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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后的乡村爱情故事(乡村故事之借种)

解放后的乡村爱情故事(乡村故事之借种)杨大树卷起了烟,慢慢地点着后吸了一口,瞪了母亲一眼嗡声嗡气地说道:“放羊种庄稼咋的了,我愿意。” 李桂莲也边抹桌子边叹息道:“咱们当初是硬把娃拉家里赶着羊上了山,真要跟文海一样上学去,说不定也能上个高中呢。现如今除了放羊抓锄头,啥也不会了。” 杨建林笑着自己装了一袋烟,美滋滋地吸了一口又问道:“不抽好,不抽好。娃的学习咋样?现在是高中生了,咱村自解放后拢共加起来也没出过几个高中生,别说大学生了,你能不能考上个大学呢?” 杨文海拿手搔了搔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学习不好,明年夏天就毕业了,我看是没啥希望了。我大说了,要考不上就跟着大树哥放羊去。家里也没指着我能考上大学,只不过混个高中文凭罢了。” 杨建林看了看坐在旁边蔫头耷脑正拿旧报纸卷烟抽的杨大树说道:“你可不能学你大树哥,看看这放羊娃的样儿,哪像你们学生娃那么周正。你有文化,以后干点啥都能比他强。”

杨建林是杨文海的堂叔。两家论起来没出五服,属于一棵树上分出来的两根枝杈。杨文海和杨大树又只相差两岁,因此杨文海从小就经常过来玩耍,只不过出去上学后来的次数没以前多了。

杨建林夫妇看到杨文海来了,忙止住谈话把他让上了炕。香芸知道丈夫和杨文海都没吃饭,跟婆婆一起三下五除二端上了两碗热气腾腾的汤面片。杨文海也不推辞,和杨大树一起拿起筷子就着腌菜吃了个满头大汗。

吃完后杨建林笑着把烟瓶递给杨文海,说道:“我娃出门上学,会抽烟不?”

解放后的乡村爱情故事(乡村故事之借种)(1)

杨文海忙摇摇手回答:“唉哟我的叔唉,我哪敢呢?你没见我大的凶样子,知道我抽了烟还不得把腿给打断了。”

杨建林笑着自己装了一袋烟,美滋滋地吸了一口又问道:“不抽好,不抽好。娃的学习咋样?现在是高中生了,咱村自解放后拢共加起来也没出过几个高中生,别说大学生了,你能不能考上个大学呢?”

杨文海拿手搔了搔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学习不好,明年夏天就毕业了,我看是没啥希望了。我大说了,要考不上就跟着大树哥放羊去。家里也没指着我能考上大学,只不过混个高中文凭罢了。”

杨建林看了看坐在旁边蔫头耷脑正拿旧报纸卷烟抽的杨大树说道:“你可不能学你大树哥,看看这放羊娃的样儿,哪像你们学生娃那么周正。你有文化,以后干点啥都能比他强。”

李桂莲也边抹桌子边叹息道:“咱们当初是硬把娃拉家里赶着羊上了山,真要跟文海一样上学去,说不定也能上个高中呢。现如今除了放羊抓锄头,啥也不会了。”

杨大树卷起了烟,慢慢地点着后吸了一口,瞪了母亲一眼嗡声嗡气地说道:“放羊种庄稼咋的了,我愿意。”

杨文海也在旁边打圆场:“就是,就是,我看我大树哥就挺好的。羊群越来越壮大了,早早地就成家立业了,哪像我,这么大了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帮家里分担点活呢。”

解放后的乡村爱情故事(乡村故事之借种)(2)

李桂莲把抹布放一边斜跨在炕沿上咯咯一笑说道:“看看,还是学生娃嘴儿甜,会说话。学校里肯定不少闺女眼热你吧?听说学校里娃娃们时兴自由恋爱呢,我娃没踅摸一个?”

杨文海白净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婶说啥呢,这事咱可不能胡来。”他的窘样逗得刚洗完锅进门来的香芸捂着嘴偷偷乐了起来。杨文海一看香芸在笑他,更加不好意思了,把头深深地埋进胸前不敢抬起来。

香芸给每人端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自己则搬了小凳子坐在炕下,抬头问李桂莲:“姆妈,你不是从县里开了药回来吗?我们啥时候吃?医生咋说的?”

李桂莲像假装突然想起来的样子,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子叹了一口气说道:“看看我这脑袋,记不住啥事。医生把药单子开给我了,明儿我跟你大去乡里买回来,我嫌医院的药太贵没从那儿买。你要是不问我,都给忘掉了。”

杨文海听了抬起头说:“婶,明儿正好我大让我上乡里买点写对联用的红纸,啥药我给你捎过来就中,你们就不用跑那么远了。”

李桂莲忙摇头道:“没啥,就一些治胃病的药,我们还得去一趟,得详细问问医生咋吃,怕你听不清楚,你买自个的东西就中。”

正在抽烟的杨大树又嗡声嗡气地白了母亲一眼,说道:“咱家谁有胃病?我可没有,一见药我倒胃痛,我不吃药。”

李桂莲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笑骂道:“你半天不说话像个没嘴的葫芦,一说话能把人顶出三里地去。没人说那药是给你吃的,你想吃我也不给买——那是你媳妇的。”

杨大树掐烟下炕穿起了鞋,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反正我不吃。”掀起门帘出去了。香芸拿起他的棉袄一边追一边喊:“外头风硬,你这是干啥去?快把衣服披上。”

杨大树接过衣服头也没回出去了:“给羊添料去。”

李桂莲笑着对杨文海说:“你看你哥这驴劲儿,也不知道是随了谁的性子。”

解放后的乡村爱情故事(乡村故事之借种)(3)

杨文海不好接话,也笑着说:“婶子说哪去了,我看我哥挺好的。把羊侍弄得肥嘟嘟的,一个个跟小牛犊子似的。”说完顺着窗户看了看外头,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了,忙又对李桂莲说:“婶儿你看,我光知道吃饭差点把正事忘了。今年我演八大光棍儿,想借你的长衫子用用,还有我叔的黑礼帽。”

李桂莲听了忙翻箱倒柜把长衫子找出来,扎手扎脚地帮杨文海穿在身上,和香芸一起相帮着仔细地扣好了每个钮子,让杨文海在地下转了两圈。本来身材就高挑的杨文海一穿上天青色的长衫子,又扣上香芸找来的礼帽,显得英俊潇洒,气度非凡。

李桂莲看着穿了长衫有点不太自然的杨文海,嘴里啧啧称赞道:“老话说人靠衣裳马靠鞍。但这也得分人,这衣裳穿在文海娃身上俊得婶都不知道说啥好了,社火一开演我娃准保得满堂彩。”说完转脸看了看坐在炕上的老头子杨建林,意味深长地说道:“就我娃这相貌,咱村真没看出来谁家闺女能配得上的,老头子你说俊不俊?”又转脸问站在旁边的香芸:“媳妇儿,你看看文海娃的扮相像不像电视里的洋学生?”

杨建林连连点头:“俊,确实俊俏,赛过了庙里的观音菩萨。”

香芸却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杨文海被大家盯得脸色通红,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玩闹了一会杨文海把衣衫脱下来,香芸又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一个塑料袋子里。杨文海拎着出了门,李桂莲却追了出来问道:“天黑,娃看着点路,没事长来玩。”

杨文海轻快地答应一声消失在了黑夜中。

李桂莲紧紧地盯着大门看了一会,才转身回来问身边的香芸:“你知道文海娃喝酒不?”

香芸被问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婆婆突然问这个是啥意思,忙说道:“我不知道,那得问大树。”

李桂莲若有所思,“哦”了一声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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