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巷戴望舒原文及赏析(戴望舒的诗和爱)
雨巷戴望舒原文及赏析(戴望舒的诗和爱)桃色的嘴唇,和一颗天青色的心。她是羞涩的,有着桃色的脸,1927年,22岁的戴望舒寄居在松江县好友施蛰存家里,爱上了他的18岁妹妹施绛年。戴望舒不断地写诗求爱,其中有诗《我的恋人》:我将对你说我的恋人,我的恋人是一个羞涩的人,
著名诗人戴望舒和上海有缘,他在上海上大学,在上海开始文学事业,在上海发表成名作《雨巷》,在上海结婚。
这位在上海生活了14年的诗人,吸引后人的不仅仅是美丽的诗,还有他的文学人生和爱情故事……
和三个女人的悲欢离合
戴望舒一生和三个女人有感情粘连:施绛年、穆丽娟和杨静。
1927年,22岁的戴望舒寄居在松江县好友施蛰存家里,爱上了他的18岁妹妹施绛年。戴望舒不断地写诗求爱,其中有诗《我的恋人》:
我将对你说我的恋人,
我的恋人是一个羞涩的人,
她是羞涩的,有着桃色的脸,
桃色的嘴唇,和一颗天青色的心。
戴望舒的写的情诗《到我这里来》,散发着一派浪漫:
到我这里来,假如你还存在着,
全裸着,披散了你的发丝:
我将对你说那只有我们两人懂得的话。
戴望舒出版的第一本诗集《我底记忆》,其中不少情诗都是写给施绛年的,最著名的就是那首《雨巷》,施绛年是《雨巷》中的“丁香姑娘”。戴望舒在诗集扉页上,印上“献给绛年”几个法文大字。
戴望舒单恋的施绛年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施绛年并不动心,她不能接受他的面容不雅,委婉地予以谢绝。
戴望舒内心痛苦,公开表示不获得爱情就跳楼自杀,家人纷纷劝说施绛年,她终于点头同意。戴望舒转悲为喜,赶紧拍电报给居住在杭州的父母,让他们来上海提亲。父母开始时反对,最后同意了。
1931年春夏之交,戴望舒与施绛年举行隆重的订婚仪式。
“现在结婚好是好,但就是总还少点什么,你现在都还没固定的收入来源呢。”施绛年对戴望舒服提出结婚条件,“你出国留学吧,等你回来,那时候经济着落了,我们才好结婚。”
第二年,1932年10月8日,戴望舒前往法国留学。
施绛年、施蛰存、杜衡、穆时英、刘呐鸥和戴望舒的姐姐等人到码头上送行。汽笛鸣叫着即将起航,施绛年流泪了,戴望舒则在船上对着她大叫“别哭!”
留法期间,戴望舒的情书如雪花一片片飘来,让他揪心的是,他听说施绛年另有所爱。
1935年5月,戴望舒从马赛坐船回到上海,直奔施家,证实了施绛平恋上了她原本就喜欢的冰箱推销员。
戴望舒当众打了施绛平一记耳光,也打翻了长达8年的恋情,两人登报解除婚约。据说施绛年后来去了香港,1946年病逝。
当时,戴望舒悲痛欲绝,他含着泪花写道:“恋爱啊,我的冤家,我啃着你苦味的根!”
看见戴望舒精神沮丧,小说家穆时英仗义地说:“你不要这样气馁,施蛰存有个妹妹,我也有啊,而且我妹妹穆丽娟比她还漂亮。”
戴望舒见到了穆时英的妹妹穆丽娟,仿佛见到了《雨巷》中那个像丁香一样的姑娘,一见钟情。穆丽娟刚从上海南洋女中毕业,喜欢文学,对她仰慕的戴望舒服也是笑脸相迎。他们很快熟悉起来,在戴望舒江湾公寓的租屋里,穆丽娟常常帮他抄稿到深夜。他们相爱了。
穆丽娟妆容
戴望舒和穆丽娟的婚纱照
1935年冬天,戴望舒和穆丽娟在报上刊登订婚启示。1936年6月,19岁的穆丽娟嫁给了大13岁的戴望舒,他们在上海新亚饭店举行隆重的婚礼,青年诗人徐迟担任傧相。
戴望舒的新房安在亨利路永利村30号,就是现在的新乐路100弄30号。
这是一幢3层楼房,一楼是书房和客厅,二楼有两间朝南房间和一个亭子间,这是戴望舒夫妇和他的母亲住所,三楼先是住着好朋友杜衡的哥哥,后来住着叶灵凤夫妇。
戴望舒和穆丽娟婚礼,诗人徐迟担任傧相
左面最后一间就是戴望舒当年的新房
上图下面两扇窗为戴望舒新房之今日外貌
戴望舒新房的后门
戴望舒写诗描述他和穆丽娟的爱情:
“我是从天上奔流到海,
从海奔流到天上的江河,
我是你每一条静脉,
每一个微血管中的血液,
我是你的睫毛。”
戴望舒婚后埋头于书房,独来独往,凡事自己做主,并不把和妻子的感情放在心上,两人开始疏远了。但是,他们育有一个女儿戴咏素,小名朵朵。
1938年,歌星紫薇演唱的《初恋女》歌曲红极一时,广为传唱。这首歌是陈歌辛作曲,戴望舒填词。
“我走遍漫漫的天涯路,我望断遥远的云和树,多少的往事堪重数,你呀你在何处,我难忘你哀怨的眼睛,我知道你那沉默的情意,你牵引我到一个梦中,我却在别个梦中忘记你,啊……,我的梦和遗忘的人,啊……受我最初祝福的人,终日我灌溉着蔷薇,却让幽兰枯萎。”
穆丽娟很生气,这是丈夫在怀念施绛年啊,怪不得对她冷淡,原来感情早就另有寄托了。
1938年5月,戴望舒携妻子和幼女赴港,两人的感情更加渐行渐远,戴望舒每天忙着创作,对穆丽娟不闻不问,有时候穆丽娟几天不归家,他也不问一声上哪儿去了。
1940年6月,出任伪职的小说家穆时英在上海四马路被国民党特工刺杀身亡,戴望舒指责穆时英是汉奸,不允许穆丽娟回沪奔丧。
同年12月,穆丽娟母亲逝世,戴望舒扣下上海发来的报丧电报,不让妻子穆丽娟知道,他怕妻子回了上海扔下他不再回来。那天朋友聚会,穆丽娟身着大红旗袍,谈笑风生。有人对穆丽娟说,“你在热孝中还穿大红衣服啊?”穆丽娟这才知晓母亲的噩耗。她愤怒异常,典当了母亲留给她的翡翠胸针,买了船票带着女儿赶回上海。
穆丽娟提出离婚。
戴望舒慌了,写信给穆丽娟表示要自杀:“从我们有理由必须结婚的那一天起,我就预见这个婚姻会给我们带来没完的烦恼。但是我一直在想,或许你将来会爱我的。现在幻想毁灭了,我选择了死,离婚的要求我拒绝,因为朵朵已经5岁了,我们不能让孩子苦恼,因此我用死来解决我们间的问题,它和离婚一样,使你得到解放。”
“我一定要离婚,因为像你说的那样,我自始就没有爱过你!”穆丽娟回答。
戴望舒服毒自杀,幸运的是被朋友救起。
穆丽娟依然不为所动,通过律师办理了半年分居协议,女儿交给戴望舒抚养。
戴望舒希望挽回婚姻,先后寄出两本日记簿和许多婚后照片所制成的相册,“丽娟,请你想到我和朵朵在等待你,不要忘记我们。”
穆丽娟没有回复。
1941年6月,戴望舒赶到上海,苦劝妻子重归于好,结果无功而返。
分居半年,戴望舒只好在1943年1月寄出离婚契约。
“我们之间几乎从来没有红过脸,一直和平共处,没有外界所想的纠纷和第三者。离婚理由是因为性格不合,还有就是年龄差距,他比我大13岁。戴望舒喜欢窝在书房看书,写作,很少和我说话。”穆丽娟以后回忆说。
穆丽娟后来嫁给《宇宙风》杂志主编周黎庵。
穆丽娟和周黎庵合影
“我先生是长子,他的父母其实是反对这场婚姻的。在结婚当天,男方的父母甚至都没有到场,只有兄弟姐妹来了。家中长子,执意要娶一个离过婚生过孩子的女人,父母毕竟是介意的。但是两人的心却是坚定的,从未动摇过一丝一毫。”穆丽娟回忆说:“别人在背后说些什么,我都不管,我只想和他在一起。”
穆丽娟和周黎庵生育了四个子女,两人生活幸福。周黎庵先生于2003年逝世, 2020年8月,穆丽娟在上海逝世,享年103岁。
言归正传,戴望舒又和爱情相遇。
戴望舒在香港大同图书印务局做编辑,结识并喜欢上了小他21岁的抄写员杨静,杨静也爱上了戴望舒,她不顾父母的反对,坚决要嫁给戴望舒。
戴望舒和杨静及女儿戴咏絮合影
戴望舒杨静和三个女儿合影
1943年5月9日,戴望舒和杨静结婚。两人婚后的生活平静而快乐,杨静为戴望舒生了两个女儿咏絮和咏树。渐渐地,由于性格和年龄的差异,加之婚前缺乏了解,戴望舒和杨静感情上出现了裂痕,常常激烈争吵。
1946年3月,戴望舒携妻子女儿回到上海。1948年年末,杨静爱上了一位蔡姓青年,于是向戴望舒提出离婚。戴望舒悲痛欲绝,竭力挽回,可是最终等来的是一纸离婚契约。1949年2月21日两人宣告离婚,各带一个女儿,咏树归杨静,咏絮归戴望舒。
这次情变,据叶灵凤说:“他在人前一再摇头:死了,这次一定死了。”
戴望舒去世28年后,杨静说:“那时候我年纪太小,对他了解不多,也没有想到要好好了解他。现在看来,可以说是一件憾事。”
往事如风吹过,一切都成为了过去。
戴望舒在上海的最后岁月
日本人投降,戴望舒欢欣鼓舞,不料意外的打击从天而降:
1946年,《文艺生活》《文艺阵地》杂志同时刊登一份由何家槐、黄藥眠、陈残云和司马文森等21联合署名的“留港粤作家为检举戴望舒附敌向中华全国文艺协会重庆总会建议书”。文中认为“戴望舒在香港沦陷期间,与敌伪往来,已证据确凿(另见附件)”。“附件”有三份,其中有伪文化刊物“南方文丛”第一辑上周作人、陈季博、叶灵凤、戴望舒、罗拔等人的文章。
21个文人还联名致信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状告戴舒在香港沦陷时期有“附逆”行为。
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收到信后,要求戴望舒到上海的文协总会自辩。
从香港回到上海的戴望舒
1946年3月7日,戴望舒携妻子杨静和两个女儿,带了几件简单的行李,乘船离港。他们到达上海,先暂居在戴望舒姐姐戴瑛家,很快迁居教授孙大雨邻近城隍庙的方浜中路祖宅。
戴望舒找到文协总部领导,递交了《自辩书》。
“我没有写过一句危害国家民族的文字,就连和政治社会有关的文章,一个字也没写过。”戴望舒在《自辩书》的最后强调:“我在沦陷期的作品也全部在这里,请诸君公览。”
戴望舒在香港的表现是清白的,他在敌伪刊物上发表文章也是无可奈何可以理解的,关键是看文章内容,戴望舒发表在《南方文丛》第一辑上的两篇文章,题目分别是《诗人梵乐希去世》和《对山居读书劄记》,内容和政治无关。
上海文协总会的领导特别是夏衍,十分理解戴望舒,于是风波平息。
不久,经翻译家周煦良介绍,戴望舒受聘新陆师范专科学校中文系教授,同时在暨南大学兼任西班牙语教师。
戴望舒高高兴兴地迁居新陆村11号二层,那是带小花园的独居房屋。
新陆村就是四平路372弄,始建于1940年,有6座日式花园连体别墅、48套双层住房,1945年至1949年,新陆村是上海新陆师范、上海师范专科学校的教师宿舍,在两校任教的戴望舒、施蛰存、孙大雨和周熙良等文化名人均在此入住,2016年新陆村拆除。
施蛰存先生
孙大雨先生
周熙良先生
“父亲的兴致很高,白天在楼下看书,接待朋友,没事就到隔壁的孙大雨家中聊天,到对门的周熙良家中聊天,还常和朋友在小区前的空地上打网球,领着包括奶奶在内的一家六口在后面的空地上种东西,杨阿姨打着赤脚也跟着一起干,我们三个在地里窜来窜去地捣乱。父亲不是农民,却喜欢种地……是什么吸引了他?是恬静的田园生活?天气渐渐凉了,父亲买回了几张床,我和奶奶住在1楼客厅的后面一间,父亲他们住在2楼。这时他的宝贝,8箱书也从香港运来了。他把一箱箱的书打开,上上下下地翻着,满脸满足的微笑,他买来了许多书柜,把客厅的一面墙全占去了,书柜里放满了线装书,四部丛刊就放在那里。有书,有朋友,有安定的生活,这是我父亲最最向往的,我常常会听到他用英文唱‘老黑奴’,还有法文歌。”戴望舒的长女戴咏素回忆道。
1948年2月,戴望舒因患气管炎在新陆村寓所卧床半月。同月,他的第4本诗集也是生前最后一本诗集《灾难的岁月》由上海星群出版社出版。
戴望舒除了教书外,毅然走出书斋,加入“大学民主教授联谊会”,以发表宣言、作演讲、批评时政的方式表达政治诉求。
1947年7月,戴望舒因为支持暨南大学学生的民主行动,遭到学校解聘;8月,他转任上海市立师范专科学校任教授,教唐诗和中国古代小说史,同时兼任上海音乐专科学校教授,教音韵学。1948年5月,戴望舒因参加教授罢课,上海师专校长告发他与共产党有来往,法院出票传讯,戴望舒被迫离沪,携妻女再度赴港。
1949年3月,戴望舒离港抵达北平。6月,他参加中华文学艺术工作代表大会,以后出任新闻出版总署国际新闻局法文科科长。戴望舒长期住在南方,到了北方因天气寒冷哮喘越发严重,最后做了手术,但仍然未见好转。戴望舒忙着《论人民民主专政》的法文翻译,提前出院。1950年2月28日上午,戴望舒哮喘病发作,他给自己注射麻黄素。为了病情早日好转,他加大了剂量,结果注射后就心脏跳动剧烈,昏迷过去,等送到医院时已经停止了呼吸,年仅45岁。戴望舒安葬于北京香山万安公墓,茅盾亲笔书写墓碑“诗人戴望舒之墓”。
戴望舒之所以名传后世,因为他创作出了优秀诗歌,在20年代末和30年代初,他被人称为现代诗派的“诗坛领袖”。但遗憾的是,戴望舒的生命太短促。艾青说过:“戴望舒去世太早,否则的话,这位有才华的人,无论在诗歌、翻译还是研究方面,一定会获得丰硕的成果的。”
戴望舒的爱情是不幸的,他先后爱上了施绛年、穆丽娟和杨静,但最后她们都离他而去。作为一个诗人,戴望舒很善于在诗文中表达爱情,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丈夫,他对爱情却不懂,不知道一厢情愿是不可能获得爱情的,不知道不细心维护爱情她就会崩坍的。
戴望舒在爱情的挣扎中窒息,在诗歌的传颂中永生。
人物档案:戴望舒
戴望舒(1905年3月5日——1950年2月28日),生于浙江杭州,是中国现代著名诗人。原名戴朝寀,笔名有戴梦鸥、江恩和艾昂甫等,最著名的笔名是戴望舒。
1923年秋天考入上海大学文学系。1925年,转入震旦大学法文班。1926年同施蛰存、杜衡创办《璎珞》旬刊,1928年与施蛰存、杜衡和冯雪蜂创办《文学工场》。1929年4月,他的第一本诗集《我的记忆》出版,其中《雨巷》传诵一时,他因此被称为“雨巷诗人”。
1932年10月赴法留学,1935年春回国。1936年10月,与卞之琳、孙大雨、梁宗岱、冯至等创办《新诗》月刊。
抗战爆发后,他在香港主编《大公报》文艺副刊。1938年春在香港主编《星岛日报•星岛》副刊。1942年3有被捕入狱 5月获释。
1949年6月在北平出席了中华文学艺术工作代表大会;后担任新闻出版总署国际新闻局法文科科长,从事编译工作。
1950年2月18日在北京病逝,享年45岁。
延伸阅读:嗜书如命
戴望舒嗜书如命。在法国留学期间,戴望舒最喜欢的就是逛塞纳河左岸的书摊。他说:“就是摩挲观赏一回空手而返,私心也是很满足的,况且薄暮的塞纳河又是这样的窈窕多姿!”戴望舒在法国虽然衣食无着,竟然买了不少书。好友施蛰存艳羡不已,写信给戴望舒时说:“听说你有许多书运来,甚想早日看见。”
延伸阅读:戴望舒和艾青的友谊
戴望舒与卞之琳等人在上海创办《新诗》月刊后,带着新出版的刊物拜访艾青,艾青不在,戴望舒留下名片离去。艾青回访戴望舒,两人一见如故。
第二年,1937年7月,艾青离开了上海前往到广西;戴望舒后来到了香港。艾青和戴望舒在两地创办了《顶点》杂志,《顶点》创刊号仅仅出版了1期。
戴望舒在北京逝世,艾青和陆定一、茅盾、胡乔木、周扬等人到医院向遗体告别。
1956年11月,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戴望舒诗选》,艾青为诗集写了逾3000字的序,实际上是一篇对戴望舒追思的悼文。
1982年清明前夕,艾青年逾古稀,坚持要去戴望舒的墓前。那次一同扫墓的,有邵燕祥、邹荻帆、吕剑、冯亦代、周良沛、徐迟和蔡其矫等人。
延伸阅读:写诗怀念萧红
1942年1月,萧红在香港病逝,葬在浅水湾。戴望舒屡次拜谒萧红墓,写了《萧红墓碑口占》诗:
“走6小时寂寞的长途,
到你头边放一束红山茶,
我等待着,长夜漫漫,
你却卧听着海涛闲话。”
戴望舒在1948年把它收入最后一部诗集《灾难的岁月》。
作者简介:
柯兆银,副编审,现任某杂志副总编辑 摄影:丛名正
担任主编的图书(上海史部分):
1.《上海滩野史》(江苏文艺出版社,1993年6月第1版)
2.《老上海丛书》主编
丛书分册有《老上海名人故居》《老上海财富故事》《老上海侨民生活》《老上海摩登女性》《老上海迷人风情》(中国福利会出版社,2004年3月第1版)
主要作品:
1.长篇小说《高考的故事》(上海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13年6月第1版)
2.《嬴在起跑线上》丛书3种:
《学生成才的42条建议》(少儿出版社2003年1月第1版)
《10位杰出中学生成才纪实》(少儿出版社2003年8月第1版)
《学生成才地图》》(少儿出版社2004年8月第1版)
3.《大德必得其寿:书画家李成勋丰年传略》(上海书店出版社2014年3月第1版)
建有自媒体《上海故事周末茶座》公众号,在今日头条平台同名同步发布,并被平台认证为优质文化领域创造者
工作简历:
多年来担纲主编过多份杂志,亦曾在报社和出版社工作
采访过众多的海内外各界精英人物,采访文章以及和散文随感作品,刊登于《联合时报》《上海商报》《新民晚报》《解放日报》《萌芽》《沪港经济》《上海滩》《档案春秋》《国际市场》等报刊
作品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