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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桥残雪文章(断桥残雪散文)

断桥残雪文章(断桥残雪散文)其实,对于绝大部分读者而言,残雪这个名字的陌生程度,丝毫不亚于奥尔加•托卡尔丘克(Olga Tokarczuk)、彼得•汉德克(Peter Handke)。这比较令人窘迫,外国文学大家不了解,有情可原,难道自己国家的“大师”也如此之生疏么?所以,作家残雪的网络搜索度,一定洋洋大观。度娘告诉你,首先,她是“先锋派文学代表人物。部分作品在香港和台湾出版,并被译介到日本、法国、意大利、德国和加拿大等国家”,怪不得了,看来又是一个墙里开花墙外香的典范。其次呢,点检人家的作品,确实倍感孤陋寡闻,一篇也未读过。从朋友圈里的反应看,这是主流印象。横跨二零一八与二零一九两个年度,可以想象,“谜底”的产生过程,该是何等波澜壮阔或者波谲云诡。最终的胜出者,波兰作家奥尔加·托卡尔丘克(Olga Tokarczuk)与奥地利作家彼得·汉德克(Peter Handke),很陌生的名字。没有亚洲脸,兴奋的国人们再一次

2019.10.13

要么是孤独,要么就是庸俗。

——叔本华

二零一九的诺贝尔文学奖结果,还是在各种押注与悬疑中,揭晓了。

横跨二零一八与二零一九两个年度,可以想象,“谜底”的产生过程,该是何等波澜壮阔或者波谲云诡。最终的胜出者,波兰作家奥尔加·托卡尔丘克(Olga Tokarczuk)与奥地利作家彼得·汉德克(Peter Handke),很陌生的名字。没有亚洲脸,兴奋的国人们再一次被泼了冷水。不过,误中副车的作家残雪,竟而一下蹿红了,提名不是奖,至少提名是一种承认。

其实,对于绝大部分读者而言,残雪这个名字的陌生程度,丝毫不亚于奥尔加•托卡尔丘克(Olga Tokarczuk)、彼得•汉德克(Peter Handke)。这比较令人窘迫,外国文学大家不了解,有情可原,难道自己国家的“大师”也如此之生疏么?所以,作家残雪的网络搜索度,一定洋洋大观。度娘告诉你,首先,她是“先锋派文学代表人物。部分作品在香港和台湾出版,并被译介到日本、法国、意大利、德国和加拿大等国家”,怪不得了,看来又是一个墙里开花墙外香的典范。其次呢,点检人家的作品,确实倍感孤陋寡闻,一篇也未读过。从朋友圈里的反应看,这是主流印象。

在西方人的艺术主场,仿佛有一条怪律——他们更热衷与痴迷于这个东方古老国度的灰色、伤痕体系。譬如诺奖评委会,如果这次提名的是陈忠实,余华,金庸、贾平凹……都不会出人意料,但并不是。既然是世界文学巅峰大奖,起码一个入选作家的作品,不说在其所在国耳熟能详,也应当普及度很高吧。真的不是,骨骼清奇的诺奖评委会委员们,特立独行至斯,说明什么呢?文学与文学相关,似乎与奖项倒不全是。

无论怎么讲,残雪火了,此后作品即将(开始)畅销,足以想见,各种国内大奖,应当也在跃跃欲试之间。残雪曾言,“我的愿景是,建构一个自然儿女都能够在其中发挥才能和享受生活的世界观。”

这很残雪。

纵然诺奖的世界再光怪陆离,在故乡,乡亲们更倾心的,还是秋收问题。

朋友们对那张照片——母亲站在田垄上手捧一穗老玉米的评价,一律是“不舍得”。大病初愈。对于土地,对于粮食,她不再坚持。她把责任田转包出去了。她有些伤感。

小长假归乡的第一件事,是去医院给父母办理出院手续,他们住在同一个病房里。父亲说要去找某某某老医生,据说此君现在对精神科比较感兴趣,母亲一段时间里睡眠不好,时有焦虑,全家皆怕她旧病复发。一下子悲从中来,又费解匪夷,不是么?精神科疾病就应当交给精神科的专业医师,那去找一个对此产生兴趣的内科退休君,是个什么道理!所以接下来也简单,直接开着车子,载着母亲去了市精神病院。

与母亲久别重逢,尽管平时电话粥没少泡,可总是鞭长莫及。观她言行举止,显然全家人多虑了,她不过是最初怕花费良多,不肯住院,导致缠绵病榻太久而已。果不其然,到了市精神病院,当年的主治大夫,找出了十年前的病历,一番交流,主治大夫坚定地判断,啥事儿也没有,老人很正常。

这两年,母亲老得很仓促。她大病初愈,浑身没有力气。一生善良,每每她只想别人好,到了自己身上,能省则省,能拖则拖。坐在院子里,天高云淡,母亲很恬静,安慰她的话,她能听进去,因为是儿子说的嘛(母亲当然不是重男轻女,因为儿子是老大,儿子长在江湖,“见多识广”,所以要听的)。因而说记下了,以后接着多运动,少置气。

哪怕是机械化,哪怕处处雇人,母亲还是放弃种地了。劝过多少次,她皆以自己精神不好种地可以常去看青为理由拒绝,而此度她自己提出来租种给别人,她得有多纠结。陪她去田垄,她摸摸这一穗,又摸摸那一穗,老玉米们抖擞精神,像等待检阅的士兵。

母亲口中喃喃,有时听得清,有时听不清。

秋收的老玉米,母亲采纳了儿子的意见,地都未落,直接整穗整穗卖给了粮点儿。四亩地,四千块,她很是欢喜。她有些愧然地自责,以往在手里倒上多少遍,累死累活,几个月粮食粒子干了再售,才三千多块收入,怎么那么傻。

两个小时的农忙,妻又操持着收拾院子,我说不成了,腰不答应了。恰好沧洲鸽哨平台公众号的张(立明)老师发来信息,商议几个文友小聚的细节。张老师退休之前,是市里一名警察,铮铮铁骨有,柔情侠骨也有。所以第二天的聚会上,大家听他讲述前尘往事,皆是一脸的崇敬。他回忆,刚当兵的那一年,部队派他和一个老兵去海防出任务,他们负责电台,闲暇时老兵找个理由出去耍,他只好守着机器。眼前是茫茫的大海,但再美的风景看久了,也只剩下无聊,于是,他便拿着一本《诗词格律》天天啃。再后来他因为关注协警问题,在省里上了一篇稿子,还惹得当时的领导不快,云云。

快人快语,一身正气,这是对张老师的一贯评语。

当时在座的作家们可谓尽欢,人生清趣无过于此。跟志同道合的人,说着志同道合的事情,虽然快乐难免短暂,但终究每一次畅所欲言,冥冥注定。

经年以来,张老师愈来愈热情洋溢,他把精力的大部分放在挖掘、推出新人新作品上,屡屡子夜时分,还在编辑作品,这份痴情,望尘莫及。

见到因诺奖提名而红极一时的“残雪”二字,第一反应却是许嵩的那首脍炙人口的大作,《断桥残雪》,之后则是白娘子许仙。许嵩低沉宛转的歌喉,教人怅惘,十丈红尘,无奈多多,重要的眼前的每一个瞬间。

他唱,“断桥是否下过雪?我望着湖面;水中寒月如雪,指尖轻点融解。”

他唱,“断桥是否下过雪?又想起你的脸;若是无缘再见,白堤柳帘垂泪好几遍。”

此际,窗外小区翻修工程的机器轰鸣声不绝于耳。

如箭出弦,如痴如醉。

好一个渐凉的人间。

断桥残雪文章(断桥残雪散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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