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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安窖藏出土几件元青花:高安国宝元青花的主人是谁

高安窖藏出土几件元青花:高安国宝元青花的主人是谁至于其子元末“壮游京师道,不谐于俗。后辟为临江经历,八十日即弃去”的记载,那也只能说明其曾有过在京城寻亲或访友的经历,无法成为与其父共为窖藏主人的证据。何况伍良臣元晚期在临江路(今江西省樟树市临江镇)只为一小吏,且仅80日即辞官归隐。故以“父子二人为官之时与瓷器年代相吻合”认定的结论,与器物烧造的时间存在疑误。刘金成说,原有观点引用的史料,只能说明伍兴甫为元朝世祖皇帝忽必烈在位时期的女婿,伍兴甫其驸马都尉的显赫身份是忽必烈在位的时期,伍兴甫从元贞元年(1295年)至泰定二年(1325年)的30年间,他不再是当朝驸马,况且延佑三年(1316年)之后已离开皇宫为松滋府总管任用,而这一时期窖藏中的青花釉里红等大部分器物应还没有烧造生产。所以文中将窖藏的器物与伍兴甫的驸马都尉身份无法相连。2014年3月,中国古陶瓷知名专家、高安元青花博物馆馆长刘金成接受采访时表示,原有论断有四方面的疑点。例如,原

高安窖藏出土几件元青花:高安国宝元青花的主人是谁(1)

34年前,在高安城南一基建工地发现大型窖藏,整理出大量元代瓷器,轰动世界。至今珍藏在高安市博物馆的国宝级文物元青花19件、釉里红4件,为举世公认的中国第一、世界第三。这些窖藏元青花的主人是谁?举世瞩目之下,研究者们有过论断。

“原有论断存在许多疑点,难以令人信服。”中国古陶瓷知名专家、高安元青花博物馆馆长刘金成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说,随着他对出土器物的深入研究,在大量史料中披沙沥金之后,最大限度地还原了窖藏元青花的历史信息。而国宝神秘面纱的揭开,却是与祭祀用礼器有着紧密关联。

窖藏主人为元驸马之说被指有误

1980年11月29日,高安元代窖藏被发现,窖内却未见用来证明主人身份的窖劵。十年后,高安市博物馆有专家发表文章,将元驸马都尉伍兴甫、伍良臣父子二人认定为该窖藏瓷器的主人。

2014年3月,中国古陶瓷知名专家、高安元青花博物馆馆长刘金成接受采访时表示,原有论断有四方面的疑点。

例如,原观点称,高安人伍兴甫,元驸马都尉;伍良臣,元驸马都尉、兴甫之子,“父子二人为官之时与瓷器年代相吻合。”

查阅《伍氏宗谱》可以知道,伍兴甫生于宋咸淳二年(1266年),娶元世祖忽必烈之女也先忽都官为妻,延祐三年(1316年)朝廷钦命驸马都尉伍兴甫为松滋府总管。

刘金成说,原有观点引用的史料,只能说明伍兴甫为元朝世祖皇帝忽必烈在位时期的女婿,伍兴甫其驸马都尉的显赫身份是忽必烈在位的时期,伍兴甫从元贞元年(1295年)至泰定二年(1325年)的30年间,他不再是当朝驸马,况且延佑三年(1316年)之后已离开皇宫为松滋府总管任用,而这一时期窖藏中的青花釉里红等大部分器物应还没有烧造生产。所以文中将窖藏的器物与伍兴甫的驸马都尉身份无法相连。

至于其子元末“壮游京师道,不谐于俗。后辟为临江经历,八十日即弃去”的记载,那也只能说明其曾有过在京城寻亲或访友的经历,无法成为与其父共为窖藏主人的证据。何况伍良臣元晚期在临江路(今江西省樟树市临江镇)只为一小吏,且仅80日即辞官归隐。故以“父子二人为官之时与瓷器年代相吻合”认定的结论,与器物烧造的时间存在疑误。

此外,从瓷器龙爪数与等级制度关系、伍氏父子生活断代等方面,刘金成研究认为,窖藏器物与今生活在高安境内的伍氏家族没有任何联系,窖藏主人为伍氏父子的论断无据可考。

窖藏瓷器背后的瑞州府官员身影

窖藏主人究竟是谁?窖藏中没有直接证据,刘金成把目光投向了高安的历史文献。

刘金成此次对窖藏主人的研究,是以高安明正德十年所撰《瑞州府志》有关元代记述的《瑞州路重修郡学记》为轴线,结合《元史》,从中分析窖藏与其主人存在的关系。

对于瑞州,《元史》说:“唐改建成县曰高安,即其地置靖州,又改筠州。宋为高安郡,又改瑞州。元至元十四年,升瑞州路,领一司、三县(今高安市、上高县、宜丰县)。”瑞州路的政治、经济、文化、宗教等在元政府统治下影响近一个世纪,尤其在宗教方面。元政府颁布政令,全国诸路立社稷坛围及祭祀场所,设祭祀仪式,瑞州路的祭祀场所及祭祀文化等也因此兴盛。

刘金成介绍,《瑞州府志》中有关瑞州路元代与祭祀相关史料纪实片段,指向了窖藏器物。

至正八年(1348年) 这年十月,官员禹苏福即赴任掌管瑞州路一切事务。禹苏福到任之初先是拜谒文庙,巡察那些破旧残缺的(文庙)建筑,为统治教化汉地民众,他将重振宗教的工作放在了首位。在禹苏福励治之下,元末瑞州路出现短暂兴盛。

也就在这一时期,高安窖藏中的器物与其发生着直接关系,并因此浮出水面。且这一时政,被时任江州路(今江西省九江市)总管的李铺以《瑞州路重修郡学记》一文载录于元代瑞州路政绩史。

到任后,总管禹苏福随即查看瑞州路的财政收支情况,来到露天的谷仓一看,谷仓是空的;到收钱的府库一问,府库没钱。禹苏福便说:“要掌握财政的支出与收入,清理拖欠的税赋债务。除祭祀、官员的俸禄所需确保供给外,其他方面即使用钱很少也要计较,以阻止那些奸诈、欺骗套用财政的人和事发生。”

从记述中不难发现,元晚期的瑞州路尽管财政严重赤字亏空,禹苏福为保“祭祀”这一国之要务,费用开支明确用府库财政作为保障,并位列官员的俸禄之前。由此推论元至正年间,瑞州路的“祭祀”已成为地方政府工作中的重中之重。

窖藏瓷器与祭祀礼器惊人吻合

郡学校门、讲台之上各有楼层,凡腐烂倾斜倒塌的部分,总管禹苏福将其全部扩展修整,使它焕然一新。在礼殿西面的祭祀场所,朽木将压至高架的支撑梁,于是砌砖墙用以支撑屋架,书籍、祭器就设专库来收藏。这些在《瑞州府志》中均有记载。

刘金成认为,这也就是说,至正年间瑞州路一批用于祭祀的礼祭器和书籍有专用库房保管,但史料中没有交代其所在的位置。

《瑞州府志》又说,“至正八年达鲁花赤禹苏福前后修葺,元末灾难,文庙讲堂仅存”,可以知道明代府学所处的位置,也是元代《瑞州路重修郡学记》中提到的郡学、文庙讲堂、祭祀库原址所在地。由此可见,元晚期瑞州路有一批供官员祭祀用的礼祭器就存放于此。

彼时,作为一名西域身份的官员,禹苏福从江州路达鲁花赤之职改任瑞州路总管,其西域人的身份与大元帝国将国民分为四等任用相一致。在科举时蒙古人为一等、色目人为二等作一榜选拔任用,北方汉人为三等、南方汉人为四等作二榜选拔任用。元代瑞州路不仅有一等任命的蒙古官员,还有来自元代西域四大汗国、类似于禹苏福这样的色目官员。他们在落实元政府宗教政策的同时,不排除一些来自西域汗国的少数民族官员、将西域祭祀中的部分文化元素融入中原,助推了元代祭祀文化的发展。

由此不难看出,祭祀文化兴盛的瑞州路,衍生出来一批祭祀用礼器。

那么,接下来刘金成从高安窖藏众多器物来分析,发现它们的特征与祭祀用礼器有着惊人的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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