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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年人的自述拿到拆迁款(53岁的我被男人纠缠内耗了30年)

一个中年人的自述拿到拆迁款(53岁的我被男人纠缠内耗了30年)一段段跟我并不匹配的天仙般的形容,一股脑地往我身上套。那半个月,我失了魂。像贞洁烈女般地,等着他回来。他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到我店里。却不是吃饭,就问我信看了吗?我没回答,不好意思。便口是心非地问,什么信啊?没看到。这是一封情书,现在想来写得十分肉麻。但对于23岁,从未谈过恋爱的女孩来说,越肉麻越撩我那颗井底之蛙的心。什么我是他见过最纯洁最美丽的女人,我让他魂牵梦绕又如珍似宝。那人颇为时髦,穿着当时流行的大衣领西装和喇叭裤,配上一双纯白的尖头皮鞋。乡下人是不穿时装和浅色鞋子的,干活不耐脏。他一进店,就吸引了好多人的目光。那时的人,尤其是生活在乡下的人,眼光并不毒辣,只觉得这怕是大城市里来的富家公子吧。外加他长相也英俊,细皮嫩肉的。他那几天,都在我店里吃饭。大概一周后,我们也熟悉起来。偶尔他会向我打听一些事,我也向他问问外面的事。最后一顿饭后,他交给我一封信,说自己要离开小镇半个月。我还在疑惑

Part.1

今天的故事是一段跨越30年的婚姻事件。

实录当事人:王姐(化名)、53岁、已婚。

我是69年生人,在23岁那年认识我的丈夫,同年便结婚。当时家里给我安排了一个相亲对象,但我觉得那人木纳,实在没相中。恰在这时,一个外地人闯入我的生活。我在镇子上开着一家小餐馆,顾客都是走乡跨省做买卖的商贩。

那人颇为时髦,穿着当时流行的大衣领西装和喇叭裤,配上一双纯白的尖头皮鞋。乡下人是不穿时装和浅色鞋子的,干活不耐脏。他一进店,就吸引了好多人的目光。那时的人,尤其是生活在乡下的人,眼光并不毒辣,只觉得这怕是大城市里来的富家公子吧。外加他长相也英俊,细皮嫩肉的。

他那几天,都在我店里吃饭。大概一周后,我们也熟悉起来。偶尔他会向我打听一些事,我也向他问问外面的事。最后一顿饭后,他交给我一封信,说自己要离开小镇半个月。我还在疑惑是什么信时,他早就一溜烟的跑了。

Part.2

这是一封情书,现在想来写得十分肉麻。但对于23岁,从未谈过恋爱的女孩来说,越肉麻越撩我那颗井底之蛙的心。什么我是他见过最纯洁最美丽的女人,我让他魂牵梦绕又如珍似宝。

一段段跟我并不匹配的天仙般的形容,一股脑地往我身上套。那半个月,我失了魂。像贞洁烈女般地,等着他回来。他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到我店里。却不是吃饭,就问我信看了吗?我没回答,不好意思。便口是心非地问,什么信啊?没看到。

这扭扭捏捏的乡村女孩的把戏,他一眼就看穿。颇有些害羞地笑:就是我写给你的情书。这般不加掩饰的告白,让我脸红了个透,我伸手去打他,心跳得很快。他也抓住我的手,眼里全是欢喜:晚上我再来看你,先回招待所放行李。我毫无招架之力,也就两三天的时间,就跟他好了。

当时我家里一直要求我跟相亲对象有进一步的往来,我不愿意,但又胆小地不敢告诉他们我有心上人。那个年代的父母,尤其抗拒远嫁。很多小镇,对于外地人多少都有些排斥的。于是,我选择了最差的一条路走,直接与这男人私奔了。

一个中年人的自述拿到拆迁款(53岁的我被男人纠缠内耗了30年)(1)

Part.3

我父母找了我好久,三个月后我才回去。事已如此,父母再不愿意,也只能妥协,任我跟了他。我也担心父母不喜欢,便急于告诉父母,这男人虽然是外地的,但家境很好。大哥在部队,姐姐是医生,父母都是工人。

这样的配置,在那个年代,可谓很高了,至少是我远配不上的。但我的父母并没有因此而开心,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忧愁。在他们脚踏实地的认知中,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

我们第一年就结婚了,婚前我有去过他家一趟,脸却被打得啪啪响。那是比我家乡,更穷更落后的乡村。他家就两间摇摇欲坠的瓦房,父母都在务农,哥哥在外地打工,姐姐19岁就嫁人了,丈夫打零工,自己是主妇。那时我是想反悔的,但又有些纠结。我们俩也算有些感情基础,外加我脸皮薄不知道如何开口说分手。

那个年代,不似如今可以坦白地说出介意对方家境贫寒。真这么做了,背上嫌贫爱富的名声,以后也不好嫁了。这段感情又是我违背父母意愿的任性,现在反悔,不是打自己脸么。我挣脱不了这些理由,在了解对方的真实情况后,还是半推半就地嫁了。

Part.4

有了第一次妥协,就一定会有第二次。婚后我们决定去我的家乡生活,毕竟他家那里实在太穷,没有任何前景可言。第三年,他的本性暴露越来越多。为人懒惰,又好面子。孩子出生后,都是我父母帮着带,我就在镇子里摆小摊,赚点生活费。

他每天就和一些狐朋狗友打牌,输了就去摊子上找我要钱。我想让他承担起家庭责任,但他不屑于这些小生意,张口闭口就是大话:万元以下的生意我不做(那时万元户是很难得)。

我想过离婚,但考虑孩子还小,就一直犹豫着。父母对他虽然不满,但女儿毕竟嫁给了他,离不离都看我自己的意思。我当时想着,也许再过几年,他成熟了,就好了。在这样的纠结中,我再次怀孕了,离婚的念头越来越小。能怎么办,毕竟两个孩子了。

这次我第二次离婚的机会,但我又妥协了。第二个孩子出生后,他也没有什么变化。我算是彻底失望了,后悔到不行。当时觉得一个孩子,离婚了不好。如今两个孩子了,才觉得要是才一个孩子,离婚可轻松多了。我不指望他养家糊口了,就希望他戒掉打牌,每个月少输一点,我和孩子能过好一些。可好坏说尽,他依旧我行我素。

我爸妈实在看不下去了,让我跟他离婚。当时我弟弟才19岁,血气方刚的想去揍我老公,谁让他那么欺负自己的姐。爸妈甚至说,少了他,家里还少养一个人,弟弟也成年了,可以出去打工,一大家子难道还养不大两个孩子吗。我也坚定了离婚的决心,直接跟老公摊牌,并且不再给他一分钱。

他开始很暴躁,见我不受威胁,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我。我内心有些触动,在一起几年都没见他服过软。可想到以后日子还长,还是坚持离婚。他见我如此,居然当着我全家的面,砍掉了一根小拇指,表示自己戒赌的决心。我被吓住的同时,就在想,也许这一次他真的会变好吧,再不济他也是两个孩子的爹,总会比我再找一个后爹强。

这件事后,他真有洗心革面的态度,伤养好后,就跟着一个远方亲戚去了大城市打工。每个月都会按时寄钱回来,也经常发电报回来关心我和孩子,我总算苦尽甘来了。那时他说得最多的话就是,在外什么都能忍,就是对我和孩子的想念忍不了。每年正月十五后,他还舍不得离开家。在外时,他有假期就往回跑,那时的打工人一年到头都不一定回来,舍不得路费。可在外两年后,他变了。不再渴望回家,每年初三时,就急不可耐地出门。

偶尔家里出了什么大事,需要他回来一趟,也是怒吼我:车费不要钱吗?最长一次,他有两年半没有回来。钱,也寄得越来越少。有同乡看不下去偷偷跟我说,他在外面找了一个相好的。都是厂里打工的,那女人也有老公。在外面的工友都寂寞,这种临时夫妻很普遍。

我半信半疑,为了不冤枉他,在工友的带领下,我去他工作的厂子找他。风尘仆仆坐了三天的车,到了就看到他正领着一个女人去吃饭。我跑上去,抓着他们两人就开打。他拦着我,不让我动那女的,在推拉中,他打了我四个耳光。那一刻,我的心死了。一句话都没有说,转身就回家乡了。

Part.5

在我到的第二天,他也追了回来。给我爸妈买了很多礼物,都是乡镇上的稀罕物。委屈巴巴地说,我冤枉了他,他没有乱来,我是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我冷眼看着他,连质问的欲望都没有。后来爸妈问我,事情调查清楚没有。

我的确没有抓奸在床,可女人的直觉很准,当时他们俩搂着走路,这哪里像正常关系。而且,我们打架时,旁边人还在嘀咕,他们一直以为我老公跟那个女的是两口子,都住一起呢。这些还不证明他出轨吗。离婚必须提上日程。可恰在这时,他老家传消息说,他爸快不行了,让我们赶紧回去奔丧。

他跪着求我,如果我实在不相信他,非要离婚,可不可以等到他爸去世再说。我心一软,答应了。赶到他老家时,他爸还真咽气了,最后一面没有送到,他很崩溃。那几天,人很颓废,特别依赖我。我心里坚定了离婚,对他也没什么好言好语。

老人离世后,我就催他赶紧跟我回去离婚。他半推半就说想多待几天,我懒得跟他掰扯,就准备自己收拾东西回家。可人生啊,真是算不到下一刻。

Part.6

前几年,有消息说他们那里因为自然条件得天独厚,要打造旅游区。村里可能会拆迁,大伙都挺高兴。但等了好些年,都没动静,在大家都以为没戏时,拆迁的文件下来了。想着他也能分到一笔钱,我又不想在此刻离婚了,不然这场婚姻太不划算。

本来计划想拿到拆迁款后再离婚,可拆迁是大工程,尤其是打造旅游区。等拆到他们那里时,已经是三年后。我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目的,假装原谅他,继续苟且一起生活。但三年的变数太大,这期间我又怀孕了。

此时,多了个孩子,又拿到了钱,外加出轨之事已经过了三年。我就给自己洗脑,算了吧,谁的人生不是磕磕绊绊的。那三年,他表现挺好的。没有偷腥的苗头,而且从断了手指后,的确不赌了。我们都已不算年轻,就这样吧。又过了两年,那是我最平静的两年。最大的孩子,恰逢高考,我吃了没文化的亏,不希望孩子也这样。因而特别重视他的高考,在我分心之际,他又偷腥了。偷的还是我一个远方的表妹。

这一下,我真的崩溃了。不顾一切地要离婚,死活都要离。我们的吵架影响到了孩子,他不希望在自己高考之际,我们还成天吵。从小到大父母一直吵,好不容易消停两年,又开始了。

他哭着说出心声后,另外两个孩子也哭着闹,能不能给他们一个安静又完整的家。我嘴上说得再狠,也敌不过孩子的眼泪,我没选对男人,是我欠他们的。这婚,又没离成。

Part.7

但我打定主意了,等孩子大了,我一定要脱离这个男人。可如今的我,50几岁了,也没离婚。不是最后又出了什么事,拖住了我的脚步。而是,男人活得还好好的,我已经没心力折腾。麻木了,离不离都那样,甚至连民政局都懒得去。这就是我从年轻到老年的婚姻。如很多女性,起初有了离婚的念头,因为这因为那,犹豫了妥协了。

当我们面临离婚时,总觉得眼前的困难很大,大得过不去。可如今看来,当我第一次去他家,意识到他骗人时,那时分手的代价,能有多大。有一个孩子时,他赌博,那时离婚,我最多带着一个孩子,又有多大。有两个孩子后,他出轨,我离婚,也就带两个孩子,而且我的家人还支持我,帮助我,又又能有多大。

第三次面临拆迁款,如果我能意识到问题的本质,以及幸福的真谛,控制贪念,或者说控制住自己不甘心的念头,我也不会有第三个孩子,大大增加我离婚的成本。一步错,步步错。如今人老了,什么念头都没有了。这浑浑噩噩的大半生,我活得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偶尔也会想,也许等我死那一刻,又会后悔如今在50几岁的年纪,居然不重新活一次的麻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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