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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师爷说剿匪(邬师爷智擒匪寇)

汤师爷说剿匪(邬师爷智擒匪寇)琚登龙和吴仁和脸上都气成猪肝色,大骂邬思道不近人情,好吃好喝喂了狗。他们既是县里首户,又是儿女亲家,两人相商,决不拿出一两银子。购买铁栏栅要钱,邬师爷算盘一响报出所需金额:十万两雪花银!邬师爷又马上拿出分摊方案。全县两家首户琚登龙和吴仁和各摊三万两,其余的由各家商户分摊。顿时,大堂上群情激愤,嚷声一片。邬师爷一拍惊堂木,声色俱厉地斥道:“栽铁栏栅拒水匪,也是为了你们经商发财,你们不出银子,难道让官府去出,限三日之内交清,过期不交就是对抗官府,定严惩不怠!”说罢,邬师爷退堂拂袖而去。这枣阳本是富庶之乡,县境一南一北两条大河,南边的叫滚河,傍依县南重镇吴家店而过;北边的叫沙河,河水穿越县城而过。两河逶迤西行,相汇于琚家湾,又滚滚西去,到襄阳府汇入汉江,沿汉江东下,直达省城武昌三镇,枣阳南北山中的奇珍异货,武昌三镇的日用杂货,流畅于县内,故有“填不满的吴家店,买不完的琚家湾”之称。如今让水匪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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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师爷说剿匪(邬师爷智擒匪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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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同治末年的一天,枣阳县城外沙河上,悠悠驶来一艘官船,停靠在冷冷清清的码头上,几个汉子拥着一个清瘦的老头上了岸。那老头身材瘦小,颏下飘着一绺稀疏的山羊胡须,模样极古怪。有人识得那老头姓邬,叫邬思道,襄阳府衙里的绍兴师爷,专管刑名的。邬师爷一行游览了萧条的三街六市,在百姓不解的目光中,走进多日无人理事的县衙,出示了府衙文书,大家才知道这邬师爷是来枣阳暂署知县一职,清剿枣阳猖狂的水匪的。百姓们瞅着这几个势单力薄的人,不禁摇头叹息,露出满面失望之色。

原来,一年多前,枣阳县境啸聚了一群水匪,盘踞在琚家湾镇外百里芦苇荡里,专盯过往商船,不问青红皂白杀人越货,所抢船只不留一个活口。官府多次清剿,次次扑空。前任知县受到上司严厉申饬,就令捕快限期围捕剿获水匪。可怜县衙琚捕头和他的手下,屁股上旧伤没好又添新伤,也没拿获半个水匪。水匪越闹越凶,知县丢官去职回乡,还没走出枣阳县境就身首异处,枣阳成了官场危途,继任县太爷还没到任,就被吓跑了。

这枣阳本是富庶之乡,县境一南一北两条大河,南边的叫滚河,傍依县南重镇吴家店而过;北边的叫沙河,河水穿越县城而过。两河逶迤西行,相汇于琚家湾,又滚滚西去,到襄阳府汇入汉江,沿汉江东下,直达省城武昌三镇,枣阳南北山中的奇珍异货,武昌三镇的日用杂货,流畅于县内,故有“填不满的吴家店,买不完的琚家湾”之称。如今让水匪闹得百业萧条。

邬师爷一行入驻县衙后,熬有介事地点起三班衙役,征集几条民船,浩浩荡荡开到琚家湾外河面上,寻求破匪之法。邬师爷指指点点勘察半日,登岸到了镇上首户琚登龙家,琚家诚惶诚恐办招待,邬师爷玩乐几日,笑纳了琚家礼物,又登船沿着滚河东上来到吴家店,自是镇上首户吴仁和接待。邬师爷游狮子山,瞻光武帝庙,潇潇洒洒游玩几日,又笑纳了吴家礼仪,才弃船由旱路返回县城。

汤师爷说剿匪(邬师爷智擒匪寇)(2)

邬师爷回到县衙,就遍下名帖,邀请全县士绅商贾到县衙大堂,听他宣讲抗拒水匪之法。邬师爷的拒匪之法如同儿戏,他要在琚家湾水匪出没的河道上截上几人高的铁栏栅,把水匪拒在航道外。邬师爷还振振有词地说:“外埠的豪门巨贾就是用铁栏栅围成庭院,栽花种草,宽敞明亮。”

购买铁栏栅要钱,邬师爷算盘一响报出所需金额:十万两雪花银!邬师爷又马上拿出分摊方案。全县两家首户琚登龙和吴仁和各摊三万两,其余的由各家商户分摊。顿时,大堂上群情激愤,嚷声一片。邬师爷一拍惊堂木,声色俱厉地斥道:“栽铁栏栅拒水匪,也是为了你们经商发财,你们不出银子,难道让官府去出,限三日之内交清,过期不交就是对抗官府,定严惩不怠!”说罢,邬师爷退堂拂袖而去。

琚登龙和吴仁和脸上都气成猪肝色,大骂邬思道不近人情,好吃好喝喂了狗。他们既是县里首户,又是儿女亲家,两人相商,决不拿出一两银子。

三天期限已过,琚吴两家不见动静,邬师爷暴跳如雷,发下令签让前去缉拿二人到堂。这琚登龙本是琚捕头的家兄,捕快们还有些顾忌,但见邬师爷比前任县太爷还凶狠,他们的屁股被拍板子打怕了,背着琚捕头兵分两路,一路直扑琚家湾,一路直扑吴家店。琚登龙和吴仁和很快被带到县衙大堂上,邬师爷不由分说,每人打了三十大板,把两个养尊处优的大乡绅打得皮开肉绽,鬼哭狼嚎,又投入大牢。

琚吴两家有钱有势,交际甚广,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一状告到京城省城,问罪的斥责的书信雪片般飞来。邬师爷毫不理会,咬定不交银子不放人。琚吴两家无奈,只好先交银赎回人再同邬师爷斗。其他商户见状,谁敢怠慢,赶忙交清所摊银子。

邬师爷收齐白银,请来木匠采买木料做了十只大木箱装银子,又雇请了一艘双桅大船,把十只箱银子一字排开放在大船上,邬师爷带着几个跟随,前去武昌洋行采买铁栏栅。出航那天早晨,全县百姓倾城出动,站在河堤上观看,无不大骂胆大妄为的邬思道,此去经过琚家湾河上,无异是羊送虎口。果然,水匪这次是倾巢出动,大船行至芦苇荡中,水面上卷起团团浊浪,水匪们围了过来,前面芦苇丛中,又驶出几条小船,船上挺立着几个匪首,清一色的黑衣黑裤黑罩头,黑罩头的窟窿上露出一双双鹰隼一般的眼睛,手握钢刀,恨不能生吞活剥了邬师爷一伙。水匪水上水下夹攻,邬师爷他们抵挡一阵陷入困境,好在有准备,跟随和船夫们从船仓里抬出一只小舟,发一声喊扔下水里,大家扶着邬师爷跳上小舟,跟随们长茅往水里乱戳,船夫们奋力划浆,小舟箭一般向上游逃去。逃出一箭之地,那伙水匪也爬上大船,看着邬师爷一伙狼狈之相,抚摸着只只木箱,发出阵阵得意的奸笑。

邬师爷挥挥手,小舟停了下来。邬师爷探手入怀,竟掏出三枚冲天炮,跟随们随既上前点燃,三枚冲天炮带着哨音冲上天,三声脆响在空旷的河面上格外清亮。水匪们惊愕回首,正自纳闷邬师爷在搞什么把戏,只听身后“砰”地一片巨响,十只木箱箱盖翻飞,十个大汉越箱而出,从天而降,手中刀片飞舞,向水匪们的腿杆砸去,在骨头的断裂声中,水匪们倒地哀嚎,束手就擒。邬师爷一伙划过小舟,弃舟登船。船夫们扯起双帆,大船又扬帆返程。

县城河堤上聚集的百姓大多还没散去,见邬师爷一伙去而复返,还擒回水匪,又惊又奇,人人奔走相告。百姓们再次倾城出动,来看热闹。

邬师爷就势把公堂设在河堤上,升堂审理水匪,水匪一伙被押上岸,去掉黑布头罩,一县士绅百姓大吃一惊,两个匪首竟是琚登龙和吴仁和!

汤师爷说剿匪(邬师爷智擒匪寇)(3)

百姓们哪里知道这全县首富琚吴两家,不但是儿女姻亲,而且还暗中勾结,多年垄断枣阳货物市场,外地客商到枣出货进货,价格都由他们说了算,不愿和他们交易的,他们就怀恨在心,让一群训练有素水下功夫了得的跟班家丁,前去河中杀人越货。无本买卖更来钱,他们从中尝到甜头,更加疯狂地杀人夺财。官府前去清剿时,这县衙捕头是琚登龙的兄弟,立即通风报信,他们马上销声匿迹。前任知县剿匪心切,责打了琚捕头,琚捕头忿恨在心,在他罢官回乡时截杀了他。

邬师爷是府衙的刑名师爷,细细阅读了前任知县呈上去的卷宗,枣阳闹匪,百业萧条,琚吴两家却生意越发兴隆,邬师爷从中悟出端倪,从知府大人那里讨得一纸文书,他要前去枣阳剿匪,知府正愁枣阳无人去赴任剿匪,准了邬师爷的请求。邬师爷到了枣阳,故弄玄虚地去勘察水道,寻求破匪之计,实则去琚吴两家探虚实,别家商号生意萧条,琚吴两家却是囤居奇货,这更加证实了邬师爷的猜测:琚吴两家通匪。

邬师爷回到县衙,心生一计,提出那儿戏般的拒匪方法,盯着两家恶要钱,来激怒他们。收齐大笔银子后,又大张旗鼓地雇船买铁栏栅。果然,明为富商,实为巨匪的琚登龙和吴仁和中计上勾,两人亲自出马,要杀人夺银,好出心中恶气,哪料到邬师爷的十只木箱里装的却是十个江湖好汉,出其不意一举擒获了两个巨匪。

巨匪奸吏伏法之日,新任县官到任,邬师爷交接清公务,又贴出告示,琚吴两家的六万两白银已剿匪花去,其他各家分摊的四万两白银,让他们自己来凭据领回。全县商户感念邬师爷破匪有功,纷纷拱手相赠。邬师爷回到襄阳府,刑名师爷也不愿做了,辞别知府大人,带着十万雪花银,回他的绍兴老家享清福去了。

汤师爷说剿匪(邬师爷智擒匪寇)(4)

温馨寄语:

秋风生渭水,落叶满长安。时间如水流,一路向前。我们用最美好的心态,迎来了美丽的十月,开始人生美好的启程。愿你的十月,不慌不忙,不忧不惧,心想事成,得偿所愿。往事随风,愿所有的苦闷一去不返,愿你生活不拥挤,笑容不刻意,所有的期待都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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