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涧下水人的命运,命运对二泉

涧下水人的命运,命运对二泉贝多芬没有想到,身后有一个叫阿炳的瞎子,在才子的心目中与自己齐名。贝多芬崇尚的是拿破仑式的英雄,华彥钧只知道老子的《道德经》。 贝多芬生于1770年,卒于1827年,活了57岁;华彥钧生于1893年,死于1950年,同样活了57岁。历史就是这么巧合,没让他们再往前走了。可是,华彥钧并不知道有个人叫贝多芬,他曾写过令人振奋的《命运》。他只是诉说自己人生的不平,说了一段与“天下第二泉”无关的故事。 贝多芬和华彥钧都出生音乐世家,一个的父亲是乐团的歌手,一个的父亲是道观的主持,都与音乐有缘。不同的是,一个混迹于贵族中间,一个流落于民间。论气和场,两人是不可并论的。 不过,命运的走向竟趋于相似:经历了坎坷和曲折,终于无声无色处独领风骚。 贝多芬聋了,却有过无比辉煌;华彥钧瞎了,都未走上殿堂。论悲惨,后者比之前者有过之而无不及。

涧下水人的命运,命运对二泉(1)

在交响乐中,我喜欢《命运交响曲》(简称《命运》);在中国民乐中,我喜欢《二泉映月》(简称《二泉》)。我把二者同时播放,一个是卡拉扬指挥柏林爱乐乐园演奏的,一个是华彥钧自己拉的。无论我怎样调节音量,一个厚,一个薄,总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命运》不是贝多芬最好的交响乐,《二泉》也非华彥钧唯一的二胡曲。然而,《命运》绝对是贝多芬一生的写照,《二泉》又总让人想起了阿炳的幽怨。

《命运》从一开始就被敲响了,那激越的鼓点叩击人的心灵,仿佛要将它敲碎;《二泉》如流水潺潺,慢慢地变得高低起伏,好像要把人掏空。

贝多芬说:“我要扼住命运的喉咙!”华彥钧却保持了沉默——他不知道怎样表达,认为那二根弦已然诉说殆尽。

贝多芬和华彥钧都出生音乐世家,一个的父亲是乐团的歌手,一个的父亲是道观的主持,都与音乐有缘。不同的是,一个混迹于贵族中间,一个流落于民间。论气和场,两人是不可并论的。

不过,命运的走向竟趋于相似:经历了坎坷和曲折,终于无声无色处独领风骚。

贝多芬聋了,却有过无比辉煌;华彥钧瞎了,都未走上殿堂。论悲惨,后者比之前者有过之而无不及。

贝多芬生于1770年,卒于1827年,活了57岁;华彥钧生于1893年,死于1950年,同样活了57岁。历史就是这么巧合,没让他们再往前走了。可是,华彥钧并不知道有个人叫贝多芬,他曾写过令人振奋的《命运》。他只是诉说自己人生的不平,说了一段与“天下第二泉”无关的故事。

贝多芬没有想到,身后有一个叫阿炳的瞎子,在才子的心目中与自己齐名。贝多芬崇尚的是拿破仑式的英雄,华彥钧只知道老子的《道德经》。

东西方的差距,从文化的起始便不一样。贝多芬面对厄运,他愤怒了!爆发了!要狠狠地敲碎它!华彥钧面对世道,他迷醉了!沉寂了!只是默默地忍受它!所以,听着《命运》,我们无法入睡;听着《二泉》,我们也能安眠。

在华彥钧的内忍中,他不是没有愤怒,他不是没有追寻,他在反抗无效后选择了沉默——只有那两根弦能够替他发声,而且是窃窃的。

拿破仑让贝多芬失望后,他把第三交响曲改为《英雄》,祭奠那个已经死去的自由斗士。最后,他觉得人生的欢乐莫过于安祥地坐在教堂里仰望穹顶——他也累了,没有斗志,只剩向往。

当《命运》与《二泉》同响时,《命运》无疑是主旋律,因为《二泉》的乐音很弱,完全被交响的合奏淹没了。可我仍然能透过那激越声,听到单薄的两根弦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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