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命中早已注定(有些事我们改变不了)
有些事命中早已注定(有些事我们改变不了)这个男人,有权有颜,无可挑剔,只需一笑,便能让她有着窒息的感觉,曾经的曾经,她以为他是她的白马王爷,可直至谎言被揭穿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原来他只是来向她索命的阎王爷。照片上的男人唇角弧度是醉人的雅致,五官如精美艺术品般的分明,白衬衫下迷人的锁骨若隐若现,沉淀的黑眸里嵌满细碎的光斑,好像只需他看一眼,世上万物都会失去光色。之后她一件件穿上了被强行撕离开的衣服,然后拾起脚边的一个梅瓶,高高举起,想像电视剧女猪角那样听个声发泄胸中的愤怒,但想了想,还是轻轻的放了下来,何必呢,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他给的伤害,又不能伤他分毫,根本无济于事,这些贵重的古董虽然已被私人收藏,但到底是不可再生的历史文物,她是一个高尚情操的人民教师,不能做这样既损人又不利已的事。脚步虚浮的想要离开这间她曾无比熟悉的屋子,抬首间,看到了沙发边几上摆放着的一张放大的双人照片,照片是有机玻璃框的,摔不坏也踩不烂。照片上的自己,眸子
00 楔子:下跪求饶
月色朦胧,倾泻而下,偌大的房间里,如今只还有她一个人,横陈在地毯上。
与她一同铺陈在地毯上的,是原本装饰柜里排列的整整齐齐的昂贵梅瓶,此时正东一个西一个的在她身边横躺着,也许是地毯的作用,居然没有摔破掉一个,但不难看出半小时前这里曾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打斗,因为还有一件纯手工西装被凌乱的踩踏了数个脚印,也皱在一团的扔在地板上,
那男人的劲儿实在太大了,她双手撑在沙发边缘上好几次也没能站起来,稍稍一动就疼得浑身直抽,眼角霎时就渗出了几滴泪,但很快就被她伸手用力擦掉,闭上眼再度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一股作气站了起来,虽然还晃悠了两下,但到底是站住了。
之后她一件件穿上了被强行撕离开的衣服,然后拾起脚边的一个梅瓶,高高举起,想像电视剧女猪角那样听个声发泄胸中的愤怒,但想了想,还是轻轻的放了下来,何必呢,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他给的伤害,又不能伤他分毫,根本无济于事,这些贵重的古董虽然已被私人收藏,但到底是不可再生的历史文物,她是一个高尚情操的人民教师,不能做这样既损人又不利已的事。
脚步虚浮的想要离开这间她曾无比熟悉的屋子,抬首间,看到了沙发边几上摆放着的一张放大的双人照片,照片是有机玻璃框的,摔不坏也踩不烂。
照片上的自己,眸子清澈得如一汪碧泉,但却透着倔强,而身旁的那个男人,每多看一眼,她身上的某处便又再疼得让她浑身颤抖不已,但其实他的样子并不可怕,就连此刻刚受过巨大屈辱的她看着也还会有一瞬间的晃神。
照片上的男人唇角弧度是醉人的雅致,五官如精美艺术品般的分明,白衬衫下迷人的锁骨若隐若现,沉淀的黑眸里嵌满细碎的光斑,好像只需他看一眼,世上万物都会失去光色。
这个男人,有权有颜,无可挑剔,只需一笑,便能让她有着窒息的感觉,曾经的曾经,她以为他是她的白马王爷,可直至谎言被揭穿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原来他只是来向她索命的阎王爷。
“不是早就想我上你了么?还假清高什么?”他的大掌紧紧按压在她的心口处,力道大得能把她压碎,磁性的嗓音犹还回荡在耳畔。
指甲紧紧的掐进了掌心,她紧抿着唇,苍白着脸从包里找出一支签字笔,然后在男人堪称完美的俊脸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奠字,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小区楼道旁的石椅上,一个高大的身影被一棵浓密的香樟树覆盖,她丝毫没留意,原来他并未走远,男人复杂的目光看着越走越远的背影,眸子里闪过一丝晦暗,压抑得让人看不真切,只是无边无际的思绪喷涌而出,渐渐漫过了时光隧道,竟又回想起了一年半前的那个闷热夏夜。
正文:
01 第001章
那天傍晚,小城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绵密的雨丝笼锁了冰冷的钢筋水泥建筑物,大街小巷一片冷清,夏佳宁一手撑伞一手搂着一叠学生的作业本穿行在人行道的路牌和广告之间。
这是本市最繁华与时尚的商业步行街,游人如织,但仅与之一街相隔的转角后,却又是另一番景色。
过了街是一个明朝时代的城门,城门的左右两边各有一条小巷,名叫江南巷。
江南巷的建筑全是木头的二层小楼,有些人家还保留着雕花的窗棂,清一色的民国和解放前宅子,是市区现唯一留存的一条古巷,最鼎盛时鸿儒商贸云集往来,达官显贵在此栖居。
只是经历了无数次的历史动荡和战火硝烟,早已没有了当年的古朴风貌,只余下各种的脏乱差。
屋顶上的砖瓦上长满杂草,野猫跑过后要爬上去捡瓦,否则就会雨天漏雨晴天漏光,破败的木料里蛀满了白蚁。
在天井,一到风雨天屋里就充满了阴暗与潮湿,夏佳宁才二十六岁就开始有了风湿的症状。
巷内乱拉的电线也成为一大安全隐患,在巷内,多家居民房还存在着旱厕,需要定期由环卫工人来清理污物。
由于占地大,地理位置极其优越,江南巷已经被无数的开发商盯上过,但江南巷的原住民坚决抵制拆迁,一些老人甚至不惜用命相搏。
自从她高中起,就看过无数次父母和巷子里的人与政府部门争斗的情景,所以换了好几届市政班子都没办法拆除,成了本市最大的钉子户群。
她爸就是组织者中的头儿,其实暴力抗拆其中当然有补偿款谈不拢的问题,另外也有对这片老宅的浓浓不舍。
她也和大家一样深深热爱着供她成长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就算学校有教工集体宿舍,她依然还是坚持再晚都要回家。
自从学习了戴望舒的《雨巷》,她就爱上在雨天打着伞光脚走在小巷青石板路上的感觉。
就好比此刻,还在巷子口她就脱掉了脚上的凉鞋,一步一步踏上光滑清凉的大青石,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
现在已经是深夜的十点多钟了,虽然是夏初,但因为下雨,平时喜欢在巷道各自家门外纳凉的老头老太们都回了屋,所以巷子里清冷无人。
她一个女孩子独自走着还是多少有些害怕,只能不甘心的抛开了那些雨中诗意,不由加快了脚步向位于巷子中段的家中走去。
可就在离家还有十米远的一个黑暗处,她突然停了下来,夏佳宁握着伞的手不由紧了紧,她没有听错,前方一米处她明明听到了微弱的救命声。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可是眼前分明是一堵墙,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呢?难道是,传说中的‘鬼哭墙’?
恐意来袭,立即向家的方向跑去,一直冲进了家门,看到堂屋里亮着的灯光才拍着胸口舒了口气。
“佳佳,这么大雨还回来干嘛,你爸说去车站接你又不让,来,擦擦,女娃子家家的淋了雨要得病的咧。”
夏妈妈拿着条毛巾扔到女儿头上,一边笑着还在不停的唠叨,一边将女儿手中的东西接过去放好。
“明天高三学生模拟考占用我们初中部的教室,所以可以不用去学校,就想回家睡个懒觉。”
夏佳宁擦好脸,回房拿了换洗衣物溜进了天井里用木板搭起的简易洗澡房冲洗起来。
“等会出来喝碗你爸给你煮的糯米酒再睡哈。”夏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过来,一边从大木桶里舀水往身上冲的夏佳宁唇角弯着幸福的笑,“晓得了,妈你去睡,明早上还要早起呢。”
这套三居室的祖宅还是在清光绪年间州知府赐给夏家的,从此后夏家的子子孙孙就一直栖息在此,土改的时候宅子一度被收了回去,之后又还给了夏家。
夏爸爸早年在市糖烟酒公司工作,后来厂房被开发商买了去,他就拿着买断工龄的几万块钱在自家屋的前院做起了祖传的酿酒生意。
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在本市的老酒鬼中没有谁没喝过夏家酿的酒,五粮液啥的都比不上夏家的酒醇香,那是夏家从来不做办商,用的每一粒米每一块酒糟都是最纯正的。
虽然家中并不富裕,但是父母恩爱,她和弟弟也手足情深,前几年弟弟考上了高中住校,她也从师范毕业考进了公办的中学成了一名初中语文老师。
虽然校内校外追求者众多,但她还不想那么早恋爱,想用多一些时间来陪伴父母,当然了,也许是她眼光也高吧,那些追求者她都不来电。
夏佳宁冲完澡换上宽大的睡裙走进厨房,一碗泛着浓香的糯米甜酒搁在灶台上,轻抿一口,夏家的酒酿果然是最最香的。
脚边一个毛头在蹭她的小腿,她放下碗弯腰拍了拍酒酒的大脑袋,“酒酒,有没有想麻麻?”
“喵~~,”一只三花色的大猫卖完萌,跳上厨房的灶台上继续打呼去了。
风从天窗刮入,外面的雨下得更大,夏佳宁的手不由紧了紧,心微微悬起,鬼打墙,怎么可能?
顿了会,她从门后拧出一根木棍,本想叫上父母,但看到他们房间已经黑了灯,只好回房拿了个手电和一圈麻绳就撑着伞跑了出去。
02 第002章
她之前听到的明明是人声,后来想了想,那个地方之所以看不到人,很有可能人已经跌下了那个盖子被偷了的下水道里,晕死,个倒霉孩子。
昨天白天她去上班的时候无意中瞅了那一眼,因为盖子被偷了,不知是谁就找来了一块木板勉强盖着,他们本巷子的居民眯着眼都能在巷子里行走自如,自然不会去踩那里。
那个叫救命的男人是怎么会掉下去的,她也不清楚,但她知道那人就这么在那淋一夜,不死也得去半条命,如果再遇上涨水,那基本就只能上不远处的岷江里去玩飘移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屠,然走到那里,除了风雨声,四下已是一片寂静。
夏佳宁不敢贸然探头去看,从旁边摸了小半块砖扔下去,一秒后就传出个哎哟妈呀的痛叫声,她微微抿了抿唇角,人还活着,活着就好办了。
“喂,别急,我救你上来。”她用手电的光往洞里照了照,里面果然是有个人,真是个男人。
她慢慢将麻绳垂下去,那男人没说话只紧紧的拽住了。
夏佳宁干脆扔掉伞,将麻绳在不远处的柱子上打了个结,之后拼尽了全身力气终于将那人给拖了上来,她也累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得,这澡全白洗了。
“谢~谢。”那人扶着墙一手捂着胸口大口的喘息着,夜色深沉,她也不好拿着手电直接去照,所以他们相距很近她也看不清他的脸,但可以看出那是一个身材挺拔的身影。
“喂,你不是江南巷的人吧,你是怎么掉下去的,搁那呆多久了。”夏佳宁一边解麻绳一边问。
“我是过来找出租房的,下雨了就想到墙边屋檐儿避雨,天黑看不见,一脚踩到木板上,木板一翻就这么下去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但却是很好听的,夏佳宁大学时有室友是B市人,她能听得出这是一口极为地道的京腔。
“个倒霉孩子,没摔伤吧,这坑还挺深的,幸好里面水不深,就是有点臭。”夏佳宁忍不住笑出声。
“还好,就是掉下去的时候崴了下脚又淋了一阵雨,不过最惨的是刚才不知哪个丧天良的往洞里扔了半块砖,正好砸到我头上,出血了好像。”
“呀,可能是野猫追打的时候不小心弄进去的,要不你跟我去擦点止血药,我家的药粉很灵的。”
夏佳宁清丽的脸上掠过一丝惊慌后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她这人其实还挺怕事儿的,这男人明知道砖是她扔的还故意这么说,分明就是在责备她。
脑袋出血受伤这种事可大可小,万一他去医院弄个天价医药费让她赔就完蛋,所以还是先下手为强,血止了再观察一下,没事了再放他走,这样也赖不到她,这年头好事果然难做啊。
男人也没跟她客气,一手捂着脑袋一边紧跟着她,夏佳宁一看他那架势又有点想打自己脸的冲动,这人是谁啊她就往家里带,万一人家知道了她家的地址,那岂不更糟殃。
天生的自我防卫意识又让她慢慢停下了脚步,打了一个冷颤,她有些胆怯地打量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
男人很高大,肩膀很宽,也很硬朗,除了刚刚责备她的那句话以后,便再也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她打量的目光和男人的目光对视在一起,心中一惊,嗖的一下别开了视线,这人看上去很年轻,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
但是他的眼神很深邃,平静无半点波澜,可是一看就知道,他是经历过什么的人,因为他整个人都散发一种神秘感,却又能有一种让你明知道也许会有危险,可就是忍不住想要去靠近的魔力。
就在她心思转动的瞬间,身后的男人轻轻吐出两个字:“夏宅。”
晕,站都站到家门前了,夏佳宁也就不好再说什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凑向了他说,“进去别说话,我爸妈都睡了,被他们发现我带个陌生男人回来,会一刀砍得你去问候主治大夫。”
“你家开龙门镖局的吧。”黑暗中她只看到一头乱发的男人很不屑的耸了耸肩。
“开什么镖局,我家是卖酒的。”夏佳宁突然掂起脚冲他脸前哈出一口气,“我刚喝过甜酒的,没闻出来这儿都是酒的味道?”
男人一脸嫌弃的忙把脸拉远了点,再耸肩,他早闻到这股味儿了,要不是有这股醇香的酒味和下水道那股子死耗子的臭味儿中和了一下,估计这会他没摔死也被熏晕了。
“对了,你是开摩的的吧?”夏佳宁又问。
“开摩的?”男人脸皮抽动,他重复着她的话,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突然伸出黑呼呼满是泥浆的手掌,问,“这是几?”
“五个手指。”夏佳宁微愣了一下,不知道这人发什么神经。
“那这个呢?”男人收回了三根,只伸出了食指和中指。
“二……”继续摸不着头脑地回答,她疑惑地看向他,糟糕,精神病年年有,但今年特别多,她可别碰上了。
男人俯视着她,张开嘴吐出几个字:“答对了,你还真是够二的……”
夏佳宁被骂得愣住了,微张着嘴,她的人生观有些崩溃,还没有见过对救命恩人都这么嚣张的被救者,这年头好事真做不得了,皱着眉,紧闭着嘴,不知下一句该说什么话。
夏佳宁认真回想了一遍才明白过来可能他不满意被她说成是摩的司机,切,这有什么,神经病,看他还会拐着弯的骂人,想必头上的伤也不重。
03 第003章
终于能借着屋门外的路灯看到他脸了,他的头发都被雨淋得透湿,杂乱无章的搭拉着,只能看清这男人有双黑亮凌厉的眸子,以及周身掩饰不去的迫人气势,果然是一副不适合拿来开玩笑的样子。
不知是不是灯光昏暗的缘故,大片的阴影打在他的脸上,反而勾勒出一种深邃冷峻的脸部线条,却也极清冷。
虽然只是一眼,虽然他周身脏兮兮泛着恶臭,但她也看出来了,这是个极好看的男人,而且,气质不错哟,确实不像开摩的的,不是小白领也是个程序员吧。
不知是雨水冲刷掉了还是怎样,她没看到他的脸上有血线流下来,这与她之前预想的满头满脸都是血或是掉了半边脑袋好比车祸现场的镜头差了蛮远,有点放心了。
硬着头皮把他一路领进了自己的房间,就看到他眼睛正半眯起来,满脸坏笑,笑得她浑身发毛。
顺着他的视线这才发现自己的睡衣也被雨得淋透了,黏在身上,非常透,精致地勾画出少女清晰的曲线。
消瘦的腰肢,纤长的大腿,最窘的是,她穿的文胸上印满了大片的玫瑰花苞,就像一簇簇娇羞的花蕾,绽放在她白皙的胸乳上。
从他的高度完全可以看清那呼之欲出的双峰……还有紫色小内裤,总之灯光一照,该看见的都能看见。
要死了,一分神,脚下一滑,差点跌倒,幸亏他及时伸手扶住她的腰,而她也下意识搂住他的手臂……
额上的碎发随着他的动作甩动,细密的水珠摔碎在那张原来竟这样帅气的脸上,一瞬间就刺中了她的心,就那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她确确实实感到有被电到的感觉,骨头竟是酥酥麻麻的。
乱了,她为什么会觉得胸口撞击得那么厉害,整个身心被这个陌生男人搅得乱作一团。
晕,夏佳宁忙松手,使劲儿拍拍胸口,好容易喘过气来,气氛有点异样,她觉得有必要做点什么,来打破这种“尴尬”的氛围。
红着脸赶忙将一件长外套直接披在身上,才又打来了水替他清洗伤口,伤口不大,血已经止住了,不必上药,只是他的脚被崴了下,有点肿,夏佳宁找来了红花油,正要帮他擦时,他又笑了,这次不是坏坏的笑,是那种透着阳光味道的温和。
说:我能不能去洗个澡?
“嗯。”她往旁边蹭了蹭,让出门。
他脱掉了脏兮兮的衬衣,夏佳宁立即转过眼,却又用余光悄悄的打量着,身材匀称健朗,有腹肌,只稍看一眼就令人血脉喷张,无法自拔。
胸膛处的肌肤光滑迷人,正是最健康的小麦色。
作为一个正常的女性,好色也是不丢人的,呃,她是说,生理上会对这种型男的肉体产生无法抗拒的吸引……好吧她就知道会越想越离谱。
挠挠头,将目光移到他那张英俊的脸上,踌躇了一会说:“不过我没有合适的衣服给你换,我爸的衣服在他房间,只有我弟的,只是他还是学生。”
夏佳宁咬着手指望着地转了转眼珠。
“那算了,打扰。”男人竟也不打算再穿回那些脏衣服,说完光着上身就要出门,只留给她一个很酷的背影。
他之所以跟她过来也就是想借个地方洗澡换身衣服,不然就这样走回大院不知道会不会被保安拦着不让进。
“等等,我弟有一米七八。”夏佳宁声音娇软,但听起来却无丝毫波动之色,和她的脸蛋一样,纯纯的。
男人在门边站住,在夏佳宁擦肩而过时,他突然扣住了她的手腕。
看到她惊慌的转头,才又似是被烫到一样松开,哑声开口:“我很感激你救我上来,但是很讨厌被人一而再再而三戏弄的感觉。”
他这时候整个人都变了,神色严肃,再看不见轻挑的坏笑。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急促的呼吸。
你。。。要要干嘛?夏佳宁紧张的开口。
“谢谢!”他说,完全驴唇不对马嘴。
她想都没想顺口答了句:“不客气。”
见他主动退后一步,夏佳宁撇了撇唇,片刻不敢停留的绕过他,往弟弟的房间走去,进了屋才嘟嚷出声,“一点幽默感都没有,要不是看你长得帅了点,谁还稀罕逗你玩?”
一边不怀好意的挑了一套他弟初中时穿的校服出来,拿到了洗澡房外面。
她站在屋檐下,听着洗澡房里的冲水声,不觉抿了抿唇,没有哪个女孩不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她当然也是颜控,不过她的要求高,光有颜还不行,那就太娘了,她更注重的还有气质。
气质这个东西怎么说呢,只能意会不可言传吧,那些追求者们恰恰就输在了气质上,不过眼前这个男人的气质是真的好,就算在这么落魄的时候,那种天之骄子的霸气也遮掩不住。
水声停了,门拉开了一条缝,一只修长的手臂从门后伸了出来,夏佳宁忙把手中的一团衣服塞过去,不一会就听到里面小声叫:“哇靠,校服?”
里面男人的表情一定很胃痛,而她也是,不过她是笑得胃疼。
虽然他长着一张严重影响她智商的脸,但有一件事她不会看错,那是个很深奥的男人,并且,深不可测!
04 第004章
夏佳宁在外面笑得忒贼,“没办法,我弟把衣服全带到学校了,留下来的只有这个。”语调真特别纯,爱穿不穿,不然你有本事就光着出来,本小姐绝对不会闭上眼的。
“我穿好了,脚痛,你进来扶我一下。”男人说着又把门打开,果然是穿上了,夏佳宁应着踏了进去,突然一桶冰冷的水当头泼下,浇了她一身。
紧接着回过身来时,已被男人紧紧压在了门板上,灼热而陌生的气息瞬间逼近。
夏佳言此时顾不上身上的冰冷,惊慌失措的侧开头,避过男人要吻下来的唇,双手抵在他冰冷的胸膛上,被吓得连声尖叫:“救命啊……”
“佳佳,你在干啥嘛?”父母房间的灯亮了起来,夏母的声音传来。
男人的唇在几乎碰上她唇时停了下来。
“妈,我……我洗澡呢……有只老鼠,黑了我一跳嘛。”夏佳宁拉开门露出个头冲已经走出房间的母亲勉强笑了笑。
“你啷个又洗澡嘛?”夏母不解。
“热……天太热,全球变暖,睡不着,妈你去睡嘛,没事了。”夏佳宁嘻嘻笑了一声,直到母亲走回了房才长舒了一口气。
回身猛的就踹了身后的男人一脚就向外冲,手也跟着用力将门甩上,却不小心将自己的半截头发夹在了门缝里。
“啊!!!!!”随着骤然关上的门,一声尖叫再度响起,里面的男人飞快将门拉开,夏佳宁的头发才得以解放。
“你个女娃子到底在抽什么疯,一晚上就听你鬼叫……”。夏父咆哮的声音传来。
“爸,我不小心摔了下,没事没事,你们睡,我这就回房了。”夏佳宁哭笑不得的瞪了眼洗澡房,再不敢多事的冲回了屋,将门从里边反锁上。
看着镜子里像个水鬼一样的自己,气就不打一处来,该死的男人,不声不响的居然用这样无耻的手段反捉弄她,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麻烦不找她她反倒去捡了个麻烦回来,抓头,她再也不相信这世上还能做好事了。
将窗户打开了条缝向外看,几分钟后,一个穿得像马戏团小丑的男人满脸愤愤的走了出来,上身下身都只遮到一半的他倒也不扭捏。
脸已经变得很清爽,夏佳宁一直觉得,王力宏是她见过长得最英俊的男人,今天,历史将改写。
他一直走到夏佳宁的房门外才轻声说:“对不起,刚才我也是逗逗你,我姓秦,一码归一码,将来有机会一定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你是党和国家的好同志,谢谢,我走了。”
“喂,等等。”夏佳宁拉开房门,跑向厨房飞快盛了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糯米甜酒,在男人疑惑的表情中端到他面前。
“喝了吧,活血祛寒的,夏家酒坊出品,绝对不含任何添加剂,舌尖上的美味哟亲。”
“果真名不虚传。”男人一点没犹豫的就接过去喝光了,夏佳宁一脸惊奇的看着他,小声说:“你刚才那样捉弄我,一点儿也不担心我趁机下药报复你?”
男人的唇好看的翘了翘,“我有什么好怕的,难道你家开镖局的?”
夏佳宁挥了挥拳,“个哈巴儿,再说一遍,我家是开酒坊的。”总觉得在他面前自己都有些天然呆了。
他突然凑近她,“所以你不会坏了夏家酒坊的名声,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这也是她第一次在灯光下近距离地欣赏他的五官,那性感的唇、深邃的眼、秀挺的鼻,倨傲的冷漠与淡然目光,真是让人恨不得立刻拔了他的衣服来翻云覆雨、覆雨翻云,翻翻又覆覆……
最近真的堕落了,夏佳宁在心里默默地叹息了几声,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
男人看到她这个举动,突然身子一僵,马上离开了几步远。
“再见。”他转身离去,临走时还不忘关照她锁好大门,夏佳宁呆在屋檐下,极力忽视男人刚才喷洒在颈侧的灼重呼吸带来的酥痒,清丽的脸上已是红了一片。
好聪明的男人,赞个。
许久才压下心底的悸动,锁好门换了衣服吹干头发,又呆呆地坐了一会才躺上床,身体还有些僵硬,浑身像是蒸过桑拿一样发热。
一遍遍回想起那股灼人的气息,转念又想起被他拥进怀中的触感。
她总觉得自己要不就是发烧,要不就是发骚了,紧咬着被角笑,“个哈巴儿,我要真是开镖局的,一准儿就下蒙汗药劫色了。”
临进入梦里前她一再告诫自己,一见钟情吗?不过是一面之缘,转过身谁还记得谁?忘了吧!
夏佳宁是被隔壁院子王二大爷大清早用川剧吊嗓子的声音给吵醒的。
虽然是大夏天,但屋里开着空调,她盖着空调被还觉得有点冷,缩了缩身子,才惊觉手掌竟还覆在胸口那一团柔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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