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不爱穿丝袜怎么办(她不敢穿丝袜不敢撒娇)
女朋友不爱穿丝袜怎么办(她不敢穿丝袜不敢撒娇)有人笑她,“是让给你吧。”“还叫陵太太?我还以为他们早离婚了呢。顶着这么大个虚名,黎景致也不怕脖子疼。”年轻的女人把玩着芊芊玉指,轻蔑的说着,“反正也抓不住男人,还不如赶紧把这婚离了,把陵总让给其他人。”“自从结了婚后,就一直分居两地,黎景致不过是挂个陵太太的名头。要真说起来,陵总说不准连她什么模样都记不得了呢!”众人一阵哄笑。“今天是陵家举办的酒宴,所谓陵太太既然回国了,今晚应该会出现的吧。”有人迫不及待的想看热闹。
1
盛大酒宴,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你们听说没,黎景致回来了。”
“可惜了这么好看的一个女孩子,就算当了陵太太,这么多年还不是得独守空房。”
“自从结了婚后,就一直分居两地,黎景致不过是挂个陵太太的名头。要真说起来,陵总说不准连她什么模样都记不得了呢!”
众人一阵哄笑。
“今天是陵家举办的酒宴,所谓陵太太既然回国了,今晚应该会出现的吧。”有人迫不及待的想看热闹。
“还叫陵太太?我还以为他们早离婚了呢。顶着这么大个虚名,黎景致也不怕脖子疼。”年轻的女人把玩着芊芊玉指,轻蔑的说着,“反正也抓不住男人,还不如赶紧把这婚离了,把陵总让给其他人。”
有人笑她,“是让给你吧。”
年轻女人也不生气,笑容中带着讥讽,“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结婚三年,连老公的面儿都没见着。我要是嫁给陵懿,才不会把自己弄成黎景致那可怜样。”
身后无人问津的角落,这些难听的议论全部落进黎景致的耳朵里。
在外人的眼里,原来她的婚姻是这样的啊。
一场婚姻得失败成什么样,才能在背后被人当做笑料谈资?
倒也没有多难受,更多是觉得尴尬。
黎景致拿着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秀眉蹙了蹙,觉着喝不惯这酒的味道,又把酒杯放下。
没意思极了,她站了起来,想去回房间休息。
发现黎景致从身侧经过时,那些女人一下子就慌了。背后说人坏话被撞破的窘迫与羞耻感溢满心头,她们紧张的看着黎景致。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有人手中的酒杯一松,酒水都洒在了黎景致的礼裙上。
“不好意思。”那女人说。
黎景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一笑而过,转身离开。
“黎景致这是什么意思?她记仇吗?不会背地里给我们使绊子吧。”
那女人开始害怕,她才刚结婚没多久,可千万不能给夫家惹事,“不管怎么说,黎景致现在还是陵懿的妻子。”
陵家,谁也得罪不起。
年轻女人蔑视的瞥了她一眼,“行了,姗姗,黎景致没那个能力给你使绊子。能对我们构成威胁的,是陵家,她是陵太太没错,但你觉得,黎景致在陵懿的心里能占的到位置吗?”
“这倒也是……”
说着,又开始议论起了这场忽如其来的豪门婚姻。
……
不想引人注意,黎景致特意从鲜少有人去的备用楼梯上了楼。
陵母跟她说,以后回陵家,她就睡这个房间。
黎景致一进去,顾不得脱下窄细的高跟鞋,就先把礼服褪去。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礼服,胸口沾了酒渍,不舒服极了。
礼服的拉链在腰侧,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拉开,裙摆霎时从身上滑落,露出白洁如玉的身体。
“吱呀”一声,浴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从浴室内走出来的男人,只在腰间围了浴巾。
男人深邃的眸子闪着幽光,望着她。
2
当裙摆从身上滑落的那刻起,黎景致的身体几乎是毫无遮蔽了。
没料到有男人忽然闯入,她迅速背过身,用双臂横挡在胸口。
眼前的男人身高约莫一米八四,长了一张帅到天怒人怨的面孔,他眉眼深邃,鼻梁挺直,薄唇性感。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黎景致结婚三年,一直未曾见面的丈夫,陵懿。
黎景致迅速蹲下-身,将礼裙拎了起来围在身上,紧张的看向这个帅气的男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刚问完这话,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忽然就明白了,这可是陵家,今晚陵家酒宴,他肯定是会在的。
怪不得陵母告诉她,以后就住这间房的时候,眼神颇有深意。
看样子,这间房根本就是陵懿的房间。
三年来,这场婚姻一直有名无实,她一直没考虑过这些,才会忽视了这点。
陵懿抿唇看着眼前这个紧张到不知所措的女人,眼里闪烁着如同饿狼捕食猎物的光。他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的打量,无一处不美。
这女人喝了酒,脸颊泛着淡淡的粉色,格外诱人。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哪个损友给他送来的,知道他的婚姻无趣,特意给他塞了个小美人进房间?
本来,他对这些来路不明不干不净的女人是没什么兴趣的。可眼前这个……无论是样貌,还是惊惶的模样,都对极了他的胃口。
扬眉,勾起邪肆的笑意,陵懿快步上前,将她揽入怀中,“你现在才开始遮挡,会不会晚了点?”
她不敢乱动,双手揪紧了衣服。
“陵懿你怎么了?你放开我,我不是故意进你的房间的,是因为……”
话未说完,便被他吻住。
“欲/拒还迎,玩的不错。”
去你嘛的欲/拒还迎,她要是想上他的床,当年也不会一结婚就去国外念书躲了这三年。
黎景致开始抗拒起来。
3
这女人的身体,对极了他的胃口,
陵懿粗重的呼吸声落在她的耳边,“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黎景致脑海中紧绷的那根线忽然断裂,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他的丈夫。
她这才明白,为什么陵懿今晚会忽然这样反常。
按他的性格,哪怕色心再重,也不会碰自己。
今晚这么急色,原来,是因为他根本就没认出她来……
“自从结了婚后,就一直分居两地,黎景致不过是挂个陵太太的名头。要真说起来,陵总说不准连她什么模样都记不得了呢!”黎景致没想到,那些贵妇太太们嘲笑的话,竟然一语成谶。
身下的女人,漂亮的大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像是委屈又像是难受。
陵懿放缓了动作,吻上她的眼眸。
黎景致反抗不得,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骂着“禽兽”。
直到最后,眼皮沉重的再也睁不开。
晕了过去。
……
清透的日光洒遍大地。
陵懿睁眼时,怀中的女人已经不在了。
想到那女人被自己做到昏厥后软绵绵的趴在自己胸口,像只玩偶小兔似的被自己抱着睡觉的样子,他勾唇笑了笑,跑的倒是快。
他对这个女人很满意,话不多,身体也很诱人。
也不知道是哪个损友安排的,竟然挑了这样的极品。
枕头上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浅香,想着那如玉般滑腻的触感……要是把她一直留在自己床上,也是不错的。
那女人馨香软嫩的身子,除了他那心机深沉的妻子,别人真的没法比。
那年,所有人都没想到,陵懿忽然之间就娶了黎景致。
回忆起过去,作为当事人的陵懿却只是冷冷一笑,要不是黎景致那个女人在自己酒水里下了药……根本就不会有这段婚姻,而黎氏也不会维系至今、肯定早早就消亡了。
后来,黎家人拿了那些本不该存在的证据找上陵家哭诉……要求他对黎景致负责。
陵父陵母巴不得他早早结婚生个大胖孙子给他们养着呢,连逼带哄的让他跟黎景致结了婚。
他厌恶极了那个女人,所以领结婚证也并没有到场,只是将证件交由助理代办,连结婚证上的照片,都是给p到一起的。
婚后,他的冷漠与讥讽,却让黎景致成了所有上流社会人士眼中的笑柄。
黎景致也算识趣,以年纪小为由头,直接转学去国外念书,一去就是三年。
这场婚姻里难堪的只有黎景致一个人,没有人会怪陵懿无情。
因为他是陵懿,天之骄子陵懿。
活了二十八年,陵懿自己也没想到,他唯一栽过跟头的地方,竟然是黎景致这个女人的床。
要怪,也只能怪黎景致那个女人心机太过深沉,怪不得他的冷酷无情。
三年了,陵太太的头衔,重振黎氏……黎景致想要的东西都得到了。
这段婚姻,也是时候可以结束了。
陵懿眯了眯眼睛,交代了私人助理南风,让他拟好离婚协议,给黎景致送去。
该给的,他一分不会少,但是不该惦记的东西,她也一分别想拿到。
4
黎景致不知道怎么面对那荒唐的一夜。
第二天一早,她小心翼翼的从他怀里钻出来,换了衣服就跑。
又不能回黎家,只能去死党江暖暖那边先躲个几天养养身体。
江暖暖开门看见她的时候,还笑话她,说她走路的样子感觉整条腿都在发抖。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黎景致气的半天没说话。
在江暖暖那儿养了好几天,身上的吻痕还是没消干净,黎景致实在没法子,让江暖暖给她弄点药膏抹抹。
满脖子的吻痕,她怎么出门?
记得那天一早,她慌乱的陵家跑出来的,路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同情,好像她经历了什么惨无人道的虐待似的。
江暖暖笑的前仰后合,却还是给她买了些去淤青的药回来。
“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用外伤药去擦吻痕的,还是第一次见。”江暖暖说着,又笑翻了,“看来小别胜新婚这个说法是正确的,你们三年没见,陵懿是不是憋了三年的分量一次性都给你了?”
黎景致脸颊通红,“你瞎说什么呢,我跟他结婚的原因你也不是不知道。”
江暖暖放下药膏,耸了耸肩,“景致,你呀,就是太好说话了,性格太软。当年要是我,死都不会妥协的。”
当年,也是一场酒宴。
黎家败落,黎父四处求人注资,每场交际酒宴都必定到场。
那时候黎景致接到电话说黎父喝醉了,让她去接人。结果还没接到黎父,却被陵懿一把抓住,摁在床上,夺走了她的贞洁。
到今天,黎景致也没想明白,到底是自己走错了房间,还是通知自己的人说错了房间号。
那时候的黎景致刚上大学,还是个娇嫩的学生,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吓得魂不守舍,幸好江暖暖一直陪着她。
“嫁给一个强女干你的人,你心里也委屈吧。”江暖暖也叹了口气。
黎景致顿了顿,神色暗淡,“那时候,我也没得选。”
那时候黎氏落魄不堪,嫁给陵懿,至少还能挽救陵氏。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只希望,陵懿那王八蛋现在能对你好点。”江暖暖摸了摸下巴,“据说,男人只要对女人产生足够强烈的欲望,从某些方面来讲,也是动心的表现。”
“暖暖,你这是小-说看多了。”
“可小-说上面说的也没错嘛。张爱玲那一句话广为流传不是嘛,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是阴道。男人也一样吧,陵懿对你那么有‘性’趣,你俩这婚姻从床上谈起,真的能先婚后爱也说不定。”
黎景致摇了摇头,对于这个看法并不认同。
昨晚,陵懿并没有认出她来,要是认出来了,会不会碰她,还真的不一定。
黎景致揉着额头,这话还是没敢跟江暖暖说,因为江暖暖这个大嘴巴,肯定咋呼的全世界都知道。
“对了,我有件礼物要送给你!”
“什么?”
“你换衣服,跟我去了你就知道了。本来还想等我取过来拿给你当做惊喜呢,但是你也知道我性子急,什么都憋不住。”
5
黎景致换了件圆领衬衫,尽量遮住脖子上的痕迹。
换好出来时,看见江暖暖手上拿了个文件对她招手,“对了,刚才有人送了份快件过来,好像是给你的。”
“给我的?”接过文件,看了看发件人,陵氏国际?
秀眉紧拧,左眼皮狠狠跳了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黎景致嘀咕着,“我这是要发财?”
其实她也没什么发财的宏图大志,她唯一的希望就是上天给个机会,让她把这婚给离了。
相看两厌的婚姻,维持起来太累了。
她厌恶陵懿,因为他强要了自己的第一次。
陵懿厌恶他,因为这是一段不受他掌控的婚姻。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景致你瞎嘀咕什么呢,走了,我们先去看礼物。”江暖暖从她手中将文件袋拿下,放在桌上,“这文件又没长腿,你等会儿回来再拆。”
“好。”黎景致微微一笑,最后看了一眼文件袋上的陵字,心里有种说不清的预感。
江暖暖开着车带着黎景致来了丰宁商场,这是位于市中心最豪华奢靡的商场,里头的东西都是国际前线品牌,不是一般人能消费的起的。
江家是做珠宝的,在丰宁商场里头有家知名珠宝店,江暖暖拉着黎景致往珠宝店走去。
江暖暖是江家大小姐,店里人一看是她过来,立刻去里头把东西给拿了出来。
是一颗镶着粉钻,工艺精致、设计特别的戒指。
“是我亲自设计给你的新婚礼物,当年你结婚匆忙,出国也匆忙,我什么都没来得及送你。虽说哥哥继承家业学的企业管理,但我怎么也得做点跟家里有关系的事情,我学了珠宝设计。这是我设计的第一个成品,婚戒,送给我最好的朋友。”江暖暖把锦盒塞进黎精致手里,“这份迟来的礼物,你应该不介意吧。”
这颗足有三克拉的粉钻,黎景致觉得似曾相识。
江家不缺钱,江暖暖也不差钱,可是这粉钻,却不是那么常见的东西,更别说是这么大一颗了。
“这设计是我做的,不过这粉钻嘛……是我哥准备的,他说,反正也用不着了,就随手丢给我了。”江暖暖说,“这是我跟哥哥两个人的心意,不管怎么样,你跟陵懿已经结婚三年了,我们都希望你能过得更好。”
黎精致垂眸望着这枚戒指,僵了僵。
果然,是江希嵘的那颗。
这时又听江暖暖说,“这戒指,从设计到制作都是我亲自盯着的,找了国外的工匠大师亲手制作而成的,为的就是不浪费我哥这颗好钻。景致你看看,喜欢吗?”
黎景致顿了顿,将戒指放在一旁,“暖暖,我不能要这个。”
“为什么?”
“因为……我并不想继续这段婚姻了。”
“你的意思是……”
“是。”黎景致平静的笑,“我想离婚。”
江暖暖没料到黎景致会那么说,她也愣住了。
黎景致顿了顿,说,“所以谢谢你,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江暖暖怔怔的看着她,半晌才缓过神来。
6
江暖暖也没强迫她收下戒指,只是犹豫着问,“你想离婚这件事,陵懿知道吗?”
黎景致淡淡的说,“他应该比我更想从这段婚姻中解脱吧。”
说曹操,曹操就到。
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身影就进入他的视线。
陵懿带着一个女人一起进了江家的珠宝店,看那样子像是准备给这个女人买首饰。
女人目光黏腻的盯着他,恨不得把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黎景致楞了楞,然后迅速背过身去,对江暖暖说,“东西你留着,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她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跟陵懿撞上,不然又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说来也有些可笑,明明是他带着女人出来鬼混,要躲的人却成了她。
“景致!我还预订了餐厅,准备跟你一起吃午饭的啊。”江暖暖望着她的背影,嘟囔着,“你跑那么快干嘛,大白天的,难不成还能撞鬼吗?”
景致……
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啊,陵懿拧了拧眉头。
古心露往陵懿身边凑了凑,甜腻扯了扯他的衣袖,将服务员推-荐的两款戒指递到他面前,“陵总,你帮我看看,哪只更衬我的手。”
“你跟向亦然订婚,挑什么戒指,与我有关系?”
陵懿不着痕迹的拉开与那女人之间的距离,心里不耐烦到了极点。
向亦然这个家伙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说去抽根烟,半天都没人影,这特么是他的女人还是他的啊?
古心露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还是服务员识时务的找了个台阶给她下,“如果都不喜欢,我们店还有更好的,我去拿给您看看。”
古心露瞄到了一旁服务员正在收起来的粉钻,她跋扈的指着那款,“我要那个。”
“实在抱歉,那款是特意给景致小姐定制的,不出售。”
“你觉得我买不起是吗?你知道我未婚夫是谁吗?”一再被轻视的古心露已经开始撒泼了。
景致?
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陵懿懒得管古心露,直接走人了。
真不知道向亦然是怎么想的,随便找了个女人就准备订婚。
据向亦然自己说,女人嘛,顺眼就行,反正结了婚之后也是要丢家里的。
丢家里也得找个安稳不惹事的吧,这种女人丢家里,烦也被烦死了。
他忽然想到自己的妻子,他的妻子倒是安稳,回国都这么多天了,竟然一面也没让自己见着,更别说爬他的床了,说起来还不如那天晚上的女人。
忽然间,陵懿开始想念起了自己床上的那个女人……柔滑细腻的触感和满身的馨香。
刚想到这里,就看见了拐角处娇小的身影。
陵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在不确定那女人到底是不是的情况,竟然抬脚追了出去。
电梯迟迟不来,黎景致拎着包,安静的站在门口等着。
看着楼层终于出现变化,电梯门打开,她抬腿刚往里头迈了一脚,就被一个强大的力道给拽了出去。
一只有力的胳膊环在自己腰间,陵懿强壮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男人磁性的声音飘飘然落在她的耳边,“小野猫,好久不见。”
黎景致不禁打了个寒战。
还是没躲掉,被他抓到了。
7
陵懿沉沉的笑了笑,觉得这女人的反应可真是有意思。
他清楚的感觉到,她在自己怀中颤了颤,那反应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有种做贼心虚的慌乱。
爬了他的床,在她心里觉得很见不得人?
这个可能性让他很不满。
黎景致的心狠狠抖了抖,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重复了这个动作三四遍,这才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她将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拉开,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这才轻轻的开口,叫了他一声,“陵懿。”
软绵绵的声音像是小猫爪子在他心口挠了挠,他幽幽的望着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小野猫,你到底是谁,那天晚上又是谁带你去陵家的,嗯?”
黎景致一口老血堵在心头,“其实我……”
“其实什么?”他眯了眯眼睛,指腹在她手腕间摩挲。
其实我是你老婆,但你特么把我当情人给睡了!
这话怎么想怎么别扭,黎景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三年前,他们被迫结婚,结果陵懿把所有烂账都算在自己的头上。这事儿一旦被她揭穿,他觉得丢了面子肯定还是得拿自己开刀。
“其实,咱们有话好好说,大庭广众,拉拉扯扯的不太合适。”黎景致哂笑了一声,又往后退了两步。
她退,他便进。
最后她被堵在冰冷的墙壁与他的怀抱之间的时候,黎景致想哭的心都有了。
这可是丰宁商场,这里的顾客非富即贵,要是被别人看去了,又是一场笑话。
偏偏这男人还轻佻的抚上她的下巴,指尖在她唇边摩挲,邪肆的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陵懿,你别这样。”男人高大的身躯完全遮蔽了她的视线,她的双手撑在他胸口才勉强拉开一丝距离。
“这样是哪样?”偏偏他又伏下-身,更加贴近她,鼻尖几乎与她相触及。
越是贴近她的身子,那抹清雅的浅香越往心里钻,陵懿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她在自己身下的场景,那滑腻的触感让他怀念。
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腰,将她半揽入自己怀中,“小野猫,你又在欲拒还迎吗?”
她漆黑的瞳仁里只有那一张放大的俊脸,黎景致捂着心口,沉沉的呼吸着。
“其实……其实我是……”说了吧,说了吧,替他要什么面子。
反正误把她当小姐睡,有心“婚外情”的人又不是自己,她又没犯错,她为什么要心虚?
一咬牙,她开口道:“陵懿,其实我是黎景……”
“死色狼!死色狼你滚开!你快放开景致!”皮包用力敲打在后背上,发出闷重的捶打声。江暖暖觉得不放心,还是决定跟出来找黎景致,没想到居然看见她被一个男人摁在墙角轻薄。
江暖暖拿着包用力的捶打着男人的脊背,希望尽快将黎景致从那人手中拯救出来,“放开景致!我跟你拼了!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黎景致,是陵家的少奶奶,你这个登徒浪子还不赶紧松手!”
江暖暖的力道对陵懿来说跟挠痒痒似的,可她的话却狠狠刺了一下他的心口。
陵懿回过神,死死抓住黎景致的手腕,幽暗的双眸死死锁住她的脸颊,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她说你是谁?” 黎景致也没想到会以这样的一个情况让陵懿知晓真相,周身被强烈的压迫感笼罩着,她莫名觉得害怕。
捏着她的下颚,他冷声质问,“说!你是谁!”
8
“我,我是……黎景致。”
“黎!景!致!”陵懿咬牙切齿。
他妈的,他竟然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栽了两次。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黎景致一把推开他,躲到了江暖暖身边,大口的喘着粗气。
陵懿刚才的眼神,跟三年前那个晚上一模一样……她一度以为,他要杀了自己。
江暖暖一头雾水,半晌,才猛地一声咋呼出来,“景致,你老公,你老公居然……不认识你?!”
陵懿三两步边跨过江暖暖,走到黎景致的身边。
长臂一伸,便紧扣住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身,带着她进了电梯。
江暖暖楞在原地,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等她下定主意决定追过去的时候,电梯门已经关上,想追也来不及了。
密闭的电梯里头,只有他们两个人。
陵懿横在她腰间的手仍未放松,反而加大了力道,也不知道是想勒死她,还是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头去。
男人胸膛炙热,隔着布料依旧清晰的传递到她的身体里,黎景致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她无力的站在角落,深深的吸了口气。
锐利的硬眸紧锁她娇弱的身躯,陵懿沉沉的开口,“黎景致,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三年前用下三滥的手段让我娶了你,三年后又想用这招来维持这段不可能继续的婚姻吗?”
三年前给他下药,爬上她的床。
三年后,又玩出了新把戏,这个女人的心机到底是有多深沉。
他冰冷的指尖从她脸上划过,“长了一张清丽无双的脸,是专门用来糊弄男人的吧。”
“神经病。”黎景致打掉他的手,忍无可忍的辩驳,“你自己做的腌臜事也能怪到我的身上?是陵伯母说我以后就住那间房的,我不知道那是你的房间!而且,那天晚上,你让我说话了吗?!你给过我说话的机会吗?”
陵懿凝视着那张白皙如玉的脸颊,似乎是在想这话该信还是不该信。
黎景致抿了抿唇,稳定了心神,“我知道你在怀疑,但我不需要你的信任。”
他眯了眯眼睛,“你确定,你现在做的一切都不是想维系这段婚姻?”
“我并不想维系这段婚姻。”黎景致索性破罐子破摔。
陵懿目光黯了暗,又听她说,“既然你不信,那我们离婚。”
“离婚?”
“是,我们离婚。”反正这段婚姻他们谁也不想要,那又何必纠缠在一起?
提到“离婚”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的眼里在发光,一种渴望而向往的光芒,那样子不像是撒谎。
陵懿的心莫名被揪了一下,这个女人竟然想离婚?
他沉着脸,冷笑出声,“黎景致,你好样的!”
黎景致背后莫名生出一阵寒意,她缩了缩脖子,总觉得他那眼神像是要吞了自己。
电梯门“叮咚”一声打开,黎景致逃也似得跑了出去。
她一秒钟也不想跟这个男人呆在同一个空间,那男人身上的压迫感太强了,像是要把她给吞噬似的。
不过,至少,她说出离婚两个字,这也算是一种进步了。
加油吧,黎景致。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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