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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忠的爱情经典语录:3.2不忠的爱田南

不忠的爱情经典语录:3.2不忠的爱田南《飞狐外传》第3回“英雄年少”中,飞马镖局老镖头马行空之女马春花生得美貌可人,父亲把她许配给师兄徐铮为妻,父亲去世之后夫妻俩苦苦经营镖局。京师贵公子福康安路经商家堡,无意中看见马春花,为着贪她美色,稍作停留,略经安排,轻易地引诱了这个女人,作为他一个下午的消闲玩意。这件事改变了马春花的一生,这段露水姻缘也彻底地破坏了她和师兄的关系。胡斐轻轻叹了口气,难以接口。苗若兰话声更咽,说道:“那时我还只三岁,爹抱了我连夜追赶,他不吃饭不睡觉,连追三日三夜,终于赶上了他们。那田归农见到我爹,哪敢动手?我妈却全力护着他。我爹见我妈妈对这人如此真心相爱,无可奈何,抱了我走了,回到家来生了一场大病,险些死去。殷吉说到这里,忽听得咕咚一声,田青文连人带椅,往后便倒,已晕了过去。陶子安拔出单刀,迎面往曹云奇头顶劈落。曹云奇手中没有兵刃,只得举起椅子招架。陶百岁听得未过门的媳妇竟做下这等丑事,只恼得哇哇大叫,也举

不忠的爱情经典语录:3.2不忠的爱田南(1)

【情节】

《雪山飞狐》和《飞狐外传》是两部内容有关联,但故事结构却又各自基本独立的小说。可以说,《飞狐外传》是《雪山飞狐》的前传,也可以合为一本来读。《雪山飞狐》发表至今,是金庸作品中争论最多的一部。其中的男男女女之间糊涂的爱、不忠的爱,令人感到这个世界婚姻家庭关系的不可靠。除了《连城诀》外,这两部书对人物阴暗面的描写,已达极致。

《雪山飞狐》第7回记载天龙门几个人在争夺掌门之位的时候,将田青文(陶子安未过门的媳妇)与曹云奇未婚生子的事情暴露出来:

“你逼我将掌门之位传给你,这时候可已经迟了。”又听这位阮士中阮师兄说道:“我怎敢逼迫师哥?但想云奇与青文做出这等事来,连孩子也生下了。如此伤风败俗,大犯淫戒,我门中上上下下,哪一个还能服他?”

殷吉说到这里,忽听得咕咚一声,田青文连人带椅,往后便倒,已晕了过去。陶子安拔出单刀,迎面往曹云奇头顶劈落。曹云奇手中没有兵刃,只得举起椅子招架。陶百岁听得未过门的媳妇竟做下这等丑事,只恼得哇哇大叫,也举起一张椅子,夹头夹脑往曹云奇头上砸去。

《雪山飞狐》第10回则记载了苗人凤的妻子南兰,因嫌丈夫不够温柔体贴,在英俊潇洒的天龙门弟子田归农的勾引下,抛夫弃女随其私奔的事情。

胡斐奇道:“我的母亲?”苗若兰道:“是啊。我爹跟令尊比武之时,你妈妈英风飒爽,比男子汉还有气概。我爹平时闲谈,常自羡慕令尊,说道:‘胡大侠得此佳偶,活一日胜过旁人百年。’我妈听了虽不言语,心中却甚不快。后来天龙门的田归农到我家来做客。他相貌英俊,谈吐风雅,又能低声下气地讨人喜欢。我妈一时糊涂,竟撇下了我,偷偷跟着那人走了。”

胡斐轻轻叹了口气,难以接口。苗若兰话声更咽,说道:“那时我还只三岁,爹抱了我连夜追赶,他不吃饭不睡觉,连追三日三夜,终于赶上了他们。那田归农见到我爹,哪敢动手?我妈却全力护着他。我爹见我妈妈对这人如此真心相爱,无可奈何,抱了我走了,回到家来生了一场大病,险些死去。

《飞狐外传》第3回“英雄年少”中,飞马镖局老镖头马行空之女马春花生得美貌可人,父亲把她许配给师兄徐铮为妻,父亲去世之后夫妻俩苦苦经营镖局。京师贵公子福康安路经商家堡,无意中看见马春花,为着贪她美色,稍作停留,略经安排,轻易地引诱了这个女人,作为他一个下午的消闲玩意。这件事改变了马春花的一生,这段露水姻缘也彻底地破坏了她和师兄的关系。

这贵公子似乎没引诱她,只是她少女的幻想和无知,才在春天的黄昏激发了这段热情。其实不是的。如果福公子不是看到她的美貌,决不会上商家堡来逗留,手下武师一个过世了的师兄弟,能屈得他的大驾吗?如果他不是得到禀报,得知她在花园中独自发呆,决不会到花丛外吹箫。要知福公子的箫声是京师一绝,就算是王公亲贵,等闲也难得听他吹奏一曲……

不忠的爱情经典语录:3.2不忠的爱田南(2)

福公子搁下了玉箫,伸出手去搂她的纤腰。马春花娇羞地避开了,第二次只微微让了一让,但当他第三次伸手过去时,她已陶醉在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息之中……马春花早已沉醉了,不再想到别的,没想到那会有什么后果,更没想到有什么人闯到花园里来。福公子却在进花园之前早就想到了。所以他派太极门的陈禹去陪马行空说话,派王氏兄弟去和商氏母子谈论,派少林派的古般若去稳住徐铮,派天龙门南宗的殷仲翔守在花园门口,谁也不许进来。

不忠的爱情经典语录:3.2不忠的爱田南(3)

于是,谁也没有进来。百胜神拳马行空的女儿,在父亲将她许配给她师哥的第二天,做了别人的情妇。

【问题】

不忠的爱情经典语录:3.2不忠的爱田南(4)

1.田青文、南兰、马春花三姑娘的行为如何定性?

不忠的爱情经典语录:3.2不忠的爱田南(5)

2.我国古代婚约的条件有哪些?是否有贞操义务?

【解读】

不忠的爱情经典语录:3.2不忠的爱田南(6)

《雪山飞狐》是金庸创作于1959年的一部武侠小说。故事以胡一刀夫妇为主线,通过宝树、苗人凤之女苗若兰、平阿四及陶百岁之口讲述了数年前与此相关的一段武林往事。该作品对主人公胡斐的成长之路基本没有提及,所以后来作者又补著了一本相关作品《飞狐外传》来讲述主人公的成长历程。这两本小说都是从李自成兵败后说起,这也是金庸老先生的高明之处,虚虚实实、虚实结合。按照《雪山飞狐》第2回的记载,李自成兵败后退到九宫山,身边有武艺高强的四名卫士赤胆忠心保他。这四名卫士分别姓胡、苗、范、田,军中称为“胡苗范田”。这四人之中,又以那姓胡的武功最强、人最能干,闯王军中称他为“飞天狐狸”!闯王派苗、范、田三名卫士黑夜里冲出去求救,姓胡的留下保护闯王。不料等到苗、范、田三名卫士领得援军前来救驾,闯王却已被害身死了。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说起,苗、范、田卫士对胡卫士产生误会,并且这种误会延续到并形成了下一代的恩怨。两部武侠小说中涉及的人物很多,关系也比较凌乱。当然,本部分主要涉及的是田青文、南兰、马春花三姑娘在订婚以及结婚前后,出轨与他人私通甚至产下婴儿的所作所为。

《雪山飞狐》并不能算金庸小说中最精彩的一部,它成书很早,应该是金庸的第三部武侠小说。书中的女配角田青文可能被很多金庸迷给忽略了,田青文就像“一朵娇艳的罂粟花”。始终脚踩两条船,周旋于师兄曹云奇和未婚夫陶子安之间,游刃有余。对于这两个男人,她表面的态度始终都很暧昧,并没有刻意排斥某一个,也没有对另一个青眼相加。虽然她生了曹云奇的孩子,却最终闷死了他。曹云奇在田归农死后终于出任了天龙门的南宗掌门,田青文利用美色亲近他便顺理成章。

苗人凤是武林中人,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南兰是官宦千金。两个人是萍水相逢,缘礼而婚。苗人凤路遇不平,拔刀相助,救了南小姐,自己却中了毒针。南姑娘也非不晓礼仪之人,不能见死不救,用柔嫩的小口为苗人凤吸毒。至此,南小姐心里想的是:两人肌肤这么一接触,自己就是他的人了,他是大盗也好,是巨贼也罢,再也没第二条路。而苗人凤也知道:这几口毒血一吸,自己无牵无挂、纵横江湖的日子是完结啦!他须得终身保护这女子。苗人凤和南兰就按这个规则硬是结成了婚姻,结成婚姻却不快活。所以,在商家堡大厅里,苗人凤试图追回离家出走的娘子,待见了自己的妻子瞧田归农时眼睛流露出来的款款深情。苗人凤终于明白了,他这个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金面佛,在情场上彻底输了。

百胜神拳马行空之女马春花,时值花样年华,其父马行空在商家堡将她许配给师兄徐铮,在与徐铮订婚的第二天,却因情欲冲动而对福康安一见钟情,并偷尝禁果发生了性关系,导致了刻骨铭心、痴迷不悟、至死方休的悲剧爱情。《飞狐外传》里马春花的爱情故事,最后还是以悲剧收场,但这种由性的冲动及满足而激发热烈不悔的爱情,却能充分反映出时下部分新新人类的爱情观。

显然,田青文、南兰、马春花三个姑娘都违反了婚约,更违反婚姻上的贞操义务。何谓“婚约”?婚约是男女双方当事人签订以将来结婚为目的的契约,订立婚约的行为,俗称为订婚。婚约成立后,男女双方即具有未婚夫妻的身份。结婚是否以先订婚为必要条件?婚约在历史发展上有两个阶段:一是古代的婚约,它是结婚必经的程序,婚约一经成立即发生强大的法律约束力,如有故意违反,即应受到法律的制裁。二是现代的婚约,它已非结婚的必经程序,可由男女双方当事人的合意而订定,亦可经由双方或单方的意思而解除,婚约并不可请求履行。中国古代订婚是嫁娶的必经程序,对男女双方都具有法律约束力,悔约者须按律科刑。如明律、清律都规定:女家悔约者,主婚人笞五十,女归本夫,再许他人者杖七十,已成婚者杖八十;后定娶者知情与女家同罪,财礼入官,不知者不坐,追还财礼,女归前夫,前夫不愿者倍追财礼给还,其女仍从后夫。男家悔约再聘者同罪,仍须娶前女;后聘听其别嫁,不追财礼。

传统婚约具有强制性,可请求强迫履行。现代婚约一般不具有强制性,如当事人之一方不履行婚约,一方不可以向法院请求他方履行婚约。订婚后,如果婚约未定结婚日期,经催告后仍故意不履行结婚;或订婚时已订明结婚日期,却仍故意违反结婚期者,他方依法可以请求解除婚约。我国传统习俗中,男女订定婚约后在结婚前,女方负有贞操义务,不得与他人发生性关系。现代社会不同,订婚后与人通奸,足见其爱情不专,有碍将来夫妻共同生活,可为解除婚约的原因。按照我国台湾地区法律规定,马春花既与徐铮订定婚约,却次日与福公子发生性关系,马春花如不愿履行婚约,徐铮仍不得请求强迫履行;马春花与福公子发生性关系,系属通奸行为,徐铮有权解除婚约。马春花仅与徐铮订定婚约,尚未结婚,并非有配偶之人,其与福公子发生性关系,并不构成刑法上的通奸罪。至于南兰的行为,则属于婚姻存续期间与他人私奔,应视为通奸罪(台湾地区法律有,大陆法律无)。

从田青文、南兰、马春花三个姑娘的行径来看,似乎我国封建社会非常提倡的贞操观在江湖人中并未得到很好的遵守。我国古代对妇女的贞操并不是一直看重。最早是秦始皇为巴邑一个名叫清的早年守寡妇人“为筑女怀清台”,这大概是统治阶级最早为贞妇树碑立传的事例。鲁迅先生在《我之节烈观》一文中说:“中国太古的情形,现在已无从详考,但看周末虽有殉葬,并非专用女人,嫁否也任便,并无什么制裁。由汉至唐也并没有鼓吹节烈,直到宋朝,那一班‘业儒’才说起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话,看见历史上‘重适’两个字,便大惊小怪起来。”魏晋南北朝时期尽管在贞节观念上比前代保守,但对贞女节妇的约制却并不苛严。唐代不甚注重贞节观念,从皇宫公主后妃到民间,妇女改嫁和再嫁现象较为普遍。到了元代,皇族淫风大盛、选女纳妾;却又竭力宣扬妇女贞节观念,对女子贞节的要求比之宋朝有过之而无不及。明朝守节已成为妇女的迷信与教条。进入清朝以后,贞节的含义变得十分偏狭了,似乎成了一种宗教,非但夫死守节成了天理,未嫁夫死也要尽节,偶为男子调戏也要寻死。《雪山飞狐》及《飞狐外传》应该都是清朝初年的事情,在这方面还是比较注重的,田青文、南兰、马春花显然是不符合当时的礼法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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