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心坎的情话美文(耽美文世间最有分量的情话)
写到心坎的情话美文(耽美文世间最有分量的情话)姜拓来不及多想,因为此刻他仅仅是对付暴化的绿柏就已经分身乏术了,特制的子弹对暴化的绿柏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只能暂时牵制它罢了。浓郁的灵气聚在眼前,他看到了是一个浑身冒着一股诡异黑气,长相可怖的妖邪,当下便知晓面前的妖邪是一种名叫“绿柏”的山精“暴化”而成,但它为什么会“暴化”呢?姜拓还未到入口处,便有阵阵阴风夹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尸体的腐臭味扑面而来,姜拓往里面望了望,尽管现在的三楼特别的脏乱,但依旧可以想象得出当初的三楼是一家如何豪华有格调的咖啡厅。姜拓的目光陡然凌厉了起来,警惕地举着手枪,小心翼翼地朝里面一步一步迈进,目光所及之处,至少十几张桌子上都趴着死人,他们的脑袋皆歪着头贴在桌子上,七窍流血,惨白的脸,胸口处的碎肉悬挂在身上,地上是一滩滩早已干涸的血,看起来颇有些渗人,不过姜拓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依旧是一张冷峻的脸,死人他见过很多,虽然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因为灵异事故而死了这么多人。姜
现代都市中存在着很多妖邪,一部分妖邪同人类一般过着普通平凡的生活,还有一部分则劣性难改,嗜血贪杀,造成很多所谓的“灵异事故”,而肩负着解决这些事故责任的是一些自古便传承下来的除妖师家族,还有名为“诛邪”的政府组织。
姜拓是“诛邪”组织的一员,代号——天星,他是少数天生便带有灵力的人,也因此招致了诸多妖邪,导致其父母惨遭杀害,所以他对妖邪的执念和恨意很深,性格也因此变得沉郁冷漠,做起事来迅猛果决,势要将妖邪斩尽杀绝。
姜拓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到床边,拿起床上那造型极为普通简单的手机,放到耳边。
“喂,什么事儿?”姜拓沉声问道。
姜拓还未到入口处,便有阵阵阴风夹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尸体的腐臭味扑面而来,姜拓往里面望了望,尽管现在的三楼特别的脏乱,但依旧可以想象得出当初的三楼是一家如何豪华有格调的咖啡厅。
姜拓的目光陡然凌厉了起来,警惕地举着手枪,小心翼翼地朝里面一步一步迈进,目光所及之处,至少十几张桌子上都趴着死人,他们的脑袋皆歪着头贴在桌子上,七窍流血,惨白的脸,胸口处的碎肉悬挂在身上,地上是一滩滩早已干涸的血,看起来颇有些渗人,不过姜拓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依旧是一张冷峻的脸,死人他见过很多,虽然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因为灵异事故而死了这么多人。
姜拓习惯从现场找线索,正当他准备再往里走近一些的时候,突然从身后袭来一股强劲的阴风,姜拓反应极快,腰灵活的一弯,整个上半身便向后倒了一个很大的幅度,躲过攻击,同时不断扣动手枪的扳机。
浓郁的灵气聚在眼前,他看到了是一个浑身冒着一股诡异黑气,长相可怖的妖邪,当下便知晓面前的妖邪是一种名叫“绿柏”的山精“暴化”而成,但它为什么会“暴化”呢?
姜拓来不及多想,因为此刻他仅仅是对付暴化的绿柏就已经分身乏术了,特制的子弹对暴化的绿柏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只能暂时牵制它罢了。
姜拓眼珠微转,眉毛一扬,迅速地抽出腰间特制的软剑,注入灵力,软剑瞬间便变得锋利无比,将袭向腰间的粗大触手切断了开来,然而没过多久那断掉的触手又长了出来,姜拓不禁皱了皱眉,暴化的绿柏不仅能快速地吸收天地灵气进行自我修复,还能利用阴邪之气为自身实力进行加持,以至于非常的嗜血难缠。
姜拓想要先行离开,一时之间也是难以脱身,只见绿柏的两条触手同时向着姜拓袭来,姜拓顺势提剑往前一档,强劲的力道瞬间将姜拓振出至几米开外,姜拓闷哼一声,殷红的鲜血从嘴角溢了出来,他刚想站起来,腰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搂住了,嘴也在同时被捂住了,身后那陌生人的微热鼻息在他耳边游离着。
“别动,我是韩家人!它现在发现不了我们。”韩朔小声地道。
姜拓心下骇然,有个人离他这么近,他竟然完全没发现!
“它很厉害!先走!”韩朔也不管姜拓略带抗拒的表现,牵着姜拓的手小心翼翼地快速离开,隐匿之术持续不了多少时间。
二人行至观星楼门口,几名警官都怪异地看着二人,姜拓突然站着不动了,而后瞟了一眼二人牵着的手,冷声道:“放手!”
“抱歉!”韩朔知趣地松开了姜拓的手,讪讪笑道:“韩家的隐匿之术,若是帮他人隐身,必须有肢体接触才行。”
说完,韩朔便仔细打量起此刻一脸冷漠地姜拓来,利落的眉,凌厉的眼神,修长的身材,本应是极具魅力的男人形象,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一如他所听到的那样。
韩朔微微一笑,朝着姜拓伸出手。
“韩家韩朔!”
“‘诛邪’天星。”
姜拓并未说出自己的真实名字,他们在执行任务之时用的都是代号。
“那我可以称呼你为小星星吗?”韩朔开玩笑似的说道,面前的姜拓太过冰冷,他很想知道这样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然而姜拓不做回答,依旧面无表情,对于他来说,称呼仅仅是个称呼而已,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阿猫或是阿狗没什么区别。
“算了,我还是叫你小天吧!”韩朔见姜拓依旧冷着脸,心中不由有些失望,但依旧含笑对姜拓说道。
那笑容竟让姜拓的心莫名地动了一下,他从未见过一个人可以笑得这么温柔,这么让人舒心,心下不禁对这个叫韩朔的人增了几分好感。
“小天,你住哪儿?”
“还没决定。”
“那你和我一起住怎么样,这样办起事来也方便些。”
姜拓微蹙了一下眉,他不喜欢和别人一起住,他也从未和其他人一起住过,除了······
“和我一起住······你很为难?”韩朔温柔地看着他,小心地问道。
看着韩朔温柔地眼神,姜拓犹豫了一瞬,点了点头。
韩朔见姜拓答应,心下有些欢喜,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现在就带你过去。”
到了酒店的时候,二人去前台一问,才知道这家酒店已经没有多余的房间了,姜拓依旧面无表情,转头对韩朔道:“我去其他地方找住的。”
“等等!”韩朔一把拉住毫不犹豫转身就要走的姜拓,眼中带着几分期待地说道:“小天,你要是不介意,和我住一个房间可以吗?”
姜拓被韩朔那期待的小眼神看得竟生出几分不忍拒绝,于是点了点头,虽然依旧摆出一张冰块脸。
见姜拓点头,韩朔不经意的想前台小姐投去赞许的眼神,而后便带着姜拓去了韩朔的房间。
“只有一张床?”姜拓难得皱眉地说道。
“两个大男人睡一张床应该没什么吧!”
“我不喜欢!”
姜拓的语气中竟然难得的夹了一点怒气,这让韩朔有些吃惊,忍不住试探道。
“为什么不喜欢?”
“没有为什么?”
姜拓说完转身就要走,韩朔一急,快速地移至姜拓跟前,柔声道:“好了,我不问你,你别走!”
姜拓停下了脚步,直直地看向韩朔,淡淡地道:“我睡沙发!”
“我睡!你受伤了!”
“我没事。”姜拓淡然道,这点小伤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听话!”韩朔说完,便在姜拓的震惊中将姜拓拦腰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从观星楼出来时,韩朔便注意到姜拓的步子有些虚乏无力,看来“绿柏”那一下让他受了不小的伤,这小子竟然硬撑了这么久。
“你乖乖坐好,我帮你疗伤!”说完,韩朔的手掌便凝上了一层淡淡的绿芒,然后那绿芒又不断地流进姜拓的身体里。
姜拓一眨不眨的看着闭着眼盘腿坐在他面前,双眼紧闭,专心致志地替他疗伤的韩朔。
从未有一个人像韩朔这样,在他筑起冰冷坚强的防御时,还能这么无所顾虑地接近他,关心他,对他好,姜拓不得不承认,这种被人温柔以待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睁开眼的韩朔,从姜拓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柔和,心中有些意外,或许他再努力一点,姜拓就会对他笑吧!
姜拓是一个很强大的人,却也是一个让韩朔忍不住心疼的人,在未见到姜拓之前,凭着听说,他一直觉得姜拓是一个强大冷漠的除妖师,见到姜拓那一刻他才知道,那不是正真的姜拓,而他韩朔,想要了解真正的姜拓。
在姜拓养伤期间,韩朔一边无微不至地照顾姜拓,一边多方调查着这次的观星楼灵异事件。姜拓也没闲着,他知道这次的妖邪不好对付,因此即便在尚未治愈的情况下,他依旧不停地尽全力提升自己的实力。但每次他勉强自己的时候,韩朔便会生气让他别乱动,然后强制他好好休息,姜拓觉得韩朔奇怪,明明平时对他那么温柔,为什么又会对他生气呢?他不懂!
短短三天,姜拓的伤便好得差不多了,二人打算再去一次观星楼,已经“暴化”的“绿柏”非常喜欢血腥味儿,因此在咖啡厅的血腥味变得更淡之前,必须除掉绿柏。
“小心一点,你的伤还没完全好。”韩朔叮嘱道。
“嗯”姜拓点了点头,提着锋利的软剑同韩朔一起走了进去。
“左边!”韩朔喊道,他是韩家这一辈中灵力最强的人,所以感知能力非常强。
姜拓在听见韩朔声音的一瞬间,软件一挥,一道凌厉的剑刃便朝着绿柏袭了过去。
绿柏躲避不及,伸出好几条粗大的触手挡住剑刃。
韩朔见绿柏的触手和剑刃在一瞬间抵在一起,便动作极快的从身上抽出一张画着诡异符文的黄符,一声令下,那黄符瞬间飞到了绿柏身上,绿柏接触黄符的大片皮肤顿时燃烧了起来。
它一声暴怒的大吼,浓黑的阴气夹着淡淡地绿色灵气便从四面八方朝着绿柏聚集而去。
“小天!”韩朔喊道,同时甩出一张黄符到了绿柏身前,顿时乍起一道蓝色的闪电紧紧地缠上了绿柏的身体,将聚集的阴气和灵气一并击散。
姜拓会意,见机提起剑朝着绿柏爆冲而去,锋利的软剑带着可怕的剑气,一道一道地甩在绿柏身上。
绿柏在剑刃的劈砍下皮开肉绽,流出的带着些许绿色的鲜血让空气中的血腥味更重了,见状绿柏愤怒地吼了一声,恨恨地盯着韩朔,一条粗壮坚韧的触手朝着韩朔猛刺了过去,此时姜拓正在绿柏近处,心中一惊,心脏快速地跳动着,身子一扭,便要去砍那伸向韩朔的触手,也不管绿柏会不会趁机袭击他,然而终究没来得及,而韩朔虽然拼尽了全力躲避,却还是让肩膀被狠狠地贯穿,手臂无力地垂了下来。
姜拓睁大了眼睛看着鲜血淋漓的韩朔,心中一股巨大的怒火不受控制地蹿了出来,双目血红,软剑挥动的速度突然猛地加快,剑上带着的灵气也变成了浓重的戾气朝着绿柏很劈了过去。
姜拓一边暴力地大吼着,一边发了狂似的猛攻绿柏。
韩朔见姜拓暴怒的样子,心中一惊,焦急地喊道:“小天,停下!快停下!”
姜拓却像似没听见一样,依旧朝着已经死了的绿柏猛攻。
“小天!我让你停下!”
韩朔冲到了姜拓面前,一把抓住姜拓的手,姜拓这才突然惊醒了过来,停下了动作,转过头看了看韩朔,眼中的血红慢慢地退了去,而后无力地倒了下去。
醒来时,姜拓已经到了他和韩朔一起住的酒店。
“好些了吗?”韩朔担忧地问道。
姜拓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韩朔肩上的伤,脸上带着几分心疼:“你······”
韩朔见姜拓关心他的伤势,心头一暖,微微一笑道:“我没事”,而后又想起了姜拓那时暴怒的样子,皱着眉头小心地问道:“当时,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会······”
姜拓一听,眼睛陡然睁大,突然又黯淡了下去,缓缓地抬起头,望着韩朔道:“你真的想知道?”
韩朔点了点头,他当然想知道,关于姜拓的一切他都想知道。
“暴化”过的姜拓,非常清楚韩朔在自己心中的分量,如果不在意他,他也不会因为韩朔受伤而不受控制的发狂。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暴化’的情况,但这种情况只出现过两次,一次,是我父母死的时候,还有一次,就是你受伤的时候。”
韩朔怔怔的看着此刻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的姜拓,这是有史以来姜拓跟韩朔说过最长的话,虽然姜拓没有明确的表明他的心意,但韩朔却觉得像是听到了世间最有分量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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