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小谢借尸还魂大法(穷书生夜梦女鬼)
聊斋志异小谢借尸还魂大法(穷书生夜梦女鬼)女鬼凄叫着喊:“还钱来呐,还钱来!”,陈生哭泣答:“在下实在是无钱,求鬼妹妹别追赶”,女鬼不听继续狂叫:“拿命来,拿命来”,陈生回道:“这次小命也快病没了,没命了,没命了”。还是那座破庙,漆黑木门,里面乌黑一片,女鬼突然就冒出一个头,疯一般的追着陈生要撕咬,吓得陈生抬腿就往山下跑。一会儿女鬼又喊:“拿命来呐,拿命来”,陈生吓得脸色苍白,说:“请饶命啊,请饶命”。顷刻间,陈生睁眼醒来,浑身冷汗淋漓,双腿还在微微发抖,知道是一场梦,便长叹一口气,但一夜无眠直熬到鸡鸣,方才勉强睡去。陈生就病了,先是身体发寒,自己煮了姜汤喝,裹着一层棉被睡到夜里,突又发起高烧。这一病就是三天,还不见好转,反而加重,此时陈生家里早已四壁空荡,无钱请郎中,于是只能苦熬,希望能撑过去。没想到,熬至第七天,陈生就变得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就在迷迷糊糊中他又梦见了那只女鬼。
新聊斋:夫妻债孽承聊斋之志,谱静月新篇|颂古之情义,明今世德尚
明朝嘉靖年间,在粤西吴川县有一个穷苦书生,名叫陈生。时年三十一岁,家中无父无母无妻儿,自己则成了村中光棍。
一夜,陈生走山路,来到一座破庙前,突然从门口冲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陈生一看,见她双脚离地,没有影子,明白她不是人而是鬼。这女鬼飞着来追赶他,陈生吓的撒腿就跑,他可不想死。那女鬼张牙舞爪,凄喊着:“还钱来呐,还钱来”,陈生边跑边答:“小生无钱,且请勿追,鬼妹妹你去找有钱人”。
陈生腿长在前面跑,女鬼飘着追在后面,不愿放弃。
一会儿女鬼又喊:“拿命来呐,拿命来”,陈生吓得脸色苍白,说:“请饶命啊,请饶命”。顷刻间,陈生睁眼醒来,浑身冷汗淋漓,双腿还在微微发抖,知道是一场梦,便长叹一口气,但一夜无眠直熬到鸡鸣,方才勉强睡去。
陈生就病了,先是身体发寒,自己煮了姜汤喝,裹着一层棉被睡到夜里,突又发起高烧。这一病就是三天,还不见好转,反而加重,此时陈生家里早已四壁空荡,无钱请郎中,于是只能苦熬,希望能撑过去。
没想到,熬至第七天,陈生就变得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就在迷迷糊糊中他又梦见了那只女鬼。
还是那座破庙,漆黑木门,里面乌黑一片,女鬼突然就冒出一个头,疯一般的追着陈生要撕咬,吓得陈生抬腿就往山下跑。
女鬼凄叫着喊:“还钱来呐,还钱来!”,陈生哭泣答:“在下实在是无钱,求鬼妹妹别追赶”,女鬼不听继续狂叫:“拿命来,拿命来”,陈生回道:“这次小命也快病没了,没命了,没命了”。
话一说完,陈生就此断气,死了。
次日,邻居何姑来探病,发现陈生已病死家中,在乡邻们的帮助下,便给他卷了一张草席,搬到县郊的坟地处,挖个坑埋了。
不想,这陈生来到地府,就向阎王爷告状,说是一只女鬼吓死了他。
阎王爷反问:“你可知女鬼,姓甚名谁,现住何处?”,陈生只称是在梦中见到女鬼,不知对方来头。阎王爷又道:“冤有头债有主,你竟说不出来由,本王不能替你平反,你仔细再想一想,平生到底有没有犯过什么错!或者害过谁?”
阎王殿内,阴森得吓人,陈生自认为一生没做亏心事,也没害过谁,想不明白为何有鬼害他。但又冷静想了想,终于记起,早年上京赴考时,曾在半路向一个叫吴阿红的农妇借了三两银子,直至今天都没还。
随着记忆牵起,陈生就把借钱一事和农妇的名字禀告给了阎王爷。
经过判官用生死簿一查,发现吴阿红原是霞山人,已在两年前死亡,但一直变作孤魂野鬼,不来地府报到。阎王爷听之,遂派出牛头马面,急速速赶到霞山境内,把吴阿红的鬼魂给勾了下来,与陈生当堂对质。
言毕,吴阿红当即就哭丧下跪,指着陈生对阎王说:“正是此人害了我”。陈生不服,争辩道:“你这女鬼,我不过欠你三两银子未还,你却入梦来害我性命,到现在还想含血喷人是吗?”阎王一听,觉得陈生说得有道,称就算对方欠你钱,也不该要人性命。
这时候,女鬼吴阿红哭得更加凄惨,就连旁边的鬼差也貌似为她动容。不过,当查明事情经过后,真相才浮出水面。
原来三年前,陈生背着书篓赴考,路过霞山牛角村的时候,盘缠就花完了。无奈之下陈生就入村想借钱,于是巧合的遇见了农妇吴阿红,这吴阿红是个寡妇,长年寂寥空虚,一眼就看中身体健壮的陈生。
于是接他到家里住了几日,当得知陈生无盘缠上路,自己又穷得无钱给他,但出于私下的喜欢,于是吴阿红就来到镇上黑钱庄借了三两高利贷给予了陈生。之后,陈生表示不管考试结果如何,都会回来还她的银两。
殊不知,陈生这一去就遭遇了科举落榜,自己在失落之下就忘了还钱之事。
还款时日已至,吴阿红等不到陈生来还钱,自己又还不起,就被黑钱庄老板催债,千辛万苦才了拖一年,一下从本金三两白银滚到了三百两。
最终,吴阿红走投无路,被逼的投河自尽了。此死后,她的怨气未消,遂化成野鬼发誓要找陈生讨债。
阎王爷听完吴阿红和陈生的陈述。认为这是一段债孽,于是就把这两鬼判入轮回,让来世当一对夫妻,以求化解今世恩怨。
后来,陈生投胎到一户李姓家庭,起名叫李亏。长至二十岁就娶了隔壁村的吴红,此女正是托世后的吴阿红。
婚后,妻子吴红对丈夫李亏却十分的苛刻粗暴,好像男方上辈子欠了她钱一样,总是把家里的钱管得死死的,一文钱都不给丈夫花。而那丈夫天生理亏,面对妻子不敢怒也不敢言。所谓因也果也,今世的夫妻管束,大约也就是前世你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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