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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失败但是对方没有删好友(好友说去表白却一去不回)

表白失败但是对方没有删好友(好友说去表白却一去不回)电梯在二十楼停下,门打开,她走了进来。她压低声音,用一口听起来就昂贵的伦敦英语和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再见,一身阿玛尼套装让本就曲线曼妙的她看起来更加的干练迷人。1多年寻找无果后,为了得知当年的真相,我背着装有水果刀的挎包,再次找到了他的表白对象……

《表白无踪影》

------------文章来源自最右

好友说去表白,

却一去不回,从此失踪。

多年寻找无果后,

为了得知当年的真相,

我背着装有水果刀的挎包,再次找到了他的表白对象……

表白失败但是对方没有删好友(好友说去表白却一去不回)(1)

1

电梯在二十楼停下,门打开,她走了进来。她压低声音,用一口听起来就昂贵的伦敦英语和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再见,一身阿玛尼套装让本就曲线曼妙的她看起来更加的干练迷人。

按下到地下车库的按钮,注意到我望着她,她轻挑嘴角,给了我一个礼貌的笑容。

那是一个给陌生人的笑。

很好,看样子,她是真的没有认出我。我在她眼里是个彻彻底底的陌生人,并且,她连一点想要主动与我交谈的欲望都没有。

这很正常,毕竟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我衣着普通,用来解决温饱的工作是公司的前台接待。而她是HJ建筑事务所的合伙人,是毕业于英国名校资质傲人的建筑设计师,也是我所在的广告公司正在想尽千方百计想要拿下的重要客户。

“你好,Lisa。”我对她说。

她有些吃惊,转过来上下打量我一番,“我们认识吗?”她问。

“我是锦盛广告公司的,我在公司里见过您。”我对她笑笑。

“哦,这样啊。”她转回身去,把墨镜重新戴上,“替我向你们方总问好。”

电梯在一层一层地往下走。望着她美丽的脖颈,我手心里出着汗,随身背着的挎包里,那把水果刀蠢蠢欲动。

记忆中我和她几乎从来没有在物理层面上这么接近过。毕竟从一开始,我们就是两个世界里的人。

十年前,鸣城一中里,她是校花,是学霸,是风头无人能及的仙女。聪颖孤傲,美貌动人不说,还偏偏是个富家女。高一的时候,她一入校,就连分秒必争的复习班的男生都跑到我们班的教室门口看她。同级的就更不用说了。

用季小宇的话说就是,排队,拿号,分单双日朝拜觐见,就这样分流下来,还是乌泱泱的一大片。

她上下学都有家里的司机接送,可怜了那些为了看她一眼在学校门口死守大半天的外校男生。

对于她这样只应天上有的女生,从一开始就没有多少女生嫉妒。一般来说,嫉妒只存在于自己踮起脚尖够一够就能摸到的人,对于那种长了翅膀也飞不到她的高度的平凡的女生来说,嫉妒是浪费精力又毫无意义的东西,所以我从未真正嫉妒过她。

直到我发现尹长海和季小宇似乎都被她迷住了的时候。

尹长海和季小宇都是我的发小。我们三个人的父亲是同乡,同一年入厂,又在当年随着工厂一起南迁。尹长海的爸爸是大哥,季小宇的爸爸是二哥,我的爸爸是老三。他们三人以兄弟相称,在远离故乡的南方并肩战斗。后来他们三个陆续成家,又在同一年里相继有了孩子。自此三家人的来往就更加的频繁。我叫他们的爸爸大伯二伯,他们叫我的爸妈三叔三婶。

自然而然的,友情的接力棒也传给了第二代,我们仨从还穿着开裆裤起就整天混在一起。后来上学,又一直是同班。我们住在厂家属院里,上下学我们都一起走,他们俩换着帮我背书包,我买了奶油冰棍,也是我们三个人一人一口分着吃。学校里,有男同学过来揪我的辫子捉弄我的时候,他们俩就一起帮我报仇。

三人之中,我最小,又是女孩,三家大人都最是宠我。尹长海和季小宇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我身上,我早已习惯,并且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

直到那一天,季小宇把满满一大包零食放在我的面前,他问我,“你觉得这个礼物怎么样?”

那个时候,已经是高一的下学期了。

我以为这些零食都是给我的,谁知道他却说要送给她。他说,“送花什么的,太俗气了,还不如零食来的实惠。”课间的时候,季小宇把整整一大包的零食都放在了校花的座位上,零食的最下面,压着他的情书。

可后来,零食没被吃掉,情书也没被拆开,一大包东西原封不动地进了垃圾箱。

这早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扔掉追求者的礼物了。青春期的男生们那些莽撞无畏的喜欢,在她看来,只有厌烦,没有感动。

季小宇垂头丧气了好几天,后来,他想通了,他大大咧咧地挥挥手,“算了!我不追了!”他的口气里带着一丝悲壮。他说自己一开始也没有多喜欢她,追求她就像是随大流赶时髦,就着这个热乎劲,凑个热闹而已。

“让给你啦!”季小宇慷慨地拍了拍尹长海的肩膀,“你什么时候也追求一把校花,展示一下你的泡妞大法!”

尹长海没有说话,他的脸上浮起了一个羞赧的笑容。我尽量掩饰住自己的惊讶,可他那副默认了的神情还是像把刀子一样刺伤了我。我硬是逼着自己做出一副不在乎的神情,又硬是说了一个不好笑的笑话。

后来,我把我妈做的酱菜分别放进他们俩的自行车筐里,然后一跳,跃上了我的二八自行车。我把自行车骑得像快要飞起来了那么快,他们两个在后面都追不上我。风吹着我的脸,把我的泪珠子都吹落了。

是的,所有的男生都喜欢她,现在就连他们两个也都喜欢她了。委屈和不甘如潮水般吞噬了我。我不奢求有那么多男生的喜欢,我只在乎一个人。我只想要一个人的在意,一个人的喜欢。

那个人就是尹长海。

我也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发现自己在心里偷偷喜欢上了他。这个秘密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即使我们独处,我也总是努力不表露出我的心意。不过我们俩几乎没有独处的机会,总是三个人一起。

三个人里,季小宇是负责搞笑的,一天总有好几百个笑死人的笑话和动作。我和尹长海经常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我在我们同时大笑的时候偷偷转过脸去看尹长海,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孩童的气质已经褪去,他已经长成了一个俊朗的少年。

这样很好,我在心里想,我要守住这个秘密,直到我们再长大一点,直到我觉得自己已经变得足够好。在此之前,就让我躲在朋友,死党,发小的外壳里,在神经大条的不明所以的季小宇的陪同下,每天能待在他的身边,见到他,就好了。

可一切都不一样了。他喜欢上了别人,而且对方还是那么美丽优秀的女生。

有一次,她和我在学校走廊的拐角不小心碰到一起,还不等我说什么,她就向我道歉,然后又替我捡起落在地上的本子。我望着她,我想,她又好看又聪明,那么她知道我嫉妒她吗?知道我很喜欢的男生也很喜欢她的事吗?

我当然没有问出口。可此时此刻,和她同在一部电梯里,我很想亲口问一问她。

“这电梯怎么这么慢。”

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电梯运行的速度比起刚才是慢了不少,电梯内指示屏上显示的楼层数字变化频率越变越慢,她看了看手表,她也许是有约要赴。

“滕烟树。”我叫她,“我知道你原来不叫LisaWilson,你叫滕烟树。”

她一脸震惊地转过身来。电梯停在了十三楼。灯忽闪了几下。

我的手伸进了挎包里,那把刀还在。

2

“记住,你只有二十五分钟。二十五分钟以后,备份录像自动开启,报警系统也会直接通知警方,二十五分钟,这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我记得季小宇这样交代过我。

二十五分钟。

我在心里计算着时间。现在还剩二十三分钟。

“你是谁?”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她也许正在脑海中苦苦搜索,可却一无所获。

“我姓阮,曾经与你在鸣城一中做过两年的同班同学。”我对她笑笑。

“哦,这样啊。”她转过身去,“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电梯不再下降,门也不开。她按下报警按钮,保安室里有人接听了,电话那头的人告诉她,请稍安勿躁,维修人员马上就到。

她叹了口气,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你赶时间啊?”我问她。

她没回答,只是嗯了一声。

“我记得上高中的时候,你就一直很忙,除了在学校,好像还请了外国教师到你家里辅导你的英语,怪不得你后来能那么顺利地考上英国的名校。”

她又忍不住看了我一眼,“你的记性真好。”

我说:“是啊,有些事是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

她没接话,也许已经觉得我是个奇怪的女人了。

我也不准备与她再绕弯子了,我说:“滕烟树,那件事,你还记得吗?”

“什么事?”她望着我,我也望着她。她美丽的妆容无懈可击。

然后我一字一句地说:“你的同班同学,尹长海失踪的那件事。”

高中毕业后第一次见到滕烟树,是在两个月以前。她受方总的邀请来公司里坐坐。每个人都如方总交待的那样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她踩着高跟鞋如女王般贵步临贱地,身后跟着她的两个助手,气势逼人。就连一向狂妄的方总在她面前也是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

那天她走了以后,整个公司的人都在议论她,说她是英籍华人,在英国学的建筑系,后来嫁给了一个英国人,听说她先生好像还有贵族血统。她在英国时就已经是崭露头角的建筑设计师,可她不甘心为别人打工,就回国与拍档一起开了自己的事务所。

女同事们议论她的衣品她的妆容,男同事们议论她的长相,她的身材。而我却被浸泡在再次看见她的震惊里,整整一天都神情恍惚。终于挨到下班,我赶紧给季小宇发了一条微信,“我得见你,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他很快就回复了一条,“怎么,终于愿意联系我了?”

我懒得跟他兜圈子,按下语音通话,接通后,我对他说,“我刚才在我们公司看见滕烟树了。”

他在电话那头停顿了两秒,然后问我,“你等着我,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十五分钟以后,他的出租车就停在了我们公司的写字楼下面。我打开副驾驶那侧的门,坐了进去。季小宇没看我,他目视前方,说:“我正要去看大伯大婶,要不然你也一起去吧。有什么话路上说。”

见我没说话,他沉默地发动车子,绿色的出租车驶出了地下车库。

我知道我们两个人之间还有个疙瘩。

上一次见面还是过春节的时候,季小宇来找我,我们俩一起去小区外面的夜市上喝啤酒吃烤串,后来送我回家的路上,在小区外面坏了的路灯下面,他一把抱住了我,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嘴唇就凑了上来。

我甩了他一耳光。

他摸着被我扇红的脸自言自语地说:“妈的,我喝多了,忘了你已经是有主的人了。”

在此之前我曾经告诉他我交了一个叫汤明诚的男朋友,是个待人接物都彬彬有礼的小开。

“过得怎么样啊?”我问他。

“还是那样子。混日子呗。和汤先生一切都好?什么时候给我寄喜帖?”

“说正经事吧。”我没接他的话,“也不知道大伯大婶最近怎么样了。我上个月去看过,大伯好像有点感冒了。我妈倒是经常去,可总说不太好。”

他叹了口气。我又说:“我想带大伯大婶去热带海岛旅行,换换心情,可跟我爸说了,他又担心路上的安全,而且大婶也不同意。”

他听着,表情越发严肃。车子拐进北新街,一路向西,新辉广场一过,再开两个街区,就是以前的老厂区了。

“那女的,现在在做什么?”他问我。

我知道他说的是滕烟树。

“她现在从英国回来了,自己开了一家建筑事务所。不过她现在不叫滕烟树了,应该是已经入了外籍,就连名字也成了外国人的名字。”

季小宇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我们又都沉默了。

我们上一次有她消息的时候,还是十四年前,所有人都在疯狂寻找尹长海的那个夏天。我们心急如焚,没日没夜地寻找,像是要把整个城市都翻过来。而我们都相信,尹长海失踪前要去见的人,就是她。可却一去不回,从此人间蒸发。而她,却把计划提前,用最短的时间办好了手续,去了英国,从此杳无音信。半年后,她的父母也搬离了原来的住所。

车子拐进老城区,灰蒙蒙的陈旧感扑面而来。十几年间,整个城市都日新月异了,只有这里,像被封进了胶囊,时间在这里停滞,一切都没有变过。

惆怅浮起,我努力压制住自己的心情。十几年了,我的父母和季小宇的父母都如厂子里的其他人一样,陆续搬离了这里,只有尹长海的父母,一直留在那栋破败的苏式筒子楼里。

他们不是没有搬家的机会,而是怕万一有一天尹长海回来,会找不到回家的路。

3

“尹长海?”她挑起眉毛,“这个名字我听着有点熟,不过抱歉,我真的没有印象了。”

“真的吗?”我问她,“我知道你的追求者很多,高中时他也曾是你的爱慕者之一。不过2004年的5月,他就失踪了。警察还去你家做了调查。这些你都没有印象吗?”

我连珠炮的语气也许是惊住了她,有那么一秒钟,我在她的脸上看到了惊慌失措的表情。可她很快镇定下来,口气冷静地说:“哦,是那件事。你如果不解释,我还真记不起来他的名字了。”

她口气里的傲慢惹恼了我。我压制住怒火,一字一句地问她:“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天的事,我在当年就已经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警察。我为什么要说给你听?你到底是谁?”

“这些你都不用知道,你只需知道,尹长海对我来说,是个非常重要的人。这十几年来,我们一直在找他。”

“你们?”

“是的,我们三家人从来没有放弃过。我们写过信,打过越洋电话,我的二伯二婶还托他们亲戚家出国留学的孩子在英国打听你的下落,我们只是想亲口听你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望着我,眼里有被触动到的神情。可她很快扭过头去,“对不起,我不会告诉你的。我没有这个义务,你也没有权利命令我开口。”她停顿了一下,“待会维修电梯的工作人员来了以后,我会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如果你再纠缠不休,我可以报警,告你骚扰。”

我笑了。控制局面的胜利感涌了上来。我说:“没人会来的,至少在你回答我的问题之前。”

她疑惑地看着我。我接着说,“刚才接电话的维修人员是我的朋友,他也是尹长海的朋友。”

望着我的微笑,她终于有些害怕了。她说:“你以为你们这样做,是可以脱身的吗?这是限制人身自由,这是绑架,是刑事犯罪。”

“我知道,我明白代价,我要的不多,只是一个答案而已。否则,你也听说过一个成语‘破釜沉舟’。我是愿意冒险的。”

“你真是疯了。”她咬牙切齿地说。

“没错。”我保持住脸上的笑容,“现在告诉我这个疯子,那天都发生了什么吧。”

“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季小宇无数遍了。不光是我,我们三家的大人,学校的老师,周围的街坊,寻人的警察,都问过无数遍了。我听过他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地向所有人描述那天的细节,到了后来,我也能仿佛自己亲历过的如数家珍,精确到每一分钟了。

我坐在季小宇的出租车里,在去尹家的路上,每个星期,我们其它两家的人都会去看尹长海的父母,如约定俗成一般。

季小宇说:“我托人给大伯买了点补品,润肺止咳的,别人都说特有用,希望他吃了能好受些吧。”

我说:“你在路边的超市停一下,我给他们买点东西。”

他说:“不用,三叔刚给我打电话,知道我打算今天去看大伯,就给我转了两千块钱,让我交给他们。”

我爸一直挺喜欢季小宇的。曾经有一度还想撮合我们俩,不过后来没成。其实高二的时候,我们俩曾经过家家似的好过一阵子。

那时候尹长海和滕烟树一起被选上参加省里的化学竞赛,每天老师都单独给他们俩开小灶“培优”,我和季小宇常常见不到他。上下学路上也只剩下了我们俩,有同学起哄,说我们俩是一对儿。

季小宇就对我说:“要不然,咱俩就试试?”

我权当他是在开玩笑的时候,看到尹长海和滕烟树抱着书本并排从校园里一起走过的样子。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可我知道此时此刻,他一定感觉幸福极了。

我扭过头对季小宇说:“试试就试试,从明天开始,我不骑自行车了,你得每天上下学都送我。”

他同意了,也做到了。

我坐在自行车的车后座上,紧紧地抓住座位边缘。车子拐出胡同,我看见尹长海正在路边的书店外面,我从后面一把抱住季小宇的腰,发出夸张的笑声。季小宇得意地拨一拨车铃,铃声和我的笑声洒落一地。

车子快要拐弯前,我看见尹长海抬起了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只能面带挑衅地紧紧望向他在的方向。

学校里,尹长海笑嘻嘻地过来开我们的玩笑,说:“恭喜你们啦!”

我紧盯着他的眼睛故意挽住季小宇的胳膊,“谢谢!”我用公事公办的口气说。

季小宇朝他挤挤眼睛,努努嘴,问他:“怎么样啊?整天和仙女出双入对的,拿下了没有?什么时候公布喜讯啊?”

尹长海的脸又红了,“什么

-本文来源自最右《表白无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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