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椿芽馅饺子的做法(之赵员外的香椿拌面)
香椿芽馅饺子的做法(之赵员外的香椿拌面)这赵员外,一定是想着取一撮春光里最鲜嫩的椿芽,做那第一个尝鲜的人吧!香椿素散发出的一种奇特而浓郁的香气让有些人避而不及,这其实就是春天该有的味道吧!其实,这一小把儿、一小把儿的嫩嫩的香椿,您错过了是真的要再等上一年的,这的确是一口儿春天里“不可辜负”的味道!忽然的就接了赵员外一电话,先是结结实实的夸了我一顿,在排除了“他想借钱”的动机之后,我冷静下来,原来是打听几种香椿拌面的做法来的。这就是不上“知乎”、不发微博、不加优美文的下场!一个老文化人,为了一口吃食,咬文嚼字、恭恭敬敬的哄一个“小孩儿”开口。在这个融媒体时代,离开了手机,中华民族这些个优秀的传统文化又该怎样的继承与发扬呢?北方胡同老太太的概念里:吃香椿就叫“吃春”。 每年到了谷雨就时兴吃香椿,南方人也就该要有新茶喝了。这“雨前香椿嫩如丝”之说和那“雨前龙井明前茶”也差不多算得上异曲同工之妙了!
刚过了正月,还是整天介琢磨着“春捂秋冻、乱穿衣”的时候,香椿树已然抽发出来第一支芽,小巧,鲜亮,活泼,幼嫩,那么多的“春的元素”堆叠在一块堆儿,好像就是直接从老树干上冒出来的一个生命……
春天像一个嫩的马上就要出水儿的胖小孩儿,您要是能狠得下心来“麻利儿的窜过去”咬上他一口,那是真的可以一下子年轻五十岁呦!
收藏了一屋子古籍善本的“赵员外”,是一个很讲究吃的“老款儿”文化人!据说开过一个很牛的面馆儿,足有百十家分号的势力。
依着我纵横天下悟到的法门:一个成功的、文艺的老男人,您招多少小姑娘待见,都不如有这个本事,让自己吃的舒坦、讲究、霸道!
忽然的就接了赵员外一电话,先是结结实实的夸了我一顿,在排除了“他想借钱”的动机之后,我冷静下来,原来是打听几种香椿拌面的做法来的。
这就是不上“知乎”、不发微博、不加优美文的下场!一个老文化人,为了一口吃食,咬文嚼字、恭恭敬敬的哄一个“小孩儿”开口。在这个融媒体时代,离开了手机,中华民族这些个优秀的传统文化又该怎样的继承与发扬呢?
北方胡同老太太的概念里:吃香椿就叫“吃春”。 每年到了谷雨就时兴吃香椿,南方人也就该要有新茶喝了。这“雨前香椿嫩如丝”之说和那“雨前龙井明前茶”也差不多算得上异曲同工之妙了!
香椿素散发出的一种奇特而浓郁的香气让有些人避而不及,这其实就是春天该有的味道吧!其实,这一小把儿、一小把儿的嫩嫩的香椿,您错过了是真的要再等上一年的,这的确是一口儿春天里“不可辜负”的味道!
这赵员外,一定是想着取一撮春光里最鲜嫩的椿芽,做那第一个尝鲜的人吧!
椿树在初春时发芽,几寸长。摘香椿也就是“打椿芽”,不管您打得多狠,明年的阳春伊始它就又开始萌生出来。住平房的时候,许多院子里都有香椿树,多的有两三棵,也许老百姓就为初春时节吃上几口新鲜的嫩芽儿吧!
“春芽”,是春天独有的美味。《黄帝内经》也说要“食岁谷”。闻一季清香,品一岁悠长。这恐怕是人生最好的回忆了。文化人好像总是讴歌松柏,称道杨柳的。 虽然没什么人给这香椿写过许多,但是想必他们如这赵员外一般,到了开饭的时候也都不少吃吧!
我觉得最好吃的,还是香椿炒鸡蛋。母亲把香椿和在鸡蛋里煎,嫩生生的香椿芽裹在黄生生的鸡蛋里,在气腾腾的油锅里面倒腾那么几下子,就是一道简单、浓郁、充满生机的美味。您只尝一口,便沁到了心里,说不一定就会带到了千里之外的梦里……
香椿是受时令限制的,春芽抽梢颜色由紫红变深绿,就没法儿吃了。您趁时采下来,放入开水锅里一抄(有点儿道行的厨子管那一下子叫飞水),加点盐一激,腌在坛子里,便如一坛佳酿,历久而醇香……
所有的母亲都说不出来做饭该加多少调料才够味儿!可能压根儿凭的就是那么一种感觉。所以您嘴里的这香椿菜式的味道,只属于您的老母亲。
先不说赵员外打听的那个香椿拌面的事儿!我还馋那么一好吃的,叫“香椿鱼儿”。那是纯时令菜,甭管您老子是谁,一样儿过时不候。新鲜香椿芽儿洗净、控干,加完盐给搓匀了,在调好的面糊里蘸一下子,得利索、蘸匀了。热锅凉油,小火给炸焦黄喽!就好像一条、一条的小鱼儿。
还听杜仙洲先生说:过去有用香椿树树干做上梁脊檩的。据说椿树材料能够管束其他梁木,新房建好后可保宅邸平安,世代吉祥。
《牡丹亭·闹殇》,里面有一句:“当今生花开一红,愿来生把萱椿再奉。”所以这“椿龄无尽”就该是关于赵员外这“香椿拌面”最文雅的一句了。香椿浓烈的香气与寡淡的面条儿相得益彰。您吃上这一口儿,春意也就到了!
之所以喜欢吃,就是因为香椿有一种独特的、猛烈的香,吃起来爽口;还有就是二三月间春燥,好些的人容易厌食,总想吃些清淡、开胃的菜蔬。荠菜、香椿……这些春季最新鲜的食材,从田间地头悄悄绽放,也就恰好成为了这满盘春色中的不二之选了。
又到了椿树发芽、椿菜飘香的的季节。也许那赵员外忽地又想起了旧日春光、记起来慈祥的母亲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或者是自己成长的那个地方了。
关于吃,我想人的记性总是更好些。每每回味着浓郁的椿香,童年的味道和归家的惬意就会随着香气在心中缭绕。要么就是“椿”里面有个“春”而令人充满了喜悦。
每年基脚旮旯里的点点残雪化完不久,院子里的柿树、枣树还未泛青时,唯独椿树悄然暴芽,急不可耐地传递着春的气息。小时候我打心眼里祈望春天的到来,为的是那种春意跟和煦完全是醍醐灌顶式的安享。
春日里,回到旧时家的所在,不一定想开门进屋,也许只在院子里走走,环顾这熟悉的一切。从祖辈算起,先后曾有多少旧人在里边生活,屋子里面装着太多的故事。只是,许多故事已经变成了故园春色里的传说。
天时人事日向催,冬至阳生春又至。墙边的椿树竟抖娩出鹅黄的芽头。看来万紫千红的三春胜景触目可及了,不知这故园屋檐下的燕子是否再来呢?
盛 澜
2018年3月11日
作者简介:
盛澜,1975年生于北京,数学博士。现任中华人民共和国与俄罗斯联邦友好交流协会健康生活理事会副秘书长及中华文化促进会中式生活理事会理事;
师从著名敦煌学家、文史学家周绍良先生,对佛教建筑、佛教文献、佛教造像、佛教美术有研究;
曾任中国佛教古代文献保护中心理事、中国佛教建筑研究所专家委员会主任委员等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