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昵称小众(我们转回到了诗经)
诗经昵称小众(我们转回到了诗经)东门之栗,有践家室。——《伯兮》《诗经》是我国最早的诗歌总集,《国风》的作品更是从十五个地方收集而来,也算是当时的流行音乐。王宗石的《诗经分类诠释》细数了《诗经·国风》中的爱情诗52首,婚姻嫁娶诗20首,家庭生活诗25首,可见古代诗歌中爱情诗也占了很大一部分。而《诗经》中的爱情诗,写男女相恋相思,朴丽旖旎,并少淫靡之声,篇幅也相对较短,多为四言句式,字与字间的音韵相谐,再由衬字(之、兮、斯、矣等字)补足音节,朗朗上口。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使我心痗!
白岩松曾说过,音乐,比新闻更真实地记录了时代。从音乐中,我们可以看到某个时代的人群的特征,看到他们的做法乃至想法,因为好的音乐能够引起同时代人的共鸣,而共鸣,将群体划分,后人借此总结出精炼的词汇概括了时代的主旋律。
在我国古代,诗歌舞常常相成相伴,无论是农田还是酒宴,常有歌舞佐兴,诗歌的内容几乎涵盖了生活的方方面面,但大众所喜大概还是情诗情歌。
情歌歌词的主要内容不外乎叙事和抒情,以此可将情歌分类为以抒情为主、以叙事为主、叙事抒情并重三类。一首歌不可能只是单纯的议论或说明,歌曲的诞生本来就是为了表达情感,为了某种庄重的仪式,词依附于曲,情感完整地表达了,才算“完成的艺术”。而所抒之情或爱或怨,或喜或悲,古今相差无几,或许因为民族的情感继承,一些古代诗歌至今仍能轻易唤起共鸣,只是所叙之事差别较大。
二十世纪以来,随着中国传统文化自豪感的逐渐高涨,国风歌曲愈发流行,2017的一首《红昭愿》从被欧美韩流侵占的音乐市场中杀出重围,让更多人看到了国风音乐的另一种可能性,越来越多的人投入国风音乐的创作当中。正如余文燕所分析,诗词为现代流行歌曲的创作者提供了思路和借鉴,现今《关雎》《静女》《柏舟》等《诗经》经典诗篇都已被谱上新曲换上新衣,再成宠儿,国风音乐将会越来越成为潮流。
《诗经》是我国最早的诗歌总集,《国风》的作品更是从十五个地方收集而来,也算是当时的流行音乐。王宗石的《诗经分类诠释》细数了《诗经·国风》中的爱情诗52首,婚姻嫁娶诗20首,家庭生活诗25首,可见古代诗歌中爱情诗也占了很大一部分。而《诗经》中的爱情诗,写男女相恋相思,朴丽旖旎,并少淫靡之声,篇幅也相对较短,多为四言句式,字与字间的音韵相谐,再由衬字(之、兮、斯、矣等字)补足音节,朗朗上口。
焉得谖草,言树之背。
愿言思伯,使我心痗!
——《伯兮》
东门之栗,有践家室。
岂不尔思,子不我即。
——《东门之墠》
排列整齐的字句,一字一音的对应,平仄押韵的讲究都赋予了汉语诗歌独特的优越性,而这些都能在现代流行歌里找到痕迹。
以国风情歌《红昭愿》的歌词为例。
《红昭愿》歌词节选
以作诗的方式写歌,传统文化的味道浓厚,深情与故事兼具,意象的选择具有代表性,一击即中,大众幡然醒悟,这就是我们需要的中国风音乐。也就难怪《红昭愿》一经上线就大受追捧了。其它类型的流行情歌也同样注重音韵,押韵使歌曲更加“上头”,同时辅助歌曲曲意的表达,在流行歌中具有普遍性。比如2017年由李荣浩一人填词作曲演唱的《戒烟》的歌词,填词在字数与音韵上的安排都具有诗性特点。
《戒烟》歌词节选
《诗经》中的爱情诗所选意象也很独特。许多爱情诗的题目是名词,且多是动植物,《关雎》《桃夭》《木瓜》《晨风》和《鸳鸯》等等;还有衣物,《子衿》《绿衣》。借物起兴的艺术手法在《诗经》里十分常见,可见彼时的创作已经比较成熟。反观现代流行情歌,表达情感则直接外露,《好想好好爱你》《忘记你我做不到》《谢谢你的爱》……从歌名可窥知一二。
现代流行歌承袭了《诗经》的回环往复,歌词中往往有回环重复的部分,或直接重复,或变动一二个字。这一点上,从维吾尔族民歌改编而来的《掀起你的盖头来》可谓典型。每重复一次,都加强了听众对了姑娘貌美的印象,眉细弯、眼明亮、脸圆丽、嘴红润,歌词运用比喻和反复来表达情感,十分具有文学性。
我国现在的流行音乐脱胎于《诗经》而发展,无论如何变化升级,时代的旋律如何变幻,传承中华传统思想都应该是不变的。小我的情感与大我的精神须同时承载于歌曲中,并借歌词体现出人文关怀以引起共鸣,如此方能成为永流传的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