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死神的一次擦肩（我死神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

我与死神的一次擦肩（我死神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当我们找到孕妇的时候，只见她早已没了呼吸，手里还攥着手机。哦，原来发生了车祸。我第一次坐120急救车，是在夜里两三点钟的时候。一个孕妇难产，那天晚上我正好在急诊科值班。挂断一通紧急求救电话之后，我就跟值班医生一起坐上了120急救车。当我看到孕妇的时候，是在高速公路边，周围全是残肢断臂和汽车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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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间隙，我去上厕所。

由于长时间的便秘，我在马桶上蹲了好长时间。最后，一声巨响，我已粪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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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坐120急救车，是在夜里两三点钟的时候。一个孕妇难产，那天晚上我正好在急诊科值班。

挂断一通紧急求救电话之后，我就跟值班医生一起坐上了120急救车。

当我看到孕妇的时候，是在高速公路边，周围全是残肢断臂和汽车碎片。

哦，原来发生了车祸。

当我们找到孕妇的时候，只见她早已没了呼吸，手里还攥着手机。

奇怪的是，她的肚子破了个洞，孩子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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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间到了，我早已饿的不行，快步流星走进了单位食堂，发现餐桌上杯盘狼藉。食堂阿姨告诉我，没饭了，你要吃的话，我再给你做。我未置可否，因为突然看到食堂砧板上放着一条腿，人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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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早上要开车去市里参加考试。是一个资格考试，我已经准备了好几个月。现在只剩下打印准考证。

找到登陆网址后，登录密码忘记了。没办法，我只好选择重置密码。七手八脚忙了半天，终于登陆成功。

连接好打印机后，我就开始打印准考证。只听打印机咔咔响了半天，始终不见打印出准考证。我气急败坏地用拳头砸起了打印机。没一会功夫，打印机正常工作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心想。

一会功夫，准考证带着丝丝热气出来了，只是奇怪不见我的头像。我又重新打印了一份，却还是没有。我不由得再次握紧拳头砸了上去。这时又打印了一张准考证。我的头像终于出来了，只是上面显示我的脸不知被谁砸的鼻青脸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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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走在回家的路上。

快要到家的时候，发现隔壁邻居家的年轻媳妇不幸去世，正在举办葬礼。

回家听妈妈说，她得了白血病。

长期低烧找不到原因，等终于知道的时候，已是无力回天。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突然感觉浑身发热，不知道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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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4这个数字，我并不是很敏感。直到那天晚上，我举起相机，给我的同事小王拍完照后。

我只是为了调试镜头，很随意地给他拍照。拍完后我打开相机预览，赫然发现他是第444张。

第二天他没来上班。

第三天也没来。

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来。

我多方打听，人们都说不知道他去哪儿了。这时候我想起来相机里有他一张相片。等我打开相机才发现，那第444张相片竟然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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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前，我打开了一本小说。

是一本恐怖小说，说的好像是家庭悲剧。因为我只是大概翻了翻，并没有深入了解。等我阖上那本书准备睡觉的时候，这本书自动打开了封面，一页一页自动地翻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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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我要说个跟邮箱有关的故事。

准确的说，是电子邮箱。

那天，是个早晨。已经是深秋了，早上的雾气非常大。马路上的红绿灯都看不见。当时我正好走到马路中间，手机叮的一声响了起来。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几乎是贴在眼上，发现是一位陌生人发来的电子邮件。等我打开手机以后，看见一张图片，图片里也是漫天大雾，一个人走在马路中间，拿着手机，打开了一封电子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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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村里人在唱戏，很多老年人都去看。我没有兴趣，一个人坐在床上玩手机。

突然传来了敲门声。一声，两声，三声。无数声。

我终于不耐烦了，穿上鞋子准备开门的时候，透过门缝看见门外站满着老人。一个。两个。三个。无数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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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后，我躺在被窝里，不想起床，眼睛盯着天花板。天花板上什么也没有，是白色石灰粉刷的墙，墙里面是灰色的水泥，水泥里面混合着残碎的沙子。沙子里面是另一个世界。另一个世界上也有一个我，他正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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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是蒸面条，有不少肉，很香。但是我只吃了一碗，并不满，却不多不少，刚刚好。饭后小妹给我端来一杯茶水，微微泛着黄色，有着淡淡的香味。

接过茶杯我一饮而尽，去了趟厕所，方便后就去午休了。

不一会天黑了，我醒了，却怎么也动弹不了了。小妹来喊我，妈妈来喊我，爸爸来喊我，我依然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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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吃了一块苹果，是削了皮，切成块的那种。凉凉的，很甜。

女儿嚷嚷着要吃，我又切了块递给她。她没有很快放嘴里，而是按在地上画了个圈圈，然后才放到嘴里。我赶紧拦下，生气地冲她吼了一句，回头瞥见那个圈圈，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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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写字，就停不下来，这成了我的一个毛病。毕仙说我这个不是毛病，而是病，癌症，还是晚期。

毕仙是我一个朋友，从小到大的朋友。奇怪的是，别人都说从没见过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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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老婆出差办事去了，说是今天会回来。我一直在家里等着。等到了晚上，还没有音讯，发微信也不回，打电话提示已停机。赶紧冲了50元话费，我接着打电话。通了，却没人接。最后提示，你拨打的电话已死机，请不要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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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很差，有太阳，肉隐肉馅的。一会露个头，一会又藏了起来。完全摸不着头脑，风很大，持续不断地吹。没有雾，显得很残酷。

等会，我要去趟银行，去取钱，取的一干二净，片甲不留。已经筹备了很久，绝不允许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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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了一天，在海南，伪装成乞丐，我混迹在人群中间。一晃已过了十八天，风霜雨雪和雷电，在一天的时间里全部上演。幸运的是我活了下来，接下来是飓风和海啸，广播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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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想象力把他杀死了。

这事是真的，在他的葬礼上，却挂着我的画像。这件事实在缺乏想象力。我离开了他的葬礼，去寻找下一个目标。这次，我不打算把人杀死，而是，杀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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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神，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

突然，死神走了，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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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播响起的时候，大片的鸟儿停止了飞翔，全部定格在半空中，一动不动。一动不动，它们成了空中的标本。一直过了很多个世纪，它们依然在那儿，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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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拉机由远及近慢慢地开了过来。一路上有很多孩子追着它不放，恶狠狠的样子，似狼非狼，半狂不狂。司机跳了下来，摔断了腿，想跑却跑不了。我拿着一把刀，走到了死机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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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骂我一句三八试试？

你他妈再骂我一句三八试试？

你已经死了。

说完这句话，赵晓红走了。再也没有出现过。就这样消失了，永远地消失了。从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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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新来了，带了一本唐诗。你问她最喜欢那一位诗人，她说谁也不喜欢，她只喜欢诗，用尽整个生命喜欢。说完这句话，她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赤裸裸站在我的面前--她的身上写满了诗，刻满了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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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买回来很久，也放了很久，它却并没有发霉，也没有走味。依然那么香，那么香。我吃剩下的一些面包屑拿去喂猫，它卷着舌头吃完了，一摇三晃走来了几步，突然倒头暴毙，七窍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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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贴了一张卡通画，画里面的少女黑眼睛黄头发，鼻子和嘴巴都很小。我脱了衣服准备睡觉的时候，忽然发现她冲我眨了眨眼睛。黑眼睛，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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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很难听地叫了一声，在我刚躺到床上以后。接着我等了很久，它再也不肯吱声。我整夜无眠，一眼未合，一直熬了天亮。乌鸦终于又叫了一声，我闭上了眼睛，并没有睡着，非常清醒，想要再次睁开眼睛，却怎么使劲，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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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后面的空地上是一棵楝子树，有碗口那么粗，树顶分叉，树枝下垂，蓬头垢面，像一个长头发的吊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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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来了，我怕冻脚，提前把皮靴穿上了。坐在办公室里，没有暖气，脚尖冷的发麻。靴子好像没有一点用，但我两只手却热的冒汗，呼呼冒着热气。趁办公室没人，我脱了鞋用手去暖脚，只听噗嗤一声，就像冰块掉进热水里，我的脚融化在了我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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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星期一，又到了上班的日子。上星期去局里办事，办事的大姐家里有人生病请假不在，一拖就是一星期。我又不急着投胎，所以没催她。可是，托我办事的那位，他急着投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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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没油了，在我去外婆家的路上。当时天气很热，路面的沥青都快融化了。我拿出了后备箱里的一小桶备用汽油，打开油箱望里灌。此时，一个喷嚏让我仰天长“啸”，在抬头的瞬间，阳光透过我的近视镜片，聚焦能量一下子射穿了汽油桶。火，已把我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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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蛇，我并不害怕。小时候被咬过一次后，体温一直都保持在零度以下，这个秘密，我保持了二十多年。

这很酷，也很好玩。因为夏天的时候，几乎没有蚊子敢在我身边打转。让我害怕的是明天要去相亲，而对方属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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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报明天有雨，现在已经淋淋沥沥地下了起来。一下雨我就胃疼，不知道为什么？而我只要胃疼，就绝对要吃东西。吃东，还是吃西，这是个问题，因为南北方向已经没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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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个好东西，尤其是药酒。有药，还有酒，也可以有其他东西。一条活蜈蚣，还有半截人指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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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不着的时候，可以找我。

我睡不着的时候，不会找你。

你我之间，横亘着死亡。

你死我活，这是一个真理。

真理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你只是沉默的大多数，喧嚣的大多数，死亡的大多数。

大多数人，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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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怀一身武艺，去跟人评理，没跟听也没人理。他说身不由己，拿了刀子，砍杀了八十一，在幼儿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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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快没电了，却找不着充电器，他很急，很急，很急。

急的想杀鸡，杀弟，杀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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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睡觉了。

夜色深深，雨打芭蕉，湿了樱桃。

青面獠牙哭几许，乱尸岗上，早有判官在扶丧。明月夜，鞋两双，一黑一白太无常。是谁在焚香，倒立我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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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我来的很早，到了单位却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因为内急，我慌忙跑了趟卫生间，却发现那里挤满了人。大家排着队，好像下地狱一样，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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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下午，我走的很晚，是单位里最后一个下班的。因为到了冬天，天色暗的很快，等我出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本来还有路灯，霎时间全灭了。找了一整个晚上，我始终没有找到离开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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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资发了下来，只够在生存线上挣扎。回头看了看选择的路，感觉就是一个笑话。大家都愤愤不平，当初说好的价格，没想到大打折扣，实在让人大跌眼镜。小亮没有说话，一句话也没说，他掂起了刀子，一把菜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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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午睡浪费了，开车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乱转。天下着小雨，一点一滴打落在车身上，车窗上，车玻璃上。

因为有雾气，我打开了除雾开关，车里的雾气慢慢散去。我看清了路面，突然发现前面有一头大象，腿有碗口那么粗，一脚踏在前窗玻璃上。玻璃不堪一击，瞬间变成了锋利而又尖锐的玻璃刀，直插我胸膛，穿破了肺，扎破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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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去超市了，买了双棉拖，不是很合脚，略微小了一点，容不下脚后跟的一点。我拿刀把脚后跟多出的部分砍去，试了试，又略微显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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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挂在阳台上好几天了。今天才收拾了起来，摸上去有点潮湿，黏黏的，像是谁的鼻涕抹在了上面。这时候我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低头一看，一摊血溅在了刚收的衣服上，红红的，有点潮湿，黏黏的。没想到沾了血的衣服，突然兀自抖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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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里路，就可以离开了，永远的离开了。继续向前走着，突然有人开始呼唤我。听不出来是谁，但是喊的确实是我的名字。我没有驻步，而是加大步伐往前赶。身后呼喊我的声音越来越急，我的步伐也越来越快，最后已经跑了起来。快到终点的时候，声音突然止住了。我很好奇，扭头一看，看见我的身体正追上来--少了脑袋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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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晚上下班了才告诉我，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她隐隐约约听到了哭声，于是赶紧把身子贴近了我。我问她那哭声是男的还是女的，还是小孩的？她不确定，唯一确定的是哭声，很触动心灵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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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掘机把地面挖出了一个大洞，洞口黑魆魆的，似乎冒着热气。我走近了细瞧，约摸有一人粗，里面间或传来一声鬼叫。我捡了块石头扔了进去，不一会功夫，跳出来两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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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办丧事的地方离开后，我独自在大街上走着。走着走着，一股凉意扑面而来，混杂着丝丝腥味。这感觉有点让人猝不及防，我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有点咸，淡淡的咸味，似女人因恐惧流出的细汗。我独自品尝着，忽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这味道有点淡。我环顾四周，并没有人，连个人影都没有。那个声音却没有停，一个劲地说着，有点淡，有点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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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是四楼，小学六年级的一个班级，学生们刚吃过晚饭，等在教室外面上晚自习。时间尚早，我等的人还没来，天气有点冷，我坐在车子里，听着音乐，思考问题。没人想到学生们会打架，等我抬起头时，正看到四楼的学生，one by one，一个接一个，被一个穿红衣服的小姑娘从楼上推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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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出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火球，闪着刺眼的光芒，突然砸了下来。我躲闪不及，迎头被砸了个正着。灼热的高温瞬间融化了我所有的意识，等再次醒来，发现我已尸骨无存。可是我却醒着，很清醒地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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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运气顺了很多，连开车都一路绿灯。我还能苛求什么，生活不就是这样吗？时好时坏，是好是坏，没人管，也没人懂。这样想了想，日子就百无聊赖地过去了。可是到了晚上以后，我就睡不着觉。小武说是很久没有杀生了。我不觉得，因为小武刚被我做了叉烧，味道还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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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又是半夜三更肚子痛。无奈何，只穿了条内裤，我赶紧往厕所跑。

在马桶上蹲下后，横竖拉不出来，肚子只是疼，我连玩手机的心思都没有了。

就这样，过去了一年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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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打开灯，突然觉得异常明亮。吃过饭用热水泡了泡脚，准备睡觉。当我把刚洗好袜子拿阳台上的时候，发现外面漆黑一团，整个世界漆黑一团。只有我这里有电，地球上只有我家有电。

看着窗外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借着灯光，我看见屋外密密麻麻地人，从四面八方朝我家聚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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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梦里，我遇到了高中时暗恋的姑娘。她变瘦了，更温柔了。我不知道那里来的自信，竟然亲吻了她。这是我以前绝不敢想象的。谁知道，她立马变成一个气泡，消失了。我懊恼不已，醒来却还是半夜。手机这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你暗恋的姑娘已在门外，请带好防护刀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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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有任务，要迎接领导下来视察。下来楼的时候，正是大雾天气，干冷异常。到单位以后，大家都没到，我沏了一壶茶，烧开后边喝边等。

喝了一上午，领导还没到，后来接到电话，说领导的尸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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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深，月慌慌。

人有时就是一个字。懒。

厕所实在太远，我实在懒得跑去，就趁在外面散步的时候，撒在了屋外不远处的野地里。当时四野无人，连呼吸都有点静悄悄的，呼啦啦响过后，突然草丛不自主抖动起来，紧接着传出一个声音，你，尿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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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苹果的时候，用力过猛，容易导致牙龈出血。这是我经常遇到的一种情况。可是这次不同，还没张嘴，牙齿已经酸痒难耐，等到刚一张嘴，哗啦一下，满嘴牙齿全掉到了地上，不仅满地乱滚，而且还龇牙咧嘴，在地上摆出一个符咒来。后来我考证了下，这是个贪婪的饿死鬼的符咒。并且所有见过此符咒的人，没有一个活过24小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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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烦的，可能就是等人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无数生命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无数生命又悄无声息的诞生了。

不管是活着的，还是死了的。

只是换了另一种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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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孤僻，却并不孤独。

因为除了有毕仙陪我，还有下水道的无头女尸。

----节选自《我，死神》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