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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夫人要休书故事(奉命伺候最不受宠皇子)

错嫁夫人要休书故事(奉命伺候最不受宠皇子)朱红色宫墙,明黄色锦袍,令人心猿意马的微笑,再次入了宫门,我用力按捺着汹涌的心情,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嗯,这是离宫后的第四百四十三天。可一夜恩宠,她居然为他生下了一个皇子,而十九年后,偏偏是那个最不起眼的皇子在腥风血雨里登上了皇帝的宝座。那一日,桃鸣山桃花灼灼,遍野娇红,我激动的几欲晕倒,反倒是我身边的平答应安静的像一尊老佛爷,没有流露出半分喜悦。哦,不该再叫她“平答应”了,如今我该尊称她一声“太后”。太后出身不高,曾是先帝宫中一位扛扫帚的宫女,二十年前的一个暮春,御花园落英缤纷,她一边扫花一边胡思乱想,不料一头扎进先帝的怀里。先帝低头她抬头,于是当夜,她便成了先帝的女人。她一腔壮志豪情被那一夜的恩宠所点燃,发誓要做深宫最得宠的女人,但可惜的是,先帝很快便忘了她,甚至,没给她第二次侍寝的机会。

错嫁夫人要休书故事(奉命伺候最不受宠皇子)(1)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菀彼青青

1

我再次入宫是启晖年三月十六,那日江山初定、新皇登基,桃鸣山下,一队明黄华帐敲锣打鼓的将我接回。

其实,宫娥太监们要接回的是我主子平答应,而我只不过是她的一个贴身侍女。

那一日,桃鸣山桃花灼灼,遍野娇红,我激动的几欲晕倒,反倒是我身边的平答应安静的像一尊老佛爷,没有流露出半分喜悦。哦,不该再叫她“平答应”了,如今我该尊称她一声“太后”。

太后出身不高,曾是先帝宫中一位扛扫帚的宫女,二十年前的一个暮春,御花园落英缤纷,她一边扫花一边胡思乱想,不料一头扎进先帝的怀里。先帝低头她抬头,于是当夜,她便成了先帝的女人。

她一腔壮志豪情被那一夜的恩宠所点燃,发誓要做深宫最得宠的女人,但可惜的是,先帝很快便忘了她,甚至,没给她第二次侍寝的机会。

可一夜恩宠,她居然为他生下了一个皇子,而十九年后,偏偏是那个最不起眼的皇子在腥风血雨里登上了皇帝的宝座。

朱红色宫墙,明黄色锦袍,令人心猿意马的微笑,再次入了宫门,我用力按捺着汹涌的心情,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嗯,这是离宫后的第四百四十三天。

“母后您受苦了。”

华丽的皇宫内廷,新皇孟泽光隆重的双膝跪倒,向太后含泪请安。整个寿静宫里,只有我们三个人,一个坐着,一个跪着,一个站着。

新皇悲切,太后却面色如常,她点点头,轻轻说到,“挺好的,去时是三十九人,回来就剩我们两个。”

三十九人,太后一、侍女十、太监八、侍卫二十,如今就剩我和她两个,其余全死了。死于朝堂的阴谋与动乱。

即便我们是在远离京城內宫的桃鸣山,依旧不能幸免。

孟泽光以为她是在抱怨,愈加磕头如碎米,磕的我心疼不已,但太后却仿佛无视他额前渗出的血丝,反而悠悠转身看着我说,“真的挺好的,敏敏一人,可敌百人,有她在,甚好。”

2

孟泽光的眼神在我的胳膊上浮光一闪,旋即又收了回去,他今日表情凝重,似乎有话想说又开不了口,但最终他一咬牙,还是说了。

“三日后,皇后册封大典,还请母后盛装出席。”

似是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胸中轰然炸开,我一个踉跄眼前发黑,险些将身前端坐的太后扑倒。他要大婚了?他要册封皇后了?他方才是这么说的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我回过神来,宫里就只剩我和太后两人。

她斜着眼瞟瞟我,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敏敏,男人的海誓山盟不可信,即便他是我儿子,我也要如此说。”

我此时恨屋及乌,不是很想理她。但她又在我耳边说,“桃鸣山下的那个洪大夫,你说过他喜欢你,你若点头,我立即派人抓他进宫跟你成亲。”

四下无人,我整个人瘫倒在一张榻上,四仰八叉,有气无力。“洪大夫不仅岁数大,医术还那么差,连咱们身上的毒都解不了,还总提他做什么。”

太后强行将我挤开,在榻上勉强坐下,她指点着我的额头说,“你真是个没良心的敏敏。”

我愈加生气,“要说没良心,谁能比得过你儿子?明明说要娶我的,一转身就把我给忘了,骗的我为他老娘挡了四五刀还身受奇毒,恐怕我活不长了。”

“哼”,这话太后有些不爱听了,她扭过头去撇起了嘴,与人前的淡然平静截然不同,“是你痴心妄想要做皇后,想在他面前邀功,跟我有何关系?”

“皇后——”,她幽幽的说,“皇后可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3

当朝太后有个心结,那就是曾经的穆云皇后。

说起来先帝的穆云皇后还是她八竿子能捞着的一位表姑,不过她家道中落,进宫做了宫女,也不好意思跟皇后攀亲戚。

一夜恩宠,她成了宫里最低等的答应,虽然生了皇子,但却备受歧视,只有穆云皇后曾经善待过她。

她因着穆云皇后的护佑有过一段安宁的日子,但谁料温柔善良的皇后突然暴毙,她随即也成了宫里最可有可无的女人。

深宫寂寞,她一个低等答应,只配了一个少不更事的小宫女,那就是我,杜敏敏。

我和孟泽光一起长大,同吃同睡,无人问津,他是最不起眼的皇子,我是粗生粗长的丫头,情窦初开时,我们俩觉得,我们是世上最般配的一对。

那时的平答应,自然也看出了我俩的心思,她不反对也不支持,选择了闭上眼睛。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深宫风云变幻莫测,能活着已经不易,所以对小儿女之间的情真,宁愿保全不愿拆散。毕竟,她这一生都是没有爱情的女人。

如果一生能风平浪静的过,倒也是好的。可是,偏偏命运出现了波折。

那一年,孟泽光十七岁,先帝驾崩,皇亲国戚们扶持着各个皇子争权夺位乱成一锅粥,眼见着孟泽光也被牵扯其中。

他是怎么也不能离开的,索性派人将我们强行送到桃鸣山保护起来,他自己在风暴中心受尽阴谋阳谋的算计。

谁能想到,一个低等答应的儿子,无权无势,竟成了各个势力争相拉拢的目标,最后还竟真的登上了皇位呢。

分别时,他紧紧抱着我说,“敏敏,你和娘亲都要活着,若我他日为帝,定娶你为妻。”

就为了他这一句话,我几次死里逃生,拼命保住了自己和他娘亲的性命。

可是,如今他却告诉我,他要娶别的女子为正妻,这是可忍孰不可忍?

4

皇后册封,阖宫欢庆。

那一日,太后忽然声称头疾发作,不能外出,其实那日,我和太后两人是在宫里烤红薯。

支走了所有的宫娥太监,搬来火盆木炭,妆容庄重的太后蹲在地上给躺在床上如烂泥的我烤红薯。那是我们在春意堂、在桃鸣山最喜欢的食物。

“敏敏,来吃。”她召唤我,我不动。

“敏敏,来吃啊。”她再次召唤我,我还是不动。

“哦,我明白了,明日我就派人把洪大夫请来,让他给你烤红薯。”她仿佛大彻大悟的说。

我立即从床上蹦下来,抢过她手里的红薯便大口大口的嚼。

火盆里的火苗红的有几分邪气,寿静宫里太暖,我吃着吃着便从内心熔化出几滴眼泪来。

我抽泣着念叨,“我不是怪他立皇后,也不是怪他背信弃义,我只是委屈,入宫都好几日了,他都不来跟我正经说几句话,是不是彻底把我忘了。”

“我知道我年岁大了,比不得那些娇嫩新鲜的小姑娘,但我心眼实又肯卖命,肯定比那些女人对他好。”

“她们爱他,是因为他是皇帝,可我爱他,是因为他是孟泽光啊。”

太后的眼神往宫门口瞟了瞟,那里仿佛有人影晃动,但我也顾不得了,此时涕泪正流的痛快。

“我爱他,是因为从小和他同吃同住同玩同挨骂。”

“我爱他,是因为我受人欺负,他狠狠替我出气。”

“我爱他,是因为我跟他娘一起受了那么多罪,我离不开他也离不开他娘。”

太后一口红薯被噎在了嗓子眼,憋得她面红耳赤浑身哆嗦,缓了半天她才能喘过来气,她说,“杜敏敏你别想赖上我,你爱他,跟我有何关系?”

窗外暮春的风忽的起猛了,我哭的头晕眼花,不能自已。

在晕倒之前,我模模糊糊觉得有人紧紧抱住了我,我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听见他在我耳边说,“你口无遮拦,迟早惹祸,那么我不如,明目张胆的为你撑腰。”

5

一觉醒来,已是日薄西山。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寿静宫的西厢房里,屋内混合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见我挣扎着起身,小宫女夏儿惊喜的扶住了我,她笑嘻嘻的说,“太后请来的名医就是医术高超,夏儿还没见过用烤大蒜给人治病的呢。”

“怎么就天黑了呢?皇后的册封礼结束了吗?”我有气无力的问。

夏儿惊诧,“敏敏姐姐,皇后的册封礼前天就结束了,你已经晕了两天两夜,把皇上急疯了。这几日,宫内的太医轮流施针你都不醒,是太后请来了一位洪大夫——”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以前洪十恩不知我们的真实身份,如今真相大白,他竟敢和皇帝抢女人,这不是找灭九族呢吗?

不行,我得救他!

我一路跌跌撞撞闯进太后的正殿,不想一头扎进了一个男人的怀中,抬头一看,正是孟泽光。

见惯了我大大咧咧的做派,他倒也不奇怪,不过看到我风风火火的,他眼里瞬间露出光芒,“敏敏,你醒了?头还晕不晕?哪里不舒服?正好洪大夫还在,让他给你好好瞧瞧。”

我心内叫苦,真真做了皇帝也这么小心眼,这是在情敌面前宣示主权吗?怎么的呢,难道就许你另立皇后,就不许我惹点桃花?奉命伺候最不受宠皇子,13年后他称帝,我成他唯一宠妃。

我正暗自气恼,只听得太后在一旁悠悠的“嗯”了一声,然后她拉着长音说,“洪大夫以后就留在宫里了,随时给你治病。”

6

一连数日,孟泽光都留宿寿静宫西厢房,与我厮守。

其实我早就是他的女人了,太后也早已默许,若不是风云突变,恐怕我和他也早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

关起门来,我耍起了脾气,打他掐他咬他踹他,他皆以笑脸迎之。做了亏心事的人,便只能低三下四的小心赔罪,哪怕他是堂堂九五之尊。

皇后柳氏,出身名门望族,父亲是当朝宰相,她之所以能成为皇后,是权利交换的结果。孟泽光许柳家皇后之位,换柳家全族的鼎立支持。

他是一言九鼎之人,既然曾许诺,便不会因我而废后。

可是,他也曾许诺过娶我为妻啊,如今这无名无分的,又算什么?

像是知晓我心事般,没过几日,柳皇后竟然袅袅娜娜的来到了寿静宫。

给太后请安后,她主动开口说,“听闻皇上十分属意敏姑娘,臣妾斗胆请太后割爱,不如就成全了皇上的心意,封敏姑娘为——答应。”

我在太后身旁垂立,见这柳皇后虽然年纪轻轻容貌艳丽,却透着一股十足的骄矜傲慢,不由得心内烦躁。

太后用眼神示意我稍安勿躁,她面容平和的问,“答应每月份例如何?”

“每月十两。”

“答应配有几名宫女?”

“固定两名,不过敏姑娘是您身边的人,臣妾可以格外增人手。”

“答应是否每日需要给各宫请安,随时听训,侍寝还要你来安排?”

柳皇后面露得意之色,“按祖宗规矩,是该如此,不过——”。

太后摆摆手,一脸的体恤慈祥,“皇后,我身边的丫头,我自己还养得起。她在寿静宫,每月五十两月银,宫娥太监随她使唤,而且不用请安不用听训,自在逍遥的很,区区答应,她定瞧不上的。这事,就先算了。”

我在一旁被惊得瞪大了眼睛,原来我这么富裕啊,每月五十两?在哪儿藏着呢?怎么至今一两银子没看到?

柳皇后原以为给我答应之名,我定会欣喜若狂,只不过是一个老宫女,还能图什么呢?可没想到,太后竟然替我一口回绝了她。

7

柳皇后面红耳赤的悻悻而去,我忍不住扯住太后的衣袖。

“说好的每月五十两,你不能反悔啊。”

太后撇撇嘴,哼了一声,她头上的珠钗都晃了几晃,“把我寿静宫都给你,够不够?”

日子就这么过了月余,也算是风平浪静。

太后每日喝茶晒太阳,孟泽光每日都睡在西厢房,各宫的妃嫔常常借给太后请安的名义来偷看我,洪十恩还是不知死活的每日要来给我请脉。

我都是皇上的女人了,整个皇宫都知道,为何他就偏偏不懂知难而退呢?孟泽光再仁慈宽厚,也是断不会容忍别的男人觊觎自己的女人的。

我为他提心吊胆,但我天生大大咧咧,睡醒一觉,又觉得这都不算事。

我很少出寿静宫,因为直觉柳皇后不会放过我。她自从入宫,孟泽光便不曾一日留宿在她宫里,后宫众人虽然忌惮她的威严,但背后都悄悄的嘲笑她是个挂名皇后。

名门闺女,娇生惯养,自然受不得这般羞辱的。

果然,柳皇后终于等到了机会。

那一日,西苑的老太妃过寿,我身子倦怠,想出去走走,所以自报奋勇去送寿礼,在回寿静宫的路上,竟与柳皇后不期而遇。

她高坐于凤辇之上,众星捧月,居高临下的斜睨着我。我垂手而立,微笑着与她对视。

一个刁蛮的侍女大声斥责我,“你区区一个宫女,见到皇后为何不跪?”

我笑答,“我因救太后,双腿皆旧伤未愈,太后体恤,允我在这宫内,见任何人皆不必行大礼,即便是在皇上面前,也是如此。”

那侍女对我怒目圆睁,“奴才护主是本分,太后和皇上体恤,你更该知分寸守规矩。既然你这奴才不知礼数冲撞娘娘,我就替皇后娘娘教训你。”

说完,一群人过来强摁我跪下,她抡圆了胳膊,左右开弓,瞬时我的脸蛋绽开了青紫之花。

说实话,与我在桃鸣山所受的刀伤剑伤相比,这并不痛,但我的心却在滴血。因为,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他名义的正妻,一个是低微卑贱的宫娥,无名无分的女人,我觉得屈辱,大过了疼痛。

皇后惩戒宫女,天经地义,就是这样的天经地义,刺痛了我的心。

多年情意又如何,出生入死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要被当众掌掴受尽凌辱?

那一刻,我想走了,想离开这个困住我的险恶深宫。

8

回到寿静宫,太后一抬眼便被惊呆了。

她急忙拉我入怀,摸着我肿胀的脸,半晌喃喃的说,“十几年,我没舍得骂过你一句,没舍得打过你一下,今日,是皇后僭越了。”

我赌气甩开她的手,“僭越什么?她是皇后我是奴婢,她想打便打吧,打死我她便解气了。”

“别总口无遮拦没个忌讳了”,见夏儿已然拿着药来,她一边为我涂药一边训斥我,我看的出她眼里的心疼,也听得出她今日是真的生气了,“在桃鸣山咱们没有死,以后便都是好日子。”

我长叹了一声,“恐怕,好日子难过啊。”

孟泽光一下朝便急匆匆的赶来,他一把将我揽入怀里,“皇贵妃,主管六宫,你可满意?”

我含泪摇头,“皇贵妃又如何,不是正妻,终究名不正言不顺,被人欺负。”

他揉搓着我的背,似乎正生自己的气,“我后悔当日答应了柳家,可是若不答应,恐怕你和母后都会命丧桃鸣山。我这一生,负了你,伤了你,竟是大错特错了。”

几滴泪,自他的眼,流到我的眉间,我努力令自己破涕为笑,反过来哄他,“算了算了,若我们连命都没了,那才真是大错特错。我不怪你,也不怪她,以后小心点就是了。”

抹去他眼中的泪,我安慰他,其实也是安慰自己,“虽然我不是你的皇后,但我自认为是你的妻子,若你也如此觉得,便不算食言。”

孟泽光闻听此言,将我抱的更紧,“自然,你是我的妻子,今生唯一所爱之人。”

虽说不计较,但我内心毕竟是在意的。

第二日,孟泽光便通晓六宫,将柳皇后禁足半年,更是重重发落了她的宫人,连带着在朝堂,柳家都被问责。(作品名:《宫中有良人:我和太后是闺蜜》 作者:菀彼青青。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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