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觉醒回忆(你的失忆我的回忆)
神之觉醒回忆(你的失忆我的回忆)最近的心不在焉让数学老师“地中海”(中间秃了一圈,被同学们贯以“地中海”的美名)对我很不满意,这不,半角公式就没有默写出来,还差点被他罚站。我就说我缺少学数学的天分嘛,哎,真想回家研究我的最新包扎法去,我可以在老爸的房间一呆一整天,因为那里有我非常感兴趣的医学资料,还有很多他留下来的手术巾和敷料什么的,我还看过那种弯弯的缝合针和紫色的线,那种手术以后缝合用的线是可吸收的,不需要拆线,放在水里一段时间还能溶解呢,多有趣,至少比这什么半角全角的好玩多了!放学后,我和郑正一起走出校门。突然,一伙人从我后面像逃命一般猛地跑了过去,我吓了一大跳。直到他们跑远了我的心才平静下来,原来不是来找我麻烦的。这种场面以前见得太多了,没什么感觉,现在却总是被吓一跳,哎,我根本不知道高铮放过我的真正原因是什么,而有仇必报是混混们不二的法则,高铮没有理由放过我,且不说让他在他的手下们面前差点丢了面子,而且据同桌说球
就在我完全呆住的时候,我听到有人说话了:“你叫什么名字?”,不会是和我说话吧,我迟疑地抬起头。哇,这是谁阿,怎么长得这么像那个叫什么来着,哦对了,潘玮柏!他比我高一个头,我得微微抬起头才能看清他的脸,那皮肤简直比女孩子还要白呀,汗。。我感到脸开始发烧起来。“老大问你话呢!傻拉?操!”旁边一个脸上一道长长的疤的很凶的家伙骂道,还上前一步扬起手来,我吓得退了好几步。那个帅哥拦住了他,我松了口气,还好,不然我的脸怕是要开花结果了。
“你是高一的吧,叫什么名字阿?”帅哥歪着头看我。
“周。。凯。”惨了,八成是要秋后算账呢,逃不掉了,唉。
帅哥把球递了过来,我茫然而又机械地接着。正在想接下来是不是会被带到没人的角落狠狠地爆扁一顿,结果帅哥一转身,走了。看着离开的这伙人,我还茫然不知所措,这是怎么了?直到郑正这小崽子跑过来找我我才反应过来。我感觉很不好,他们是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的,刚才我看见那帅哥的衣服上一块污迹,很明显,球砸在他身上了,而我一点也不怀疑那个球的力度可以把我直接砸得爬不起来。当郑正告诉我,他就是斧头帮的老大高铮的时候,我差点就瘫在了地上,我觉得我的末日就要来临了。
虽然我从不看别人打架,但是在我们学校没有人不知道高铮的大名,我只是没有见过他而已。他的丰功伟绩是一个人撂倒了八个二十七中的混混,他也因此一战成名。我一点也不怀疑刚才他要是想收拾我,我就是九命猫王也不够活阿。郑正劝我出家当和尚,或者雇保镖,我真是恨不得把他一脚踢到宇宙中变游荡的尘埃。不是这小子我也不会去踢球了。那一晚,郑正的生日蛋糕都觉得没什么味道。
第二天我走在路上,突然,我想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我同桌呀!怎么把他给忘了,他不是斧头帮的吗,让他帮我去解释一下不就好了嘛,又不是我踢的。想到这我拉着不明所以埋头痛吃的郑正飞快向学校跑去,才不管他噎没噎死。当我看见同桌的时候我简直是像看见多年不见的恋人一样扑了上去,吓得他把斧子掏出来对着我喊:“你小子有什么企图,为啥这么热情?!”我鼻子差点没给气歪,不过还是赶紧堆起我平生能够想象出来的最真诚最恳切的笑脸,然后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他,求他帮忙。同桌奸笑着看着我:“原来不是你干的阿,我说平时也没见你这么牛嘛,能一球踢得我们老大半天站不起来,还差点命中要害那。”靠,我说这小子怎么笑得这么贱。对了,赶紧求他帮我求求情,最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当然,实在不行请他们手下留点情放点水了。“你装毛阿装,老大都叫我们别找你的麻烦,诶,你小子怎么认识我们老大的?”也不管同桌那双渴求真理的双眸,我跌跌撞撞地向教室走去,思绪一片混乱,有一点点想入非非,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恐惧。
不可能,我把我所有认识的人都列在纸上了,没有一个姓高的,我可以肯定我和高铮没有一点点的关系,而且我和他没有任何共同之处,他那么帅,我这么平凡,他那么能打,我这么能逃,当然,偶尔失误一次,纯属偶然,纯属偶然。他那么伟大,我这么渺小,呸呸呸,扯哪去了。我是他失散多年的弟弟的那种幻想,可以不攻自破,醒醒吧。想来想去都没有什么头绪,我只能得出一个可有可无的结论,我,确实,不认识他。那么我只能继续奉行多年来保命的绝招,平凡,低调,谨慎。尽管我承认我确实越来越能贫了,但是现实中接触过我的人都很清楚,我是一个很沉默的人,是一个很谨慎的人,我之所以会有和自己性格矛盾的爱贫嘴爱调侃的一方面,完全和近墨者黑是分不开的,那么这个墨就是郑正了。
后面的日子一直都很平静,没有人来找过我的麻烦,甚至有一些斧头帮的混混见到我还会和我打招呼。出于礼貌,我也会冲他们笑一笑,毕竟我并不认为一切都过去了,而且我也不想得罪这些非常危险的人物。也许他们只是一时的怜悯放过了我,但并不意味着我的处境会有丝毫的改变,而且我再也不能隐藏在黑暗之中不被人注意了,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被推上了这个暗流涌动的舞台。我必须时时刻刻都小心地注意着。没有人知道我的特殊之处在于哪里,就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我只是在双亲离去之后开始依稀可以预感到灾难的来临,而这种预感总是非常灵验,灵验得让我不寒而栗。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我有这样的能力,也没有人会相信我。但是,这一次我有非常强烈的预感会发生什么让我震惊的事情,我感到莫名的恐惧。
最近的心不在焉让数学老师“地中海”(中间秃了一圈,被同学们贯以“地中海”的美名)对我很不满意,这不,半角公式就没有默写出来,还差点被他罚站。我就说我缺少学数学的天分嘛,哎,真想回家研究我的最新包扎法去,我可以在老爸的房间一呆一整天,因为那里有我非常感兴趣的医学资料,还有很多他留下来的手术巾和敷料什么的,我还看过那种弯弯的缝合针和紫色的线,那种手术以后缝合用的线是可吸收的,不需要拆线,放在水里一段时间还能溶解呢,多有趣,至少比这什么半角全角的好玩多了!放学后,我和郑正一起走出校门。突然,一伙人从我后面像逃命一般猛地跑了过去,我吓了一大跳。直到他们跑远了我的心才平静下来,原来不是来找我麻烦的。这种场面以前见得太多了,没什么感觉,现在却总是被吓一跳,哎,我根本不知道高铮放过我的真正原因是什么,而有仇必报是混混们不二的法则,高铮没有理由放过我,且不说让他在他的手下们面前差点丢了面子,而且据同桌说球砸的位置正好是高铮腹部,再往下一点点。。。我简直不敢再想。走着走着,我突然发现郑正这小子不见了。哼,八成又去看别人打架了,每次劝他总不听,打架有那么好看吗,很容易被误伤不说,要是碍了他们打架,搞不好反过来揍你一顿,可是郑正就是非要去看不可,真受不了他。我只好在门口等他出来了。不一会儿,郑正急急忙忙跑出来对我说:“高铮受伤了,你快去看看吧。”我心里格登一下,高铮?他怎么了?
虽然我很不愿意再次见到斧头帮那一伙人,可是毕竟高铮放了我一马,我虽然不是什么高尚的人,可是知恩图报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我赶紧和郑正一起走进校门。足球场上有些凌乱,还零星有些血迹,哎,罪过罪过。绕过一堵墙,我看见斧头帮那伙人围了一圈,地上躺了几个人正在呻吟着,不知道又是哪个高中的倒霉鬼。又是高铮他们干的吧,不知道高铮力气怎么那么大呢,几拳可以打死我啊。。。我那与生俱来的丰富的想象力又开始急速的运作了。
“小凯。。”我寻声而去,发现高铮正靠在墙角,右手臂好像在流血。我赶紧跑过去,取出一个我随身携带的小盒子。这个小盒子可是我的宝贝阿,里面医用胶带,纱布,棉签,药膏什么的应有尽有,这些都是爸爸留给我的,有了这个宝贝,一些简单的烧伤创伤都可以处理后包扎好。我很小心地把高铮的右手抬起来,放在我膝盖上。然后取出纱布,棉签和药膏。我很小心地帮高铮包扎着,很轻,很小心。我的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爸爸的影子,他正在帮病人包扎着伤口,那么轻快,那么从容。爸爸如果还在的话,他会看到自己今天的成绩吗?他会知道他的宝贝儿子已经可以很熟练地帮别人包扎伤口了吗?他会知道他已经被同学们奉为天才小医师了吗?会吗?
视线模糊起来,猛然间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高铮诧异地看着我,我的脸立刻像着了火一样。“这药膏味道真大,眼泪都出来了,呵呵。”我急中生智。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帮高铮包扎好了,自从我拿郑正当试验品练习包扎一年多以来,我就可以不需要完全集中精神来包扎了,包扎就像我本能的动作一样,就那样自然而然就做好了。高铮拍拍我的脑袋:“不错阿,你和你爸一样。”
轻轻的一句话,把我震得差点坐在了地上。爸爸?高铮认识爸爸?难道他是因为爸爸的关系才放过我的?虽然我还是不明所以,但是,始终悬着的心终究还是放下了,我知道,高铮不会伤害我了,我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