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1566胡宗宪提交辞呈(孤勇胡宗宪大明王朝1566阅后)
大明王朝1566胡宗宪提交辞呈(孤勇胡宗宪大明王朝1566阅后)其实我们往前倒腾几年,也就是在《大明王朝1566》故事开始的前几年,徐渭帮胡宗宪擒倭寇头子徐海,招汪直,从他所用的手段就可以看出来,跟他祖师爷王阳明剿灭朱辰濠叛乱时用的手段如出一辙,能耍阴谋诡计的绝不“光明正大”。徐渭算是王学门人,曾追随王畿,王畿是王阳明的弟子。这按现在的话说应该叫:精神富足。徐渭与解缙、杨慎并称为明朝的三大才子。你看看,都说嘉靖朝乌烟瘴气,可三大才子有两个都在嘉靖朝。另一个在嘉靖朝的大才子是杨慎,就是写出“滚滚长江东逝水”的那哥们,一代名臣杨廷和的儿子。当然,这俩大才子混得都不咋滴。除去文化圈的事不谈,徐渭比另外两个大才子还多了一些军功,而成就这些军功的人就是我们今天要谈的主角——大明东南一柱胡宗宪。当然我们要说的主要还是《大明王朝1566》中的胡宗宪,但免不了穿插一些历史。接上文我们说半仙吕芳的时候曾经说过,《大明王朝1566》中几个有主心骨的半仙,有的是王阳明心学的
有些剧情、有些历史;知识浅薄、冒犯海涵;
半生落魄已成翁,独立书斋啸晚风。
笔底明珠无处卖,闲抛闲掷野藤中。
印象里的徐渭徐文长就是‘落魄’,穷还傲,还是孤傲的傲。他到了晚年常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有时兜里实在没钱了,不得以卖卖字画赚些生活费。偏偏他又不积家财,但凡能过得下去,兜里有点钱,你就是给再多的钱,这老头也不会卖自己的字画了。
这按现在的话说应该叫:精神富足。
徐渭与解缙、杨慎并称为明朝的三大才子。你看看,都说嘉靖朝乌烟瘴气,可三大才子有两个都在嘉靖朝。另一个在嘉靖朝的大才子是杨慎,就是写出“滚滚长江东逝水”的那哥们,一代名臣杨廷和的儿子。当然,这俩大才子混得都不咋滴。除去文化圈的事不谈,徐渭比另外两个大才子还多了一些军功,而成就这些军功的人就是我们今天要谈的主角——大明东南一柱胡宗宪。
当然我们要说的主要还是《大明王朝1566》中的胡宗宪,但免不了穿插一些历史。接上文我们说半仙吕芳的时候曾经说过,《大明王朝1566》中几个有主心骨的半仙,有的是王阳明心学的门人,有的不是。今天要讲的半仙胡宗宪,不算王学门人,但肯定是深受王学影响。
徐渭算是王学门人,曾追随王畿,王畿是王阳明的弟子。
其实我们往前倒腾几年,也就是在《大明王朝1566》故事开始的前几年,徐渭帮胡宗宪擒倭寇头子徐海,招汪直,从他所用的手段就可以看出来,跟他祖师爷王阳明剿灭朱辰濠叛乱时用的手段如出一辙,能耍阴谋诡计的绝不“光明正大”。
在剧中杭州知府马宁远在毁堤淹田后,被胡宗宪教导训话:平时叫你读读《左传》《通鉴》,你不以为然。我叫你读一读王阳明的书,你更是不以为然。说什么半部《论语》可治天下。
这里也可以看出,胡宗宪是深受王学影响。那么还是那个问题,胡宗宪的“致良知”又是什么良知,他又是怎么“格物致知”的?
胡宗宪首次出场在电视剧的第二集,织造局跟外国商人谈五十万匹丝绸的生意,胡宗宪就在一旁闭目养神。按杨金水的说法:部堂大人这一向也着实是累着了,可我们也不敢放您走。谈好了丝绸生意要多少条军船护送,多少亩稻田改桑田全凭他胡宗宪这个浙直总督拿主意。胡宗宪在这一集的几句台词,也可见这剧中人物、这个半仙的内心是多么强大笃定。
一是那几个外国商人提出要买大明的女子。胡宗宪老脸一拉,字句顿道:
“我天朝有的是丝绸、瓷器、茶叶,但是不卖人。”
威威大汉,煌煌大唐也都有过公主和亲的历史,这卖女人几乎成了整个中华的耻辱,也许那几个商人是无意的,可这无疑戳痛了胡宗宪一个儒家知识分子内心的痛。大明自开国以来遇事从来硬刚,没拿女人向外夷讨过好。且不说崇祯皇帝最后是不是迫不得已,但也只有明朝是真正做到了“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就是死,也要硬刚到底,大明朝就是硬。
第二个是淳安稻农围了总督衙门,气急败坏的何茂才张口嚷道:“先抓人,抓了人再论别的事。该处置的处置,该上报朝廷的上报朝廷,今天就要上奏疏。”
胡宗宪听了冷冷说道:“这么多人你抓谁?”
何茂才:“这可是总督衙门。”
胡宗宪:“拆不了,真拆了,我就革职回乡。”
其实从这就可以看出,胡宗宪琢磨怎么推迟‘改稻为桑’这件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在马宁远急慌慌地去织造局找胡宗宪汇报所谓刁民造反的时候,书中是这样写的:
“也不知道是官做到这个位置,‘静气’二字已是必然的功夫,还是早已预见到了这种事情迟早要来,胡宗宪这时听着马宁远的禀报并无任何反应,眼睛依然露出疲惫的笑。”
(书上内容跟电视剧基本一致,但有些旁白是电视剧难以表述的。)
郑泌昌在后面接任浙江巡抚的时候,曾经跟何茂才说过:“原来我们认为他(胡宗宪)是官做大了,颟顸了,不识时务,现在看来,你和我连胡宗宪的背影都摸不着啊。”什么背影?但凡多想着点东南大局,想着点浙江百姓,他郑泌昌也不会把自己绞死在浙江巡抚任上。胡宗宪从一开始就琢磨透了改稻为桑的关口——党争。
借着这次“刁民闹事”,胡宗宪针对改稻为桑在剧中第一次明确上疏要延缓。也是在这次上疏中直接提出:
“无田则失民,失民则危国”。
但这封上疏直接被嘉靖帝无视了,在裕王府里简单两句打发了:有苦让他向内阁诉去。
也正是有了这道“旨”,后面严世藩他们才会肆无忌惮的通知郑泌昌何茂才,趁着端午汛把浙江九个县给淹了,还要瞒着胡宗宪去干。
第二次胡宗宪的精彩出场就在处置“毁堤淹田”这件事上了。先是教导马宁远,让这亲弟子死也要死得明白,看清那些人是什么肝肺。接着给郑泌昌何茂才下套,把织造局护着的李玄也给薅出来砍了。最后拿着马宁远的供词,逼着杨金水、郑泌昌、何茂才在“三年内不能改稻为桑”的奏疏上联名签字。这一套手段心思缜密,干净利索,做出来又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每次看这一段都忍不住想大声叫唤:胡宗宪真TM的NB。(这段改明儿专门写吧,NB)
在胡宗宪拿着马宁远的供词胁迫之下,杨郑何茂才三人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按胡宗宪的意思改联名奏疏。
这是胡宗宪为了浙江“改稻为桑”的事第二次上奏疏,这次奏疏写的更加决绝:因浙江遭了水灾,百姓没了收成,请朝廷拨粮赈济。借朝廷的粮百姓一年还不了,分三年归还,所以改稻为桑,三年内碍难实行。
这封奏疏嘉靖帝看了,心里也打鼓,这才有了接下来的三路诸侯进京。三路诸侯分别是:严嵩那边的胡宗宪,裕王那边的谭纶,吕芳那边的杨金水。谭纶和杨金水都直接见到了自己的顶头上司。最可怜的是胡宗宪,来了京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见老师严嵩,可却被严世藩死死的挡在了门外。严嵩与胡宗宪这样深厚的师生情,就这样被严世藩的妒火、贪婪、阴狠给绞的七零八落。看着胡宗宪落寞离去的背影,看电视的人又何止是心酸。
严家的大门已经不向胡宗宪敞开了
在严世藩的威逼之下,胡宗宪不得已请辞了浙江巡抚。我说他是不得已请辞,可能会有不少看过的大咖用各种理论去揣度,说是胡宗宪故意激怒严世藩,自己也好从改稻为桑这件事上退下来。但是一万个人的眼中有一万个哈姆雷特,我还是觉得胡宗宪的内心光明正大,绝不会耍这样的鬼蜮伎俩。
连辞呈都替胡宗宪写好
胡宗宪跟谭纶也曾说起过‘为官三思’,另一个半仙吕芳也对这‘为官三思’很是推崇。胡宗宪直接说自己没有退路,根本没有‘思退’这一说。‘没有退路’这句话他还跟赵贞吉也说过。为什么?因他内心念着严嵩的知遇之恩,
“谁都可以倒阁老,唯独我胡宗宪不能倒阁老。”
“君以此兴,必以此亡”
这是胡宗宪对自己结局的定论。他因严嵩而起,最后也必然因严嵩而亡。他不可能改换门庭,也不会改换门庭。相知多年,还是严嵩最了解他这个弟子。所以胡宗宪说:他没有退路。他要护好浙江,护好浙江就是护好了严嵩。可严世藩、罗龙文、鄢冒卿三个所谓智囊,只看到了能从浙江的改稻为桑捞到多少银子,而丝毫没有察觉嘉靖帝对他们的贪得无厌已经忍无可忍了。
严世藩亲手把最后能拉他们严家一下的人给撵走了。
胡宗宪在玉熙宫奏对,并没有拿出马宁远‘毁堤淹田’的供词。这让嘉靖帝、吕芳、严嵩都大大舒了一口气。嘉靖老儿很开心的问吕芳:“这个胡宗宪到底是哪路神仙,竟把我们都绕进去了。”接着又说:“朝廷不能一日无东南,东南一日不能无胡宗宪。”可见胡宗宪在嘉靖心中的分量。
严嵩说得对:用对了人,他严家就倒不了。这也就是后来徐阶为什么非要搞胡宗宪的原因。(唉,这是后话了)
虽被免了浙江巡抚的职,胡宗宪还是一刻不敢放松,半道截住新任的的杭州知府高瀚文,从田价开始循循善诱,这才有了后来高瀚文在浙江巡抚署的硬顶。接着又马不停蹄地跑到江苏去找赵贞吉借粮,最后被逼得没办法了只能拿浙直总督身份去压着赵贞吉借军粮。
胡宗宪从江苏回到浙江就稳稳当当地扎在了戚继光的军营里。“内忧必招外患”,胡宗宪接到谭纶报说郑何二人逼着海瑞去杀齐大柱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着手防外患。对于浙江的事,他已然开始退居幕后操作。
也就像他跟赵贞吉借粮的时候说的:我躲得了改稻为桑,躲得了抗倭的军国大事吗?
但改稻为桑和抗倭又牵扯极深,这就不难理解胡宗宪后来对海瑞的感激,说海瑞稳住了淳安,就是稳住了半个浙江,对他胡宗宪抗倭后方的稳定是有大功的。
对浙江的幕后操作主要有两次。一是他直接派兵给高瀚文让他救了海瑞及齐大柱等人。由高瀚文给海瑞递去了总督署的公文,让海瑞可以从容调兵。本意是让海瑞去码头把粮船上挂的织造局的灯笼全部摘下来。沈一石也聪明,看海瑞那么硬刚,而且能直接把臬司衙门的兵给直接换防了,转脸就把粮食给赈了。
在沈一石把粮给赈了之后,按严世藩他们原来设想的,由丝绸大户买田改稻为桑的方案可以说是彻底流产了。能保住郑泌昌何茂才两人性命的,也只有沈一石的‘万贯家财’了。
至此,朝廷的风向已经开始转变,从开始的改稻为桑,逐渐转到胡宗宪的前线抗倭。抗倭就是用兵,用兵就是烧钱。可怜此时的大明朝——没钱。开玩笑,要有钱严嵩也不会提出改稻为桑的议案了。
没钱就要想办法搞钱,向谁拿钱?自然是谁有钱,向谁拿钱。谁有钱?沈一石是成名已久的浙江首富,有钱俩字就差刻在脸上了,不拿他的钱拿谁的钱。
先不说怎么抄的沈一石的家,以什么名义抄的沈一石的家,这里只说抄家的结果。
“库存至生丝仅能维持作坊织绸二十天,共计一万零九百匹;库存丝绸一百匹;现银不足一万两。”
这完蛋了,抄个浙江首富就抄出来这点钱,还不够前线将士喝口汤的,这不要掉脑袋了。
确实要掉脑袋,不过郑何二人又垂死挣扎了一回,把高瀚文推出去顶了罪。在戚继光大营,高瀚文再次见到了胡宗宪。这也是胡宗宪第二次幕后操作浙江的局势。
经过这一个月的折磨,高瀚文已经对眼前这个东南一柱产生了无尽的钦佩。想当初意气风发的去杭州赴任,第一次在驿站见到胡宗宪,他还挺不乐意,一脸茫然,没对胡宗宪行官礼,见了面拜也没拜。这次再见胡宗宪,小朋友进门就扑通跪了下去,现在他才知道眼前这人,是他在官场上永远只能仰望的高山。
而胡宗宪给他提的建议又让他迷茫。
“军需交割以后,立刻回杭州,找到朝廷派来的锦衣卫,主动请罪,请他们把你槛送京师。”
好在不管这个小朋友懂不懂,他都按着胡宗宪说的去做了。胡宗宪这第二次操作,直接保护了高瀚文这个官场嫩芽,也算是保护了江南的斯文气息。
沈一石的账册被杨金水送进京,嘉靖老儿看了账册差点没气死,胡宗宪此时奉密旨进京。且听嘉靖帝说的几句话:
“一个浙江盯着一个织造局二十年便贪了百万匹丝绸,还有两京一十三省,还有盐茶铜铁瓷器棉纱,加起来一共贪了多少?
严嵩这个首辅当得真是值啊。”
听听,听听,嘉靖老儿这语气对严嵩简直是恨得牙痒痒,真是个趋炎附势的人,这会儿早就顺着嘉靖的话往下说了。但看看胡宗宪却是这样回的:
“我大明两京一十三省疆域万里子民百兆,皇上肩负祖宗社稷,治大国如烹小鲜!今年正月,鞑靼从河西渡冰河犯山西,顺天府百万军民缺粮;二月,山东济南府饥荒;三月,京师又饥荒;四月山西又饥荒······国事艰难如此,倘若兴起大狱,牵及内阁和六部九司,天下立时乱了······臣的苦心不只是为了严阁老的至于之恩。阁老当政二十年,到底贪了还是没贪,是别人打着他的牌子在贪还是他自己有贪贿行为,皇上比微臣更了解他。”
且不说此时的嘉靖是否真的下定决心要倒严,只说胡宗宪能在此危急关头,又帮严家过了一关。可以说已经仁至义尽了,但显然事情还没完。
第八次台州大捷前夕,胡宗宪收到严世藩的信。信中这样说道:
“愚弟为小人所绕,而不识仁兄公忠体国之苦心······夜间侍读于老父膝下,命余读韩荆州《祭十二郎文》,念至‘吾自今年来,苍苍者或化而为白矣。动摇者或脱而落矣。毛血日益衰,志气日益微。几何不从汝而死也’句,老父泪潸潸然下,弟泪亦潸潸然下·····伏望仁兄务必十日内逐倭寇于浙境,保东南之门户。东南得保,再徐图进歼······”
严嵩还是老谋深算,已经察觉到了嘉靖帝对他的不满,这才让严世藩放低身段给胡宗宪写了这封信。这封信的关键就在让胡宗宪可怜严嵩老迈,然后落到最后四个字上:徐图进歼。
朝廷不可一日无东南,东南不可一日无胡宗宪。倭寇在,胡宗宪就在,胡宗宪在,就谁也扳不倒严党。
也就是这封信彻底击碎了胡宗宪对严嵩的眷恋。不全力剿灭倭寇就是对国家不忠,全力剿灭了倭寇就是对严嵩不义。可以想象胡宗宪促成第八次台州大捷的复杂心理,也不难理解其“身冒炮矢,意在殉国,以全忠名。”的做法。
胡宗宪在台州想以身殉国,以全忠名
胡宗宪当然没有死。第九次台州大战之前,他烧掉了严嵩亲自写来的劝他停战的信。雨停雾起,他即命戚继光通令各路援军,一举清缴了为患浙江十年的倭寇残部。
严嵩亲自写的休战的信,胡宗宪给烧了
随即命令戚继光:雨停雾起,全线出击
胡宗宪在教导马宁远的时候,马宁远说自己毁堤淹田是“知不可为而为之。”马宁远知道毁堤淹田是伤天害理的事,可他为了能让改稻为桑推行下去,能让自己一生敬重的胡部堂在内阁‘过得了关’,他还是去做了。马宁远对胡宗宪是一片赤城,忠心耿耿;胡宗宪对严嵩也是师生情深,绝无贰心。可在面对大是大非的时候,马宁远是自作聪明,毁堤淹田。胡宗宪却能烧掉严嵩书信,全力为国尽忠。个人之小义与国家之大义,剧中的胡宗宪从来都是分的清的。
何为‘知不可为而为之’?孔子是告诉世人,做事时不问可不可能,但问应不应该。这是胡宗宪教导马宁远的话。
我们再多说一句,怕大家还是对胡宗宪理解的‘知不可为而为之’有误解。换做胡宗宪的理解:明知得罪严世藩、内阁, 硬顶郑何是不能为的,可毁堤淹田是不该为的。所有他只能为不能为的(抗上),而不为不该为的(毁堤)。
胡宗宪的一生都离不开‘严党’这两个字。徐高张认定他是严党,裕王更对他不放心,谭纶、李时珍都曾质问过他,“为什么要依附严党?”,赵贞吉也劝他,“能躲你就躲了。”郑何二人天天拿着小阁老的话来压胡宗宪,连他的得意弟子马宁远也理所应当的认为他是严阁老的人。
最后连海瑞也把他当成严党,严党中的好官。
全天下的人都把‘严党’这个标签死死的焊在了胡宗宪的身上,他又无法辩解。就只能这样背负这两个大字,孤勇沉默的走了几百年还是没摘掉。
这篇文章写的好艰难,到这断断续续的写了已经有三天时间了。一开始写胡宗宪是抱着半仙的想法写的,他笃定,睿智,从容,一开始就身处两党相争的漩涡中心,但他两边都没有屈服,稳扎稳打,竭尽全力的去维持浙江局面。可当我来来回回又看了几遍剧中的胡宗宪,才从他身上感到了他的一片赤诚和对朝局深深的无奈。
就像一个孤勇的行者,明知前途未知,依然因心中的理想而踏上征程!
曾经听过这样的话,大体意思是:当我们在去游山玩水的时候,不要想着山,不要想着水。不要让你脑中的山水影响到眼前山水,而应让你眼前的山水,影响到你。
能说什么呢?现在大家都喜欢贴标签,也不管别人乐不乐意,自己喜欢就好尤其是网络上,标签党林立。而那些真实能触发你的东西,都掩埋在你自以为是的标签之下了。
阳明心学说:致吾内心之良知。
胡宗宪孤勇源自内心的笃定,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永远比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更重要。
他第一次见海瑞的时候,给自己找了一首岑参的诗。
“万里奉王事,一身无所求。也知塞垣苦,岂为妻子谋。”
见浅识薄,但这句诗也能概括我理解的《大明王朝1566》中的第二个半仙——胡宗宪了。
(本以为写的还可以,结果才一点点展现,大大受伤。抱抱自己。又看了头条的教程,才知道还有内容和标题同质这一说。这样说我是自己把自己卷了。为避免标题同质,后面的几个主心骨都不再作为标题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