨我!”

我终于明白,我又一次将我自己的价值观强加给她,并且再一次伤害了她。也许经过这一切之后,稳定而温暖的陪伴,比其他事情更重要。经过这么久的漂泊无依,我该给她一个归宿,这是我欠她的。

我们决定以后,父母那边反而好沟通了,也许因为我们年龄也不小了,完全独立了,父母能干涉的已经不多了。

婚礼那天,她穿着婚纱,问我:“教官先生,你愿意照顾我一生一世吗?”

我流着泪回答:“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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