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儿童节怀念童年时光(六一节到了儿时的童年)
六一儿童节怀念童年时光(六一节到了儿时的童年)我常常记得的就是他挑着好大一担柴草经过我家门前的情景,毫不夸张地说,就像西游记中的猪八戒在高老庄。干活既然厉害,饭量自然也不小。每顿都能吃下堆得像小山一样好大一海碗饭菜,现在的孩子大多对海碗没多大概念,有点像汤碗,可是远比现在的汤碗深得多。七十年代的农村,除了饥饿,其实还算是儿童的乐园。说到饿,就不得不提一下,我家邻居小罗叔和王小姑。小罗叔是招赘到王小姑家的上门女婿,相貌英俊、身形高大,体格健硕,干起农活来力大无穷。捉知了一般在两种时间段最好。要么是白天用东西粘,要么是在晚上天黑透了的时候拿上一只手电筒,带上一只朔料袋到河滩树林里去捉。晚上捉知了,自然是件快意的事情。头上明月一弯,河里疏星数点,岸边的杨树林里虫鸣蛙跳,热闹非凡。无数只萤火虫飞舞着像一盏盏碧玉的灯笼。你随意站到一棵白杨树下,拿手电往树上一照 ,满树的知了立时噤声呆掉。这时你只管抱着树轻轻一摇,便有许多知了啪啪落入树下,树下站
儿童节又到了,不由想起我记忆里的童年。我的童年是在农村度过的,想起童年,回忆便充盈着一种溪水般清凉,草叶般清新的东西,一些鲜活明亮的感觉开始在心里缓缓流淌开来.......
小时候,夏日的午后,趁大人们午睡正酣的光景,几个孩子相约偷偷溜出来,带上长竹竿和准备了好几天的面筋(趁妈妈或奶奶做馒头时不注意,偷偷揪下一块面团,经过反复揉搓,再在冷水里洗濯过数次,那面团就变成了类似于现在高筋面粉和成的面筋,很有黏度和韧性,是粘知了最好的东西)去河滩里的白杨树林粘知了。
说到知了,很多人都知道它学名是蝉,却很少有人知道它还是一道高蛋白低脂肪的美食。油炸知了的成虫或是幼虫(那种还未破壳的蛹,吃起来焦脆可口,香气扑鼻,至今想来都是让人垂涎欲滴的美食。
午后的日头正烈,白杨树浓密的树荫里,知了仍不知疲倦地叫着夏天,堪破生死,历经轮回的它们,不知是否明了自己死期将近,即将变成一群孩子口中的一顿美餐。
捉知了一般在两种时间段最好。要么是白天用东西粘,要么是在晚上天黑透了的时候拿上一只手电筒,带上一只朔料袋到河滩树林里去捉。晚上捉知了,自然是件快意的事情。
头上明月一弯,河里疏星数点,岸边的杨树林里虫鸣蛙跳,热闹非凡。无数只萤火虫飞舞着像一盏盏碧玉的灯笼。你随意站到一棵白杨树下,拿手电往树上一照 ,满树的知了立时噤声呆掉。
这时你只管抱着树轻轻一摇,便有许多知了啪啪落入树下,树下站着的孩子捡起或是直接拿袋子接了就是了。这样的一个晚上,孩子们往往都哼着小曲儿满载而归,同时收获的,还有那满地踏碎的月色和漫天摇曳的星光。
七十年代的农村,除了饥饿,其实还算是儿童的乐园。说到饿,就不得不提一下,我家邻居小罗叔和王小姑。小罗叔是招赘到王小姑家的上门女婿,相貌英俊、身形高大,体格健硕,干起农活来力大无穷。
我常常记得的就是他挑着好大一担柴草经过我家门前的情景,毫不夸张地说,就像西游记中的猪八戒在高老庄。干活既然厉害,饭量自然也不小。每顿都能吃下堆得像小山一样好大一海碗饭菜,现在的孩子大多对海碗没多大概念,有点像汤碗,可是远比现在的汤碗深得多。
感觉直径大概有20、30厘米大的碗,深度也至少有15厘米,说它是海碗不是没道理的。我有一次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将一大海碗饭,风卷残云般地消灭干净,然后死盯着他的肚子看有没有一座小山鼓出来。
看来看去,居然没有。真是难以想像,人的胃的伸缩力真是惊人。自那以后,小罗叔在我眼里就成了天神般神奇的人物,以致于我有一次发高烧,烧糊涂了,在床上躺着,我还告诉家人,刚刚看到小罗叔挑着好大一捆柴草从门外过去了。那个形象竟成了成了我幼小的心里犹若神明般的传奇。
我小时候个子很小,家里的门槛倒是很高。我爸常常半是怜爱,半是担忧地看着我叹着气说:“长得像虾米这么大点的孩子,将来能干啥呀?”我就不服气地说:“我长大了科学种田呢!”爸就笑着摸摸我的头说:“我们家小妮子有志气啊!”
我的个子小给我带来了麻烦,就是一次端着饭碗准备去领居家串门,结果被高高的门槛绊倒,下嘴唇被木头门槛磕得鲜血直流,妈一看坏了,下嘴唇穿了个洞,这可怎么办呀!这时王小姑早闻讯从家里拿了云南白药来就那么望我嘴巴上一按,很快血是止住了。
可我的嘴巴却肿了一个多星期,害我吃饭都成问题。更糟糕的是,有一次邻居家的大红公鸡,那个凶神恶煞的家伙,一向看起来一副昂首挺胸不可一世的样子,在鸡类称王称霸已久,哪一天突发奇想决定向人类发起挑衅,而个子矮小不到七岁的我,自然是最好的目标。
它有好几次在我吃饭时逡巡其后,我都没在意。直到有次它跳起来,对准我的肿着的嘴唇就是一下,我的嘴巴再次鲜血直流。
在我的嗷嗷大哭中,这个敢于向人类挑战的大公鸡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被王小姑当机立断,杀了吃肉,我当然也有幸分得一碗鸡汤。可是也怪,当时那么简陋的条件,伤口幸运地居然没化脓,好好地长住了,且不留疤痕。
小罗叔和王小姑育有四个男孩,大地跟我同岁,因为小罗叔是招赘上门的,孩子自然就跟了母姓起名王大黑。以此类推,下面几个自然就叫做二黑一直到四黑了。
其实冤枉,这四个像小罗叔一样结实健康的孩子个个堪称相貌堂堂,并且没有一个是黑的。现在想来当时大概为了名字贱一点好养,再说起这样的名字也基本不费脑子。
男孩子淘气,大黑和二黑打架,二黑不小心碰到了开水壶,大腿烫伤一大块,每次抹药就成了大问题。常常是沾了药的棉签还没碰到大腿,二黑已经像杀猪般地大叫起来。
为了让他服服帖帖抹药,就不得不想出种种办法,对小孩子来说,吃自然是最好的诱惑了。可是当时那样的条件,谁家吃得起零嘴呢。二黑受伤的时间是枣子成熟的季节,二黑最后伤好,得感谢他们家那棵高高的大枣树。
一到抹药时间,一群孩子个个欢天喜地,规规矩矩等在枣树下,由大黑拿了长竹竿打枣,余下的小孩子,负责在地上把打落的枣子拢作一堆。
最后由大黑平均分配。二黑自然最先分到枣子,分到的数量也最多。等到一棵大枣树枣子打尽,二黑的伤口也差不多结了痂,不像早先那么疼了。
家里孩子多,大人往往是顾不上管的。因此一到暑假,小孩子便呼朋引类,像孙猴子带了一群小喽啰到处上蹿下跳,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虾,更有调皮捣蛋的孩子,趁中午看瓜的老头睡熟的时候,到河滩里的瓜地偷西瓜。
我家当时算是当地略有些根基的人家,对这些据说是上不得台面的事自然管得很严,因此哥哥们玩的又和人家不同。夏天的晚上,大哥二哥搜罗了邻居家几个男孩子在打谷场布兵列阵,排练京剧《智收姜维》。
大哥手里拿着几根芦苇杆做的令箭,高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扮演诸葛亮,大哥叫一声:“赵云何在?”被点到扮作赵云的自然是响亮而自豪的大叫一声:“末将在!”
诸葛亮一支支令箭发下去,小孩子手持令箭口喊一声:“得令!”端着架势排成队列,围着打谷场转上一圈,回来整整齐齐地列做两队,看上去很像是那么回事。
昔时垂髫儿,今朝发如霜。回忆带着一丝温暖和缕缕惆怅,常常不经意就来造访。童年,仿似流失在记忆深处一首清新隽永的歌,那些清苦的岁月,却有清醇甘美的欢乐回味,竟是我再也回不去的过往。
原创散文:人间花事,世上情事
梅雨季,栀子花,布衣和平底鞋,时光静好,岁月绵长
五月初夏,高天上流云
人生但得一知己,小茶清茗,纵论风月,把酒高歌,不诉离殇
栀子花开过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