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应我真的爱你(每当想起那个女孩冰凉冰凉的唇)
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应我真的爱你(每当想起那个女孩冰凉冰凉的唇)接着走,吴倩莲忽然对我说:“哥,你要是想家了,也可以写信给我……”她的声音悠悠的,被风吹散了,但却吹得暖暖的。我知道这是吴倩莲给我的一种安慰,还是不愿意多说什么。我心里明白自己将来面临的处境,吴倩莲的那个笔记本让我莫名地有些忧伤,不由地叹了口气。就这样,我们默默地走过了一段长路。那时候,我穿着一套才买不久的的一套新衣服,因为想要穿得时间长一些,衣服有些大。吴倩莲又说:“哥,我相信你一定会干好的,你才到我们家那天,瘦瘦小小的,但一穿这衣服就大气多了,好像整个人一下子就变高变壮了……好运会与你相伴的!”
高中毕业那年,母亲为我联系到了舅舅,舅舅在新疆的石油工作,没考上大学也没钱上大学的我在舅舅的帮助下,成了石油上的合同工人。那时候,家里穷,我们甚至凑不够去新疆的路费。
母亲送我到了县城,我们没有钱住招待所,就住在了在县城的吴阿姨家。吴叔叔曾经和父亲在新疆当过兵,母亲是去部队看父亲时认识吴阿姨的,后来,她们一直有联系,成了好朋友。
吴叔叔不在家,家里只有吴阿姨和她的女儿吴倩莲,吴阿姨和母亲说话,让吴倩莲陪我在外面转转。吴倩莲小我一岁,在上高中,是个漂亮可人的女孩儿。
吴倩莲拿出自己的零用钱给我买了一个笔记本,她告诉我,新疆很苦的,工作的地方有时候好几个月连个人都见不着,如果我想家了,就可以把心情写在那个笔记本上。说这些给我时,吴倩莲的眼睛幽蓝幽蓝的,像是没有任何污染的万里晴空。
我心里明白自己将来面临的处境,吴倩莲的那个笔记本让我莫名地有些忧伤,不由地叹了口气。
就这样,我们默默地走过了一段长路。
那时候,我穿着一套才买不久的的一套新衣服,因为想要穿得时间长一些,衣服有些大。吴倩莲又说:“哥,我相信你一定会干好的,你才到我们家那天,瘦瘦小小的,但一穿这衣服就大气多了,好像整个人一下子就变高变壮了……好运会与你相伴的!”
我知道这是吴倩莲给我的一种安慰,还是不愿意多说什么。
接着走,吴倩莲忽然对我说:“哥,你要是想家了,也可以写信给我……”她的声音悠悠的,被风吹散了,但却吹得暖暖的。
第二天,母亲、吴阿姨还有吴倩莲一起送我到车站,在上车的那一刻,却没忍住流下了眼泪。母亲、吴阿姨都安慰我要我坚强,一旁的吴倩莲弱弱地说了一句:“哥,你要是想家了,也可以写信给我!”
列车带我去了远方,我感觉新疆的太阳和月亮都要比内地的大一些,但母亲、吴阿姨还有吴倩莲送我的那一幕总像电影一样浮现在我的脑子里,我觉得站台上的母亲是那样的孤单,吴阿姨也分明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忧伤感,而吴倩莲弱小得能被一阵风吹走,她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有足够的理由让我哀伤甚至落泪。
我工作的地方在克拉玛依,方圆百里没有人烟,只有漫漫黄沙与“磕头机”与我们相伴,与我同在一起还有一位从山西来的小伙子,每当想家的时候我们就对着洪荒的戈壁喊“爸爸”、喊“妈妈”,喊那些我们时刻想念着的人的名字。喊累了,我们就坐下来哭,哭过之后,我们便一封封地往家里写信。
戈壁地里,水出奇地缺,我们洗澡是个问题,但为了把自己变得“干净”一些,我们便将一些细沙拿到宿舍里来,每当想家想累了,我们就用沙子洗澡。当沙子绵绵地划过我们的躯体,我们都有一种说不清的惬意。
在这样的日子里,我给吴倩莲写了两年的信,说的都是一些工作的事情,单纯得要命。但让我感到失望的是,我竟然没有收到吴倩莲的一封回信。正当我没有任何心思与信心再为她写下去的时候,她却突然出现在了我的生活里。
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天气热得要命,我们照例洗沙浴,门突然开了,随后,我们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孩立在了门口,急急地问我是不是在这里工作。
我们慌忙用衣服遮住身子,连连后退。随后,我问:“你是……”
吴倩莲说:“哥,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吴倩莲!”两年不见,吴倩莲居然长成了一个大姑娘。
当夜,我们腾出宿舍给吴倩莲住,休息前,我们一起来到了空旷的戈壁上,面对渐渐多起来的星星,吴倩莲告诉我她已经是大一的学生了,长大了。她的眼睛还是那么的眼睛幽蓝幽蓝的,但里面装着的却是满当当的忧伤。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淡淡地对我说了句:“一切都好着呢!”
第二天,吴倩莲便要走,我和山西的小伙儿把她送到了附近的公路,从哪里他搭乘去乌苏的车,然后再到乌鲁木齐。等车的那会儿,吴倩莲还在一个劲儿地安慰我,像当年对我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那样,把空气说得暖暖的。然而,车快来时,吴倩莲忽然扑到我的怀里哭了,我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一个劲儿地摇头,红着眼睛对我说:“哥,以后你就做的我亲哥,是亲哥!”
我感觉到了吴倩莲举止的反常,但就在上车的那一刻,她的举止就更加地反常了——她忽然跑过来,亲了我一口,嘴唇冰凉冰凉的,让我全身都能感觉到。然后,她就跑到车上去了,甚至没有向我挥手说再见,只给我留下了一个冰冷的车尾,让我站在戈壁的烈日下心都痛了起来。
我要说的是,这之后不久,我就得到吴倩莲的消息——她在回老家的路上出事了,我再也见不到她了。而母亲告诉我,那回,吴倩莲去新疆看我,是因为吴叔叔与吴阿姨离婚了,原因是吴叔叔在外面有人了,而吴倩莲去世不久吴阿姨也跟着走了。
现在,我已经四十岁了,但只要一想到吴倩莲我的心都痛,因此,我每年都会去我曾经工作过的那个大漠,总会躺在那里,看着那晴空万里,想起吴倩莲来。我想,那天空一定是吴倩莲的眼睛,一定在那里看着我。那时候,我就会想到一句话,一句诗人说过的话——女孩只有初吻时,唇才是冰凉冰凉的。接着,我总对着天空说:“吴倩莲,我爱你!”
随后,我认定了这个世界上善良的人和纯洁的爱都会永存,像天空,幽蓝幽蓝的;像嘴唇,冰凉冰凉的。(文/路生的情感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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