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说人是万物唯一的败笔：东西方圣经的对话

圣经说人是万物唯一的败笔：东西方圣经的对话人的另一方面的属性是人的无所不能的神性，即人的潜力。人的潜力只有依据固有的“道”才能发挥出来，而只有成为了“完全人”，才能在世上立足，否则都难以长久。这正是摩西要告诉族人的，“看哪，我今日将生与福，死与祸，陈明在你面前。吩咐你爱耶和华你的神，遵行他的道，谨守他的诫命、律例、典章，使你可以存活，人数增多，耶和华你就必在你所要进去为业的地上赐福与你。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自然，符合自然的人的本性的发挥就显得异常的重要，遵循自然的生活，摒弃文明的所谓善恶，成就内心的清澈良纯，就成为个人的使命。文明既可以成就礼义之邦，也可以成为善恶不分的乱邦、危邦。任何文明都有产生、发展、灭亡的新陈更替，而只有自然才是永恒的。这也是为什么是“自然人”，而非“文明人”成为近现代社会和近代民法典的基础和起点，人的外在属性与内在属性其实是一个事物的两种属性，而非两个事物，将之区分为两个属性，是为了表述的方便，并非可以分割。

在大变动时代，如何看待人，如何看待人的本质也是大变动社会的生存之道的最为根本的方面。

依《圣经·旧约》的解释，人的本质由两部分构成，人的尘土性和人的神性。所谓的“尘土性”，是指人外在的属性，即人是肉体、血气构成，人在15-20岁之后是一个不断衰老的过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人的信心是不足的，人的正直也是有限度的。滚滚红尘，无奈人生，生活尤如无根的浮萍，随波逐浪，面对凶险邪恶，无可奈何。“凡有血气的人，在地上都败坏了行为。”

但另一方面，人又有无所不能的属性，就是人的“神性”。人的外在的形态是符合自然规律的，不管用达尔文的进化论假说，还是用其他的基因解释方法，人与生存其中的自然都具有共同的出现、生存与发展的规律。

其中，最为重要的是人的本质，是人的内在的潜力，这也是作为永恒的规律所决定的。将自己的潜力都发挥出来，这样的人叫“成人”、“大人”，或是《圣经》中的“完全人” ，“完全人”与“神”同行。而非“完全人”，则是没有发挥出潜力的“小人”和“斗筲之人”的“难养之人”。

人的外在属性与内在属性其实是一个事物的两种属性，而非两个事物，将之区分为两个属性，是为了表述的方便，并非可以分割。两者也并非可用善恶、美丑、低俗高尚来断然处之。

人的外在表现出来的自然属性，如好色、贪欲、好怒、心胸狭窄、攀比、骄傲、目光短浅等，其实是人与生俱来的属性，《圣经·旧约》将之称为“先天违背戒律”，《圣经·新约》中将之称为“原罪”，《论语》将之称为“食色性也”，是人本性的一部分，构成不可分割的人的整体一部分；《塔木德》将之解释为人的动力的最为根本的因素，只要不滥用，就成为善的原因。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自然，符合自然的人的本性的发挥就显得异常的重要，遵循自然的生活，摒弃文明的所谓善恶，成就内心的清澈良纯，就成为个人的使命。文明既可以成就礼义之邦，也可以成为善恶不分的乱邦、危邦。任何文明都有产生、发展、灭亡的新陈更替，而只有自然才是永恒的。这也是为什么是“自然人”，而非“文明人”成为近现代社会和近代民法典的基础和起点，

人的另一方面的属性是人的无所不能的神性，即人的潜力。人的潜力只有依据固有的“道”才能发挥出来，而只有成为了“完全人”，才能在世上立足，否则都难以长久。这正是摩西要告诉族人的，“看哪，我今日将生与福，死与祸，陈明在你面前。吩咐你爱耶和华你的神，遵行他的道，谨守他的诫命、律例、典章，使你可以存活，人数增多，耶和华你就必在你所要进去为业的地上赐福与你。

倘若你心里偏离不肯听从，却被勾引敬拜侍奉别神，我今日明明告诉你们：你们必要灭亡，在你过约旦河进去得为业的地上，你的日子必不长久。我今日呼天唤地向你作见证，我将生死、祝福陈明在你面前，所以你要拣选生命，使你和你的后裔都得存活；且爱耶和华你的神，听从他的话，专靠他，因为他是你的生命，你的日子长久也在乎他。”而不可以不依道而行，“不可侍奉他们的神，因这必成为你的网罗。”

对于这种“道”的认识以及对其程度与威力的认识，并不是一时一刻所能认识，必须要有整体观、历史观，从历史上、从整体上来认识“道”。这也正是摩西教导其族人的，“忘记耶和华你的神，就是将你从埃及地为奴之家领出来的，引你经过那大而可怕的旷野。那里有火蛇、蝎子、干旱无水之地。他曾为你使水从坚硬的磐石中流出来，又地旷野将你列祖所不认识的吗哪给你吃，是要苦练你、试验你，叫你终久享福。

恐怕你心里说：‘这货财是我力量、我能力得来的。’你要记念耶和华你的神，因为得货财的力量是他给你的，为要坚定他向你列祖起誓所立的约，像今日一样。你若忘记耶和华你的神，随从别的神，侍奉敬拜，你们必定灭亡。这是我今日警戒你们的。”

从长期来看，从历史的经验来看，从“五百年为春、五百年为秋”、“五千年为春、五千年为秋”来看，这种道是显而易见的，其强大的威力是足以让我们生存或是灭亡。“你不要惧怕他们，要牢牢记念耶和华你神向法老和埃及全地所行的事，就是你亲眼所看见的大试验、神迹、奇事，和大能的手，并伸出来的膀臂，都是耶和华你神领你出来所用的。”

这种对人的神性的信仰其实很难被人的理性所接受。而只有从历史、圣人之言那里，才能看到这种无所不能的力量的存在。如果遵循道，人的神性就会显现，人所展现出来的无所不能的能力只能通过历史神迹，让过去告诉现在与未来。“耶和华你的神必怜恤你，救回你这被掳的子民，耶和华你的神要回转过来，从分散你到的万民中将你招聚回来。

你被赶散的人，就是在天涯，耶和华你的神也必从那里将你招聚回来。耶和华你的神必领你进入你列祖所得的地，使你可以得着；又必善待你，使你的人数比你列祖众多。耶和华你神必将你心里和你后裔心里的污秽除掉，好叫你尽心、尽性爱耶和华你的神，使你可以存活。耶和华你的神必将这一切咒诅加在你仇敌和恨恶你、逼迫你的人身上。

你必归回听从耶和华的话，遵行他的一切诫命，就是我今日所吩咐你的。你若听从耶和华你神的话，谨守这律法书上所写的诫命、律例，又尽心、尽性归向耶和华你的神，他必使你手里所办的一切事，并你身所生的，牲畜所下的，地土所产的，都绰绰有余，因为耶和华必再喜悦你，降福与你，像从前喜悦你列祖一样。”

由此，《旧约》中最大的诫命就是“这是耶和华你们神所吩咐教训你们的诫命、律例、典章，使你们在所要过去得为业的地上遵行，好叫你和你子子孙孙一生敬畏耶和华你的神，谨守他的一切律例、诫命，就是我所吩咐你的，使你的日子得以长久。”

人的本性与神性又是什么？人与神哪里是不一样的？这是《旧约》告诉我们的。孔子罕言性与道，但孔子并非不懂，而是不谈，而后人认为孔子不谈也就不需要懂了。殊不知，不懂孔子的性与道的思想，很难了解孔子思想的真谛。而性与道，在《圣经》的西方文化经典中有充分的论述。

伊甸园的传说如果将之解释为事实，那就是用形式逻辑的方法来理解，但《旧约》的叙述核心的“神”是不可言说的，是不能用逻辑来理解的，那么，围绕着这个中心展开的故事又如何能用形式逻辑的方法来解释呢？因此，换个思路，用整体理解的方法是必须的。

“神”造了伊甸园和人类之后，曾说，“你们不可以吃，也不可摸，免得你们死”。而蛇却对夏娃说，“你们不一定死”，而且，“眼睛会变亮，便如神能知道善恶”。蛇与”神”的话孰是孰非，如依逻辑肯定是”神”错了，蛇对了，确实，吃了“善恶果”之后，亚当、夏娃并没有死，而且还繁衍后代。

但问题是《旧约》说的“死”真的是我们所理解的“死”吗？而且，《旧约》中说”神”是不妄语的，因此，肯定是蛇错了，是蛇诱惑了夏娃和亚当。因此，问题就出在我们理解的死与《旧约》中所指的“死”不是一个意思。我们依据《旧约》原文，来看看吃了善恶树上的智慧果之后人类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或以知道什么是生，什么是死。

亚当夏娃的独生子该隐“起来打了他兄弟亚伯，把他杀了”。在挪亚时代，“世界在上帝面前毁坏，地上满了强暴。凡是有血气的人，在地上都败坏行为。”雅各住在迦南地，就是他父亲寄居的地。

以色列原来爱约瑟过于爱他的众子，因为约瑟是它年老生的，他指使约瑟作了一件彩衣。约瑟的哥哥们见父亲爱约瑟，过于爱他们，就恨约瑟不与他说和睦的话。有些米甸的商人从那里经过，哥哥们就把约瑟从坑里拉上来，讲定二十舍客勒银子，把约瑟卖给以实玛利人。他们就把约瑟带到了埃及。

纯正的信仰，即使是在圣人在世也难以建立。在摩西出埃及的故事中，百姓见摩西迟迟不下山，就制作全牛神像。耶和华吩咐摩西说：“下去吧，因为你的百姓，就是你从埃及地领出来的，已经败坏了。他们快快偏离了我所吩咐的道，……”。

“我看这百姓真是硬着颈项的百姓，你且由着我，我要向他们发烈怒，将他们灭绝。”.“百姓专于作恶，是你知道的。耶和华杀百姓的缘故是因为他们同亚伦作了牛犊。”“神”对摩西说：“这百姓藐视我要到几时呢？我在他们中间行了这一切神迹，他们还不信我要到几时？我要用瘟疫击杀他们，使他们不得承受那地，叫你的后裔成为大国，比他们强盛。

“这些人虽看见我的荣耀和我在埃及与旷野行的神迹，仍然试探我这十次，不听众我的话。他们断不得看到见我向他们的祖宗所起誓的应许之地。凡藐视我的，一个也不得看见。”“这恶会众向我发怨言，我忍耐他们要到几时呢？”[22]自从我认识你们以来，你们常常悖逆耶和华。

即使是大卫王，也行不义事。大卫“在王宫的平顶上游行，看见一个妇人（拔示巴）沐浴，容貌甚美。”“大卫差人去，将妇人接来。”“她来了，大卫与她同房，她就回家去了。”为了霸占他人之妻，他密信忠心耿耿的拔示巴的丈夫乌利亚的上司约押，“要派乌利亚前进，到阵势极险之处，你们便退后，使他被杀。”

“乌利亚的妻听见丈夫乌利亚死了，就为他哀哭。哀哭的日子过了，大卫差人将她接到宫里，她就作了大卫的妻，给大卫生了一个儿子。但大卫所行的这事，耶和华甚不喜悦。”

从中可以看到，蛇所谓的“死”是肉体的消亡，而“神”所说的“死”是指人神性的消亡，“灵”的覆灭。两个方面共同构成人的本性。这就是人类的本性，与人的神性相差甚远。这种人的本性就是人所谓的“善恶”、“好坏”与“对错”。这种善恶、好坏与对错，并不是真正的善恶、好坏与对错，是没有生命树上果实支撑的善恶，而只有同食善恶树上的智慧果与生命树上的果实，同时具有永恒和善恶两种属性，即知晓永恒的善恶，就具有了完全的“神”的属性。

]对这种善恶、好坏与对错，需要进行反思、自省，才能知道真正的永恒善恶、好坏与对错。人类的这种本性，是与生俱来的，是来自于人的始祖，只有通过“善恶”而完成超越“善恶”。人不可能通过压抑这种本性，或是漠视或忽视这种天性。这是人的自私自利之心，目光短浅之见，而非整体观，历史观和人的整个人生的通盘考虑。人只有从不完美走向完善，通过善恶的磨砺，不断地超越善恶。

用仁学，可以完整地破解《圣经》中的密码，这也正如奥古斯丁所讲的，正是由于《圣经》要传播的道过于深奥，如何用时间和空间组成的词语来阐释超越时间与空间的真理或是神之道，就不能用定义、描述、解释的方法，而只能用打比方、比喻、夸张、讲故事的方法，而这种表述的解释就需要运用特别的解释方法，而仁学正是提供了这种解释的方法。

因此，用仁学来解释《圣经》，可以让我们了解到仁学的强大解释力，同时，也可以丰富仁学的内涵。

如果需要进一步了解仁学的内涵，敬请加入视频慕课《论语启蒙：论语的法典化解读》，或参考《仁者无敌：仁的力量——大变动社会的生存之道》（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