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练习俄语翻译(我的俄语翻译之路)
如何练习俄语翻译(我的俄语翻译之路)2008-2009年,我翻译了8万字的中篇小说《在网恋中重生》,被《译林》杂志社采用,接着译了后现代主义作家维克多·佩列文的短篇小说《黄箭》,发表在《外国文艺》杂志上。从此以后,我就有了一种冲动,只要见到好的俄语作品,就想翻译出来。就这样,又陆续译了一些文学短篇,分别刊登在《中外童话画刊》《世界童话》《微型小说选刊》《文苑》《读者》等杂志上。我的工作单位是大型国企,待遇不错,但是工作性质与俄语绝缘。在日复一日单调的工作中,我的心里始终给俄语留了一个位置,给俄罗斯文化留了一个位置,给当俄语文学翻译的梦想留了一个位置。可是一边要按部就班地工作,一边要照顾家庭和孩子,理想和现实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可是我不甘心平平淡淡地消磨日子,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当初的梦想。2004年,在我32岁的时候,终于下定决心报考了所在城市唯一可以培养俄语专业在职研究生的大学,从此开始利用晚上和周末的时间学习翻译课程,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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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从初中开始学习俄语的,我妈妈是我那所中学的语文老师。之所以选择俄语,是因为妈妈说学校里教俄语的老师资格比较老,有的还在苏联留过学,教英语的老师太年轻,没什么经验。原因就这么简单。
上了高中,自然而然地还是接着学俄语。一晃就到了高考。选择专业的时候,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把俄语放在了第一位,因为我对俄语比较感兴趣,学得也还不错。至于将来走上工作岗位的时候能有多大机会用上俄语,根本就没想过。
1993年7月,我从吉林大学外国语言文学系俄语专业毕业,当时有一个留校任教的机会,却阴差阳错地放弃了。现在想来,也许当老师对我这样一个热爱文学、喜欢幻想的人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我的工作单位是大型国企,待遇不错,但是工作性质与俄语绝缘。在日复一日单调的工作中,我的心里始终给俄语留了一个位置,给俄罗斯文化留了一个位置,给当俄语文学翻译的梦想留了一个位置。可是一边要按部就班地工作,一边要照顾家庭和孩子,理想和现实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
可是我不甘心平平淡淡地消磨日子,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当初的梦想。2004年,在我32岁的时候,终于下定决心报考了所在城市唯一可以培养俄语专业在职研究生的大学,从此开始利用晚上和周末的时间学习翻译课程,2007年获得文学硕士学位,之后,才慢慢地走上了俄罗斯文学翻译的道路。
我动笔翻译的第一部作品是《翡翠城的魔法师》,这是一部8万多字的童话,是俄罗斯作家亚历山大•沃尔科夫根据美国作家莱曼•鲍姆创作的童话《奥兹国智者》改编的。译完之后,我凭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投稿到当时还处于起步阶段的龙源期刊网,没想到第二天就在网站首页刊登出来,还附上了我的照片。虽然这次投稿没有一分钱报酬,但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作品变成铅字,还是相当高兴的。
从此以后,我就有了一种冲动,只要见到好的俄语作品,就想翻译出来。就这样,又陆续译了一些文学短篇,分别刊登在《中外童话画刊》《世界童话》《微型小说选刊》《文苑》《读者》等杂志上。
2008-2009年,我翻译了8万字的中篇小说《在网恋中重生》,被《译林》杂志社采用,接着译了后现代主义作家维克多·佩列文的短篇小说《黄箭》,发表在《外国文艺》杂志上。
后来,又翻译了《星火》《钱经》《品质生活》《俄罗斯记者》《周末》《商界》等俄罗斯杂志上的文章百余篇,大多刊登在《海外文摘》和《世界文化》杂志上。
2015年,机缘巧合之下,我参与了群众出版社的国家级项目,签订了41万字的小说《一切皆可挽回》的翻译合同(2018年7月出版)。为了透彻理解这部以苏联现实生活为大背景的小说,我通过俄罗斯朋友联系到了作者亚历山大·卡巴科夫先生,我们互通邮件,他为我解释了原文中很多令人费解的内容。另外,群众出版社的编辑非常认真地进行校对,提出了很多修改意见,使我对翻译的认知也有了较大幅度的提升。
虽然我在笔译工作方面有了一点点进步,但是我意识到,自己的听力和口语水平还有待提高。2017年上半年,我加入了由在俄留学生组织的“白熊字幕组”,担任了纪录片《罗曼诺夫王朝》和电影《百万富翁》的字幕翻译工作。
2017年下半年,俄罗斯“第一频道”和中视卫星电视节目有限责任公司合作,在中国开通“喀秋莎”电视频道,播出优秀的俄罗斯文化娱乐节目。在朋友的介绍下,我有幸通过了该项目的测试,翻译了《名人面对面》《女王驾到》《跟着米哈伊尔长见识》《完美装修》《梁赞诺夫》《名家美食》等80余篇影视字幕稿件,近百万字。
翻译工作看似简单,实际上有很多学问,需要经过大量的实践,才能领悟到些许奥秘。因为中俄两国语言的语序、句子结构、语法特点有很大的不同,再加上民族特点、文化差异等方面的影响,要做到透彻理解原文并不容易,而要生动准确地用汉语表达出来,又要下一番功夫。
与老一辈翻译家相比,现代翻译人借助网络优势,有了更多的方便条件,查找资料更容易、更快捷,因此现代翻译人有责任也有义务把翻译工作做得更精、更好。
然而受现实因素的影响,文学笔译的报酬很低,俄语文学笔译、尤其是图书翻译的机会少之又少,远远不及欧美和日本的文学翻译市场,导致很多学俄语的人转行。说实话,我也想过放弃,但是又觉得自己学了这么多年,付出了这么多心血,不该半途而废。
在翻译实践中,我经常遇到不少俄罗斯作家的优秀作品,总想译介到中国来,比如畅销小说家鲍里斯·阿库宁的小说《冬日皇后》。这是一部系列侦探小说,在俄罗斯多次被拍成电影和电视剧。我用业余时间译了出来,几经修改,还通过作者在俄罗斯的电子书版权公司,辗转联系到了中国全权代理阿库宁纸质作品版权的安德鲁·纳伯格公司,可是由于种种原因,仍然无法出版。
尽管如此,我对俄罗斯文学的热爱始终没有降温,也从未放弃过对翻译俄罗斯文字的执着。
我想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都肩负着一定的责任,也许翻译俄罗斯作品、传播俄罗斯文化,就是我此生的责任吧。
世上的路有千万条,能踏踏实实地走在脚下的路才是最适合自己的那一条。
希望今后能将更多优秀的俄罗斯作品译介到中国来,为传播俄罗斯文化奉献微薄之力。
这就是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