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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创作前言:诗歌探艺前言

诗歌创作前言:诗歌探艺前言鸣向重霄四海看。鹏程万里入云天,清代第一诗人(谭献《复堂日记》中语)王渔洋说,“夫诗之道,有根柢焉,有兴会焉,二者不可得兼。”根柢,源于学问;兴会,发自性情。吟诗的人不必通读了“十三经”、“二十五史”;渔樵童妪,兴会所至,发于性情,皆可吟之为诗。学问家与诗人是两码事,前者搞的是科学,后者造成的是艺术。“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的这个“会吟”只是指熟悉唐诗,会学着哼哼,至于是否能吟出好诗,且成为诗人,尚在两可。真欲吟出像样的诗,还得靠兴会与性情。鹏鸣的诗,发自性情,是兴会之作,不必以之去同张三李四较短长。就诗谈诗,在于这些诗是天然的,还是凑泊的?我以为朴素的诗、真诚的诗、产生自内在深情的诗,就是天然的。鹏鸣的诗庶几如此。香山词曰:“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鹏鸣的诗堪似江花春水乎?其红绿相间,色彩缤纷是确实的。近日,我诌得一截平起藏头诗以咏鹏鸣诗作,祝其更上一层楼:

诗歌创作前言:诗歌探艺前言(1)

文/马家骏

九十年代末的几年,每逢夏季,西安天气酷热,持续时间还格外长。唯有到了2000年,发生些变化,气候不再燥热,时常下点雨,人也觉得惬意。近三年,老伴有病,加上酷暑严寒,懒得出门;市内街宇固然改观颇大,但也抽不出身去看一看。六月下旬某日,长城大厦的车子来陕西师大,接霍松林先生和我,去出席“鹏鸣诗歌座谈会”。在凉润的上午,顺便浏览大街两边新起的高楼。之后,坐进大厦会议室,主持人指到自己,自然得发言说几句。孰料隔了一天,2000年6月29日的《三秦都市报》全文刊出了我的发言。现剪贴如下:

我国是一个诗歌大国,诗人辈出,就是列入《中华诗人大辞典》当代卷的,也不下千名。历代诗集,当以万卷计。至于情诗,自《关雎》以降,历经楚辞、乐府、唐诗、宋词、元曲、明清诗歌至今令人瘦比黄花、立断斜阳,让孤鸿影缈、杜鹃泣血的佳作,更不知万千。

诗从来都是不拘一格、百花齐放的;可以是关西大汉铜琶铁板唱“大江东去”,也可以是妙龄女郎执红牙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诗可以比较,如拜仑与莱蒙托夫的异同和传承接受;诗也可以不必比较,总不能拿臧克家和田间去同普希金和李白比出个高下吧。故而论诗,当就事论事,就诗谈诗。讨论到鹏鸣的诗以至情诗,我想也应贯彻百花齐放精神,更不必立个圭臬去削足适履。

清代第一诗人(谭献《复堂日记》中语)王渔洋说,“夫诗之道,有根柢焉,有兴会焉,二者不可得兼。”根柢,源于学问;兴会,发自性情。吟诗的人不必通读了“十三经”、“二十五史”;渔樵童妪,兴会所至,发于性情,皆可吟之为诗。学问家与诗人是两码事,前者搞的是科学,后者造成的是艺术。“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的这个“会吟”只是指熟悉唐诗,会学着哼哼,至于是否能吟出好诗,且成为诗人,尚在两可。真欲吟出像样的诗,还得靠兴会与性情。

鹏鸣的诗,发自性情,是兴会之作,不必以之去同张三李四较短长。就诗谈诗,在于这些诗是天然的,还是凑泊的?我以为朴素的诗、真诚的诗、产生自内在深情的诗,就是天然的。鹏鸣的诗庶几如此。香山词曰:“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鹏鸣的诗堪似江花春水乎?其红绿相间,色彩缤纷是确实的。

近日,我诌得一截平起藏头诗以咏鹏鸣诗作,祝其更上一层楼:

鹏程万里入云天,

鸣向重霄四海看。

诗化明霞放殊彩,

好词绝妙百畘兰。

数月之后,汪雯颖女士由北京来长途电话说鹏鸣告诉她,郭鹏编的《马家骏诗词选》字数单薄,不如把评论诗歌的集稿寄她处理。于是据此提议,我清理出这部《诗歌探艺》。稿件中的绝大多数论文或文章,都在学术刊物或文艺期刊上刊登过(文后有指明);不少,这次又作了些增删与修改。我将这些文字,先中国、后外国,编成两辑,以所论诗作问世年代为顺序排列。涉及到的中国诗,有古有今,有旧体有新诗,还有民间歌谣。关于外国诗,囿于专业,谈的偏多,尤以俄罗斯为重,但也兼顾东西方各国。在评论中,绝多是针对诗作本身进行剖析,故名“探艺”,但也有些是概括论述、个别是学术考证。

文学青年中爱好诗歌的人不少,老年人有的偏好旧体诗词。优秀的诗歌,老少咸宜,能启迪智慧,陶冶情操,读来是一种美的享受。中外诗歌,名品佳作非常多。诗歌爱好者常手不释卷,诵读它、品味它,有的还学习其中的技艺,提高自己诗歌创作的水平。不过,书市上的诗集,白文居多,少附有深入细致的剖析与评论。这部《诗歌探艺》如能扩大读者与诗人们的眼界,加深其对所评诗的理解,获得可兹借鉴的诗艺,那么,它就尽到了在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大厦上添砖加瓦的些许义务了。

“诗无达诂”,评诗,较之论文要难。诗是形象思维,字里行间有不少含蕴,是可意会而不可言传的事。探讨诗的含意固然难,而寻求诗的技艺、风格与特色,说出诗的艺术魅力之所在,尤为难。这里一些文字,虽曰探艺,实则只是浅尝而已。

诗海茫茫,名家名作,如恒河沙数,本书所论不过大海一瓢,挂一漏万,在所难免。在一本书内,也不可能包尽几千年全中国全世界的名诗加以评论,这点读者自会理解。书中文章非一时一地所写,且所论有长有短,文章间参差不均衡,视角各异,也是显而易见的。这种种尚需广大读者和方家郢政了。

本书得以问世,应感谢汪雯颖女士及出版社的同志们。书中引用了一些诗歌,特向作者和部分译者表示感谢。姚斯说:作品是作者与读者共同完成的。没有读者的接受,书等于没有完成其存在。故而预先感谢广大读者们。

[注]《诗歌探艺》,马家骏著,中国社会出版社2002年10月版。

(注:本文作者已经授权本头条)

(马家骏 河北清苑人,1929年10月5日生,现为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中国电影家协会会员、陕西省外国文学学会名誉会长(原会长)、中国外国文学学会原理事、中国俄罗斯文学研究会原理事、陕西省高等学校戏曲研究会原会长、陕西诗词学会原顾问、陕西省社会科学学会联合会原常务理事、陕西省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先进个人、陕西省教书育人先进教师等,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

独著有《十九世纪俄罗斯文学》、《美学史的新阶段》、《诗歌探艺》、《世界文学探究》等12种;与女儿马晓翙二人合著《世界文学真髓》、《西洋戏剧史》等4种;主编有《世界文学史》(3卷)、《高尔基创作研究》等9种;编辑有《欧美现代派文学30讲》等4种;参编合著有《马列文论百题》、《文化学研究方法》、《东方文学50讲》、《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等40多种。

名列《中国作家大辞典》、《中华诗人大辞典》、《中国社会科学学者大辞典》、剑桥《国际传记辞典》(英文第27版)、俄罗斯科学院世界文学研究所《国外俄罗斯学专家名录》(俄文版)、《陕西百年文艺经典》等40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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