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光南与柳传志关系：倪光南为何失败

倪光南与柳传志关系：倪光南为何失败不论输赢，也许，这场争论的结果无论对柳传志和倪光南他们二人任何一个人来说，当时心里都难以确定谁才是真正的赢家，最终的对错也只能交给历史对评判了。他们能做到的，只有坚持自己当时的判断，并坚强地捍卫自己的选择的道路。那么，联想到底要走哪一条道路呢？是走总裁柳传志所提出的“贸工技”路线，还是走总工程师倪光南提出的“技工贸”路线呢？最终，这场在联想内部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走什么样的发展道路之争，以柳传志的胜出，倪光南的失败宣告结束。这样一来，仅仅凭借外汇收入这块收入，联想就能轻松赚取70%左右的利润，这还不包括其它方面的利润，所以，当时联想赚钱如同天上掉馅饼一样简单。如此简单快捷的赚钱方式，联想总裁柳传志当然不想放过，也让他进一步感觉到，如果联想冒险把精力全部压在技术创新方面，未来企业经营的风险也会增大。如果创新成功，在技术上取得了突破，研发出适销对路的产品，那么对联想的未来肯定会有很大的贡献，联

说起倪光南是如何被柳传志扫地出门这件事情，说实话，这件事从结果上看上去很简单，但实际上存在很多问题，不是一二句话可以说的清楚的。表面上似乎是“技工贸”和“贸工技”发展的冲突，实则牵扯到方方面面。两个人之间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绝对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据说，让柳传志最终下了决心，准备和倪光南分道扬镳的事情，是一封发生在两个人之间的书信往来，今天这篇文章，我就和大家聊聊这件事情。看看柳倪之争，为何科学家被扫地出门？一封书信，何以让柳教父下达“最后通牒”？

关于柳传志的“贸工技”路线和倪光南的“技工贸”路线之争，相信现在100%的人都会支持倪光南。但是，在当时的社会环境和市场条件下，面对惨烈的竞争，却很少有人能看到未来是什么样子？对于连联想而言，当时面对的首先问题是如何能活下来的问题。而不是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去研发谁也看不到前景的“芯片”产品。

对于柳传志而言，联想公司通过在电子工业部拿到出口外汇补贴，购买便宜的电脑零部件在国内进行组装，一转手就是近十倍的利润，何乐不为呢？为何放着好好的“快钱”不赚，却花费巨资研发并不一定有“钱途”的芯片技术呢？再说，当时的联想，还面临着给中科院计算所所有编制内的科研人员包括退休人员发工资的事情，这些人员数量加起来多达1500之多。一旦没有钱赚，这些人就面临着喝西北风的可能。

那么，为何联想公司能通过外汇指标能赚到近十倍的利润呢？这主要是当时国家实行外汇管制，一般很少有企业能拿到外汇指标，即使能拿到，也屈指可数。所以当时中关村外汇黑市价格的差额几乎达到了1比10这样的高位，而国家外汇指标的定额却只有1比3这个水平。黑市价格高出国家定额的七八个点。联想通过高科技企业这面旗帜，可以轻松在电子工业部拿到惊人的外汇指标。

这样一来，仅仅凭借外汇收入这块收入，联想就能轻松赚取70%左右的利润，这还不包括其它方面的利润，所以，当时联想赚钱如同天上掉馅饼一样简单。

如此简单快捷的赚钱方式，联想总裁柳传志当然不想放过，也让他进一步感觉到，如果联想冒险把精力全部压在技术创新方面，未来企业经营的风险也会增大。如果创新成功，在技术上取得了突破，研发出适销对路的产品，那么对联想的未来肯定会有很大的贡献，联想也会越走越远。但如果技术创新失败，研发出来的产品难以很快产生销售，或者完全失败。那么，对联想来说，将会陷入前所未有的万劫不复之中，企业就会面临灭顶之灾。

通过以上种种权衡，柳传志在内心也逐渐明确了企业的发展战略，那就是坚定走“技工贸”的发展路子。如此一来，关于联想的发展道路，在联想集团内部，就有了倪光南的“技工贸”道路和以柳传志的“贸工技”道路。

那么，联想到底要走哪一条道路呢？是走总裁柳传志所提出的“贸工技”路线，还是走总工程师倪光南提出的“技工贸”路线呢？最终，这场在联想内部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走什么样的发展道路之争，以柳传志的胜出，倪光南的失败宣告结束。

不论输赢，也许，这场争论的结果无论对柳传志和倪光南他们二人任何一个人来说，当时心里都难以确定谁才是真正的赢家，最终的对错也只能交给历史对评判了。他们能做到的，只有坚持自己当时的判断，并坚强地捍卫自己的选择的道路。

然而，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当身处深圳的华为公司在二十年后，以4000多亿元的市值彻底碾压联想不到百亿的市值时，历史似乎给当年联想的倪光南坚持的“技工贸”和柳传志坚持的“贸工技”给出了答案，那就是柳传志的“贸工技”路线，是一个彻底放弃了高科技路线的道路，因为联想走了一条毫无技术含量的“搬运工”路线，才由20年前由一家体量碾压华为的公司，变成了一个被华为远远甩在身后的公司。如果当初联想坚持走倪光南的“技工贸”路线，联想必将成长为同华为一样让国人感到骄傲的高科技公司。

可能连柳传志自己也没想到，他提出的“贸工技”战略虽然当初在联想内部战胜了倪光南提出的“技工贸”战略，并树立了自己的威信。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个当时看上去十分正确的选择，也从那个时候开始，开始不断地发生逆转，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积累，变成了他一生之中挥之不去的失败，甚至在若干年后，成为联想公司以及他本人被市场诟病的重点。

每当联想在市场上产生一些风波的时候，公众就会拿出他的这个“贸工技”战略极尽所能地攻击他，认为是他带偏了联想，才有了今日联想毫无作为的样子。甚至，当美国向中国发动贸易战，在高科技领域对中国进行技术封锁的时候，面对中国科技产品发展受制于人的艰难处境时，联想也因为成为千夫所指的民族罪人，让国人失望至极。

2021年10月，当司马南对联想提出六问的质疑视频发出之后，柳传志的“技工贸”战略再次成为人们热议的话题。甚至有了阴谋论的说法。成长于中科院大院，家族里有多位中科院院士的财经、法律专业张捷发布一系列视频，对联想的问题进行了揭露。其中提到，当年联想内部柳传志主张的“贸工技”和倪光南主张的“技工贸”之争，实际上是表面争论。而在这场争论的背后，还隐藏着柳传志不为人知的“阴谋论”的一面。

什么是“阴谋论”呢？那就是柳传志通过坚持“贸工技”战略，从而打败倪光南的“技工贸”战略，一方面可以奠定自己在联想至高无上的权力，另外一个原因是联想要摘掉红帽子，改制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民营企业。因此在改制之前，首先要厘清利益关系，将不是一个圈子的相关人员清除除公司，以免在改制的时候，这些人分散自己手中的股份，而和他并肩战斗，并给公司立下汗马功劳，将公司从死亡道路上挽救上来的倪光南却不幸成为柳传志首当其冲的清除人选。如果改制是柳传志的“阳谋”的话，那么，把倪光南的因占有的股份归零，确实有柳传志的“阴谋”在里面。

这一点无论是倪光南此后不断认定联想的改制是一次“失败”的改制之外，就连很多科技界、传媒界的大佬也纷纷撰文，对柳传志“拐着大弯实现目标”的“良苦用心”表示质疑。可以说，从联想改制开始，柳传志的一系列骚操作都给公众留下了“阴谋论”的印象，至今不断发酵。

其实，导致柳传志将倪光南清除除联想公司的决心，除了“贸工技”和“技工贸”发展战略的原因，以及柳传志计划在联想股改之前清除掉不相关的人的“阴谋论”之外，另一个让他下定决心清除掉倪光南的事情就是1994年联想在香港上市之后，倪光南对柳传志的长期不断举报。

1994年，联想登陆香港股市，但由于联想公司在上市招股书中没有披露重大负债持股问题，一向以严谨和执着称著的倪光南开始向中科院、包括国务院以及中央领导人向上级反应这个问题，认为联想上市存在国有资产流失等问题，甚至造成了联想公司将近半年时间不能迟迟上市的事情发生。

实际上，倪光南之所以举报柳传志，主要还是因为自己深爱联想，他不想联想公司有任何瑕疵，也不想联想公司在发展的路上出现任何的错误。然而，这次举报却最终成为联想公司解聘他的一个理由。也将两个人的矛盾从联想发展的战略分歧，上升到公开的违法违纪事件。

除以上事件导致柳传志和倪光南之间发生矛盾外，另外还在一些公司内部管理、人员调整等方面，倪光南与柳传志也发生了正面的冲突。随着两个关系的急剧恶化，联想的每一次工作会议也成了两个火力交集、激烈争吵的会议。

柳传志对倪光南这种死缠烂打的做法非常讨厌，认为倪光南这样做是“胡搅蛮缠”，是对企业的不负责任。而倪光南秉承科学家的严谨和偏执，对自己认定的事情也毫不妥协，对柳传志的种种做法是一种“永远跟你没完”的态度，不断将联想公司以及柳传志身上存在的问题上报科学院，希望中科院出面主持公道。

倪光南除了向中科院控告柳传志作风霸道之外，还对柳传志存在的经济问题进行揭露和控告。

有人说， 1994年这一年，是联想历史上发展最令人悲伤的一年，这一年，不仅柳传志被美尼尔症的侵扰，长时间住在医院医治，而且最大的压力是联想业务受挫，业绩下滑，公司再次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然而，最悲伤的地方就是倪光南和柳传志之间彼此失去了同志式的信任。倪光南狂热地坚持认为“中关村如果只是靠做贸易中心就长久不了，硅谷不是贸易中心，硅谷是新技术的发源地。”而柳传志却要坚持做贸易，搞多元化发展，对倪光南高举高打坚持“技工贸”的发展建议进行彻底的否定，甚至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很多人会禁不住问道，孙宏斌曾给柳传志带来非常大的麻烦，为何柳传志能十分宽容地对待孙宏斌，而不能十分宽容的对待对联想公司做出极大贡献，而且时时刻刻都以一个忠厚长者的形象出现在公司的倪光南呢？为何柳传志和倪光南经常会为一些小事而剑拔弩张呢？

其实，在职场上混的时间久了，很多人就会明白，在职场上人和人之间的信任是彼此之间紧密联系的纽带。彼此信任的人，既有情感上的相互依存，也有理想信念上的共鸣和欣赏，在职场上一旦失去信任，彼此之间任何一个细小的嫌隙，都会变成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横亘在柳传志和倪光南之间这条无法逾越的鸿沟，实际上就是他们两个人对科学技术价值的不同理解和追求。倪光南作为一个科学家，他明白只有不断地进行科学技术的创新，才能对国家、对社会经济发展做出有价值的贡献，才能让企业发展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之地。

但柳传志却不这么认为，他作为一个生意人，追求的就是利润，追求的是企业如何稳赚不赔，所以他不愿意冒着风险投入巨资去做倪光南那种科技创新。而柳传志之所以在孙宏斌归来之时，非常宽容地给予了孙宏斌50万元的启动资金，是因为他和孙宏斌一样，都是生意人，都想赚钱大财。科技创新和为国为民，是可以放在第二位的。

由于倪光南和柳传志在事关企业发展的大方向上存在不同的价值取向，所以工作中任何嫌隙都随时随地都可能爆发成很大的冲突。仔细查阅联想的资料，同样是1994年，可以从中发现，引发柳传志向倪光南下达“最后通牒”的最后一件小事，竟然是因为倪光南司机的几次交通事故，这直接导致了柳传志和倪光南分道扬镳。事情的发生是这样，给倪光南开车的司机叫侯海滨，是联想车队的一名司机。

由于侯海滨在负责给倪光南开车的时候，在很短的时间里，就连续发生了四次交通事故。柳传志知道情况以后，就命令联想车队为倪光南更换司机。

后来的某一天，联想车队的队长王威在同事中散布说，倪光南的夫人赵明漪曾经抱怨说：“小侯给倪总开车不安全”。这个事情很快被倪光南知道了，他当时非常愤怒，认为车队队长王威是“完全捏造谎言”。由于自己和柳传志之间以及其他领导之间有矛盾，于是觉得王威凭空捏造这个谎言背后一定有人在暗中针对自己。于是他就写了一份长信，直接送给了当时联想的几个领导以及总裁室成员，同时也给董事长和柳传志本人也传真了一封。

倪光南在信中表示，自己从事实出发，认为小侯给自己开车是专心认真的。而且也自己和爱人也没有说过“小侯给倪总开始不安全”的话，如果要捏造我的“意见”，而达到精简人员的目的，试问这是想达什么别的目的？在信的后面，倪光南还提出要王威出面澄清事实。

虽然我们现在看这个问题，觉得倪光南似乎有点借题发挥，有点把小事搞大的成分在里面。但我们只要理解科学家为人处世不愿意留下瑕疵的朴素人格，就不会觉得他是借题发挥，小事化大。

但是，柳传志看完这份信之后，感觉完全就不一样了。他觉得他出于好心，是为了倪光南的安全着想，没想到自己好心好意，却换来了倪光南这封“含沙射影”意味特浓的信件，而且字里行间充满了对自己的敌对态度。

于是，柳传志决心要向自己这位老搭档摊牌，他起笔写下了一封洋洋洒洒上千字的信，在信中，柳传志解释了自己为何要坚决为倪光南换司机的想法，并回顾了自己和倪光南合作十年一来两个之间从亲密合作，到最后种种误会的发生，同时对倪光南将两人之间的矛盾公开也表达了不满，最后柳传志还质问倪光南，他写道：“我和你莫名其妙地发展成一种恶性关系，到底是为什么呢？”

不能不说，翻看柳传志写给倪光南的信，不能不说他不够真诚。当时柳传志刚刚摆脱了美尼尔症的侵扰，他觉得自己写信时思路不够清楚，因为在气头上，写起来也不够冷静。但是他对于倪光南给自己找茬又颇为耿耿于怀。于是，内心暗暗决定，如果自己这封信倪光南能回信，他就和倪光南推心置腹地谈一次，如果倪光南不理自己，他就彻底和倪光南分道扬镳。

果不其然，倪光南没有回复柳传志，因为，在倪光南看来，柳传志就是一个戏精，所以尽管柳传志这封信写得很真诚，但在倪光南看来，柳传志还是在和他演戏，像个戏子一样给自己表演，没有一丝一毫的诚意，字字句句写的感人至深，是完全写给别人看的，目的是为了哗众取宠，博取别人的好感。

柳传志后来对自己这封“非常诚恳”的信没有得到回复感到非常痛心，内心也确定了把倪光南扫地出门的决心。至此以后，柳传志就开始着力部署如何把倪光南扫地出门的事情了。于是就有了后来柳传志召开联想员工大会，宣布解聘倪光南的事情。

好了，今天老秦的话题就和大家聊到这里，恳请朋友们多多点赞、评论和转发。

谢谢大家收看，咱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