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花色毛巾区别(流行裹毛巾的年代)
各种花色毛巾区别(流行裹毛巾的年代)其实,作为人们佩戴的饰物,毛巾也和帽子一样,也和服装一样,都是为的保暖、御寒或凉爽,为自身的形象美,彰显的是人的气质和精气神,没有太多的含义和用途。至于穿戴什么,并不重要,也不能衡量一个人智商的高低,人品的高下,品质的优劣等。那种“以貌取人”的做法,是断然不可取的。焉知那些裹毛巾的头脑里没有灿烂的耀眼的智慧,没有装着星星和月亮?又焉知那些戴着或不戴帽子的人,都绝顶聪明?昨晚看电视连续剧《啼笑因缘》,一位戴军帽的长官训斥不戴帽子的沈三玄,沈自我贬低说:“我的脑袋是比别人小了一圈”,说的形象、生动,值得搞写作的人学习。习惯尽管难以改变,但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和历史的演进有所改变。大约到了六十年代,农村开始流行绿军帽,到七十年代,社会上又流行了一阵子呢子帽,后来又流行过栽绒帽、前进帽等。当然,文革期间的所谓“打棍子”“扣帽子”几近绝迹了,人们心目中没有了帽子,但是现实中仍然有很多人戴着真实的帽子,
小时候,我看到过头戴瓜皮帽的乡亲,虽然只是就那么一位,仅此而已。但是,看到裹毛巾的男人实在很多,不限于老人,还有一些年轻人,也都裹着毛巾。那时候,裹毛巾十分的普遍,直到我上小学后,还屡见不鲜。
记得上小学了,大约是小学四五年级,母亲还让我裹着头巾,大约因为是秋末冬初,怕我感冒的缘故吧。一次,教学的老师梦林找到我,让我参加校部组织开展的歌咏比赛,我被伙伴带了去,来到大河道村的一个广场上。广场上很多人,老师和学生都赶来了。广场的南边,是主席台的位置,摆放着几张课桌,几位老师或是校部领导坐在那里。当时,是否安有喇叭和扩音器,我记不得了。只记得,坐在主席台的老师或是校领导,点名让我村小学的学生上场,伙伴便拉我一把,示意我上场。那时候,我小,不知道害羞,头裹一条毛巾,便快步走向广场的中央,站定,高唱了一首当时流行的《红灯记》的选段“提篮小卖拾煤渣”,唱罢,赢得一阵掌声。当时自己的形象,自己肯定看不到,但是,裹毛巾的自己还是明白的。事后,老师告诉我,唱得还不错,分数不低。这是对我的最高奖赏。
五六十年代,裹毛巾,在冀南乡下的农村,十分的普遍,也是男人的专利。那时候,乡下还没有半自动的理发的推剪,理发全靠一把剃刀,男人们,当然包括青少年,很少有留长发的,大都用剃头的推剪理发。理过的头皮,青光发亮,尤其是秋末冬初,大都要用头巾包裹。乡下人聚在一起,看到的都是裹毛巾的。前几天,博物馆的同事发了一条微信,配发的图片是七十年代城关公社开会的场景,当时的公社张书记头上就裹着头巾,台下也是白花花的一片,很多群众也都裹着毛巾,那是另一道景观!
当年的毛泽东提拔陈永贵进京,并让陈永贵担任了国务院副总理,陈永贵不失的农民本色,走到哪里,都裹着毛巾,包括在主席台上就坐和开会,也是农民的装扮。上行下效,据说,河北省的一位书记,开会时也曾裹着毛巾。
裹毛巾,大约为的御寒和保暖,或有别的什么缘故。北方农民裹毛巾,也是一大特色。其实,何止北方,就是陕北的农民,也有很多裹毛巾的,他们裹毛巾的样式不似北方人,而是在额上和脑后绕一圈儿,在额前打个结,比如近日演出的电视连续剧《平凡的世界》里的孙少安,就是陕北人裹毛巾的真实形象。
农民裹头巾已经习惯,习以为常了,似乎不裹毛巾就不是农民,这就像湘西的苗族妇女要佩戴环饰一样,就如她们喜欢自己亲手缝制的绣花鞋一样,也像南方水乡的乡民爱戴避雨遮阳的斗笠类似,都是历史的习惯使然。
习惯自然产生惰性,也产生由来已久的甚至割舍不断的爱好,为人们所欣赏和接受,有的还为此津津乐道,将习惯进一步演绎,演绎到为人道德、品质、高雅与粗俗、干净与肮脏等的范畴。高中毕业后,我因为热衷于文学写作,曾不辞辛苦,骑着自行车,迢遥二十五里,到县城的文化馆请教卢泰山老师,卢老师不弃愚钝,不厌其烦,总是热情接待,悉心指教,谆谆教诲,令我难忘。卢老师不止一次地说过:“我交了很多裹毛巾的朋友”,意即交了很多的农民朋友,底层朋友,基层朋友。卢老师以此为自豪,身居县城,不出门便明白了乡村的很多事情,很多人情事故,都得益于这些“裹毛巾”朋友的言说。
习惯尽管难以改变,但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和历史的演进有所改变。大约到了六十年代,农村开始流行绿军帽,到七十年代,社会上又流行了一阵子呢子帽,后来又流行过栽绒帽、前进帽等。当然,文革期间的所谓“打棍子”“扣帽子”几近绝迹了,人们心目中没有了帽子,但是现实中仍然有很多人戴着真实的帽子,可谓五花八门,各有特征。
其实,作为人们佩戴的饰物,毛巾也和帽子一样,也和服装一样,都是为的保暖、御寒或凉爽,为自身的形象美,彰显的是人的气质和精气神,没有太多的含义和用途。至于穿戴什么,并不重要,也不能衡量一个人智商的高低,人品的高下,品质的优劣等。那种“以貌取人”的做法,是断然不可取的。焉知那些裹毛巾的头脑里没有灿烂的耀眼的智慧,没有装着星星和月亮?又焉知那些戴着或不戴帽子的人,都绝顶聪明?昨晚看电视连续剧《啼笑因缘》,一位戴军帽的长官训斥不戴帽子的沈三玄,沈自我贬低说:“我的脑袋是比别人小了一圈”,说的形象、生动,值得搞写作的人学习。
而今,在乡下,还有一些裹毛巾的人,大都为老年男人,成为乡村的象征,看到裹头巾的男人,让人平生对走远了的田园牧歌的农村的怀恋,勾起诸多往事的回忆。但是,裹毛巾是否还将延续下去,延续多久呢?不知道,只能靠悄然流逝的时间来验证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