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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脱有多危险:墨脱守防11年他31次走掉趾甲

墨脱有多危险:墨脱守防11年他31次走掉趾甲进墨脱:从路在梦里到路在脚下随着墨脱公路建成通车,边防官兵守防条件、执勤质量今非昔比——北斗卫星指引巡逻,直升机空中巡航,护卫舰巡逻海疆,“蓝鲸”潜航碧波之下……今天,多样化执勤、立体化管控筑牢一道钢铁长城,守卫着各族人民的美好家园。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登高望远,我们发现,稳边固防离不开强大国力的支撑,戍边守防更离不开一代代戍边人的忠诚勇毅、责任担当。边海空防牢不可破、安如磐石,靠的是无数边防军人献身使命的精神传承。这是确保边境安宁的恒久力量源泉。请关注今日《解放军报》的报道——

来源中国军网综合

潮涌边关,沧桑巨变。历史总在一些特殊的年份留下特殊的印记,以昭示和启迪人们,从中汲取前行的力量。

改革开放40年,我国综合国力提升,科技创新发展,边防建设提速。放眼今日边关,我国边防建设已迈入高效立体管边控防新时代。

吾甫浪沟,全军唯一骑牦牛巡逻的边防线;墨脱,全国最后一个通公路的建制县;古林钦山口,全军海拔最高边防巡逻点。在祖国漫长的边防线上,这3个地名,也许并不为人所知,但“唯一”“最后”“最高”等字眼,让人不禁联想到“缺氧、艰险、恶劣、严寒”,也让边防军人的牺牲和奉献,穿透岁月和时空的隧道。

北斗卫星指引巡逻,直升机空中巡航,护卫舰巡逻海疆,“蓝鲸”潜航碧波之下……今天,多样化执勤、立体化管控筑牢一道钢铁长城,守卫着各族人民的美好家园。

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登高望远,我们发现,稳边固防离不开强大国力的支撑,戍边守防更离不开一代代戍边人的忠诚勇毅、责任担当。边海空防牢不可破、安如磐石,靠的是无数边防军人献身使命的精神传承。这是确保边境安宁的恒久力量源泉。

请关注今日《解放军报》的报道——

墨脱有多危险:墨脱守防11年他31次走掉趾甲(1)

随着墨脱公路建成通车,边防官兵守防条件、执勤质量今非昔比——

进墨脱:从路在梦里到路在脚下

■严贵旺

墨脱有多危险:墨脱守防11年他31次走掉趾甲(2)

墨脱边防营某连门口的水泥路,直通巡逻点位。马 军摄

边防官兵戍守墨脱,都是从跋涉山路开始的。

当年,墨脱不通公路,官兵只能在每年6月到9月——多雄拉山的开山期,徒步进驻墨脱。

1998年入伍的周国仁,是在次年夏天打着背包、拄着手杖,跟着老兵从林芝市米林县向墨脱进发的。

“进一次墨脱,就像经历一次战斗。”忆及当年,周国仁感慨颇多,“进驻墨脱,得有过五关斩六将的本事!”

百里进山路,也是一条“生死路”。官兵从米林县派镇出发,沿途翻越海拔4700多米的多雄拉雪山、天险“老虎嘴”,数次穿越千年不化的冰川、飞流直下的瀑布,通过蚂蟥肆虐的原始森林……

“乱石纵横,人马路绝,艰险万状,不可名态……”《西藏始末纪要》中,对墨脱边境地区有这样一段描述。

说是路,其实没有路,官兵在荆棘林中开路、在悬崖上架梯,在绝壁上攀岩、在江河上溜索,一路上险恶不断。巡逻一次,最短要3天,最长则需15天。

老营长文豪在墨脱守防11年,在近200公里的漫长边防线上,他先后31次走掉脚趾甲。墨脱边防营先后有近30名官兵献出宝贵生命,其中多数倒在了巡逻途中。

周国仁打小在昆明长大,经常听老人讲滇西边防的故事。他没想到,直线距离仅70公里的“进山路”,徒步得走7天。墨脱的遥远,超出了周国仁的想象。

周国仁是边防营最老的兵。墨脱边防一条条靠人脚、马蹄踩踏出来的巡逻路,他走了20年。巡逻途中“马死人亡”的事他听过不少。

那年5月,多雄拉山的开山季提前了两个月,给边防营运送给养的任务随之展开。时任副连长张洪万带队背着给养翻越多雄拉山。大家刚爬到半山腰,一场暴风雪猝然来袭。

有着20余次带队“闯关”经验的张洪万,带领巡逻队在风雪中跋涉两个多小时。即将抵达多雄拉山口时,他发现有6名新战士不见了踪影……

张洪万心急如焚。他将战友和物资安置在一个山洞内,便带领2名战士,转身走进茫茫雪原。20分钟后,张洪万找到了掉队的战友。正当他收拢人员时,只听“轰”的一声巨响。

“是雪崩,快向右撤!”眨眼间,张洪万被积雪吞噬。

“我的新兵班长伍伟,就是被救下的6名战士中的一员。”周国仁说,每次讲起这件事,伍班长都眼含热泪。

一年深冬,边防营机要参谋汤明辉的儿子不幸离世。正值大雪封山,部队通往外面的山路被阻断。汤明辉的妻子发来电报:“儿子躺在殡仪馆,等你回来见他最后一面。”一封电报的故事,让墨脱官兵热泪长流。

路,是世世代代的墨脱人连通外界、维持生计的唯一通道;路,是墨脱军民心中的一个梦想。

从上世纪80年代至90年代初,驻地政府下决心为墨脱修建公路,但由于地质灾害频发,建设难度比想象中要大得多。

2013年10月,墨脱公路正式建成,这条季节性公路,结束了墨脱不通公路的历史。有了路,墨脱这朵“隐秘莲花”,向世人绽放出最美的容颜。

“墨脱不再远,再也不是‘高原孤岛’了。”周国仁还记得,他和战友听说公路修通时的兴奋劲儿。

路通了,从林芝到墨脱乘车只需10小时,新兵成建制乘车进墨脱不再是奢望;路通了,官兵外出执勤再也不用徒步翻山越岭。

代明是第一批成建制乘车进墨脱的新兵。2013年11月,一辆汽车抵达墨脱边防营。代明走下车,拨通了叔叔代勇的电话:“叔,我到墨脱了,你的心愿我替你实现了。”电话那头,远在贵州的代勇,声音哽咽了……

23年前,代勇入伍进驻墨脱。那个年代守防的战士,谁没做过关于路的梦?

“那时候,我们最渴望有朝一日能乘车进墨脱、乘车执行任务。”年逾四旬的代勇说,听说自己的侄儿乘车进驻墨脱,他的内心有种莫名的自豪和激动,“今天的墨脱戍边人有福了……”

梦想照进现实,边防建设日新月异。如今已是边防某连下士的代明,长年在边防一线巡逻执勤,见证着祖国边疆繁荣发展。

改革开放潮涌边关,昔日落后的墨脱大变样。墨脱公路修通以后,官兵执勤巡逻逐渐摆脱手脚并用的历史。“作为边防军人,我们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桥多了,巡逻执勤没那么险了。”代明说。

墨脱现有钢索吊桥14座、钢架桥12座,基本连通了墨脱境内的山川。如今,官兵们巡逻到江河、峡谷,基本不用漂牛皮筏子、走藤条笼子、荡溜索绳子了。

让周国仁感触最深的是,驻地政府和西藏军区协力攻关,为墨脱边防营改建边防巡逻公路。一条条通往边境巡逻点的简易公路,在官兵脚下延伸。通往中缅边境14号点位的巡逻路,三分之二路程修通了公路,不仅巡逻时间节约了2天,巡逻安全系数也大大提升。

林芝军分区政委王卫红掰着手指头说,随着边疆的开放开发,林芝经济建设快速发展,林芝军地双方已制订相关规划,计划按照等级公路标准新建边防道路,为边防部队提供强有力的交通保障。

路通百通。随着交通道路在墨脱边防延伸,一条条“信息高速路”的建成,也为边防建设带来巨大变化。

十几年前,边防营巡逻队前出巡逻15天,经常失去联系。今天,边防营守防信息化程度越来越高,这个距首都北京超过2000公里的“信息孤岛”,实现了3G网络全覆盖。

官兵巡逻执勤的信息,可实时传回营部和军分区;连队还用上了“远程会诊”系统,一旦巡逻途中出现紧急情况,可以随时随地连线医疗专家。

“老墨脱”周国仁感慨,第二故乡墨脱的变化天翻地覆,如今墨脱戍边军人都期盼能在这里多干几年。

王卫红说,再过不久,一条连接林芝和墨脱的新建公路将通车,这是一条全年通车的公路。那时,边防官兵可不分季节随时进出墨脱,从墨脱到林芝的路程,将缩短至半日之内。

墨脱路,这条饱经风霜,承载着墨脱戍边人光荣和使命、幸福和梦想的边防通道,必将留下边关战友更加坚实的足迹。

墨脱有多危险:墨脱守防11年他31次走掉趾甲(3)

官兵横穿山脊。

空巡之旅 自豪之旅

■本期观察 钱晓虎

“从卡拉其古右转,顺着河谷一直往前飞,就能到达边境线。”海拔4600米,直升机机翼飞旋,2号机长张江林指着右侧窗外的雪山峡谷,显得有些兴奋。

沿着库尔干河拐过一道山口,就进入平均海拔4000米以上的大峡谷——瓦罕走廊。

瓦罕走廊东西贯通,是连接中阿两国边境的重要通道。直升机沿瓦罕走廊向西飞驰,峡谷地形随着山势的升高逐渐抬升,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

“那是克克吐鲁克边防连,塔吉克语为‘充满绿色的走廊’。”张江林热情地和我们分享着这条航线下的每一个标志。

或许,这个名字只是人们的一种美好期许。透过舷窗,我们看到:在这荒原雪岭,陪伴边防官兵的只有冷峻的雪山和陡峭的悬崖。

再往前,就临近中阿边境海拔5844米的南瓦根基达坂了。它像一队横刀立马的将士,横亘在两座雪山之间。从空中俯瞰,边境一线界碑、铁丝网清晰可见。铁丝网的另一侧,就是邻国阿富汗。

“前方就是1号界碑!”副驾驶乔宇戴着氧气面罩向我们提示。从空中俯瞰边境,界碑犹如一枚定海神针,守望千年冰峰、守护一方平安,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今天的瓦罕走廊,依然处于反恐怖反渗透的最前沿。这里没有海关、没有口岸,有的只是戍守边关的边防战士、守卫家乡的护边员,还有巡航的“空中雄鹰”……他们共同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铁壁。

在对瓦罕走廊所有点位,完成空中巡航任务后,直升机按预定航线撤离瓦罕走廊。在一片开阔地带,一排整齐排列的红顶黄墙房子格外醒目。

房顶上,一面面五星红旗迎风飘展,在冰峰雪岭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让人心生温暖。

航电技师陈福正告诉我们,这些年,各级十分关心边疆百姓冷暖,机翼下的安居富民房,是当地政府出资帮助边疆群众修建的……每次乘坐直升机路过这里,他都会心里感到暖暖的。

飞行员陈源说,他曾经到塔吉克族牧民肉孜家做过客。

每年5月至6月,肉孜一家都会赶着羊和牦牛,从几十公里外的家乡来到这片夏季牧场放牧,直到10月底返回。

过去牧场只有毡房和石头堆的土房子,现在牧民们都住进了遮风挡雨的砖房,还用上了太阳能和风能,现代化家用电器一应俱全。“他们的日子越红火,我们就越自豪”陈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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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逻吾甫浪沟。

翻越吾甫浪沟这座“山”

■王雪振 胡 铮 解放军报特约记者 张 强

吾甫浪沟,是全军唯一一条骑牦牛巡逻的边防线,素有“死亡之谷”之称。

耸立在吾甫浪沟的界碑,是最考验红其拉甫边防连官兵意志的地方。

几十年来,一茬茬连队官兵把吾甫浪沟比作“山”,只有翻越了军旅人生中的这座大山,才能真正读懂边关,理解红其拉甫人的戍边精神和神圣使命。

这条巡逻路,往返全程98公里。官兵走上一趟,要翻越8座海拔5000米以上的雪山达坂,30多次蹚过刺骨的冰河。

中士田壮曾数次参与吾甫浪沟巡逻,见证了边防巡逻条件的变化。

从连队驻地出发,一条公路向远方延伸。近些年,南疆地方政府将边防公路、执勤巡逻路纳入边防路网建设。这条路是去年修通的。

公路的建成,无疑为官兵巡逻吾甫浪沟提供了便利。在田壮看来,这条路,正好避开了几处艰险路段,方便了边防执勤。

巡逻吾甫浪沟,牦牛是与官兵并肩战斗的“战友”。过去,牦牛背上驮的多为医疗物品、帐篷睡袋等,给养物资只有压缩干粮和馕饼。近年来,牦牛驮运物资的种类明显多了,高压锅、大米等都能带上路。

“如今到沟里巡逻,我们也能随时吃上热乎饭了。”田壮说,新式睡袋、保温帐篷也出现在牦牛背上,官兵寒夜宿营不再是愁事。

保障力的提升,无法改变巡逻路上的艰险。进沟后,随着海拔的不断攀升,氧气越发稀薄,加之强烈的紫外线照射,断崖、冰川、滚石……时刻考验着官兵的意志。

今年8月下旬,田壮率队巡逻吾甫浪沟。在行进至一处断崖时,突然几块石头滚落,田壮骑乘的牦牛受惊,两个后蹄滑下断崖。牦牛前蹄扒住崖壁,后腿拼命蹬住岩石,呼呼地直喘粗气。

田壮紧趴在牛背上,一动也不敢动……最终在战友帮助下,他和牦牛才化险为夷。

田壮说,这种险情在吾甫浪沟巡逻路上经常遇到。每次巡逻,官兵都要面对“连环险、生死劫”。山石长年风化,一有响动,山上的碎石、流沙,便呼啦啦地往下滚。

巡逻路上,官兵最怕在行经半山腰时遇上黄羊。一旦惊动了黄羊,它们便在山顶蹦跃,踩落的碎石,极易砸伤人。

有时,巡逻队在狭窄山路上艰难跋涉,左边是几十米深渊,右边是悬崖峭壁,官兵们只能紧贴在崖壁上挪步……这样的路,往往一走就是数小时。

边防某团四级军士长姬文志,早年曾参与吾甫浪沟巡逻。他说,10年前,上级要求我们每年巡逻两至三次;如今,上级逐步减少徒步巡逻吾甫浪沟的频率。

近年来,连队边防执勤信息化水平日益提升,直升机、无人机等手段已在管边控防中广泛运用。巡守吾甫浪沟的方式,已由骑牦牛,发展为现代化、信息化的执勤手段。

“多元立体的巡逻方式,让执勤效能进一步提升。”姬文志说,边防军人执行任务时的人身安全也更有保障。

过去巡逻吾甫浪沟,最让指导员王立头疼的,是通信这个难题。

“早些年,巡逻通信设备老旧,加之地形复杂,时常造成通信不畅。”王立说,如今,巡逻队装备了最新型的卫星电话,可以直接进行语音通话,大大提升了沟通联络的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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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古林钦的勇士们。

征服“鬼门关”的军人

■曹文勇

突如其来的暴风雪,席卷着中尼边境的古林钦康日雪山。

西藏军区某团七连四级军士长陈松最后一次巡逻古林钦山口。在一处被称为“绝望坡”的冰川前,他再一次面临考验。

裹着厚厚的防寒棉衣,蹬着钉鞋、拄着登山杖,陈松和战友一步步在冰川匍匐。雪水沁透全身,寒风钻进心窝,陈松的迷彩服被冻成了“冰盔甲”。

攀爬了一段,陈松停下来休息。相伴5年的军犬珍妮,趴在他的身旁喘着粗气……陈松看了一下温度计,气温已降至-20℃。

眼前,海拔6637米的全军海拔最高巡逻点—古林钦山口巍然耸立。那晶莹的冰川,像一把把锋利的长矛,寒光逼人、直刺苍穹……被称为“鬼门关”的古林钦点位就在眼前,但又是那样遥不可及。

由于天气原因,带队巡逻的连长曾啸波,不得不下令终止任务回撤。坚守高原16年的陈松,退伍前最后一次叩击“鬼门关”,却留下遗憾。

“寒冷如同‘地狱’,缺氧令人绝望。”凡是去过“鬼门关”的人,无不这样感叹。然而,未能登顶未尝不是英雄。

年初,毫无登山经验的上等兵朱江龙一步三喘,本想踩在一处冰石上休息片刻,却一脚踩空,连人带背包一同滚下山坡。所幸他背包上的挂绳,被战友拽住……

即使万幸,也免不了受伤。朱江龙身上被冰凌划出道道血痕,脚踝也扭伤了。无奈,他第一次参与古林钦巡逻,只能在半山腰止步,目送战友远去。

这次巡逻,连队文书、下士许鹏飞,全程带着相机记录巡逻历程。望着山巅上奋力跋涉的战友,许鹏飞摘下墨镜、拿出相机,却感觉眼前一片空白……“雪盲!”此后一小时,他的眼睛根本睁不开,只能待在原地等战友归来。

这些年,七连成功登上“鬼门关”的官兵一茬又一茬,遗憾遥望“鬼门关”的官兵也不少。

距古林钦山口10多里外的希夏邦马峰主峰,是登山爱好者心中的圣地。截至目前,全世界仅有201人次成功登顶,有19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登山爱好者选择登山,是为了挑战生命极限。对边防军人而言,为了巡守边防线,再高的山峰也要攀,再险的关隘也要闯。对七连官兵而言,能到“鬼门关”走一遭,已成为军旅人生的一种荣耀。

那年,战士陈家勇第一次参加古林钦山口巡逻,始终难以抑制自己紧张的心情。山脚下,他因剧烈高原反应,被安排到收容组,不得已被送下山。

后来在一次休假期间,陈家勇毅然报名加入了登山攀岩俱乐部。多年后,已经晋升四级军士长的陈家勇,成了“鬼门关”的常客。

那年,连长曾啸波患上了关节炎。体检报告出来后,他一直瞒着父母和家人:“不想让他们担心,更怕自己没有勇气征服古林钦。”

虽然没有成功登顶,但陈松还是把奋力挺进“鬼门关”的经历,视为人生中最珍贵的回忆。

陈松向我们展示了一段视频——

临近山口时,坡度近70度,陈松和战友的身体几乎贴在雪地上攀爬。全身湿透的他,从背包里掏出一面鲜艳的国旗缓缓展开。冰雪寒风中,战士们持枪护卫的五星红旗,鲜红而耀眼。

这段视频,定格了七连官兵引以为傲的荣耀。

近年来,连队盖起了保温哨楼,建起了健身房,即便寒冬也能组织体能强化训练,为巡逻执勤储备充足体能。上级专门为连队升级了巡逻装备,定期邀请登山专家组织专业登山技能训练,还修建了车行巡逻道……古林钦山口从遥不可及,变得越来越“近”。

前不久,曾啸波带队赴古林钦山口巡逻,实现全员全部到点到位。

从曾经的“令人绝望”,到如今一次次征服“鬼门关”,变的是日益增强的巡逻战斗力,不变的是戍边官兵的坚守和忠诚。

“鬼门关”的故事仍在继续,官兵们对“鬼门关”的情感越来越深——对于边防军人而言,遥远的“鬼门关”,永远是他们坚守使命的见证。

墨脱有多危险:墨脱守防11年他31次走掉趾甲(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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