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金殿从何而来(昆明金殿与镇守云南280年的沐家还有这么多的故事)
昆明金殿从何而来(昆明金殿与镇守云南280年的沐家还有这么多的故事)接着是万历年间,一群人也发现了。云南巡抚陈用宾会同沐英子孙黔国公沐昌祚、右都督沐睿修建了规模宏大的太和宫、重金铸造了标志性建筑铜殿。最初是洪武年间,发现奇特的是黔宁王沐英。这就是鸣凤山的来历。鸣凤门山名“鸣凤”除了凤凰飞来之外,自然是有其奇特之处。
昆明东边有座鸣凤山
在昆明东北郊有座山叫做鸣凤山,遍山松柏,茂林叠翠。
这座重峦叠嶂的山,最早的时候,昆明文人谓之“相度山”,而普通老百姓俗称鹦鹉山。
这座四季鹦翔鹉鸣的深山,常常有成群结队的孔雀飞来舞去,于是就由鹦鹉、孔雀之鸣,引申到凤凰之鸣,就改“相度”之山,为“鸣凤”之山。
这就是鸣凤山的来历。
鸣凤门
山名“鸣凤”除了凤凰飞来之外,自然是有其奇特之处。
最初是洪武年间,发现奇特的是黔宁王沐英。
接着是万历年间,一群人也发现了。云南巡抚陈用宾会同沐英子孙黔国公沐昌祚、右都督沐睿修建了规模宏大的太和宫、重金铸造了标志性建筑铜殿。
而到了明朝末年,最后一代黔国公沐天波不知道是不相信这种奇异、抑或有其他目的,居然出人意料地将铜殿拆掉,移到大理宾川鸡足山!
如今的鸣凤山,连名字都被昆明人称为“金殿”,游人也只知道后来重铸铜殿的吴三桂和他“冲冠一怒”的红颜陈圆圆。
金殿奉源阁旁边的陈圆圆像
走进鸣凤山,抹去尘埃回到明朝,才发觉:昆明的名山,原来与镇守云南280年的沐氏家族有如此多的风风雨雨!
翻阅故纸堆,情景再现有明一朝,才知道:驰名的金殿,原来辉煌的背后是一个个跌宕起伏的历史瞬间!
今日揭秘:昆明金殿与沐氏家族故事。
沐英:开始了沐家的云南故事,也开创了鸣凤山亘古不变的辉煌在云南,说到历史,避不开的,是明季的沐氏家族,沐氏代表大明王朝世镇云南280年。同样在云南,说起沐氏家族,太多的云南人却都不清楚。
沐氏家族的名气,甚至还没有旅游胜地丽江古城有座王府的木家土司响亮,“木”“沐”分不清的大有人在,包括最初的笔者自己。
我们还是来说今天的主题:金殿。
沐家和还有金殿有关系?!有的,而且还是沐氏家族的始祖:沐英。
文献有这样的记录:
鸣凤山为太和宫,一曰铜瓦寺。范铜为瓦,覆寺三楹;环之砖城,规制宏丽。
……洪武间,黔宁王沐英,阅城于东,见其地有白光,烛空,异而掘之,得金像威严,乃建寺。……
--【清】光绪版《昆明县志》卷四《祠祀下》,第69页
看了这一段,是不是觉得似曾相识,是不是觉得荒诞不经?
确实,在中国古代历史上,几乎历每个帝王出生都会有一些异象出现,或见于史书,或流传于野。
沐家的恩主明太祖朱元璋可以说是帝王出生异象之奇的集大成者。
史书是这样记载的:
朱元璋母亲刚有身孕,梦见神仙送给她一颗丹药,她吃了之后通体放光,口有异香。等到分娩时,老朱家的房子“红光满室”,整夜闪烁,乡亲们“惊以为火,辄奔救,至则无有”。
配图:沐家的恩主明太祖朱元璋
所以,沐英有这样的记录也就一点都不起奇怪了。
但这也可能是真的!
明洪武十四年,朱元璋遣大军入滇,消灭元梁王残部,仍以昆明为会城。
为了加强城防,明廷决定将元代昆明土城拓建为砖城。
由于当时风水、堪舆之风已大为盛行,所以筑城总指挥、西平侯沐英将明初著名的风水大师汪湛海先生请到云南,负责昆明城的堪舆、规划与设计工作。
汪氏在昆明,“审山龙,查地脉,别阴阳,定子午,就高下而奠基础,取形胜而立范围,经八年的惨淡经营,功始告成”。
由于事关重大,作为最高决策者、又是出生入死的壮年精明将军,沐英对汪湛海昆明建“龟城”这一匪夷所思地理勘测结果,自然要亲自考证一番,于是就有了文献中记载的“黔宁王沐英,阅城于东”。
注意这里是阅读的“阅”,不是娱乐的娱。
“阅”,不可能是检阅,荒郊野外有什么可检阅的?因此只能是察看,查“阅”。
这恰好说明沐英是认真的,这段经历和记载是真实的、可信的!虽然西平侯沐英看到的或者说后人记述的异象,确实有点荒诞。
金殿旁的紫薇虬根,历史沧桑中也透着某种灵性
由此,可以推测得出:
昆明金殿风景名胜区作为著名的宗教场所,开发和始建的历史与明朝修筑昆明城的历史是同步的,甚至还稍早。
可见,洪武十九年(1386年)沐英筑昆明砖城,在将菜海子(如今的昆明翠湖)圈入城内的时候,也在东边的鸣凤山上“乃建寺”。
昆明砖城始于沐英,沐家的云南大业始于沐英,金殿风景名胜的的开拓应当同样始于沐英!
沐昌祚、沐睿:父子黔国公轮流坐庄,不变的是金殿太和宫的守望关于沐家,有一点需要特别说明,那就是:沐家不是云南王,无论内容还是形式上都不是。
沐家自沐英起,西平侯共历二世三代;沐晟在明成祖时因征战平定交趾(今越南)有功进封黔国公,自沐晟起,黔国公共历十世十三代,至南明而爵绝。
这是沐家的爵位情况,任何人生前都没有封王。
至于沐英逝后追封黔宁王、沐晟逝后追封定远王,这些只是荣誉称号,与吴三桂的“平西王”异性王不一样,是做不得准的。
明朝朱家让沐英家族世代镇守云南,凭借的不是爵位而是职位:永镇云南总兵官,沐家世代以总兵官挂征南将军印 镇守云南等处地方。
沐家世袭的是爵位、不变的是军职,而云南有自己的地方行政最高长官,云南巡抚或者云贵总督等。
我们知道,明朝的兵,不是常备军,而是军户,战时是兵,平日是军屯的农民!
明朝这种特殊的军事制度,让沐家在云南大办军屯迅速发家致富、获得空前权势的同时,也让履行带兵打仗的总兵官职务时吃尽了苦头!
因为每次打仗的时候,都需要临时征调。
第十三代也就是末代黔国公沐天波在沙普之乱中家破人亡是这个原因;而之前,更有第十代沐昌祚、十一代沐睿父子黔国公轮流坐庄的稀奇事,也是这个原因。
末代黔国公沐天波就放在最后,先来说沐昌祚、沐睿父子与金殿太和宫的事。
这就是铜铸的金殿
清光绪十六年(1890),舒藻在《历次修盖太和宫碑记》中,详细记载了昆明金殿太和宫创建的历史:
滇南苴兰(昆明)会垣东关外,距城十五里许,有山鸣凤,又俗名鹦鹉山。前明万历壬寅年(即万历三十年;公元1602年),道士徐正元叩请云南巡抚陈公用宾,会同黔国公沐公昌祚,右都督沐公睿,御使刘公会于是山之巅,仿照湖广武当山七十二峰之中峰修筑紫禁城,冶铜为殿,铸供真武祖师金身。
名其宫曰“太和”,亦仿照武当山中峰宫名也。其时并建三元、环翠二宫,所供圣神仙佛,各有专司,瞻拜者历历可溯。而其殿宇,概以“太和宫”统之。
其地左挹华山之秀,金马腾辉;右临昆海之滨,碧鸡焕彩,洵为滇南一胜境也。乡人称之或曰金殿,或曰金顶,任其信口而出耳。
【清】舒藻《历次修盖太和宫碑记》;《新纂云南通志》卷114·祠祀考六·寺观一;第九页
这段记载,说的是沐英在鸣凤山“乃建寺”之后,一直到了230多年后的万历年间,昆明金殿才有了一直延续到今天这样规模的最大一次修建,说创建也不为过。
太和宫金殿
只是,这一次,出头和出名的是当时的云南巡抚:陈用宾。
在明朝,巡抚属京官,巡视各地的军政、民政大臣,而又不属地方封疆大吏的行列。
这也反映出沐家世代在云南特殊所在:不是云南王,但在云南的权势和影响又无处不在。
陈巡抚在昆明的鸣凤山上大动干戈、大兴土木修建太和宫、冶铜为殿,也不可能独断专行、还得拉上了当时云南的几方面大员:黔国公沐公昌祚,右都督沐公睿,御使刘公。
其实,到实地阅读修建太和宫的很多《碑记》,发觉其实还有一个皇家的重要代表性人物:督采太监也是税珰的杨荣。
可能是这个死太监干的是搜刮云南之事,既舞弊作奸、又招引西南贼患,引得天怒人怨,所以文献才没有记录。但正式的官样文章的碑记中,尽管恶心,还是要写上太监的名字的。
太和宫及金殿出力出钱最多的人,沐家占了两个
说正题。
陈巡抚在修筑太和宫这样的大事、好事上拉上了沐昌祚、沐睿父子,是因为他除了需要借助沐家的威望、财力之外,作为京官的他,又何尝不是期待坐地虎的沐家能够永久守护他的善政、功绩?
然而没有想到的事,不仅是这件事,其实他的命运始终都要与上面这对沐家父子连在一起。
这就是万历三十五年(1607)十一月,云南武定与寻甸两府,相继发生了声势浩大的民众起义事件,史称的“武寻之变”。
三十五年(1607)十一月,武定夷酋阿克叛,攻破府城,杀指挥金守仁、千户王应爵,并男妇四百五十余人。千户梅应时、黄桂、镇抚金荣昌力战,死之。十二月戊辰,阿克率郑举等拥推官白明通,以兵随其后,直抵会城。
明通至城下求入,不许。随进公移,请以冠带印信给贼。己巳,贼率兵从北城外绕西南而东,分道四掠。沿村镇市,焚劫一空。寺观庙宇及军兵营房,仅存十之三四。民老稚不及避者杀之,壮者卤(虏)而归。
庚午,贼率众南指,有若攻城之状。须臾合而西,坐索武定府印,良久不已,许之乃去。辛未,贼复来西城下,缒城得印,熟视,各上马负印而前。即日拔营而归。
【明】刘文征天启《滇志》卷一《地理志·沿革大事考》(云南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42页
事情的起因无非“官逼民反”。只是这次“逼”的就是上面的“死太监”。“反”的是武定土官阿克,也就是土司。
当时武定知府陈典畏怯凶恶,携印避入省城昆明。毕竟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武定离昆明都很近。
阿克为了索武定知府印,长驱至省城,焚掠民屋,声称索不到武定印,誓不罢休。
巡抚陈用宾和右都督身份的总兵官沐睿,苦于征调未至,且士民又环跪“泣请权宜出印与之,计绐贼去,征兵分道进攻”。
为了百姓生命财产安全,两个人觉得在征调未至的这个情势下,只有用了把武定大印“缒城”下的权宜之计。
于是把陈典的武定府大印,交给了带头起义造反的阿克,而且“伪立阿克为土知府”。
虽然后来朱明王朝派重兵赴滇,在陈用宾的统领下,镇压了“武寻之变”。但是,陈用宾终于因“弃印门”而遭弹劾,被逮捕押往京城,打入天牢。
九年之后,陈用宾因病保外就医,但不久便死于家中。
金殿二天门背面
陈用宾倒霉的同时,追究责任自然少不了沐家,确切地说就是担任总兵官实职又刚刚袭了黔国公爵世爵的沐睿。
这就有了有点滑稽但又是苦不堪言的“黔国公轮流坐庄”的事。
事情是这样的:
万历二十三年(1595年),沐昌祚因病,请求朝廷将黔国公爵位让沐睿继承,明神宗允许沐睿为都督佥事总兵官,镇守云南。
万历三十五年(1607年),武定府土酋阿克叛,攻打会城,胁府印而去。
万历三十七年(1609年)九月,沐睿和云南巡抚陈用宾被逮下狱,沐昌祚复理镇事。不久沐睿死在狱中。
修建太和宫的巡抚押往京城离开云南了、后来冤屈地死了,黔国公的爵位让出去又还回来了,沐家注定要世代守望着金殿太和宫、守护着云南这方土地,直至大明终了。
因为这是沐家的使命,也是宿命。
沐天波:悲情的末代黔国公,移走金殿其实是家国命运的无奈之举陪着大明终了,完成沐家最后使命、终结沐家宿命的,是悲情的末代黔国公:沐天波。
关于沐天波,后世这样评价:
及具末世,皇降大割,国步多艰,卒能跋舍从亡,流离异域,不屈以死,见危授命之义,其庶几焉,斯亦无愧其祖宗矣!
--【明末清初】邵廷采《西南纪事卷八》
无愧于祖宗,也就是无愧于沐英,这样的评价真的不算低。
末代黔国公沐天波,挽救不了大明,也挽救不了沐家
关于沐天波的事迹,无论是官方正史还是小说家言,相关的介绍已经很多了,这里就不多说。只说他与昆明太和宫金殿的事情。
对于这件事情,记录得最详细、也是亲自所见所闻的,是徐霞客。
真的没听错,就是被称为旅圣、驴祖的明末大旅行家徐霞客!
徐霞客到昆明,金殿已搬迁到鸡足山,沙普之乱还没发生
在《徐霞客游记》中,当他登上鸡足山绝顶天柱峰的时候,有这样的游记:
戊寅(明崇祯十一年,公元1638年)十二月二十七日。
入门即迦叶殿。此旧土主庙基也,旧迦叶殿在山半。岁丁丑(明崇祯十年,公元1637年),张按君谓绝顶不可不奉迦叶,遂捐资建此,而移土主于殿左。
……
张君于万山绝顶兴此巨役,而沐府亦伺其意,移中和山(应该是“太和山”笔误)铜殿运致之。盖以和在省城东,而铜乃西方之属,能剋木,故去彼移此。
有造流言以阻之者,谓鸡山为丽府之脉,丽江公亦姓木(沐),忌金剋,将移师鸡山,今先杀其首事僧矣。
余在黔闻之,谓其说甚谬。丽北鸡南,闻鸡之脉自丽来,不闻丽自鸡来,姓与地各不相涉,何剋之有?及至此而见铜殿具堆积迦叶殿中,止无地以竖,尚候沐府相度,非有阻也。但一城之内,天长以后,为河南僧所主,前新建之迦叶殿,又陕西僧所主,以张按君同乡故,沐府亦以铜殿属之,惜两僧无道气,不免事事参商,非山门之福也。
余一入山,即闻河南、陕西二僧名,及抵绝顶,将暮,见陕西僧之叔在迦叶殿,遂以行李置之。其侄明空,尚在罗汉壁西来寺。由殿侧入天长阁,盖陕僧以铜殿具支绝迦叶殿后正门,毋令从中出入也。
【明】《徐霞客游记校注》第888-889页;云南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
这一段记录,是在徐霞客写下著名的鸡足山“东观日出,南瞰浮云,西望苍山、洱海,北眺玉龙雪山”、人称“绝顶四观”的段落之后,所以没有太引人注目。
鸡足山近年新铸的金殿
关于太和宫之金殿搬迁至大理宾川县鸡足山,史籍中有两说:一说是崇祯十年(1637),云南巡按张凤翮所迁;一说是由最后一任黔国公沐天波,在崇祯十年(1637)所迁。
正如我们前边已经知道沐家之于云南的影响力,这里我们也可以明白:
尽管这个时候的沐家在云南虽然不能像其始祖沐英那样一言九鼎,但不管谁来当巡抚,要绕开云南沐家办搬迁金殿这样的大事,都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当年冶铜为殿,沐家可是出过钱!而且陈用宾都以碑记的形式证明沐家出钱最多,因此说铜殿是沐家的也不为过。一个巡抚,凭什么要去搬别人家的东西?
徐霞客都说了,“沐府亦以铜殿属之”,就是指定管辖的负责人、责任人,只有主人才有资格这么做。
再说了,沐家在明末表面上的失势和低落,其实并不是家道的真正落没,而是明朝已经走到尽头的表象而已。
如果这个时候沐家真的没落了,对沐天波相反是一件好事!
因为真如此,就不会有后来的引狼入室招来沙定州,因沐家的权势和财富引发“沙普之乱”,直接导致沐天波家破人亡!母亲和两个夫人逃到长虫山自尽殉节。
如果再引申一下,如果真如此,就不会有沐天波在缅甸的咒水之难,就不会有南明永历帝的被逼死昆明金禅寺……。
总之吧,真正决策太和宫之金殿搬迁至大理宾川县鸡足山的,只可能是沐家,准确地说就是沐天波。
在这件事情上,巡按张凤翮的作用其实同修建太和宫、冶铜为殿陈用宾是一样的,只是出头和出面之人而已。
宾川鸡足山
至于沐家或者说沐天波为什么这么做,真相谁都不知道!
也许沐天波是在冥冥之中已经预感到,大明王朝的完结终将要与滇西这片土地有着某些联系吧?
铜殿是一座宗教的铜殿,可那也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啊!
已经到了乱世、已经到了改朝换代的末年,这个时候转移财富离开省城危险之地,早为沐家计、早为朱家后人计也不是不可能的。
至于“金克木”的说法,只不过能那拿得出去的、连外人比如徐霞客都觉得不可信的借口罢了。
可惜,鸡足山的金殿虽然立了起来,但始终没有能庇佑沐家、也没有能庇佑大明,再加上沙定州这个变数,大明没有能够躲开历史周期律,还是走到了尽头。
沐家在云南的辉煌和后人,也随着大明的终结而四处飘散,改名换姓流落民间。
沐天波为家族、为大明已经尽了能尽的全部力量,包括搬迁昆明太和宫金殿这样有点匪夷所思的事。
但他阻挡不了潮流,也改变不了历史。
沐家的命运,从沐英辉煌那一刻起,注定就与大明静静地联系到了一起,逃不开、躲不掉。
更何况,沐天波没有躲、也没有逃!
昆明太和宫金殿终归随着明、清王朝的交替,又开启了一个明亡清兴的平西王吴三桂时代,一直到如今。
如今的鸣凤山,依然风光优美,苍翠依然遮天蔽日,鸟鸣声声;如今的太和宫依然紫气东来、飘渺氤氲;如今的金殿,依然金碧辉煌,古朴庄严……。
但昆明太和宫金殿,已经没有了沐家的故事,仿佛这一切从来都没有沐家什么事一样。
历史和游人一样,也喜欢会忘却。
昆明金殿,其实与沐家有着太多的风风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