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山为什么走向成功（方文山一辈子那么长）

方文山为什么走向成功（方文山一辈子那么长）这是我对方文山词的最初印象，情歌都是很唯美，淡淡的回忆杀，却也心酸的厉害。听起来都是初恋的感觉， 不像是林夕那种让人疼到彻夜难眠。一个人坐在靠在窗边，冷掉的咖啡，窗外雨淅沥沥的下，路人行色匆忙，还有那我们躲过雨的屋檐。说起来最开始接触的方文山的词应该《七里香》，也是听的第一首杰伦的歌。那会还是租着光盘和磁带，大街小巷都在唱着《七里香》，第一句唱出来都是满满的画面感。“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你说这一句很有夏天的感觉。”方文山的歌词，真的是每句话都是一幅唯美的画，还有那年火到飞起的电影《不能说的秘密》“冷咖啡离开了杯垫，我忍住的情绪在很后面；拼命想挽回的从前，在我脸上依旧清晰可见；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与你躲过雨的屋檐”。

香港的两个伟文奠定了港式音乐文学的命脉，台湾则以方文山为现代新词推动着华语音乐的进化。

当然R&B也好Hip-Hop也好中国风也罢，都是在周杰伦和方文山的推动下才成了华语乐坛的主流音乐类型。

每个人的青春里，都至少有一首周杰伦的歌。不管你是708090还是00，你肯定知道周杰伦。但你却不一定知道方文山，那个拥有着和周杰伦一样传奇人生的方文山。

或许是因为以前听歌从来只看歌手，不管词曲者。等年长了才会因为词才喜欢一首歌。其实说来也怪，百来年的华语乐坛，打造过流水一样歌手、流水一样的榜单。也不乏脱口而出的经典歌曲，但真正能让人记住名字的作词人不多，一只手就能数清，方文山算其中一个。

说起来最开始接触的方文山的词应该《七里香》，也是听的第一首杰伦的歌。那会还是租着光盘和磁带，大街小巷都在唱着《七里香》，第一句唱出来都是满满的画面感。

“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你说这一句很有夏天的感觉。”

方文山的歌词，真的是每句话都是一幅唯美的画，还有那年火到飞起的电影《不能说的秘密》“冷咖啡离开了杯垫，我忍住的情绪在很后面；拼命想挽回的从前，在我脸上依旧清晰可见；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与你躲过雨的屋檐”。

一个人坐在靠在窗边，冷掉的咖啡，窗外雨淅沥沥的下，路人行色匆忙，还有那我们躲过雨的屋檐。

这是我对方文山词的最初印象，情歌都是很唯美，淡淡的回忆杀，却也心酸的厉害。听起来都是初恋的感觉， 不像是林夕那种让人疼到彻夜难眠。

马上就要50岁的方文山，他的标签真的有很多。他是华人版图出版社总编辑，中国台湾男导演、亚洲流行天王周杰伦御用金牌作词人，还有“词圣”的美誉。

01

优秀的人，真的经历了你想象不到的磨难

圈里评论林夕是词神，黄伟文是词鬼，方文山是词圣。

如果说用一个词可以形容林夕的词是委婉富有禅意，黄伟文直白鬼马犀利，但你若单单用中国风、东方风、还是江湖风去定义方文山，都略显不公。方文山的词，一如他的经历天马行空、无所不能无所不写，而且写得都颇为精致细腻，十分富有画面感，而不是强赋新词诉旧愁。

1969年1月，方文山出生于台北一个偏僻小镇的“蓝领家庭”。在台湾，草根不叫屌丝，叫蓝领。一如7080年代那些从事体力劳动的工人，身穿穿蓝色工作服。

前面我们介绍过唐映枫，他和方文山一样，没有金灿灿的学位证，做过各种类型工作，体验过各种人生，但那又怎样，英雄从来不问出处。

方文山读书的时候成绩都不好，虽然考试不行，但方文山的作文是极好的。老师出完题目，他三两下就能交稿。自己写完还不够，还要帮同学写才过瘾。

方文山从小就勤工俭学，每逢寒暑假都要外出打工：派送广告，当餐厅服务员，做业务员，当高尔夫球童，只要能赚钱，从不不管有多辛苦。

只有私立职高学历的方文山，走的路注定要比别人更艰辛。

为了生存和生活，他从事过许多工作：他当过纺织厂机械维修工、快递员、服务生、高尔夫球童……其中唯一的体面工作——也只能算是电工。那是他去台北前最后一份工作，每天头顶安全帽，手拎电钻，在尘土瓦砾中汗流浃背地工作。

有时候，人生理想来的很突然，他从前就很喜欢电影，某天睡醒时忽然就决定了人生的第一个理想——当编剧。但就是这样23岁还吃不起像样盒饭的方文山，从那天起开始卯足了劲白天打工，晚上上课。

但无奈没背景、没关系、没学历，电影圈也进不去。但条条大路通罗马啊，地球是圆的。一辈子那么长，不过是转几个弯而已。

既然暂时不能用镜头说故事，那就文字结合音乐也是可以的，就像是方文山在《奇葩大会》上说的梦想其实是可以转弯的。

所以啊，后来的方文山，什么天方夜谭、无法理解、荒谬等来形容，一个随身带本子写词的电工，这一点也不突兀。

02

随缘的方文山，你总是不知道他在写什么

无论是填词还是写诗，方文山的创作语法和思维角度都自成一派，自称为“方道文山流”，虽然有时候其实并不懂的歌词，但总是有着不明觉厉的feel。（不明觉厉：

是“虽不明，但觉厉”的缩句，表示虽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觉得很厉害的样子。）

就连五月天的阿信也曾经说，第一次看到方文山写的词的时候，觉得很扯，完全没有逻辑可言。直到后来有天听到《爷爷泡的茶》，才觉得方文山很厉害，开始理解他的作品。

确实，类似“琥珀色黄昏像糖在很美的远方”、“麦田弯腰低头在垂钓温柔，这整座山谷都是风笛手”这样的歌词，任谁也无法第一时间理解到。

“在这个时代，能在流行音乐中恣意书写，将传统文化如此淋漓尽致推向前台的词人，恐怕也只有方文山了。”

就连学富五车的高晓松不仅盛赞“不输李商隐，中文歌词纯以美来说，没有人能赶超他。”还不禁感慨“什么时候上帝能拿着我的手写出一句‘漂亮的回旋踢’？”

方文山的“怪”，在于他对文字的各种重组、任意性的断字断句，各种不可能在一个画面出现的意象都浓缩在一句歌词里，完全抽离了寻常的主流逻辑。对于他的诗词，你买不买单都没关系，他就是要这样写，没有人可以阻止他对自己创作的认可。

哪怕是周杰伦。当年周杰伦擅自抽了几句《娘子》歌词做改动，方文山便是唠唠叨叨个几年。

这样的执着让我想起林夕，但他与林夕又不同。

相比林夕的满腹心事，方文山自始自终都是一个飘忽的人。他写兰亭序女儿红东风破、写青花瓷菊花台发如雪、写古巴比伦1949的上海，歌里终究是没有欲说还休，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思。他既不柔情万丈，也不沉湎怀旧。

林夕自己写歌都写到落泪，很容易让人感同身受。而方文山却从来不理会别人看不看得明白，听不听得懂，顺不顺畅，他就这么写着，也从未觉得有何不妥。这也是他和林夕最大的区别——他不在乎别人怎样解读，怎么诠释。

至于歌词写出来给谁唱，也不像林夕钟爱王菲那般，那也是没底线的——甚至是孙楠，他都曾为其作词许多。在他眼里，每个歌手都有自己的特色，他相信这些陌生人。

也许正是这份没有来由的安全感，让方文山在写词方面的烦恼总比别人少一些。他只管写他想写的，管唱出来是什么效果。

吴宗宪曾说：“你总是不会知道方文山会给你写出什么东西来。”

水瓶座的随性在他身上得到了最大证实。从另一方面讲，你不知道一首歌交到方文山手里写出的会是一坨屎还是让人惊喜不已的绝章。对于缺乏缜密心思的他而言，水平大起大落也是常有的事情。

也有人说，方文山的歌词缺乏普世精神，救世情怀。这些恰好是香港作词人最热衷的重点，但从作品来看，你会发现普世精神似乎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他不是苦行僧，亦永远不会苦苦追问人生所谓的因果。

在他看来世界挺好的，CBD里的白领和街头送外卖的小弟都各有所乐。至于人权争夺、民意暴动那也是水来土淹的事。甚至是情歌，它也不能写得让人有切肤之痛，于方文山而言，爱情最好的态度是随缘。

说到底，一个看开的人，喜欢自己愿意做自己的人，他的痛苦总比别人少那么一点点，快乐比别人多一些。

03

大概优秀的人总是会结伴而行吧

了解周杰伦的人都知道，周杰伦是被吴宗宪“捡”回来的，方文山其实也一样。

1997年的一个凌晨，方文山接到了一通电话——搞笑怪咖吴宗宪没有通过助理而是亲自来电，邀请他到自己新成立的音乐工作室任职。

方文山以为是恶搞，还心想：“你是吴宗宪，我还李登辉呢。”

这样想的不止方文山一个，还有同批进入公司的周杰伦。

那时候，周杰伦还买不起DUCATI摩托车，写的歌没人唱也没人懂。单亲家庭，沉默寡言、自卑又结巴的周杰伦，搭配上大龄且不修篇幅的方文山，他们成了公司的边缘人，两人唯一的地盘就是沙发后的一小块空地。

所有人都不看好这两个看似吊儿郎当的新人，但那个“唱不清歌词”的周杰伦猝不及防就红了。这一红，就是十几年。方文山作为金牌御用填词人，也成为华语乐坛上一个过目不忘的标签。

所以才会说，优秀的人会结伴而行。

方文山出道至成名为止总共遇上了两次最佳的机遇，一次就是被吴宗宪发掘，成为专职的作词人；另一次就是遇上周杰伦，成为一对优势互补的黄金搭档。

从《青花瓷》、《东风破》、《发如雪》到火遍大江南北的《告白气球》，周杰伦许多脍炙人口的歌曲背后，都有方文山的影子，所以大家才会调侃方文山是周杰伦背后的男人。

04

喜欢、坚持、做自己的东西，才能走得更远

大家都说方文山是靠着周杰伦火的，其实我想说他们两不是谁依靠谁，而是互相成全，一如唐映枫和陈鸿宇，林夕和陈奕迅。即使没有遇见周杰伦，周杰伦也迟早会红，方文山也会是写词界的大咖，更不会放弃歌词创作。

他先前可以在没有公司没有艺人的情况下，还能在“随身的笔记本”上记录下那两百多首词。

以前并不觉得方文山厉害，所谓的“中国风”不就是把前人的诗词歌赋摘取下来“二次创作”么？直到我看了方文山在《圆桌武侠派》节目里说的一段话，才发现自己真的图样图森破。

方文山简直太牛太厉害了，他居然什么词都能写，什么风格都能驾驭，他的粉丝真的是遍布各个领域了，就算是隔着太平洋的两岸，所有人都能听懂。而且他的词都颇为精致细腻。

他不仅博古通今，还能让每句话充满着生命的份量，这等功力也确实离不开他丰富的阅历和见闻。他喜欢文物、喜欢历史、喜欢旅游、爱好收藏，这些都影响着他填词的底蕴和视角；方文山并非天赋型填词人，但是他具备音乐文学的敏感和实践精神。

其实“跨领域”创作真的挺难的，就如一个擅长写抒情歌的人，突然要求人去写hiphop、写摇滚。难得不是种类多样，而是这种“跨越”。不仅仅是文字和风格的磨合，这还涉及到填词者是否明白不同风格歌曲词曲密度和词曲咬合的关系。

方文山说杰伦是天才，自己只是勤奋，是一个努力的人。确实，方文山很努力，他可以裤兜攥着几块钱都敢报班学习，可以日夜无休只为创作，为理想而生活。

比周杰伦吃过更多苦的方文山更明白一个道理：坚持做自己喜欢的事，才会有出头之日。

王小波曾说过：“这个世界自始至终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像我这样的人，一种是不像我这样的人”。

对于方文山来说，世界上只有两件事，喜欢的事，和不喜欢的事。

就像他曾说过的：

“你的角色与戏份没有人能够取而代之，你只有真正发自内心地接受自己现在所能拥有的一切，不管是外貌、身材、学历、朋友圈跟工作环境，以及家世背景，还有所交往的对象等等，否则你就会永远没有快乐的一天。因为，一个人最大的悲哀，就是不愿意当自己。”

在最穷困潦倒的时候，方文山也没真正觉得自己很糟糕。在最春风得意的时候，你也没发现他因此有何变化。喜欢，却不功利；尽力，却不急功近利。

方文山虽说是周杰伦侧御用词人，可他却给很多人都写歌，不管是四大天王还是现在已经没有多少热度的周深，他一直在做自己喜欢的事。

很久不写词，很久没有和周杰伦合作，现在方文山似乎总是很忙，热衷的汉服推广、书法等传统文化、素颜韵脚诗、筹备电影及网剧、微型建筑制作与展览，但却似乎总是不讨好。

最近上的热搜不外乎两个原因：“方文山你还是去写词吧”和“方文山你赶紧写词吧”不管是大材小用，还是恨铁不成钢。但是方文山不应该局限于歌词创作，他有他的欢喜，有他的生活，毕竟敢于迎着世俗的眼光勇敢做自己，本身就需要莫大的勇气，也应该被嘉奖。

05

不懂不只是他的词，还有他的生活

方文山不仅歌写得让人难懂，生活上也如此。

一个人的家居布置其实就能将一个人的性格暴露了，去过方文山台湾旧屋的朋友，只能用 四个字形容他的家是一副“世界地图”！

古老的红色“公用电话”、日式的泡汤屋、法式的精致厨房、希腊爱琴海风格的客厅、热带雨林般的卫浴、仓库式的卧室、英式浪漫花园……只要是他喜欢的，他全部都搬到到了自己的生活。哪怕在外人看来这些元素格格不入，在他看来这些没有任何不妥或者冲突。

方文山念旧，从年少捡破烂开始，他就独爱铁质的玩意。朋友知道他爱旧铁牌，看到好东西也会留给他，就连周杰伦去美国或加拿大演唱，也会到旧市场帮他买车牌。

在他的小办公室内，就堆放了数十块从旧货店找来的铁牌：早年烟酒公卖局的酒牌、汽车车牌和旧眷村门牌等。他花了六十万，买到了这些“破铜烂铁”，在别人看起来再破再烂也没关系，只要他喜欢就是宝贝。

有人说让他不要老是收藏旧东西，别人会想起来你以前捡过破烂的。

但方文山觉得少年时候捡破烂一点也不丢脸，相反会觉得那些都是他的宝贵记忆。真实地接纳自己，并真真正正爱着每个阶段的自己的人，那才是真的快乐。

尽管方文山没有令人惊艳的颜值，尽管他的词很多都读不懂，尽管他的歌词只是那些记录画面的小情绪。但方文山三个字就是一个时代的印记，中国风华语也是从他手中不落俗套得以继承。

其实，我很难想象当年已经30岁的方文山，破旧的衣衫和不讨喜的相貌，还硬着头皮往流行音乐的圈子里挤的画面。可后来，他终究是拍了电影、讲述了故事，做着自己喜欢的事。

现在的方文山依旧朴实，依旧不拘小节，依旧喜欢把书店和家里都装扮的“另类”，依旧喜好收纳旧物。不管外人怎么催促，他都有自己的安排，一切都抵不过他喜欢。

煮海时间：

当初的梦想你实现了么？梦想其实是可以转弯的，人生这么长，转几个弯那又怎么样？就怕最后连你自己都忘记自己喜欢什么、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