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公司遇危机她被迫联姻嫁总裁(故事为救父亲公司)
父亲公司遇危机她被迫联姻嫁总裁(故事为救父亲公司)好像他确实没有理由要帮她。沈念当时也是头脑一热,走投无路了才会把主意打到谢函琛身上的。当谢函琛这样质问她时,她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遥想三个月前,她在华琛集团的地下停车场截住被下属簇拥着的谢函琛时,也没想到后来的事竟会这样发展。“你想求我,给你爸爸的公司注资?”当时的谢函琛眉目冷峻,声音低沉,难辨喜怒。“沈塔地产的供应商接连爆雷,舆论风评跌入谷底,资金链断裂,缺口不小,怎么看都不是个该招惹的麻烦,我有什么理由要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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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结婚三个月后,谢函琛终于结束出差回国。而沈念也即将再次见到她那位名义上的丈夫。
说来也好笑,要不是新闻上还能天天看到有关谢函琛的动向,沈念几乎快忘了自己已经结婚了的事情。
遥想三个月前,她在华琛集团的地下停车场截住被下属簇拥着的谢函琛时,也没想到后来的事竟会这样发展。
“你想求我,给你爸爸的公司注资?”当时的谢函琛眉目冷峻,声音低沉,难辨喜怒。
“沈塔地产的供应商接连爆雷,舆论风评跌入谷底,资金链断裂,缺口不小,怎么看都不是个该招惹的麻烦,我有什么理由要帮你?”
沈念当时也是头脑一热,走投无路了才会把主意打到谢函琛身上的。当谢函琛这样质问她时,她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好像他确实没有理由要帮她。
“我……”她低下头,嗫喏着,几乎快要退缩。
谢函琛却上前一步,瞬间拉进了两个人的距离。他俯下身,薄唇刚好停留在沈念的耳侧,缓缓开口——
“换句话说,帮了你,我又能得到什么?”
沈念感觉自己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白光,好像终于懂了什么。
这样露骨的暗示,沈念当然不会听不懂。毕竟她在来到这里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舍弃一切尊严的准备。
现在谢函琛向她抛下了饵,她当然要抓住机会紧紧咬住才行。
“谢函琛。”沈念咬了咬唇,红着眼眶抬起头,好像一瞬间坚定了某种决心,“只要你愿意帮我爸爸度过这次的难关,我这个人,我这条命,都可以任你处置。”
面前的男人直起身来,又恢复了那副冷硬疏离的做派。他轻哼一声,笑了,打量她许久,才终于又开口。
“这件事我答应了。你这条命,先欠着。你这个人,先归我。”
2
谢函琛从来都是个金口玉言,说到做到的人。他亲自应承的事,必定会妥妥帖帖,一丝不苟地做好,这一点沈念从未怀疑过。
她已经做好了在谢函琛面前放弃一切尊严的机会,这本就是一场利益交换,她没什么好后悔的。
毕竟过了这么多年,她的身体在谢函琛面前仍然可以作为这么大的筹码去谈判,这已经让她很惊讶了。
然而后来的事情发现却完全超乎她所料。
谢函琛没有带她去酒店,也没有带她回他的住处,反而是把她送到了她家门口。
“谢函琛,你……”
“下车。”谢函琛这样命令道。
沈念犹豫了一瞬,还是听话地下了车。
爸爸从公司出事以来,一直在忙着想办法周转解决,已经好几天没有回过家了。妈妈跟着着急上火却帮不上,也已经病倒住进了医院。
这个家里……虽然不是一个绝佳的场所,但如果谢函琛真的想在这里向她索取“报酬”,好像她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和余地。
毕竟当年就是在这扇森严的铁门外,她说了分手,把他抛在泼天大雨中。他若想要在这里“报仇”,她也只好别无选择地接受。
沈念下了车,脚步沉重,可身后却没有谢函琛跟着下车的响动。她回头看,就见谢函琛还八风不动地坐在车里。
看起来丝毫没有想跟她一起下车的意思。
沈念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谢函琛,你……”
她想问问谢函琛是什么意思。她心里有些忐忑,难道这一路下来,眼见她家铁门前这熟悉的景象,让他想到了从前她所给予他的那些伤害和痛苦,所以他后悔答应帮她了是吗?
“你自己进去就好。”谢函琛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说出的话让沈念摸不着头脑,却又完全无法拒绝。
“给你二十分钟时间。找到户口本身份证,就出来,过期不候。”
3
沈念浑浑噩噩地回到家里。管家阿姨在医院陪护照顾妈妈,家里的其他帮佣也已经陆续遣散了,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她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在回荡着。
落针可闻的安静让她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不知道谢函琛让她拿身份证件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要她写保证书作抵押?又或者是要她公证那些难以启齿的承诺?
沈念不知道该如何揣摩谢函琛的心思,只知道这既是他的“命令”,她就该遵守。
然而让沈念没有想到的是,谢函琛从她手中接过证件袋之后,竟然什么都没有说,就直接开车载着她直奔民政局。
“谢函琛……”沈念坐在车里,呆愣愣的,不知该如何作反应。
而谢函琛却已经绕到了沈念的这一侧,还绅士地帮她打开了车门,只是一开口,语气中的咄咄逼人却并不怎么绅士。
“怎么,沈大小姐是后悔了吗?”
他语气很冷,仿佛浸了寒冰。
“也是,毕竟你从来就不是个守信诺的人。出尔反尔,两面三刀,食言而肥,本就是你的本性。”
谢函琛的冷笑声,和锐利刻薄的指控,都化作了一把把钢刃,猛地刺进沈念的心头。
“我没有后悔。”沈念嗫喏着开口。她下车,双脚仿佛是灌了铅一般沉重。
谢函琛却好像还不够痛快,又道,“你当然没有资格后悔。毕竟,这次可是你主动跑来求我的。”
沈念无法反驳。
她当然知道自己没有后悔的余地,也没有打算后悔,如果把自己送到谢函琛的手中,任他宰割,就能挽救父亲的心血,让母亲快点好起来,她付出多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何况,她和谢函琛之间,原本就是她欠对方更多一些。如果通过伤害她、刺痛她的方式,就能让谢函琛感到痛快,这也算是她仅剩不多的还可以利用的价值了吧。
“走吧。”沈念挽上谢函琛的臂弯,一如多年前那样——只是这一次,她很清楚,她是踏上了走向深渊的路上。
4
沈念就这样成为了谢函琛名义上的合法妻子。当她和谢函琛从民政局走出来时,谢函琛就回公司处理公事去了,让秘书将她送回了家。
不是她自己的家,而是谢函琛的家。她不光成了谢函琛的妻子,也成了那座豪华牢笼里望不到天空的金丝雀。
“他……今晚会回这里来吗?”沈念没忍住心中忐忑,还是向秘书打探起了谢函琛的行程。
“不好意思谢太太,我不能泄露谢总的隐私行程。不过谢总让我和您交代,您尽管安心住下,沈塔地产的事他很快会解决。至于再往后的事宜,他会再事成之后亲自和您谈。”
沈念心下安定了,她知道,这就是谢函琛给她的承诺了。等他帮助父亲渡过难关之后,就是向她讨要的最终报酬的时候了。
只是她却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三个月。
这期间,她等到了沈塔集团的经济危机平安过渡的新闻,等到了母亲康复顺利出院的消息,等到了谢函琛出国出差的通知,也没等到最后那个悬在她脖颈上的铡刀落下的期限。
三个月过去了,谢函琛要回国了,她们之间……也终于要有一个所谓的了断了。
“航班是三点十分落地,你来接机。”谢函琛的“命令”发到沈念的手机上时,她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毕竟过去三个月里,她这位名义上的丈夫一直都杳无音信。
沈念在衣帽间中犹豫踟蹰,摇摆不定,不知道该选什么样的衣服合适。那些衣服和饰品都不是她从前在家里用的那些,都是这三个月来谢函琛的秘书陆续让人送来的。
她知道这些应该不可能是谢函琛亲自挑选的,毕竟他那么忙,她也不过是个“报酬”而已,不值得他花费多少心思。
但想来送这些东西过来总归应该是他授意的,那他应该也会希望她穿着他买的衣服去接吧?
今晚会发生什么吗……沈念也不知道,但是她在挑选了一条靛青色的旗袍换上后,犹豫许久,还是在手腕处和颈间点上了一点从前常用的香水。
是淡淡的果香,后调持续弥散着清浅的柑橘味道。
是从前谢函琛喜欢的味道。
5
沈念在机场接到谢函琛,却不是一个人。
他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十余人的工作团队,西装革履,步调整齐,引得周围路过的旅客都纷纷侧目。
只是让沈念感到更为刺目的,是跟在谢函琛身边的一位长发美人。
她穿着修身漂亮的丝绒红裙,裸露的颈子纤细白皙,蓬松的长卷发垂在身前,随手一拢便是分情万种。
她的穿着和气质,分明与谢函琛的工作团队格格不入,但是走在谢函琛的身边,红唇微动谈笑风生,竟又是说不出的和谐。
一时间,沈念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也不知道该如何摆正自己的立场。
随着他们一步步走近,沈念感觉自己心的温度也在一度一度地下降,直至接近冰封。
这就是谢函琛让她来接机的目的吗?这就是他想让她看到的景象吗?
他是想告诉她,要求她和他结婚,也只不过是报复她、向她讨厌“利息”的一种手段而已吗?
她升起车窗,对司机说,“赵叔,我们走吧。”
“可是,先生他已经快出来了。”
沈念有点后悔没有自己开车出来,不然也不至于想夺路而逃都无法做到。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在谢函琛的“家”里,本就没有自由行动的权力。
恰在此时,谢函琛一行人也刚好走出来。
随行的私人助理看到熟悉的车,立刻在谢函琛身边说,“沈总,是太太来接您了。”
谢函琛其实也早就发现了她,只是没想到他刚走出来,沈念就把车窗升上去了,摆明一副不想见到他的样子。
这是什么态度?
“抱歉,孟小姐,我太太来接我了。代言合约这样的小事,你的团队可以直接和我司的公关部门对接,不需要我来过问。”
他转身,大步离开,将一众人都留在原地,步履匆匆地径自走到车边。
拉开车门后的一瞬间,他的神色便又恢复了往常的冷峻,半点不见上一秒的急切,反而带着几分薄怒。
“沈念,这就是你对待丈夫的态度?”
6
谢函琛的质问让沈念一头雾水。她又生气又委屈,她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谢函琛?这好像主动权从来不在她手上。
他都已经这样给她下马威了,还要她如何?死皮赖脸地凑上去打扰他和其他女人卿卿我我?
如果她真的那样做了,谢函琛会不会又要质问她——沈念,这就是你对待债主恩人的态度吗?
沈念很想一走了之,不想和谢函琛有过多的牵扯和争论,反正她知道自己在诡辩之道上,也不可能赢过他。
可是她也很清楚地知道,如今的谢函琛就是她的债主,是她的恩人,如今的她也确实没有再在他面前任性的权利和资本。
早在当初她因为父母的反对,就绝情地跟谢函琛说了分手时,她就注定了永远要对他心存亏欠。
沈念还记得那日铺天盖地的瓢泼大雨,还记得自家铁门外被雨淋湿透的狼狈落魄的谢函琛。
当时的他别无选择,只能低头,而如今的他的早已经自己拥有了呼风唤雨的权力,再没有什么人能让他重新置身于当年那种难堪的境地了。
反倒是沈念,时移世易,风水倒转,她才是那个任人宰割,毫无反抗之力的弱者。
“我感觉……你并不需要我的出现,所以才不想去打扰你的好事的。”沈念低着头,轻声开口解释。
沈念本来以为谢函琛会继续借题发挥,再“无理取闹”几个回合,非得逼着她更加卑微才会满意收手。
却没想到,他只是冷眼回望了一下方才身边簇拥过的人群,就忽然轻笑出声,语气满是得意和调侃。
“所以,我的谢太太,你刚刚是吃醋了吗?”
沈念愣住了:“……”
她好像很久没有看到过谢函琛的笑了,从上次见面领证,到这次回国接机,甚至于无数次从新闻上看到过的他,总是冷着一张脸,像是一座冰封千年的雪山,将所有人都推拒于千里之外,告诫任何人都不要试图靠近他。
但是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读书时的谢函琛,还没有成为现在这个谢函琛。他没那么厉害,没那么有钱,也不会呼风唤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穷小子,成绩也不算太好,但却阳光耀眼,神采飞扬,总能让沈念从他身上得到无数温暖和快乐。
他笑的样子其实很好看。沈念不无遗憾地想,只是后来的很多年里,是她亲手葬送了再拥有他笑容的权利。
7
似乎是不满于沈念的沉默,谢函琛欠身坐进车里,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进到约等于零。
他偏过头,凑近她耳边,清浅克制的呼吸轻轻打在她耳后的肌肤,带起一阵阵触及灵魂的颤栗。
“你不喜欢我和别的女人站在一起,对吗?”谢函琛难得有这样带一点小脾气却没什么攻击性的语气,又笃定地一语道破她心事,“你吃醋了,念念。”
那熟悉又陌生的称呼,激得沈念灵魂深处泛起一阵震颤。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叫她。像撒娇,像爱语,他们曾那样亲密无间。
而此时她与他之间却仿佛隔着天堑。
吃醋?她配吗?
这个念头不过在她耳边中闪过一瞬,就急急忙忙被她否定。
“谢总说笑了。”沈念淡淡地说,“我有什么资格吃你的醋呢。”
谢函琛眸色一冷,一抬手,长指便捏住她下颚,迫得她不得不直视他的目光。
“沈念,你记住,全世界只有你能吃我的醋。”谢函琛眼中似有痛色,带着一丝缅怀和追忆,“虽然这话此时说来迟了一些,但是只要我还是我,你还是你,有些事情就不会变。”
“当年是我太年轻太稚嫩,做不到的事有很多,才会眼睁睁地看你离开我,弃我而去。当时我就想和你父亲说,莫欺少年穷,但是少年穷时,这话说着听着都很可笑,索性我就没有说。”
谢函琛挑眉看她,语气中尽是睥睨天下的傲气,“但我现在能说了,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人呼来喝去的毛头小子了,你需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也只有我能给你。其实早在你来求我之前,你父亲也曾来找过我,我当时就已经答应了要帮他了。”
“你明白吗,念念,我也会沉迷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感觉,尤其是当这一切对你来说有价值的时候。”
沈念怔然。
“谢函琛,你……难道你不恨我吗?”
她声音有些哑,其实她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以为谢函琛之所以会同意注资沈塔集团,帮她爸爸渡过难关,是为了挟恩报复。报复她当年那样狠心绝情。
她早已经做好了忏悔余生的准备。可现在,谢函琛却对她说那样的话……
“我当然恨你,这么多年,一直都恨。”谢函琛呼吸沉重,咬住她耳垂,似是想生吞了她,却又舍不得伤害她,“可若不是爱,哪里有支撑我那么多年的恨呢。”
为救父亲公司,我做总裁前任的隐婚妻子,却不知他蓄谋已久
曾经被雨打落的花,时过境迁,又重新开好了。他曾刻骨铭心怀念的人,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好在这一次,你终于再也不会离开我了。”(原标题:《花又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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