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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西盟佤山风暴(云南阿佤山曾出现)

云南西盟佤山风暴(云南阿佤山曾出现)过了两三分钟,张老大发现很多鸟正在吃苞谷,就大声叫胡德仁快出来,去一起赶鸟。“狜”这才受到惊吓,慌忙起身,往山林方向跑了。不仅如此,“狜”还爬上床并侧身倒下,和小伙子睡在一起,顺便把长满毛的双手按在他的胸口上,时不时往下摸他的大腿……(此处省略90字)据《绿叶》报道,阿佤山班洪寨有个小伙叫胡德仁,17岁初中毕业后就在家务农。1957年8月27日,生产队安排他和张老大一同到大黑山西南边去守苞谷地。这天早上9点多,胡德仁巡视完苞谷地后,便回到窝棚里靠在床上抽烟想心事。突然,一个似人似猿的“狜”从山林里闯了下来,还向他的窝棚走来……呆若木鸡的胡德仁,张嘴想喊张老大,但不知什么原因,他怎么叫都叫不出声来,把他急得团团转,“狜”还冲他咧着嘴笑。

阿佤山并不是一座具体的山,而是以云南沧源与西盟为中心的佤族聚居区,统称为“阿佤山”。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这里的人还过着刀耕火种、刻木记事的原始生活。

这里是澜沧江支流之源,与缅甸接壤,原始森林茂盛,野生瓜果丰富,加上洞穴较多,非常适宜野生动物栖息繁衍。孟加拉虎、金钱豹、长臂猿与大蟒等野生动物以前经常在阿佤山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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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阿佤山的西北部有片一望无边的原始森林,当地人叫它孟冷山,是阿佤山区中较高大的一座山峰,从古到今,当地人从不敢轻易进山去打猎。当然,村民不是怕山中藤萝缠绕,也不是怕野兽出没,而是怕被山中一种叫“狜”的东西掠走。

那么,“狜”到底是什么动物呢?它又为何总出现在阿佤山的森林里呢?

01阿佤山出现“狜”,爬上床和小伙睡一起,还把长满毛的双手按在胸口上‍‍

据《绿叶》报道,阿佤山班洪寨有个小伙叫胡德仁,17岁初中毕业后就在家务农。1957年8月27日,生产队安排他和张老大一同到大黑山西南边去守苞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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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9点多,胡德仁巡视完苞谷地后,便回到窝棚里靠在床上抽烟想心事。突然,一个似人似猿的“狜”从山林里闯了下来,还向他的窝棚走来……

呆若木鸡的胡德仁,张嘴想喊张老大,但不知什么原因,他怎么叫都叫不出声来,把他急得团团转,“狜”还冲他咧着嘴笑。

不仅如此,“狜”还爬上床并侧身倒下,和小伙子睡在一起,顺便把长满毛的双手按在他的胸口上,时不时往下摸他的大腿……(此处省略90字)

过了两三分钟,张老大发现很多鸟正在吃苞谷,就大声叫胡德仁快出来,去一起赶鸟。“狜”这才受到惊吓,慌忙起身,往山林方向跑了。

02一头全身长毛的“狜”,张着一个大嘴,扑过来想抱他‍‍

勐角小学的民办教师李明智介绍说,自己从勐董返回翁丁寨的途中,被一头“狜”抓伤。直到现在,右手上还留有当初被“狜”抓破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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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1967年秋天,太阳快落山了,李明智沿着山间小道来到翁丁寨的一个山岔口。他突然尿急,就往路旁森林深处走了一百米。突然就听到后背唰唰唰地响,李明智初以为遇到野猪了,忙回头一看,发现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笑嘻嘻从树林里走出来。

李明智连忙强忍住了小解,正准备离开时,却发现来者并不是什么“女人”,而是一头全身长毛的“狜”,约1.4米高。这家伙张着一个大嘴,直接朝他扑去,看样子是想来抱他。

情急之下,李明智赶紧闪躲,但还是被“狜”抓住了手臂。李明智急中生智,使出浑身解数一拳打向“狜”的胸部,“狜”被打得后退了两步,一屁股摔倒在地上。痛得嗷嗷叫了两声后,“狜”站起来走进树林,还不住地转过头来看。

03大黑山围猎打死一头“狜”,割下一只脚掌,晒干后一直留着‍‍

据说四永小学的李应昌老师曾打死一头“狜”,还留着它的一只脚掌。1980年春节,寨子里准备到村后的大黑山去围猎,特意把李应昌安排在永爪岔路口等待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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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山梁上突然跑出一个似人非人的怪物,那家伙也发现了他,赶紧掉头往回跑,还甩了甩头发,李应昌吓得忙开了一枪,把它打倒在地。

这家伙直往坡下滚,最后死在山沟里,坡地上流满鲜血。等李应昌赶到,发现原来眼前的死者是一头“狜”,头发很长,浑身毛发灰黑色,个子在1.6米左右。

李应昌请村民田上拐帮忙把“狜”抬回家。其妻子听说“狜”可以做药材,就割下一只脚掌,穿孔晒干后,一直留了下来。

04“母狜”三次夜闯老汉家的竹楼,还拖走100斤的猪‍‍

在拱撒寨,据说一头“母狜”连续几天夜访村民胡老三家的竹楼。1982年8月30日凌晨,鸡刚叫两遍,一阵脚步声把胡老三从睡梦中惊醒,他听到一个黑影拨开了他家门闩后,走了进来,竹楼地面也跟着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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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三立刻起床,赤脚追了过去,一个全身长毛的“狜”夺门而去,还把竹楼板踩烂了几处。胡老三回屋后十分纳闷,赶紧加固了门闩,才爬上床,一直到天亮,他都吓得没敢再睡觉。

没过两天,屋里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1.9米高的“母狜”站在离床头不到2米远的地方,它的头顶到屋顶,浑身毛茸茸,正伸开两手朝他扑了过来。

胡老三气急败坏,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一拳朝“母狜”的脸上打去,却打了个空,他顺手取下墙上的柴刀,准备与“母狜”拼命,“母狜”这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第5天晚上,胡老三刚刚睡下,就听到楼下猪叫,他赶紧起身下楼,让他大吃一惊的是,昨晚那个“母狜”,从他家猪栏中拖着一头100多斤的猪,慢慢走进屋后的林子里。

05猎手亲眼见4头“母狜”洗澡,一个“母狜”中箭,被“公狜”背走‍‍

据说,诺恩村的猎手李开业还亲眼见过“母狜”洗澡。1991年6月的一天下午,他正与3名同村村民外出打猎。途经河边时,他们隐约听见一阵嬉笑声,于是上前一看,结果发现4个披着长发的“母狜”正在河里洗澡,形体与人相似,皮毛呈棕色,它们还互相用毛茸茸的手掌擦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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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20来岁的村民对准其中一个“母狜”就是一箭,“母狜”中箭,在水中挣扎了一会儿就死了。然而让人吃惊的是,树丛中突然冲出了4头身材魁梧的“公狜”,它们捡起石块向李开业他们砸了过来。

无奈,它们也许怕猎人的弓箭,在其同伴的掩护下,一头高大的“公狜”从水中背起那头被射死的“母狜”,走进了森林,眼里还流露出仇恨。

06脸跟人差不多,有喜怒哀乐,会哭也会笑‍‍

阿佤山区的确是一片神秘的土地,在这里的佤山村寨中,上面这样关于“狜”的传说还有很多很多,有许多村民都声称亲眼见到过“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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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村民的描述,这里的“狜”,其实就是所谓的野人。它们分两种:一种是小“狜”,另外一种是大“狜”。

小“狜”脸跟人差不多,额头上有皱纹,耳朵与鼻子都跟人差不多;它们个头小,一般在1.2-1.6米之间,重不到100斤,有个约2厘米长的尾巴;除头发外,全身毛发稀疏,多呈灰黑色,毛细软,脸毛麻色,脚毛发黑,背上还有一条深棕色的毛。

大“狜”身材魁梧,一般身高在2米左右;脸上大下小,长形,嘴巴略突出,两颗大门牙有人的手指那么宽,耳朵比人的要大一些,额头有毛,整个面孔十分像人;腿又粗又长,大腿有饭碗粗,小腿细,走路无声;身体很胖,腰粗,屁股肥大;浑身是毛,毛发长,呈现棕红色,背上毛很多,胸前毛少。

不管大“狜”还是小“狜”,它们像人一样,都有喜怒哀乐,会哭也会笑,还十分怕羞;它们还会相互关照,如果同伴遭遇不测,大伙都会去帮忙;它们喜欢在地面上生活,也会下河捉鱼,还能搬运树干;它们有一个特定的生活习惯,那就是到了7-9月份,都出来寻找配偶。

07中国科学院组织考察队前往调查,仅抓到2只长臂猿‍‍

阿佤山区自从1960年传出有“狜”出现后,吓得村民都不敢前往山上种地。当地政府出面恳请中国科学院、北京动物研究所与昆明动物研究所来帮忙调查。

1962年初,吴汝康院士带领8名专家组成了云南阿佤山野人考察队,在阿佤山密林中,背着干粮,走访了3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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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队员访问时,了解到距离县城一百多公里的培秀村,多年前有人打死过一头“狜”。考察队立刻前往,找到猎杀过“狜”的第六代后人汉昌。结果在他家里,除了那支火枪枪管外,没有发现任何与“狜”相关的东西。

由于阿佤山区传说出现“狜”的地方没有公路,调查队员只好乘车在周围转了转,遇到可疑的地方,就派几个年轻人走进原始森林边上四处看看,连一根“狜”毛都没找到,最后仅抓到2只长臂猿。

但是所有目击者没有一个说“狜”像长臂猿,有个猎人还嘲笑说,如果我们猎人连长臂猿都分不清,那不如死了算了。最后,这次考察无果而终。

08古人类学家推测是合趾猿,但合趾猿在中国一直没有栖息记录‍‍

时任云南省社科院研究员的王懿之,1981年从村民手中拿到了号称“狜”的脚掌,急忙带回了昆明,他请来了云南大学生物系的何晓瑞教授等人,一起做了一个初步鉴定:可以肯定的是,这不是一般的猴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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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自然博物馆原副馆长周国兴教授从现有的一些标本推断:“狜”可能是灵长类动物中的大型猴类——短尾猴。但是短尾猴的身形大小与传说中的“狜”相差巨大。

1984年1月,王懿之老师百忙中又请来国内著名的古人类学家贾兰坡教授鉴定,他最后的结论是:这个标本的趾尖呈菱状球形,趾细长,大趾发达,这些都跟合趾猿相符合,可能是合趾猿。

无独有偶,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动物研究所、以及上海自然博物馆等单位的专家也鉴定为合趾猿。

这一鉴定似乎很有道理,因为合趾猿个体高大,外貌与人相似,当地群众就把它误认为“狜”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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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狜”的传说在阿佤山已有上百年历史,但可惜的是,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直接证明“狜”存在的有力依据,也没有抓获一例活“狜”。

在众多“狜”的目击报告中,除去有些是编造的,许多目击者当时处于高度紧张或者惊恐的状态,而且由于距离太远没有看清,误将已知的动物看成了“狜”,或者将一些不认识的动物当成了“狜”,也不是没有可能。

雪灵谷自然实验室/出品

注:文章部分图片是合趾猿的图片,仅供参考。

参考资料:科学与生活、新发现、知识家、绿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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