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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眼的分辨极限公式(昱见一米该有多长)

人眼的分辨极限公式(昱见一米该有多长)故事到此 本来应该是个喜剧。可惜的是参与测量的梅尚是个太过认真的人 回到巴黎后 他还拿着手稿反复演算 结果发现测量可能有一点微小的偏差。强烈的负罪感折磨着这位学者 他整晚整晚失眠 精神几近崩溃。为修正这个失误 梅尚在两年后又自掏腰包再次启程 结果积劳成疾 不幸病死在半路上。深刻自责的梅尚在遗稿中还在谈这件事 请求法国人民和学院同僚们宽恕自己的失误。当他们回到巴黎时 已经是拿破仑上台执政 拿破仑像欢迎得胜归来的将军般为两位学者举行了盛大的“凯旋式”。凯旋式上 这位战神对两人脱帽鞠躬致敬 并不无羡慕地说:“有一天 我和我的将军们的胜利都将成为过眼云烟 但二位的成就却会永载史册。”拿破仑不愧为一代英主 这话真的言中了。大革命时期的法国人把国王脑袋砍了 也不咋信上帝了 再像以前那么个量法显然不合适。于是 法国人决定玩个大的:他们要将穿越巴黎的那条子午线长度的四千万分之一(也就是北极到赤道距离的千万

在今天的世界上 单位“米”已经成为运用最广泛的计量单位之一。可是 你知道吗?这个单位其实非常年轻 它是法国大革命的产物 而且为了这个单位的制定 还造成了一桩令人扼腕叹息的悲剧。

1791年3月25日 法国国民议会决定采纳只基于一个长度基本单位“米”的计量制度。米以及由它所衍生出来的公里、公尺从此正式登上历史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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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的诞生在欧洲历史上可是件大事 因为在此之前 欧洲根本就没有特别准的固定长度度量衡。比较通行的度量方法 是将人一只脚的长度定位为尺(foot)。可这个脚长到底是谁的呢?16世纪时的德国人曾想过一个办法 他们在某个礼拜日守在某教堂 测量了头16个从教堂出来的男子的脚长(理由是:这些人是被上帝选中的) 取平均值得出了所谓的“德尺”。

这还算比较靠谱的方法 至于流传至今的“英尺”就比较扯了 英国人规定英尺以国王的脚长为标准 可国王们的脚大小不一。每换个国王重量一遍?这日子谁受得了!所以到了13世纪 时任国王的约翰在调解手下封臣因此而起的土地纠纷时 忍无可忍地在地上踩了一脚 指着自己的脚印说了句“都别争了 以后这就是一尺”。此后的英尺就以约翰的鞋号做了标准尺码 其脚印的倒模至今仍藏在大英博物馆里。

大革命时期的法国人把国王脑袋砍了 也不咋信上帝了 再像以前那么个量法显然不合适。于是 法国人决定玩个大的:他们要将穿越巴黎的那条子午线长度的四千万分之一(也就是北极到赤道距离的千万分之一)定为一米。

以地球为标准 这下没人有意见了吧?但问题是 地球到底有多大呢?虽然18世纪末的欧洲人已经对此有个大体的估计 但精确数值还真没有。于是 法兰西科学院派出了德尔布朗和梅尚两位科学家 一个朝南一个奔北 希望在法国两端重新进行一遍精确的测量。

两位科学家这一路上走得相当艰辛 那会儿正是法国大革命中最为恐怖的“恐怖十年” 社会极度混乱。往北走的德尔布朗多次躲过暴民的追捕 向南的梅尚更是被抓住过一回 差点上了绞架 但是因为有着“为世界制定新规则”的理想召唤 两位科学家最终完成了这个不可能的任务。

当他们回到巴黎时 已经是拿破仑上台执政 拿破仑像欢迎得胜归来的将军般为两位学者举行了盛大的“凯旋式”。凯旋式上 这位战神对两人脱帽鞠躬致敬 并不无羡慕地说:“有一天 我和我的将军们的胜利都将成为过眼云烟 但二位的成就却会永载史册。”拿破仑不愧为一代英主 这话真的言中了。

故事到此 本来应该是个喜剧。可惜的是参与测量的梅尚是个太过认真的人 回到巴黎后 他还拿着手稿反复演算 结果发现测量可能有一点微小的偏差。强烈的负罪感折磨着这位学者 他整晚整晚失眠 精神几近崩溃。为修正这个失误 梅尚在两年后又自掏腰包再次启程 结果积劳成疾 不幸病死在半路上。深刻自责的梅尚在遗稿中还在谈这件事 请求法国人民和学院同僚们宽恕自己的失误。

百余年后 人们通过卫星精准测量 发现从地球极点到赤道的经线其“理论长度”应为10002290米 平均到每米 误差只有0.02毫米。更为关键的是 进一步研究发现 由于现实中的地球不是标准的正球体 以梅尚当年所掌握的技术 其实不可能得出完全准确的结果。也就是说 梅尚对自己的苛求 注定是一场无法成功的悲剧。

18-19世纪是人类历史最昂扬向上的年代 那时的人类如同一个青春期的少年 执着地相信世界存在一个终极真理 而且通过理性的思辨 我们可以把握它。正是这种理想 才有了梅尚的执着 也才有了科学革命 但也造成了法国大革命以真理之名杀人的乱象 以及梅尚客死他乡的悲剧。但如果没有那份“年少轻狂” 人类同样也不会迎来科学曙光——或许我们现在还在用自己的脚掌 自说自话地衡量着整个世界。

齐鲁晚报·齐鲁壹点 记者 王昱

壹点号 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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