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岁和34岁大叔会是真爱吗(再谈34)
19岁和34岁大叔会是真爱吗(再谈34)在中印的共同作用下 以白为主要特色的亚洲小鲜肉审美大行其道.与中华文化圈相似的印度是种姓制度. 五个种姓:婆罗门(僧侣贵族) 刹帝利(军事和行政贵族) 吠舍(商人)和首陀罗(被征服的奴隶) 在首陀罗之下 还有一个没有种姓的群体为贱民. 高种姓的婆罗门很多有雅利安血统 相较于其他印度人有更为白皙的肤色.与其对立的以欧美西方国家的审美 很多白人嫌弃自己的肤色太苍白 杂志里最火辣的模特大多肤色偏向小麦色 那是有钱有闲人才能去海滩晒出来的颜色.屈辱的近代史就反映在中国人们对于白种人的审美上. 大清刚刚打开国门的时候 对于西方还普遍保持着一种优越感 对于白种人外观的形容也多半偏向于贬义. 后期则完全变化 苍白的皮肤从讨厌 正常 变为欣赏.在近代欧美高端生活的背景下衍生出来对于瘦的追捧. 同样的道理 吃着垃圾食品 没有闲暇的劳动人民大多是肥胖的.而中国历史相当长的时间是以胖为美(这也可以用历史上大多
"小鲜肉"威胁了审美安全王海林是内地著名编剧 也有小鲜肉批判第一人的称号.以下为引述:
汪以他卑微的编剧身份,如今冒着极大的风险向投资方的宝贝“流量”们宣战,可见其肯定是积郁已久,忍不可忍。他说娘化的小鲜肉盛行,威胁到国家的审美安全,对社会的雄性意识具有破坏作用,长此以往,无法想象。
文字上色以表敬意.但本着严谨的学术精神 不能仅靠愤怒宣泄 需要考察其历史渊源.
历史:"小鲜肉"审美的由来
- 蔑视劳动
潘安作为男性美符号,他的美体现为唇红齿白的清秀 以及柔美多愁的文才."劳心者制人 劳力者制于人" 肤白同时具有明显的阶级属性 中国的穷人一日日的接受阳光曝晒,强烈的紫外线导致皮肤中的黑色素沉淀 于是黑色也成了下等人的象征.
与其对立的以欧美西方国家的审美 很多白人嫌弃自己的肤色太苍白 杂志里最火辣的模特大多肤色偏向小麦色 那是有钱有闲人才能去海滩晒出来的颜色.
- 民族自卑
屈辱的近代史就反映在中国人们对于白种人的审美上. 大清刚刚打开国门的时候 对于西方还普遍保持着一种优越感 对于白种人外观的形容也多半偏向于贬义. 后期则完全变化 苍白的皮肤从讨厌 正常 变为欣赏.
- 危险的瘦
在近代欧美高端生活的背景下衍生出来对于瘦的追捧. 同样的道理 吃着垃圾食品 没有闲暇的劳动人民大多是肥胖的.而中国历史相当长的时间是以胖为美(这也可以用历史上大多数时间是食物不足做逻辑解释) 直到建国后 电视里的明星都是健康强壮的.
- 独特的印度
与中华文化圈相似的印度是种姓制度. 五个种姓:婆罗门(僧侣贵族) 刹帝利(军事和行政贵族) 吠舍(商人)和首陀罗(被征服的奴隶) 在首陀罗之下 还有一个没有种姓的群体为贱民. 高种姓的婆罗门很多有雅利安血统 相较于其他印度人有更为白皙的肤色.
在中印的共同作用下 以白为主要特色的亚洲小鲜肉审美大行其道.
对中国男人 现实更严峻.
现实: 强势女性vs卑微男性
- 新中国:女人能顶半边天
新中国彻底改变了中国的两性文化 女性地位获得的提升是彻底而颠覆的. "女人能顶半边天" 当时一个典型的新闻报道女性成为屠宰场工人.
新中国这段成就 足以彪炳人类文明史册.相比之下 美国在女性和黑人问题上弱爆了.
- 性别比例强化女性地位
由于历史原因形成的男多女少 大大加强了女性地位.这里应该不用过多分析.
- 男性卑微惯性的形成
看看文学作品以及新闻现实 大众普通男性在两性中的地位很低 如果与历史相比可以说卑微到尘埃.男性除了需要与女性一样身高体重指标 还要有房子 车子 存款的量化指标.还有彩礼
- 彩礼中哭泣的中国男人
经常看到因男性付不起彩礼而闹矛盾的新闻.一个国家的男女地位 可以简单地从谁向谁付钱来看出来 比如印度 尼泊尔 结婚时女性需要向男人支付大量财富 背后的经济学原理很简单:女性地位低 嫁给男人是给男人增加负担.
总之 在女性强势地位下 男性的社会审美是被动的.这方面 科学也有话说.
科学: 性意识的退化
关于女性对不同类型男性的偏爱 有过科学实验. 具体细节记不太清楚了 大体结论如下:"女性在生理期附近 会偏爱雄性特征明显的男性 而其他时期则偏爱女性化的男性".
在此提出一个个人观点: 中国女性对男人女性化的审美 可以以此为依据寻找缘由. 那就是中国女性的性意识在减弱 当然这是与前述的社会原因相互耦合的. 但从城市女性单身比例越来越多(我想完全不需要列出数字以表权威)来看 这不是危言耸听 而且社会单身比例的增加 主要责任在女性.
中国男人:雄起
- 留长其须发
即使是在古代 白面有须也是美男子的标配 而现在主流审美中连胡须都不见了.
- 野蛮其体魄
去健健身 多吃点 让"文弱书生貌"走开.
- 独立其精神
男人应该做好自己的事业 而不是靠牛皮糖和厚脸皮精神去祈求爱情.
上帝:亚当 不能因为少了一根肋骨 就没有骨气
玛利亚:你再说一遍
亚当:...我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