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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我是谁的谁今生在等谁(前世今生我为谁)

前世我是谁的谁今生在等谁(前世今生我为谁)难道自己还没有死?这不可能啊,咦?萧统好像发现了什么,的确,他曾清晰地记得,自己被一群打手打得全身骨折,已命在旦夕,又被投进河里。按理说,应该绝无生还之理,然而此时的萧统却发现,自己的身上,别说重伤了,就连一个小伤疤都找不到。更奇怪的是,这好像并不是自己的身体,真的好像。但现在萧统显然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因为他的精神又开始迷迷糊糊起来了,眼前的朦胧景物渐渐迷离,甚至于什么都消失不见……“这,是什么造型?妖怪?神仙?”萧统不禁自言自语道,语气中有着一种不可置信的惊奇。他只反复重复着这句话,就这样过了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他好象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奋力向边岸游去。从其游泳姿势看得出来,他的游泳技巧应该非常好,几乎没费多长是间就游到了河岸,伸手抓住岸边柳树垂下的枝条,借力上了河岸。借着朦胧的夜色,可依稀看出这个人身着明黄色长袍,但已明显破烂,腰带上系着一个环形的玉配,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发丝末端还在

前世我是谁的谁今生在等谁(前世今生我为谁)(1)

第1章 前世今生我为谁

公元521年,扬州城的一条河边,月朦胧,鸟朦胧,这本该是一幅安然详和的景象,然而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完全打破了这种格局。

‘哗哗哗’,河水突然翻腾起来,直引得月晦鸟飞,花容失色。不一会儿,旋涡中央露出了一个挣扎的躯体,他不停地在喊着,或者说在吼叫着。

‘杜虎,杜虎,你杀不死我的!你杀不死我的!霜华!霜华!’

他只反复重复着这句话,就这样过了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他好象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奋力向边岸游去。从其游泳姿势看得出来,他的游泳技巧应该非常好,几乎没费多长是间就游到了河岸,伸手抓住岸边柳树垂下的枝条,借力上了河岸。

借着朦胧的夜色,可依稀看出这个人身着明黄色长袍,但已明显破烂,腰带上系着一个环形的玉配,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发丝末端还在不停地往下滴着水。此人就是80后生人萧统,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1000多年前,以后自会说起。

萧统飞似的离开河岸,气呼呼地走了约半里路,才发现自己的异常情况,甚至有些惊咋——一头乌黑披肩的长发还在不停地滴着水,湿漉漉的破烂长衫,还有腰间的环形玉佩。

“这,是什么造型?妖怪?神仙?”萧统不禁自言自语道,语气中有着一种不可置信的惊奇。

难道自己还没有死?这不可能啊,咦?萧统好像发现了什么,的确,他曾清晰地记得,自己被一群打手打得全身骨折,已命在旦夕,又被投进河里。按理说,应该绝无生还之理,然而此时的萧统却发现,自己的身上,别说重伤了,就连一个小伤疤都找不到。更奇怪的是,这好像并不是自己的身体,真的好像。但现在萧统显然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因为他的精神又开始迷迷糊糊起来了,眼前的朦胧景物渐渐迷离,甚至于什么都消失不见……

清晨,沐浴在初出阳光中的一所破旧低矮茅屋,显得比往日更加破旧,静谧。

“咳…咳…咳”一连声低沉微弱的咳嗽声打破了这刻安静。

接着,一声悦耳的女声从屋子的缝隙中娓娓传来,“公子,你终于醒啦!你昏迷了两天了。”

萧统迷迷糊糊地仿佛听见有人在耳边说话,费力地睁开眼,眼前只出现了一泓似水的眸子,正默默地观察着自己。

这个女孩很漂亮,萧统在心里轻易地下了一个判断,接着又诧异地问道,“你是谁,怎么穿得这么怪,这是什么地方?”

“我……”那女子被萧统一连串的问题问得脸上轻起了两片红晕,愣了好大一会儿,才吞吞吐吐的,轻起红唇,道,“这里是我家,扬州。我有那么怪吗?”

这回可轮到萧统愣了,“扬州……这里公安局吗?几路车能到城区?”

“奴家,奴家不明白公子说的是什么东西,只听王大叔说过,扬州城里离这里远着呢,就是赶牛车也要两天呢,公子要进城?”那女子听了萧统的话,摇了摇头说道。

“那,那…现在是什么朝代?”在学校是读过不少穿越小说,被眼前的场景惊住了,难道自己并非没有死,而是穿越到了一个陌生的时代,而现实中的自己已经灰飞烟灭了,那霜华………萧统抱着壮士割腕的决心孤注一掷道。

“啊…现在是大梁朝。”刚刚正仔细打量萧统的那女子,听了这一句眉头没脑的话,不由得又是一愣,这时连红的更很了,半天才道。

大梁朝,对于这个名称,熟悉历史的萧统自然不会被他难倒,但这时时三国两晋后的梁朝,还是后来五代十国中的梁朝就不得而知了,思索了一会,萧统决定还是问一下当事人确认一下,于是又问道。

“大梁朝的国姓是萧姓吗?”这句话一出口,萧统就意识到了错误,这个问题对现在人可能算不得什么,但在古代,那可是……

果然,那女子立刻面无人色的哆嗦着身子说道,“公…子…这可是大不敬,是要……杀头的。公子一定是睡多了,我去给公子熬些姜汤来。”说完头也不回地掀开草帘步履慌张地出去了。

萧统一脸失神地看着眼前女子渐渐消失地背影,直到扬起的草帘遮住了室外的光线,才慢慢地缓过神来。“这是大梁朝?那我又是什么?不,这一定都是假的,不是真的不是………”虽然心里拼命地向回避这个问题,然而眼前的一切一切,漏顶的破茅屋,刚刚还在地奇怪女子,以及窗外隐约可听到地鸡鸣犬吠,都无不向萧统证明着:这是一个陌生的世界,而自己也不是以前的那个自己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那霜华……萧统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可具体是什么,终是不地其髓,只是记得在自己奄奄一息,将要失去神识时,耳边听到了一声悠长地叹息。

“唉……又是一对痴男怨女。难道有情人,始终都有只会是有缘无分空叹息吗?为什么?!为什么?!啊……”在那仰天长啸充满愤恨地呼喊声中,萧统渐渐失去了知觉。

“究竟会是谁?他为什么会那么说?难道,是因为他我才到这里来的?”萧统地脑中不停地思索这这些问题,但最中还是不得结果,只得作罢。

睡了许久萧统准备出门瞧一瞧,他双手撑着床边,慢慢地支起了身,刚要抬脚走步,却被破帘而进地一个矫健身躯装了个正着,一跤就摔倒在地上,很是不雅。

除了刚刚还在门外的那声“那位公子醒了,我去瞧瞧,那可是我和大哥一起救的耶”,还有一声仍在屋中飘散者的男女混唱,“哎呦,哎呦,啊,疼啊”

忍着身上地剧痛,萧统睁开眼看到地却是——一具玲珑的躯体这很是不雅地趴在自己身上,鼻子还能闻到隐约的女子芬芳,对于眼前地这种状况,萧统不住地在心中辩解,我不是故意要占她便宜地,是她先撞我的,我也是受害者。

此时,草帘被人猛地掀开,借着明亮的阳光,萧统看清了脸前女子地面容,“咦?这不是刚才那位女子吗。”

正想出言相询,那女子却一跃而起,跑到了门前,向门外喊道,“哥哥,哥哥,他欺负人,欺负人,你要好好教训他,最好是打他一顿。哼!”说完还向萧统这边看了看,那意思好像是:等着瞧吧!

这时,萧统才注意到原来屋里还有一个人,听那女子口气好像是兄妹,这下可完了!只是,萧统还是有些不明白,同是一个女子,怎么前后差别这么大,最奇怪地是,那女子声音怎么也不一样了……

正在萧统胆颤心惊准备迎接一顿暴打时,却万万没想到等待他的却是另一场境遇——只见那个高大的身影迅速地走到了他的身边,伸手一把就把萧统拉了起来,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公子摔痛了吧?我妹子就是这脾气,公子别见怪!”

手上传来一阵疼痛,凭借多年地习武经验,萧统知道,眼前这人一定是练家子。

那还敢说见怪,听到连忙说道:“那里那里,错并不全在她,我也有错,有错。”

刚才那女子听萧统的话,揉着刚刚撞倒受伤地手臂,更是连声地喊道,“就是你的错,你的错!”

那男子见状则对那女子喝道,“嘉儿,还在胡说,你当哥的眼是瞎的吗?明明是你错在先,公子不和你计较也罢了,你还如此蛮横无理!”

那个叫嘉儿地姑娘听到哥哥地训斥,莫不作声,但里其不远地萧统却看到,她的眼中已有几滴泪水在盘桓,显然像是受了莫大委屈似的,在萧统眼里,这付表情像极了慕容霜华。

为了避开这些胡斯乱想,萧统岔开了这个话题,连忙对那个气呼呼地男子,道,“多蒙壮士相救,还未请教壮士大名?”

“不敢当,免贵姓林,你叫我林清好了!”听了萧统的话,那男子拱手出声答道,虽然还没有完全平静但至少已不复刚才的气愤。

急于弄清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陌生地地方,萧统又问道:“不知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

此时,那男子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却并不回答,只对对萧统说道,“公子,我们还是出去细细谈吧。不过这里太暗了!你身子还没痊愈,见见阳光对你有好处。”

说着扶起了萧统走向了门口,刚要走出房门,谁知又一个身影慢慢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小碗,碗里还冒着袅袅热气。

“哥哥,你这是要作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萧统立刻想到:是刚才那位姑娘!

林清边扶着萧统走出房门,边道,“让这位公子到外面去休息,整天在这潮湿的地方,没病也能憋出病来!巧儿,把姜汤端到外面桌上吧。嘉儿,你也出来,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虽是训斥,但从语气中也无不流露着关爱之情。巧儿答应这着头出了门,嘉儿也不情愿地出了门。

刚出门,萧统几乎睁不开迷离的双眼,外面阳光好强!过了好大一会儿,萧统才完全适应了室外地亮度,看着眼前的三人,他心里只有惊诧:怪不得!

原来,嘉儿和巧儿是孪生姐妹,长得一摸一样,至少单从容貌上,一般人无法分辨出谁是谁。但有一点,不得不承认地是,这两个女子虽然是布衣荆钗,但依难掩天香国色。同样白皙的脸庞,大大的眼睛,高高地鼻梁,像樱桃似的红唇,无不展现着美女的气质。

而林清则与他两个妹子截然不同,皮肤黝黑,宽宽地额头下一双虎目炯炯有神,厚厚的嘴唇,留着隶字胡,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爽利,虽然大概只有二十五六上下,但看起来总给人以沉稳的感觉。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粗人一个,但萧统却从他那眼中时不时流露出的探寻目光,敏锐地感觉到,此人绝非寻常之辈!

“…子!公子!公子!”

正在思索地萧统被一阵断断续续地喊声惊醒了过来,萧统这才发现眼前三人正目露关切地看着自己,只得连声道,“失礼了,请恕罪!”

林清则好像见怪不怪地对萧统道:“公子不必自责。不知公子大名可否相告?”

“不敢!不敢!在下姓杜,草字明。”对于姓氏,再明白不过地萧统自然是不会报出自己地真实姓名,要知道这可是在1000多年前的古代——萧姓大梁国,冒认国姓是要灭族的,不想在此惹麻烦的他早就想好了个名字来蒙混,一来可以保自己无虞,而来也不会连累无辜的人。

之后他和林清就攀谈起来,原来,那天,靠替人送货以维持家计的林清和林嘉儿在给人送货的路上因白天贪走了路,错过了宿头,只得连夜抄近路,谁知无巧不巧地在赶车的路上碰见了晕倒的萧统。热心的林清全力说服了任性的妹妹林嘉儿,带上这个陌生人,送完货之后便将萧统带到了自己家中,让细心的巧儿照顾着。而自己和嘉儿则又踏上了另一笔生意的路上,直到刚才才回到家中。

从与林清的闲谈中,萧统终于大致弄清楚了自己昏倒后所发生的事情,对林清的热心相救自是感激不尽,对着林清一躬身谢道,“若非林兄出手相救,小弟恐怕早已命丧黄泉,此恩无以为报,且受此一拜!”

林清忙起身扶起萧统,“快快请起!救人于危难乃天经地义之事,怎敢言谢?”

而萧统则坚持要拜谢,林清正在左右为难,只见巧儿上前搀着萧统道,‘公子你看,姜汤都快凉了,还是趁热先喝些姜汤暖暖身子吧!”

这时萧统不得不起身了,一来不能辜负人家的一片好心,二来,你总不能和一个女子拉拉扯扯没完没了吧?

此时,林嘉儿则一脸鄙视地看着萧统,心想,假仁假义!显然刚才的气还没消。

、而林清看着萧统,心道,此人乃至情至性之人,可交!还是巧儿善解人意。

第2章 此心安处是故乡(一)

看着衣着单薄的萧统慢慢地喝着还稍稍冒些热气的姜汤,林巧儿忍不住向哥哥林清说道:“哥,你看杜公子的衣衫也太破单薄了,不如你明天到街市上织些布匹,也好给他做件衣裳。”

林清仿佛恍然大悟,道,“还是巧儿想得周全,也罢,明天要给街上刘员外府上送些过冬的米面柴禾,回来时买些。”

谁知林嘉儿却插口道,“哥,我还没添新衣呢?你怎么就要给外人添?”

林清听了,却不说话了。想着嘉儿一年到头和自己风风雨雨闯东闯西,也没添置些衣裳首饰,还有最可人的妹妹巧儿也没能……长叹一口气,道:“怪只怪哥哥无能,连些衣裳都不能为你们添置。”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然而只因未到伤心处。想堂堂七尺男儿立于天地间,却天天为生计所绕,岂不令人慨叹!

这下嘉儿和巧儿都慌了,萧统一看此时全因自己而起,很是内疚,道,“相烦贤兄妹了,我一个漂泊人,用不着些许衣衫,再说我明天就走了。”

林清不留痕迹地擦了擦眼角的泪痕,看着虽在病中但仍满脸坚毅的萧统,焦急地问道:‘“杜公子有相熟的亲戚或者好友,准备到哪去?”

“男儿云游四方,以天为盖,地为席,何须顾及许多?“萧统豪情万丈地慨然应道。

原来,萧统的前世便是个孤儿,在当地孤残儿童福利院读完高中后,便离开了那里,看是了自力更生的生活。为了更好的生活,他不停地努力学习以充实自己。白天,靠着拣垃圾的微薄收入支撑着自己正常的饱暖,夜晚,则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学习者。最终他凭着自己的刻苦钻研,在当时的黄金领域——IT产业,淘到了他的第一桶金,也创造了一个乞丐变为金领的商业传奇。虽然后来由于别人的恶意陷害而失去了,但萧统从来就是不怕孤独,不怕困境的人。

听到萧统这样讲,林清好像马上就明白过来,但他只是安慰道:“难得杜兄如此豁达,再深究倒显得林某小家子气了。你我虽是萍水相逢,但是我一见杜兄就是豪爽之辈,定不会为拿这些小事来介怀。如杜兄不嫌弃,就把这里当做你的家吧!”

“妄言而已,难得林兄如此看得起杜某,恭敬不如从命了。”看着林清如此说,萧统也不好意思拒绝了。“杜某不才,愿与林兄结为金兰兄弟,以效桃园之义,不知林兄意下如何?”

其实,萧统从醒来后所看到的一切一切,都能感觉到:眼前的兄妹三人都是性格耿直之辈。林清自不必说,一个十分好心的女子,虽然林嘉儿对他一直是气呼呼的,但也只是小女孩心性,其实心中并无半分恶意。这三人可交!萧统在心里默默下了结论。

林清只是高兴的大声道,“高攀了!高攀了!”

林巧儿知抿嘴浅笑了笑,“哥哥可是好久没这么高兴了,嘉儿,别傻愣着了,随姐姐来,准备些酒水庆贺一下。”说着扯了扯愣在一旁的林嘉儿。

哦,原来,巧儿是姐姐!萧统恍然大悟。

不一会儿,酒水桌案就准备好了,因为时节刚过重阳不久,香烛都是现有的,所以不必大费周章。

林清和萧统序了序年长,林清二十四岁,萧统二十岁,林清为大,萧统为小。

林清点了几柱香,插在香案上,便与萧统一齐跪下,正要拜知天地,义结金兰。谁知,林嘉儿却向林清道,“哥哥不公,你只一人与人结拜,可曾有我姊妹二人?我也要结拜!”

林清怒斥道,“嘉儿不得胡闹,你以为这是儿戏吗?越来越不成话了!”

萧统却道:“这样也好!看来我又多了两个妹妹。”

“不,是一个!我…我不和你们结拜。“可能是感觉到自己声音太大了,林巧儿低下了羞红的脸,连忙压低声音说道。

“姐,为什么?“林嘉儿不解的问道。而林巧儿却只是低头不答。

“什么为什么?!还是你姐姐懂事听话,你瞧瞧你,那里还有女孩子的样子?“林清虽是看着低头走进屋里的林巧儿很是不解,但对眼前这个任性异常的妹妹,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感慨一句,哎,女孩的心思你别猜!

第3章 此心安处是故乡(二)

不过看着萧统都已经同意了,自己也不好在说些什么,只得先应允。林清心道:此人非比常人。

既然是要结拜,自然要各序年长,谈家世。从林清的口中,萧统方才知道,原来,林清与巧儿姊妹并非一母所生。家室坎坷,门庭冷落,兄妹自小便父母双亡。他们双亲死时,林清是家中长子,也不过十岁,而巧儿和嘉儿则还是牙牙学语的年岁,大概三四岁光景。十几年来,全凭林清的照料,才得以长大成人。其中艰辛,虽然林清连只言片语也未提及,不过,前世也曾为孤儿的萧统自然对他的境遇有着非比常人的理解和同感。

在于林清的谈话中,为了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萧统只对林清言说,自己本是陕西临潼人士,少失所怙,不得已出门漂泊,四海为家。而前几天之所以会受伤则是因为无端招人追杀,寡不敌众,最终重伤落河,后虽然竭尽全力,爬上河岸,但地处偏僻,自度无生还之理。然终究天无绝人之路,碰上了热心的林清兄妹说着言语中对林清有夹杂着无限感激之情。

林清听了,还是一贯的大嗓门,拍着萧统的肩膀道,“杜公子不必如此客气,都是自家兄弟!”

“你们俩还在说什么呢?再说天可都要黑了,我不要结拜了!”林嘉儿显然是等不及了,撅起了樱红小嘴,似怒如嗔的表情煞是可爱。

林清起来,说道,“也是,你我兄弟以后有的是机会聊,也不必忙在这一时。”说毕便冲着摆着果品香烛,酒皿牺牲的供桌,径直拜了下去。

萧统和林嘉儿也相继跪下。

“皇天后鉴:我,萧统,愿于林清结为异姓兄弟,不论祸福贫富,生死与共,若违此誓言,广袤天地内,无我萧统容身之地!”作为起意人,萧统首先说了一个不同与当时的誓言。

林清也依样说了,只不过把名字颠换了。

等到林嘉儿说时,这誓言却起了微小的变化,只是林清和萧统没有发现而已。“皇天后鉴:我,林嘉儿,愿与杜明杜公子结为异姓姐弟,……容身之地”

行礼完了之后,萧统便与林清在一起把酒言欢,共叙兄弟情谊。

“老弟,哦,不对,应该叫义弟!”正值酒酣,萧统却被林嘉儿猛地拍了一下,正纳闷,那地方又得罪了眼前的这位小姑奶奶。

谁知林嘉儿看着一脸茫然的萧统竟“扑哧”一声大笑了起来,这也让愣在一旁的林清摸不着头脑,只问道。“嘉儿,不得胡闹!”

“哥,我哪里胡闹了。那我先问你,刚刚结拜算不算数?”嘉儿竟然反问起林清来。

“这岂是可以儿戏?当然算数!”林清向也不想就答道。

林嘉儿又笑着看着还在发愣的萧统,道:“刚才结拜时,我说的是结为姐弟,你们没有听清有怪不得我!呵呵,我终于有一个弟弟了!”说完竟然,不管脸色铁青的林清自顾自地雀跃而去,只留下了相视无言的萧统和林清。

从此,不管他承不承认,萧统终是有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姐姐,怎不令无数英雄慨叹:大丈夫立于世,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场竹林三结义,据作者初步估计,与刘关张桃园三结义,从人数上来说,无可挑剔,但是质量上嘛,就……

自此,萧统便在林清家住了下来。平日里,林清和林嘉儿忙着给别人送货持家,而萧统自从听了林嘉儿的嘲讽,则加紧锻炼起了身体,幸好林清兄妹本就是习武出身,家中免不了有些石锁钢弓,所以萧统也无需为次而担忧。平时除了锻炼身体,萧统还包了家里的劳力活,这样的生活让萧统感觉到了家的温馨。

林清兄妹的房屋是依山而建的五间茅草房,其中三间正房面南而立,采光度很好,每当有太阳时,屋里终是很亮敞,不像其他的山屋,终年得不到阳光很是潮湿。林倩而和林嘉儿住在东边一间,林清和萧统则住在西面一间,中间则作为厅堂来用,虽说是厅堂,但是一个大药架和一个小书架便占据了很大一部分空间。

原来,林巧儿不仅是一个满腹锦绣的小才女,还是这里远近闻名的小小“女神医”呢,那些物件也都是行医所必须的,而那些药则是她平时上山采下来的,对于那些家里特别贫困的病人,她从来是不收费用免费为其诊治的,而对那些为辅不忍的乡绅,她却从不为其诊病,可见当时的社会,贫富差距多么的巨大。

两间灶房则面西而立,其中一间则是作为马房使用,另一间作为灶房用,虽然紧凑,但不失和谐。

屋前房后,掩映成趣的是不仅的竹林,虽然已经是暮秋时节,但这里因竹林的掩映,仍然显得很是幽静。

这几天,萧统加紧锻炼起了身体,其勤奋程度直让林嘉儿瞪大了眼珠,然后说了一句让萧统哭笑不得的话,“哇塞!老弟你还真是行,早就应该这样做了嘛!”说完竟假意捋了捋颔下其实并不存在的胡须,很是慨叹了一句,“哎……这才不枉我的一番谆谆教导嘛!”

说着便与林清林巧儿笑作一团,只有萧统一脸郁闷,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虽时常被林嘉儿以姐姐的身份捉弄,但萧统却从不真正生气,也许是从小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温馨的亲情,萧统多么希望这样的日子无尽无头,也许他会认为,每天被别人捉弄也不失为一种幸福总比无人关心的境况要强许多吧。

与林清兄妹生活的这几天,萧统分明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也许,安心了,就是家吧。萧统这样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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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我是谁的谁今生在等谁(前世今生我为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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