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ktv女的忽悠了(一位kTV小姐的自白)
被一个ktv女的忽悠了(一位kTV小姐的自白)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想不到她会是这种回答。在我印象里,浙江属于中国老百姓最有钱的地方,一位女孩子怎么不在浙江和上海打工,来到武汉工作?我感到有点不可理解,心里的“疑”惑更多了。“不是。我回家,看看父母。”她神色自然,一脸平静的看着我。待她打顿完,开始玩手机和吃零食时,我就主动和她“搭讪”,“女孩子都特别注意身材,你不怕吃膨化食品发胖?你乘到那里?”她马上笑嘻嘻,声音清脆的礼貌应答:“我喜欢吃零食,胖就胖,无所谓。我到嘉兴。”“你去嘉兴工作?”见她“搭”腔,我展开话题。
在湖北钟祥的出差公事一完毕,我归心似箭,迫不及待的就踏上返沪的归途,住在由湖北荆门到上海南站的K254次25至28的卧铺车厢内。
这趟车是我多少年没有乘过的绿皮慢车,看行程,旅途时间长达22个小时,非常的漫长。上车后,封闭的包房内,只有我孤零零的一人。独自睡在床上,无人搭理,空虚、寂寞,便袭上心头。无聊之余,我坐在床头,两眼看着窗外不时掠过的湖北中、西部山水田园风光和天边绚丽的晚霞发呆,时间更难打发,昏昏欲睡。
火车在磨人的“哐当、哐当”声中,慢悠悠、有气无力的向前行进着。晚上6点45分,外面的天色,已黑,车到湖北省会城市武汉汉口车站暂停,我刚从“迷迷糊糊”中醒来,只听见“吱呀”的开门声。我抬起头,在室内白色灯光的照耀下,看到一位挎着精致小坤包,身高大约在1.62左右,姿色中等,有些微胖、丰满,一双大眼睛,带着一丝甜美微笑,穿着普通,打扮素颜,皮肤娇嫩,看上去20出头的年轻美女,她正手脚麻利的拉开软卧的门,眼睛“警惕”的上下盯着包房内的我。我们双方目光对视,她不发一言,从外面走了进来,寻找自己的床铺。
狭小封闭的包房,突然多了一人,终于有伴了,可以在路途中说说话,我萎靡不振的精神,马上变得兴奋不已!
待她打顿完,开始玩手机和吃零食时,我就主动和她“搭讪”,“女孩子都特别注意身材,你不怕吃膨化食品发胖?你乘到那里?”
她马上笑嘻嘻,声音清脆的礼貌应答:“我喜欢吃零食,胖就胖,无所谓。我到嘉兴。”
“你去嘉兴工作?”见她“搭”腔,我展开话题。
“不是。我回家,看看父母。”她神色自然,一脸平静的看着我。
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想不到她会是这种回答。在我印象里,浙江属于中国老百姓最有钱的地方,一位女孩子怎么不在浙江和上海打工,来到武汉工作?我感到有点不可理解,心里的“疑”惑更多了。
“你今年多大了?怎么会想到来武汉工作?”
“我今年21岁,99年出生的。老家是嘉兴平湖,上面有两个没成家的哥哥。是我的一位闺蜜,她把我带到武汉工作的。”她不紧不慢的依然回复我。
这时,我的好“奇”心更大了,“那你在武汉做什么工作?”
她或许没有想到我这位陌生人会问这么多的问题,或许她另有“隐”情,听我这样问,神色竟然有丝“慌”张,低着头,过了一会儿,才和我说“我不告诉你。”脸色有些“尴尬”。
她的这种不自然的表情和语气,我心里已隐隐“猜”到,她是从事特殊行业的。于是,为找一个体面的台阶,化解她的“尴尬”,我带着非常尊重的口吻,真诚的望着她眼睛说:“你是娱乐行业做服务工作的,这很正常啊。”
可能她在这行业呆久了,见过形形式式的各种客人,也和他们打过各种各样不同的交道,见多识广,见我没有丝毫的“嘲笑”、“讽刺”和“调侃”的意味,也没有其他的“有色眼镜”和“敌意”,她就放下防备的“戒”心,开始毫无保留和我畅聊起来。这样,我们之间的话题就更加开放和深入了。
“你从事这行业多久啦?现在收入每个月应该不会低于5、6万吧?”我单刀直入。
“我在kTV里做了一年多。哪儿呀,我这人要求不高,稍微赚点钱就可。”她还是一副“看人三分笑”的职业性笑容。
“如果是这样,就可惜了。你已经从事这行业,趁年纪还轻,没有结婚前,应该都赚点钱啊。你不会不陪夜吧?思想要开放点,这收入高,来钱快。而且我们中国这社会几千年来,一直‘笑贫不笑娼’。”我有点怀“疑”她的说法,直接了当的“点”破。
她不“忌讳”,非常“爽快”,“是啊,这社会你只要有钱就‘牛逼’,管你做什么‘事’。我呢,钱可用就可,不用太辛苦。现在,我每隔几个月要回家一次,父母他们经常还在问我缺不缺钱用,还想给我钱。我说我有,不用。当然,做我们这一行的,肯定也做这些事。”
她的话音刚落,我就接口,“我‘猜’想你有过男朋友,受过情伤,才走了这条路。一般情况下,大家大都会到上海的KTV或夜总会做小姐,那里收入更高。我估计你怕上海离平湖近,你家里人和熟识你的人会知道,所以赶到武汉做小姐。”
她倒也不“隐”瞒,比较直率,“你说的是。在平湖,我确实有过一位男朋友,对他一往情深,但他耐不住寂寞,出“轨”了。我无法忍受他的“不忠”和“背叛”,和他分手。我们两人分手后,我心里非常‘难’过,正好我闺蜜她在武汉,让我过来投奔她,所以,我就跟着她做这一行了。而且,武汉离平湖远,我在做什么事,家里人都不知道,很安全和放心。否则,他们知道后,一定会骂我、打我,不允许我做这种事。”
“我理解你的想法和做法。那在武汉你怎么收费?”我相信她的说法,并继续询问。
“我一般在小场子里做小姐。我做‘点’场,每小时90至120不等。现在100元一个小时。我不做包场。这段时间生意不好,武汉举办军运会,所有的KTV和夜总会接到通知,一律关门,我们大家都休息了,没钱赚,我整日就在武汉玩。本来,我想回家休整,但回家如果休息时间长,可能会被家里人看出‘破绽”,就拖到今天回去。我要小心啊!你看,我为什么打扮的这么朴素,就是不希望他们发觉有什么问题。平常我都是穿高档衣服,每天洗澡和洗头发,精心梳妆打扮、喷上男人喜欢的香水出去的。”她神情里露出无奈和不舍,感叹武汉军运会的召开,“断”了她们的生意和生计。
“你每次包夜收客人多少钱?”我问下去。
“这要看客人了,一千多,二千也有。”她答。
“出去包夜,碰到不认识的客人,你不害怕?”
“要看客人情况,感到他不好和危险,就寻找借口不做这生意,安全第一。钱是赚不完的。”复杂的行业已教会了她看人和处事的经验。
“哪有没有为了你争风吃醋?你男朋友知道后,他会同意你干这一行?”
“我到武汉后,交过一个男朋友,现在解除关系了,我自由了。我们搞这一行的,许多小姊妹都有男朋友,整天为这种事吵架,上班时心情很不好。也有双方都做这一行的,大家都懂,能相安无事。有为我争风吃醋的,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我赚钱,不谈感情。”一副看破红尘,云淡风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