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和他的乖徒儿一口气看完合集(海棠微雨共归途3)
师尊和他的乖徒儿一口气看完合集(海棠微雨共归途3)————————————作者在人物情绪描写上,特别会勾人心魄,不过,我很喜欢,哈哈~第三册的内容,主要是墨燃到冥界寻找楚晚宁的魂魄,一直到儒风门覆灭。总的来说,这一册主要写了墨燃下山历练归来成长为墨宗师的故事,糖比较多。与其说墨燃变成了他爱的人的模样,倒不如说,从鬼界归来的楚晚宁似乎死过一次后,人变得更通透,更能直视自己的内心,与墨燃的那些龃龉似乎都藏着点点滴滴的温情,终于变得不再那么拧巴,有时候,甚至能察觉到楚宗师难得的直白。
以后打伞这种小事,还是交给我吧。我想给师尊撑一辈子伞。
————墨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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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宝子们。我终于收到这本《海棠微雨共归途》3了。最近家里有点事情,陪家人住了6天院,终于出院了,就来聊聊这本高人气作品吧。
第三册的内容,主要是墨燃到冥界寻找楚晚宁的魂魄,一直到儒风门覆灭。
总的来说,这一册主要写了墨燃下山历练归来成长为墨宗师的故事,糖比较多。
与其说墨燃变成了他爱的人的模样,倒不如说,从鬼界归来的楚晚宁似乎死过一次后,人变得更通透,更能直视自己的内心,与墨燃的那些龃龉似乎都藏着点点滴滴的温情,终于变得不再那么拧巴,有时候,甚至能察觉到楚宗师难得的直白。
作者在人物情绪描写上,特别会勾人心魄,不过,我很喜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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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梗概:
墨燃到鬼界寻找楚晚宁的地魂,受楚洵指点,发现楚晚宁有两个地混,在病魂馆找到一个后,发现另一个在鬼界四王用来搜罗美人的行宫里。
墨燃潜入四王行宫,却遇着容九,想着找着师尊后,顺便也将容九救出。万般没想到,容九终究还是劣性难改,紧要时刻还在离间楚晚宁和墨燃的关系。
墨燃终是找着楚晚宁,楚晚宁第一反应是:你怎么也死了?!
晚夜玉衡冷着一张脸,但内心的隐忍、悲伤却掩藏不住,他倾慕的小徒弟啊,怎地也死了?!
墨燃拉着楚晚宁的手覆在胸口,楚晚宁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时他们却暴露了。
四王带着阴兵拦着他们的去路,声称楚晚宁身穿冥契之袍,迈不出行宫之门。
墨燃却指出,彩蝶镇鬼司仪之事中,与楚晚宁已经拜过天地,已有盟誓,鬼界契服不会奏效,但其实墨燃也拿不准,他在赌,哪怕自己粉身碎骨,也要护楚晚宁周全,幸运的是,结界承认了他们的盟誓。
但意外陡生,四王发现墨燃是一具血肉活人,自然不能放他二人离开。
逃跑路上,又遇容九,容九一番添油加醋、搬弄是非,将与墨燃那些不堪的苟且之事都悉数告知楚晚宁。
楚晚宁气极,用见鬼抽了墨燃一鞭子,却发现见鬼的灵力可以为自己所用,终破出结界,逃离四王行宫。墨燃、楚晚宁都冷静下来,知晓自己被容九摆了一道。
在怀罪和尚相助之下,二人终是逃出鬼界。
怀罪要花五年时间,重新引楚晚宁魂魄入体。
死生之巅众人静候楚晚宁五年之后的归来。
楚晚宁闭关后,墨燃下山游历去了。
五年期间,薛蒙夺得灵山大会魁首,师昧于下修界悬壶广济。
后下修界,彩蝶镇结界衰微,天裂再现,墨燃与薛蒙并肩作战,薛子明剿杀妖邪千余,驱鬼百计,墨微雨重补天裂,以一己之力封印邪煞。
白云苍狗,岁月蹉跎,五年之期终是到了。
楚晚宁醒了。
然而,这时墨燃还在白头山帮助村民重建村落。
全派庆贺玉衡长老出关,墨燃的烟火先照亮了师尊的心。
五年后,他们的重逢竟然是在妙音池。
两人的思念,黏稠地像化不开的浓墨,在心中洇成重彩。
玉凉村割麦之行,更是让两人的距离拉近,冷清寡言的楚晚宁终于直视了自己的内心,墨燃更是想明白了两世他到底爱谁。
互通心意之后,两人回到死生之巅,每日孟婆堂里,墨燃都会投喂楚晚宁,想让他每样都尝尝。
不久后,众人受邀到儒风门参加南宫驷和宋秋桐的婚宴。哪知好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赴宴的路上,他们又宿在当年去金成池求神武的旭映峰山下的小镇客栈。隔着那薄薄的木板墙,仿佛在彼此相拥。
南宫驷、宋秋桐大婚在即,墨燃同情叶忘昔的身世与遭遇,假扮青铜面具黑衣人阻止婚礼,叶忘昔的真实身份被揭开。
好好的婚宴变成了闹剧,孰料上修界此时发生了天裂,又现珍珑棋局。
原来是儒风门掌门——南宫柳,作恶多端,被恩师——罗枫华死前诅咒,身体只要被月光照射就会浑身皲裂剧痛。南宫柳按徐霜林(真实身份是被南宫柳迫害的胞弟南宫絮)所说,召唤无间地狱中重修肉身的罗枫华,生啖其肉,却也解不了自己所中的恶咒。
徐霜林给南宫柳喂下凌迟果,召开回梦结界,揭开儒风门最后一层遮羞布,终是让儒风门一桩桩丑事现于世人眼前。
徐霜林叛逃,谁也不知道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也许是为了报仇,也许也是为了他的师尊——罗枫华。
天裂已成,劫火将至,沂州儒风门没了。众人为了逃避劫火,四散而逃。而墨燃和楚晚宁又何去何从,我们下册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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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语录:
墨燃张了张嘴,正想解释,却忽然瞧见朦胧月色下,楚晚宁怒意虽盛,长睫毛下的那双眼睛却是隐忍的、悲伤的,似乎有不甘,似乎还有一碰就碎的无边水色。他骂完之后,便紧咬着下唇,要把那些让他觉得屈辱、觉得丢人的哽咽都死死锁住。
有的人破了个口子,就恨不得让全天下知道他受了伤;但有的人心高气傲,那些委屈苦痛,纵使会扎得满喉咙鲜血,也要生生吞下,不与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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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燃总算是发现了一个秘密。
他发现楚晚宁的怒,是一张面具。这人太别扭,情愿把这张牙舞爪的油彩面具覆在脸上,遮掉下头所有波澜,无论是温柔的、喜悦的、开怀的、羞涩的,还是悲伤的——好傻。
楚晚宁傻,面具带了一辈子,不嫌累;自己也傻,从头活了两辈子,方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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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燃一愣——原来要师尊服软,只需自己先把过错揽过来就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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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燃从未看过楚晚宁这样的眼,脑中轰鸣,感到城堞楼宇皆在坍塌,胸腔中忽然有一股热烈的熔流,顶开坚实灰黑的岩层,破土而出。他甚至没能来得及思考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澎湃心潮,只觉得心是滚烫的,血是沸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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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风里雨里,他孤身惯了,成了一株挺拔森严的参天巨木。
这种巨木,从不会像花朵一般枝头乱颤,惹人情动;也不会像藤蔓丝萝,随风摇曳,勾人心痒。他只那样沉默肃穆地立着,很稳重,也很可靠,默不作声地给路过的人遮风挡雨,让靠在树下的人纳荫乘凉。
或许是因为生的实在太高了,太繁茂,人们必须刻意仰起头,才会发现——啊,原来这片温柔的树荫,是他投下的。
但那些过客来来往往,谁都没有仰起过头,谁也没有发现过他。
人总是喜欢往比自己低的地方看,至多与自己持平,所以渐渐地他习惯了,习惯了也就成了自然。
世上其实本没有谁天生是依赖者,也没有谁天生是被依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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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向善或是行恶,其实往往并非天性如此。每个人都像是一块田地,有的人幸运,垄间洒落的是禾稻麦苗,季节轮转,五谷丰登,稻香麦浪,一切都是好的,都是令人称道的。
但有的田地,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泥土中种下的是罂粟花的籽儿,春风吹过,生出极乐的罪恶来,漫山遍野都是金红色的污血。人们怨憎它、唾骂它、恐惧它,又都在它的腥臊里醉生梦死,腐朽成渣。
到最后,义士仁人会联合起来,一把火被投入田中,在扭曲升腾的焦烟里,他们说它是业障的温床,说它是厉鬼恶魔,说它吃人不吐骨头,说它该死,没有良心。
它在火中痛苦地抽搐、呻吟,罂粟花迅速蜷曲,化为焦臭的泥土。
可它也曾是一块良田啊,也曾渴望甘霖与阳光。
是谁投下了第一粒黑暗的种子,后来罪恶成灾,一发不可收拾?
这一块田,温良过,灿烂过,点了火,成了灰,抛荒了,再也没有人要了——它是一块废弃的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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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他爱护一个人;后来,那个人捐了性命,而他入了地狱。
这一世,有另一个人爱护他;后来,那个人捐了性命,渡他回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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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活一辈子,有多少事情,是不得而知的?
谁都不是赤裸裸地展示于人前。人们用衣裳掩藏身体,用词藻和表情掩藏情绪。人们把自己重重包裹,脖颈像花枝一样托着头颅探出来,所有人都给世界一张喜怒分明的脸谱,唱青衣的唱青衣,唱小生的唱小生,天下如戏,生旦净末丑,行当分明。
生唱得久了,谁能接受水袖一挽、凤目一勾,转而唱起了旦?
但当铙钹停息、月琴寂灭、夜深人静了,每个人洗掉浓重的油彩,脏腻污水带走白日里一张张棱角分明的脸,露出陌生的五官——
原来花旦是英气男儿郎,武生有一双温柔缱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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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上卑微惯了的人,你把他从地上拉起,他也只会为自己的满身尘土而惊慌失措,想要再一次躲回暗处,蜷缩着,藏起来。
但墨燃显然没有打算给他逃避的机会。
楚晚宁这个人太闷了,要是由着他去,他会一直给你一个背影、一个后脑勺。他看似炽烈,看似凶悍,眉眼间紫电青霜,隐隐都是雷霆攻伐之意,可墨燃清楚,着不过是一张打磨精致的人皮面具而已。
他看过了楚晚宁温柔的人魂,在孟婆堂蒸腾水雾里,那么可怜,那么无助。
他不想让楚晚宁再这样自我糟践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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