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祭奠始祖的祭文如何选写:老农民写的祭祖文
清明祭奠始祖的祭文如何选写:老农民写的祭祖文(那时我四姑才十六七岁)(那时社会不太平,土匪(起胡子)四起,我四姑被土匪抢走)(当地一豪门,他家为显示气势,将他府上的前门房的过道,地下掏有四尺来深,并将大号水缸挨排倒扣在地上,上边用大厚木板铺上。当人、马车走在上面,发出沉闷的声音,与两边的墙壁与天棚发出回响,很是瘆人。那时的财主老爷坐的是马车轿子,当串套骡子踩在那上面,被脚下发出的巨响吓的立即就“毛”了,也就是受惊吓而不受控制而狂奔。找了几个赶车的都不行。后来高薪诚聘能赶了这个车的。我太爷那年十三岁,他在赶那车时,那骡马轿车的串套骡子踩在那地面刚要狂奔,被我太爷一鞭子下去,把那骡子的耳根子就割开一条口子,那骡子一下子疼地倒在地下。浑身直突突。这回,我太爷再喊一声,那骡子怎么招呼怎么是。叫往里往里,叫往外往外。快走,慢走,是前,是后,任凭驱使。我太爷十三岁就给这个财主赶车了。那个财主他家几代富贵,当时的伪满洲国的总理张景惠到辽南办事必到
人们不要被眼前的困难所迷茫,我家的祖先是出现一个奇人,从而绝地突起,一步步走出低谷,走向光明,这个人就是我的曾祖父。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清明之日,祭祀祖先,缅怀曾经养育我们的亲父母,以及听父母讲述的历代祖先的辛苦打拼的事迹。本应到墓前致奠,限于当前防疫需要,谨作文记之,以尽哀思。
往东五十里,祖坟在那边,高曾祖父母,都在那长眠。值此清明日,应到坟前奠。奈何今疫情,只好遥怀念。禀列祖列宗,后人都安然。欣遇好时代,告别生活艰。追思先辈们,辛苦一年年。据父在世时,经常对我言:天祖(祖太爷的父亲)去世早,天母(祖太爷的母亲)怀揣男。沿街乞讨食,得遇好人怜(收留)。高祖长大后,姓氏始复还(改回自己的本姓)。太爷哥五个,前三终身单。我太爷老五,神奇当时传。鞭穿金钱眼,(别人将大钱抛在空中,我太爷当时才十三岁,用赶车的鞭子甩打,那鞭稍上的细皮条能从大钱中间的方孔中穿过
被聘挣双钱。(双“劳金”即双倍工钱。原先车夫的双倍工钱))
为豪门御车,(当地一豪门,他家为显示气势,将他府上的前门房的过道,地下掏有四尺来深,并将大号水缸挨排倒扣在地上,上边用大厚木板铺上。当人、马车走在上面,发出沉闷的声音,与两边的墙壁与天棚发出回响,很是瘆人。那时的财主老爷坐的是马车轿子,当串套骡子踩在那上面,被脚下发出的巨响吓的立即就“毛”了,也就是受惊吓而不受控制而狂奔。找了几个赶车的都不行。后来高薪诚聘能赶了这个车的。我太爷那年十三岁,他在赶那车时,那骡马轿车的串套骡子踩在那地面刚要狂奔,被我太爷一鞭子下去,把那骡子的耳根子就割开一条口子,那骡子一下子疼地倒在地下。浑身直突突。这回,我太爷再喊一声,那骡子怎么招呼怎么是。叫往里往里,叫往外往外。快走,慢走,是前,是后,任凭驱使。我太爷十三岁就给这个财主赶车了。
那个财主他家几代富贵,当时的伪满洲国的总理张景惠到辽南办事必到他家安歇)
一干十八年。购地十八亩,咱家从此有庄田。安家又安坟,列祖得团圆。(从此在这地的所在的附近盖房,在地的一边将知道的先人的名起虚祖牌位埋坟立祖)
我爷哥一个,耕耘祖田园。生子有九人,七女与二男。人称“七仙女”邻居人人羡。只因长相好,惹来大麻烦。四姑遭土匪,(那时社会不太平,土匪(起胡子)四起,我四姑被土匪抢走)
芳龄染黄泉。(那时我四姑才十六七岁)
伯父去龙江,(我大爷是瓦匠,哪有活去哪干,随伙伴去黑龙江干活并把家口也迁过去了)。
四子在“抗联”。(一九四七年,我大爷的四儿子十六七岁,参加了东北民主联军,在当年的攻打辽宁的海城时,牺牲。)
我父年轻时,铁路在伪满。(在小日本的伪满洲国的铁路干活)
饱受奴役苦,整整有八年。中国解放后,村里文书员。(在堡子里当村文书)
一九五三年,报名去朝鲜,即将踏征途,战争已打完。一九五九年,因公身遇险。地瓜窖塌方,从此身腰弯。(给大队在一个黄土崖挖储存地瓜的窖的山洞,那土顶棚意外落土,将我父亲埋压在底下,经抢救出来,脊椎压弯,三根肋条并在一处,在家卧炕半年,才可以活动,从此就成为驼背了。
一九六0年,管大队粮钱(那时的村集体,由大队统一管粮钱,不是以小队为主体)',
都说仓鼠有余粮,我父公认最请廉。最小儿子被饿死,(一九六0年,我三岁的弟弟因吃高粱壳磨碎做的饽饽,便秘而死)
无奈全家向外迁,迁往龙江肇东县。(一九六0年冬天,我远在黑龙江的六姑,怕他兄弟一家饿死,连连发信让到她那边。)
水土不服亲人少,我妈病死在那边。(一九六一年秋,我母亲时年三十七岁,染病不治而去,扔下我最小七岁,最大二十的六个孩子)
我们都小无人看,这又全家往回搬。家中老房己典出,〈因往外搬没钱,而把房屋典出十年,得钱好搬家)
回来溜别人房檐。(借亲戚的一个里屋住了一年多)
后到山中搭窝棚,在那一住四年半。父亲小队当保管,大伙喜欢他清廉。一贫如洗徒四壁,五个儿子成家难,我父身染白血病,无奈这又把家搬。五十八岁辞人世,我父清名满堡传。以明代的于谦的《石灰吟》诗中说的: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我父亲就象诗中说的石灰一样,不管家中生活多么的辛苦艰难,缺粮少钱,只能以身为小队放出光和热,也就是时刻心里挂念着小队的事。
如天气半夜变天怕要下雨,生产队的摘的棉花还在那晾晒,只是盖上防露或霜,防不了雨,那就半夜披衣而起,拿着围灯,走二里来地的黑暗,深一脚,浅一脚的山道,快速的奔向小队的队部,把那棉花搂起搬向屋内(那时没有塑料布。)
天变天下来北风了,也是考虑小队的猪圈的窝棚会会透风漏雨,别让小队的猪冻着,淋着。人
而自己家却好坚持,什么事都好将就。
我父母虽然没有给我们留下什么财产。
但他们给了我们在困难面前勇敢面对的勇气,以及清白做人的品德。
列祖列宗,德耀门庭。我等后辈,追远慎终。感恩戴德,以至无穷。呜呼哀哉,
伏惟,
尚飨。。
农历壬寅年三月初五甲辰月戊子日敬陈。
公历二0二二年四月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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