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风邶风鼓(十五国风邶风击鼓)
国风邶风鼓(十五国风邶风击鼓)漕,卫邑名,在今河南省。城漕,在漕邑修筑城墙。 土和城在这里都是作动词用。镗,击鼓声。其镗等于镗镗。兵,兵器土国,在国内服役的土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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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卫国戍卒思妇不得的诗。关于诗的时代背景,毛序、郑笺及三家诗都认为是春秋鲁隐公四年夏,卫公子州吁聊合宋、陈、蔡三国共同伐郑的事。王先谦根据唐书宰相世系表的记载,考出孙子仲即公孙文仲,与州吁同时。但姚际恒诗经通论提出异议,他说,“此乃卫穆公背青丘之盟救陈,为宋所伐,平陈、宋之难,数与军旅,其下怨之而作此诗也。其时卫有孙桓子良夫,良夫之子文子林父。良夫为大夫,忠于国;林父嗣为卿,穆公亡后定公所恶,出奔。所云【孙子仲】者,不知即其父若子否也?”可为一说。
清乔意言此诗乃【征戍诗之祖】全诗共五章,前三章概括了从应征入伍至行伍涣散这一过程,笔墨简洁,揭示深刻。通过陪衬和烘托来突出主题,是此诗在表现手法上值得注意之处。第三章对丧马归林、失伍离去的描写,表现出当时士卒的怨愤叛离之状,于生动具体的形象中寄意,倍感亲切。这是征人思念家室之作,其所欲言,不单在于从军之苦。第四章笔锋一转,忽追述当日执手相誓、期以偕老之事,与前面缩写的战乱景况对照,更加显出此日情状的可悲。末二章所表现的情境,对后世诗歌创作,影响甚大。如托名苏武的别诗、杜甫的新婚别、写征人与家室的离别之恨,均深得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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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镗,击鼓声。其镗等于镗镗。
兵,兵器
土国,在国内服役的土工。
城漕,在漕邑修筑城墙。 土和城在这里都是作动词用。
漕,卫邑名,在今河南省。
南行,指下章【平陈与宋】之事。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孙子仲,即公孙文仲,是卫国世卿,当时任南征的将领。
平,调解两国之间的纠纷。左传隐公流年杜注“和而不盟曰平”按左传隐公四年“及卫州吁立,将修先君之怨于郑,而求宠于诸侯以和其民,使告于宋曰【君若伐郑以除君害,君为主,敝邑以赋与陈、蔡从,则卫国之愿也。】宋人许之。于是,陈、蔡方睦于卫,故宋公、蔡人、卫人伐郑,图其东门,五日而还。诗中的平陈与宋,似即指的这件事。”
不我以归,这就是倒装句,即不以我归。不让我回来
有忡,心神不安。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爰,和【于何】【于以】同义,意为在何处。
丧,丢失,丧失。
这句话整体描写了军士散居,毫无纪律的场景。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契,合。
阔,离
成说,定约、结誓。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于,同吁
吁嗟,感叹词
阔,道路辽远
活,聚会,聚首
洵,久远,这里指离别已久
信,守约。
末章感叹夫妻远离久别,对兵役无已深表怨恨。
诗经笔谈
这就诗第三章,相信大家耳熟能详,一直被用来表达深深的爱意。但我今天不想聊爱情,我只想聊战争对每个生活在地球上个体的影响。
不知道你们看没看过《柑橘和柠檬》这部作品,我觉得这本书和这首诗想要表达的内容主旨方向是相同的,都是怨恨战争。不同的是,这首诗只重在离别之苦,而那本书却细化到了一个家庭,一个个生命。讲述了因为一个很小的温馨家庭,因为二战本军内部之间的嫉妒权利而不必要的失去了生命。而真正的战场上,又有多少不必要的死亡呢?
就像当下的俄乌战争,真正痛苦的,其实也就是每天过着小日子的普通老百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