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乐村官付立平讲座(从苦乐村官到一个都不能少)
苦乐村官付立平讲座(从苦乐村官到一个都不能少) 要说忆苦思甜的事,可不止厕所一件。拍《苦乐村官》时,白永成和演员们常常清晨5点进山,深夜11点仍坚守在北风呼啸的现场,当馒头、米饭送至拍摄现场,都冻成了硬邦邦的冰疙瘩,只能用发电车“暖和”一下,并用开水泡松软后再吃。有一次,遇到大雪封山,“所有人都在没着膝盖的大雪里扛着机器走,年逾花甲的斯琴高娃也拄着拐杖帮我抗电池,真的很让我感动!”那部剧拍完,白永成就病倒了,住进医院。演员,不想走 回忆起三年前,拍《苦乐村官》时,白永成说真的挺苦的。最难忘的是农家厕所,不仅臭气冲天,家家还都养着猪,“这其实是当地的一种厕所习俗,当地人认为厕所就应该和猪圈在一起。”白永成说,“当时有一位摄影师,坚持拍了三天,就因为厕所的问题,身体产生了不适,最后无法坚持,只能回去了。”摄影师能换,演员不能换,女演员们就不喝水,只能整天憋着。图说:比起《苦乐村官》,《一个都不能少》的拍摄条件好了许多 官方图 这次去
“三年多前,拍《苦乐村官》时,因为厕所和猪圈在一起,不仅有味道还有点吓人。像斯琴高娃她们几位女演员,拍一天都不敢喝水,怕上厕所。”《一个都不能少》导演白永成说。这次拍《一个都不能少》,还是白永成带着上海那批制作团队,“出发前,我们已经做好了吃苦的准备,结果,到了村里一看,生活条件和城市一样好,想拍当年的‘穷’貌,几乎找不到景。”
图说:导演白永成也在剧中有演出 《一个都不能少》剧照
厕所,五星级
《一个都不能少》是白永成继《苦乐村官》之后操刀的第二部反映“精准脱贫”和“乡村致富”的作品,“事实上,一共是三部曲,《苦乐村官》讲的是扶贫,《一个都不能少》是关于脱贫的攻坚,第三部《美丽乡村》则将是一次脱贫的成果展示,这些天因为疫情,《美丽乡村》工作暂停了一段时间,预计也将于年底出炉。”白永成说。
回忆起三年前,拍《苦乐村官》时,白永成说真的挺苦的。最难忘的是农家厕所,不仅臭气冲天,家家还都养着猪,“这其实是当地的一种厕所习俗,当地人认为厕所就应该和猪圈在一起。”白永成说,“当时有一位摄影师,坚持拍了三天,就因为厕所的问题,身体产生了不适,最后无法坚持,只能回去了。”摄影师能换,演员不能换,女演员们就不喝水,只能整天憋着。
图说:比起《苦乐村官》,《一个都不能少》的拍摄条件好了许多 官方图
这次去张掖拍《一个都不能少》,出发前,白永成其实还是有点担心厕所的问题,结果到了村里一看,再也没有三年前和猪圈连在一起的那种厕所,家家户户都有了洁净的卫生间,“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扶贫办帮助家家户户改建了厕所,我这次去的村里,还看到了五星级的厕所,和五星级酒店一样的标准。”白永成说,“短短的三年时间,变化太不可思议了。”
演员,不想走
要说忆苦思甜的事,可不止厕所一件。拍《苦乐村官》时,白永成和演员们常常清晨5点进山,深夜11点仍坚守在北风呼啸的现场,当馒头、米饭送至拍摄现场,都冻成了硬邦邦的冰疙瘩,只能用发电车“暖和”一下,并用开水泡松软后再吃。有一次,遇到大雪封山,“所有人都在没着膝盖的大雪里扛着机器走,年逾花甲的斯琴高娃也拄着拐杖帮我抗电池,真的很让我感动!”那部剧拍完,白永成就病倒了,住进医院。
图说:白永成在拍摄现场 官方图
“这次拍《一个都不能少》,为了拍旧村面貌的镜头,真的找了好久好久,因为村民们都拆了搬进了新居住。”白永成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个荒废的村落。“其实,拍《一个都不能少》时间很紧张,前后只用了半年的时间。”白永成说,“所以,我对剧组要求非常严格,不允许演员带着剧本来现场,必须台词熟背,这些老戏骨全都做到了,所以进度很快。”
最让白永成和演员们欣喜的是,现在的农村和城市几乎没有差别,白永成看着那些穿着时髦,踩着高跟鞋的姑娘们走到田间去整理庄稼,孩子们捧着IPAD坐在地里头玩游戏……互联网让信息畅通,网购也直接送到家门口,太方便了。”白永成说,“更重要的是,当地的水果新鲜,纯绿色无公害,加上张掖的独特地貌,拍完戏,演员们都想再在那里住一段时间。”
图说:白永成(中)在《一个都不能少》里 官方图
续作,去乡村
演员要住一段时间还真行,因为白永成要求演员们在开机前肤色不能太白,必须要晒得和当地群众一样,演员黄品沅真的可以以假乱真了。那天在一片空旷的地方拍戏,邀请了好多村民当群演,到了中午饭点,村主任一把抓住正在讨论剧情的黄品沅,“你还在这里干嘛?快去领盒饭!”“是的,一定要让更多的人走进农村看看。”提起接下来要做的第三部《美丽乡村》,白永成说,“接下来,观众可以在剧中看到,农村里也有很多发展的机会,可以让年轻人大有作为,扎根农村,不仅要脱贫,更不会再返贫。”
图说:白永成(右)对乡村题材情有独钟 官方图
之所以对乡村题材情有独钟,因为白永成生长于那里,白永成说,他从小随父母在甘肃的夏官营机场长大,由于贫困,哥哥、姐姐下乡插队落户后常常饿肚子,有一次,母亲让他送点咸菜肉丝给20公里外的哥哥姐姐,一场大雪,让他在放眼白茫茫一片的山中迷路了,竟失踪了两天,把母亲装在罐头中的咸菜肉丝也全都给吃了。他也不会忘记去兰州求学的路上,只有四十几公里的路程,他要坐上三四个小时的又脏又臭的班车……“这次回去拍戏,我还特意回去看了看,那些苦都已经成了回忆,再也找不到了。”(新民晚报记者 吴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