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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纯真年代被富婆看上(我的纯真年代十七)

我们的纯真年代被富婆看上(我的纯真年代十七)对于那时可以跑遍整个海淀斜街,就是为了找到9块一条儿批发绿高乐的小店儿的我来说,这个小小的冰激凌太他妈奢了。而锐的经济状况,我却知道得一清二楚。在经过一番虚伪的介绍与寒暄后,我认识了鱼和神,由于都是北京孩子,我们迅速用香烟拉近的彼此的距离。同时这也给了真诚的锐一个可以理直气壮抛弃我们去谄媚他女朋友的借口。看着锐急匆匆的拿着一个名叫可爱多的冰激凌奔向教学楼,我的眼光开始迷离, “操,两包都宝儿的钱?这么贵的东西,丫疯啦吧!” 我喃喃的说。

别cd了

一切就象是电影,比电影还要精彩。如果生活真的是一场电影,我们又会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是侠骨柔情的独行客,是甜言蜜语的情场高手,是哗众取宠的小丑,还是回家看见她和他的悲情人物。也许我们根本无权选择自己所扮演的角色,甚至是匪兵甲,我们依然要卖力的演好。曾经以为,这个肮脏的世界带给我的只是各种各样的污秽,形状各异的,一坨一坨的,上面还插了一根葱,还有那耐人寻味的硫化物的味道。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还何必在乎那些曾经的青春曾经的纯真呢?

我们的纯真年代被富婆看上(我的纯真年代十七)(1)

图片来自网络


每个人都可能在一个正确的时间作一个错误的决定。比如在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决定去探望正在学院路某处用真诚的眼神和四处飞溅的吐沫与周围的观众蛋逼的锐一样,结果是,我认识了鱼和神。当我到达他所在的大学时,锐正在和旁边两个男生喷着什么,很远就能听见丫洪亮的声音,我寻思着这厮又开始玩真诚了。锐傍边戳着两个明显比锐高大的男生,其中一个瘦高留长发的让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另一个则是留着和真诚的锐一样板寸发型留络腮胡子的大汉,两个大个儿都面带讪笑,默默地听着真诚的锐唾沫横飞地蛋逼。唯一相同的就是他们三个都在抽烟,而真诚的锐永远是抽得最慢的一个,因为丫总是一手夹着烟在真诚的喷着什么。

我们的纯真年代被富婆看上(我的纯真年代十七)(2)

在经过一番虚伪的介绍与寒暄后,我认识了鱼和神,由于都是北京孩子,我们迅速用香烟拉近的彼此的距离。同时这也给了真诚的锐一个可以理直气壮抛弃我们去谄媚他女朋友的借口。看着锐急匆匆的拿着一个名叫可爱多的冰激凌奔向教学楼,我的眼光开始迷离,

“操,两包都宝儿的钱?这么贵的东西,丫疯啦吧!” 我喃喃的说。


我们的纯真年代被富婆看上(我的纯真年代十七)(3)

对于那时可以跑遍整个海淀斜街,就是为了找到9块一条儿批发绿高乐的小店儿的我来说,这个小小的冰激凌太他妈奢了。而锐的经济状况,我却知道得一清二楚。


“丫就是贱” 神不屑的说。


“没错,不练金剑,练银剑;不练上剑,练下剑” 鱼附和着。


这两句话,让我对这两个愣头愣脑的家伙突然产生了好感。


“哥们儿,听说你丫是锐多年的磁器,怎么丫还这样对你啊,你来了,没呆一会儿就颠了。” 鱼递过一根Mild Seven,下意识的挑拨了一下。


看到神嘴里叼着的三五,我不由得伸手去攥了攥兜儿里皱皱巴巴的都宝儿。
由于都是锐的哥们,我和鱼、神很快熟悉起来。知道大三我开始疯狂的迷上mud之前,经常去的地方就是学院路某处,和鱼、神以及他们的女朋友们一起欧打扑克牌。当然,这样的聚会是没有真诚的锐的,因为锐要陪他的女朋友放学回家或在中关村商圈的几个商场闲逛。


我对锐这种重色轻友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了,我想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做得更绝吧,可惜我是单身......不过其实,我一向是那种非常心软的人,甚至不会睁着眼睛看别人往火坑跳,通常这时候......我会把眼睛闭上的,也许再补上一脚,如果对方不跳的话。不过,仿佛没听说过,有人会评价我为真诚的CD。也许,我只是单纯的操蛋,而这也并非那么真诚吧。其实,我好像很少会去关心别人对我的评价,可能应该是指摘多于赞扬吧。我不知道为什么像我这样操蛋的人也会有朋友,是不是每个人都会有朋友呢?生活其实很简单的,只要足够的食物和清水,如果奢侈点,那也许应该会有朋友吧。
王朔的《顽主》里说:朋友分两种,可以性交的和不可以性交的。我对他这种完全肉体上的划分极其赞赏,不过在行动上却无法苟同。也许,在长期的家庭暴政中,自己已经形成了那种拘束和相对单纯的意识形态,又或许我并不希望只是用下半身思考,其实也许我根本就不思考......


我们的纯真年代被富婆看上(我的纯真年代十七)(4)

鱼不同,丫总是抽着烟,陷入沉思,不知道他在意淫着哪个倒霉的姑娘,亦或有意无意的甩一甩他飘逸的长发。据真诚的锐介绍,鱼这孙子还曾经为了自己装斯文,去配了一副平光眼睛。当然,这也许是锐乱盖了,因为我从来没有见鱼戴过。还是......他只在女生面前才带?


而神呢,总是面带淫荡的微笑,这很容易让我联想起旧社会的老鸨。那些大姑娘,二姑娘,还有孩儿他娘是不是都早已在他算计的范围之内了呢?记得刚认识神的时候,他只是很壮实,等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可以很负责任地说,他已经很敦实了。当然是高大的那种。我永远没有机会和他较量,因为,当我看见他左耳的那个已经发黑的耳洞,就已经知道他的历史了。
我并不想过多的评价鱼和神,因为他们自己的故事,他们自己最清楚,如果能让他们自己说出来,应该是最精彩的吧。我只负责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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