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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电视哪里来的信号(我的电视记忆)

我们的电视哪里来的信号(我的电视记忆)直到今天,我对电视仍然不是很感兴趣,家里的电视基本上是个摆设,一个月能开个一两次算不错了。工作之后,由于妹妹还没考上大学,所以家里照例不买电视机。直到1988年妹妹也上了大学,家里终于有了一台黑白电视机。不过由于我多年不看电视,也基本养成了读书的习惯,所以对电视也没有太大的兴趣。至于家里有彩色电视机,那时我已经结婚离开了这座城市。后来上了小学,学习和活动多了起来,另外还要干家务,去妈妈学校的机会就少多了。不过我仍然有看电视的机会。和我家隔着一条胡同的一家人,家里是个有点级别的干部,他们家里就有电视,我上小学时有时会去他们家里看电视。所以,周总理逝世、朱老总逝世和毛主席逝世时的吊唁和追悼会我都是在电视上看的,这一点我倒是比同龄的孩子们领先,因为那时多数的孩子最多是在收音机里收听这些新闻。我印象最深的是,周总理逝世后,江青去吊唁没有摘帽子,一旁看电视的大人们气得破口大骂,毫无顾忌,把我都吓傻了

我家里有电视机非常晚,直到1988年底家里才有了一台14英寸黑白电视机。这里有两个原因:第一当然是因为家里穷。我在过去的文章中说过,我儿时最大的梦想是长大后攒钱,买一台315元的9英寸黑白电视机(兼容收音机),记得当时我在商场里隔着柜台的玻璃眼巴巴地望着那台电视机和下面的标价签,把这个价格牢牢地记在了脑子里,直到今天也没忘记。可那时家里很穷,因为父母的工资要养活包括奶奶、姥姥、姥爷和我们四个孩子,每个月借钱借粮是到月底的“保留项目”。靠这点钱除了吃饭之外,剩不下多少。可爸爸又是个读书人,加上我也爱看书,所以三天两头去书店,每次去书店都不会空手而归。这样一来,我家比别人家就多了另一项开支,就是买书。为了买书的事,爸爸妈妈没少吵架,每次妈妈看见我又拿着本新书,就开始冲着爸爸吵,话说得很难听。这是我儿时记忆的一个阴影。但尽管如此,我直到今天也是屡次发誓不再“剁手”买书,但一看见自己喜欢的书仍然忍不住掏钱。由于家里有了这样一个额外消费,所以日子过得越发紧吧起来。不用说买电视,连收音机都买不起,真的如赵本山说的,家里唯一的家用电器是手电筒。

第二个原因是因为爸爸喜欢安静,也为了防止让我们分心不好好读书,所以家里一直不买收音机和电视机。“文革”爸爸被打倒,下放去干翻砂工,整整上了十年多的长期夜班,这也导致了他的作息时间与我们不一样,他白天要睡觉,不能被声音吵醒,因此家里没有收音机这种东西。后来爸爸被平反之后,家里的日子比过去好了一些,加上哥哥已经工作,虽说工资不高,但基本上能够自食其力,所以家里的经济条件有所改善。爸爸平反之后重新回到干部岗位,也不用上夜班了,于是这才买了一台半导体收音机。但是,他后来发现我们对收音机迷得不得了,什么节目都要听,他担心影响我们功课,所以只允许我们在午饭和晚饭前后听,其余时间把收音机锁在柜子里。至于电视机,那连想都不要想。爸爸平反之后,高考已经恢复,他那时的目标就已经十分明确,由于哥哥已经工作了,就无所谓了,而我们三个孩子都要考大学。定下了这个目标后,他就决定在我们三个孩子考上大学之前家里不买电视机。所以,直到妹妹考上大学之后,家里才有了第一台黑白电视机。

我家里有电视机很晚,但这并不影响我很早就看电视。我看电视最早的记忆是在1968年,因为家里没钱,所以我没上过幼儿园,有时在家里没有人看着我,妈妈就经常把我带到她工作的学校去。到了学校里又怕我到处乱跑,就让她的一个同事把我关在一个会议室里。那个会议室里有一台9英寸黑白电视机,她的同事就给我打开电视看。那时候的电视台很少,也不是24小时播出,每天就播出几个小时,其余时间就是一片雪花或者一个定格的测试图,但有测试图的时候有音乐。我就自己在小会议室里安静地看电视上的测试图或者看书,赶上有节目的时候就看上面的节目。有时妈妈在学校里晚上还要组织学生活动,我就在会议室里看电视新闻。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在电视上看到过毛主席和林彪接见外宾的画面。另外,我国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发射成功的消息我也是在电视上看到的。60年代末70年代初的时候还没有电视剧,电视台除了播出新闻,就是放电影。另外,那时的电视可能都是直播,我怀疑那时看到的毛主席和林彪的新闻都是先拍成电影的纪录片再转到电视上播出的。此事只是我的猜测,至今未能找个内行人证实。

由于那时候我经常到妈妈学校里看电视,所以妈妈的同事们都对我很好,也知道我不是那种乱跑的孩子,于是每次都耐心地为我调好电视,就关上门放心地让我一个人呆在会议室里。对了,那时的电视是要调的,要把电视机天线的方向前后左右地反复试,否则画面就会不清楚甚至完全扭曲。那时的电视除了新闻之外,翻来覆去总是那么几个样板戏和电影,也没有广告之类的东西,不过我从来都不觉得枯燥,感到有节目看总是好的。

后来上了小学,学习和活动多了起来,另外还要干家务,去妈妈学校的机会就少多了。不过我仍然有看电视的机会。和我家隔着一条胡同的一家人,家里是个有点级别的干部,他们家里就有电视,我上小学时有时会去他们家里看电视。所以,周总理逝世、朱老总逝世和毛主席逝世时的吊唁和追悼会我都是在电视上看的,这一点我倒是比同龄的孩子们领先,因为那时多数的孩子最多是在收音机里收听这些新闻。我印象最深的是,周总理逝世后,江青去吊唁没有摘帽子,一旁看电视的大人们气得破口大骂,毫无顾忌,把我都吓傻了。

整个中学的六年,是我看电视的一个“空白期”,这六年里我几乎一眼电视都没有看过。这里最重要的原因在于,从那时开始,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即使是大杂院里,各家各户串门的也变少了,我家由于我们都在上学,爸爸坚持不买电视,只允许我们定时听收音机,而且也不允许我们到别人家里去玩,晚上都要在家里学习,所以我那些年在同学面前多少是有一点自卑的。当同学们兴高采烈地议论起电视上播出的足球,还有教英语的《Follow Me》,以及电视剧《大西洋底来的人》、《加里森敢死队》时,我完全是一头雾水,想插嘴也插不上。

到了大学期间,我宿舍的隔壁是学生活动室,那里面有一台14英寸黑白电视机,每天里面都挤得水泄不通,我有时挤进去看看,但更多的时候还是看书,所以那时风靡一时的电视剧如《血疑》《霍元甲》《陈真》《上海滩》等,我至多只看上一两集,至今这些电视剧我也没有看全。假期因为家里房子太小,所以我都是在学校住,即使回家,家里也没有电视机,所以我对电视也多少有点“无感”。同学们放假回来,免不得会交流假期在家里干什么,很多人都说看香港台湾的武侠剧或者琼瑶剧,我从不参与这些讨论,因为我连一个镜头都没看过。不过那时我的心态挺好,别人在假期看电视剧是一种乐趣,我在假期独自在宿舍里捧着一堆书看,其乐趣绝不在看电视剧之下。

工作之后,由于妹妹还没考上大学,所以家里照例不买电视机。直到1988年妹妹也上了大学,家里终于有了一台黑白电视机。不过由于我多年不看电视,也基本养成了读书的习惯,所以对电视也没有太大的兴趣。至于家里有彩色电视机,那时我已经结婚离开了这座城市。

直到今天,我对电视仍然不是很感兴趣,家里的电视基本上是个摆设,一个月能开个一两次算不错了。

我们的电视哪里来的信号(我的电视记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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