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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应急通信指挥基站(基建工程兵在深圳)

建筑应急通信指挥基站(基建工程兵在深圳)当火车慢慢驶入车站,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老肖看着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这个所谓的特区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甚至比内地的很多城市还要荒凉,除了草、水塘、山包、黄土,什么都没有,这难道是经济特区?从火车站到部队驻地的道路,早已被先前过去的部队踩成了“水泥”路,软泥裹着坚硬的石子灌进鞋子,沉重的器材压着战士们的脊背,军用卡车陷在泥淖里空打转……这一条不算长的土路,战士们硬是摸爬滚打了大半天,才来到了当时的八卦岭部队驻地,一眼望去,十几个由竹子与茅草搭建而成的简易工棚错落有致地排列着。▲刚下火车时初识,那时深圳一片荒芜行军的棉被、挎包、军用水壶,这就是老肖来深圳时的全部家当。来深圳之前,特区的模样在老肖的脑子里是模糊的,仅有的一些画面也全都是来自于战友的描述。1981年3月,经过几天的舟车劳顿,他终于从辽宁鞍山来到深圳特区,伴随着早上10点的太阳,老肖的心中充满期待、憧憬与雀跃,然而这种状态却没有持续多

建筑应急通信指挥基站(基建工程兵在深圳)(1)

原基建工程兵肖相伍 ( 陈文才 摄)

40年前,当中国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后,无数人的命运就被“圈”进了这个名叫深圳的地方。以两万基建工程兵南下深圳为序幕,中国改革开放的大戏从此展开。

建筑应急通信指挥基站(基建工程兵在深圳)(2)

建筑电子大厦的基建工程兵

1981年的一天,伴随着火车的轰鸣,一双穿着解放牌胶鞋的脚第一次踏上了这座名叫深圳的城市,他双手提了提行军背囊,眼神专注地跟随着大部队渐渐远去。他叫肖相伍(以下简称“老肖”),来自江西于都,同时也是南下深圳的两万基建工程兵中平凡的一员。

初识,那时深圳一片荒芜

行军的棉被、挎包、军用水壶,这就是老肖来深圳时的全部家当。

来深圳之前,特区的模样在老肖的脑子里是模糊的,仅有的一些画面也全都是来自于战友的描述。1981年3月,经过几天的舟车劳顿,他终于从辽宁鞍山来到深圳特区,伴随着早上10点的太阳,老肖的心中充满期待、憧憬与雀跃,然而这种状态却没有持续多久。

建筑应急通信指挥基站(基建工程兵在深圳)(3)

刚下火车时

当火车慢慢驶入车站,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老肖看着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这个所谓的特区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甚至比内地的很多城市还要荒凉,除了草、水塘、山包、黄土,什么都没有,这难道是经济特区?从火车站到部队驻地的道路,早已被先前过去的部队踩成了“水泥”路,软泥裹着坚硬的石子灌进鞋子,沉重的器材压着战士们的脊背,军用卡车陷在泥淖里空打转……这一条不算长的土路,战士们硬是摸爬滚打了大半天,才来到了当时的八卦岭部队驻地,一眼望去,十几个由竹子与茅草搭建而成的简易工棚错落有致地排列着。

当时的深圳城区只有3平方公里,从街头走到街尾,一支烟刚好抽完,于是有人开玩笑说,这条街只有一支烟那么长。“当时的深圳只有一条十字街,解放路和人民路,人显得非常少。”老肖回忆说,当时的深圳还未开发,解决饮水问题成了部队的首要难题。没有水怎么办?那就自己挖井取水!扛起简陋的工具,老肖与一众战友就这么干起了掘井的工作。然而,本以为井水能够解决问题,最后却发现挖出来的水质并不适合饮用,只能作为洗漱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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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井边打水洗澡

“接连几天都几乎没有水喝,最后还是通过接几里路外的山泉水才解决了这个问题,当时的环境虽然艰苦,但与战友一起努力建设特区,让我感觉很充实。”住着简陋工棚,饮着冰凉的山泉水,内心坚定的老肖从未想过退缩,也没有想过要离开这片战友们拼搏和建设的热土,事实上他确实再也没有离开过。

奋斗,双手创造“深圳速度”

那一天,国贸大厦以“三天一层楼”的速度为全世界瞩目;那一天,深圳大剧院从一块荒地上拔地而起……在还是两排工棚的深圳市第二人民医院、在台风暴虐后的基建工程兵居住的竹棚,在深南大道、通心岭等一个个巨大的工地上,两万人在建造40年后的今天,而作为其中一员的老肖自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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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沙岭兵营大门

艰苦的环境阻止不了建设特区的决心与誓要完成任务的斗志。“当时,部队给予我们的重要任务就是建设电子大厦,工程目标是20层,这在当时别说是深圳,放在全国都是最高的。”每每说到这个,老肖的脸上有着难掩的自豪。全国“最高”这两个字眼在当时是一种骄傲,同时也是一项十分艰巨的任务,必须在15个月内完成工期,这对于一支平均年龄只有26岁,从没干过如此高度大楼的部队来说,是一个严峻的考验。

“为了如期完成工程,我们基本都是连轴转,全天候工作,谁累了,立马就有人顶上。”刚开始,由于缺乏施工经验,工程进度缓慢,为了解决这一问题,当时的部队领导特地调配了一支连队前来支援,这才让施工进度明显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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峻工后的电子大厦

建设结构是基建工程兵的强项,但结构完成之后的外墙装修却并不是如此。“建设完主体之后,按照规划,需要给电子大厦的外墙贴马赛克,由于没人干过,贴起来特别慢,平均每人一天只能贴0 .7平方米,而当时的外墙面积足足有1万多平方米,靠这速度根本不能在工期内完成。”老肖说,经过反复试验与摸索,后来改变了工艺,工效提高两倍多。电子大厦施工经过一年多时间,于1982年提前一个月正式竣工。

扎根,深圳是第二故乡

1983年9月,深圳基建工程兵集体转业成地方企业职工。部队刚脱下军装不久,便面临着工程任务不足的问题,当时有相当一部分人“无活可干”。在市场竞争异常激烈的环境中,这些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大兵”们只懂得直来直去办事,却很难找到工程任务。

队伍没活干,便没了经济收入,开始还吃“老本”,最后便“无米下锅”。“当时有的工程队每天只吃两餐稀饭,有些每天只能吃一餐。”作为基建工程兵的一员,老肖同样面临这些困境。想要再发展,必须要学习。老肖当年参军的目的很明确:走出大山农村,努力做出一番事业,让青春在军队中发出光彩;此外还有一个上军校的梦想。后来,通过学习,经过多番努力与波折,他进入了一家银行工作,至今已经30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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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照相师》中的镜头

老肖说,40年前他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了深圳举足轻重的位置。他带着激情,带着憧憬,带着热爱留在了深圳。回想当年的奋斗岁月,老肖的眼里总是闪烁着坚毅的光芒。老肖对深圳充满感恩,“刚来时是愣头小伙,一无所有。”深圳给予他太多太多,甜蜜的爱情,美满的家庭,孝顺的儿子,他很知足。因为在他的心目中,深圳也早已成为了他第二个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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