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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丁卯之役(满清两大派系互相倾轧)

清朝丁卯之役(满清两大派系互相倾轧)奕劻、袁世凯为了重树他们在慈禧太后心目中的地位,恢复昔日独霸朝纲,专宠于慈禧的盛世,开始寻找时机。布置反击瞿、岑的方略。他们的反击分为二步:赵启霖虽然被清政府革职,但仍未能平息御史对载振的参奏弹劾。在舆论前,载振只好乞请开去各项差使,清政府为平息舆论,允其所请,著令开去载振御前大臣、农工商部尚书及其所兼各职。因此,奕劻和袁世凯的权势和声望受到了相当大的影响,动摇了他们在朝廷中的地位。奕劻、袁世凯认为御史的所作所为,都是瞿、岑的暗中操持,因此,更加恼恨瞿、岑。岑春煊,广西西林人,原是甘肃布改,1900,八国联军包围北京,他亲率步、骑兵二千人,“由蒙古草地,驰廿余日,夜达京师”,保卫慈禧、光绪西逃。一路上,岑大献殷勤,通宵为慈禧站岗守位,悉心照顾,使狼狈万状的慈禧感激涕零,曾允“若得复国,必无敢忘德也”。岑因护驾之功,屡获慈禧重用,历任陕西巡抚、山西巡抚、四川总督、两广总督等要职,因而深为奕、

“丁未政潮”是清末上层统治集团内部矛盾的大暴露,也是满清皇朝土崩瓦解的大预演。一方以庆亲王奕劻、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袁世凯为首;另一方以军机大臣瞿鸿璣和邮传部尚书岑春煊为首。双方为了争夺清朝廷的实权,互相倾轧,交相攻讦,最后酿成了1907年这场短兵相接的斗争。因1907年,按干支纪年,岁在丁未,故史称“丁未政潮”。

清朝丁卯之役(满清两大派系互相倾轧)(1)

1907年4月,清政府为了加强对东北的控制,开始在东三省设置督抚。在袁世凯、奕劻等人的积极活动下,袁的亲信徐世昌被任命为东三省总督,并授为钦差大臣兼管三省将军事务,“班居各督之首”。奉、吉、黑三省的巡抚也都为袁的党羽,分由唐绍仪、朱家宝、段芝贵三人置理,这样所谓“龙兴之地”的东北三省都处在北洋势力的控制之中。

段芝贵以一个直隶候补道,荣升为雄踞一省的封疆大吏,并不是他有什么厥功伟绩,而是因为他得到了袁世凯、奕劻的亲睐和保荐。段芝贵“人本猥贱”惟“善于迎合”。他对袁世凯向来是死心踏地的依附讨好和巴结,甚得袁世凯的欢心。袁极力向慈禧太后推荐,说段芝贵“奇勇勤能,才堪应变”。同时,他又极力巴结奕劻,结好奕劻之子载振。

1906年11月,载振从东省视事回京,路过天津时,段芝贵极尽其献媚手豌,特意从天津大观园戏馆购买歌姬杨翠喜进献给载振为妾,因杨翠喜才貌岀众,能歌善舞,颇称载振之心,在忱席贪欢之余,尤感段芝贵的进献之恩,乃在其父面前极力为段美言,使段超越常例,晋升为黑龙江巡抚。段的任命,引起了朝中舆论的大哗,言官竞相弹劾。瞿鸿璣想乘此有利时机打击奕、袁,为壮大声势,瞿鸿璣援引岑春煊入京。

清朝丁卯之役(满清两大派系互相倾轧)(2)

岑春煊,广西西林人,原是甘肃布改,1900,八国联军包围北京,他亲率步、骑兵二千人,“由蒙古草地,驰廿余日,夜达京师”,保卫慈禧、光绪西逃。一路上,岑大献殷勤,通宵为慈禧站岗守位,悉心照顾,使狼狈万状的慈禧感激涕零,曾允“若得复国,必无敢忘德也”。岑因护驾之功,屡获慈禧重用,历任陕西巡抚、山西巡抚、四川总督、两广总督等要职,因而深为奕、袁忌恨,多次预调岑到云贵、四川边鄙之地,并阻出其入京请训。岑深知奕、袁的阴谋,得瞿的暗示后,径自由上海入京,面见慈禧,要求留在京城,“为皇太后皇上作一看家恶犬”。慈禧念汐旧情,委其为邮传部尚书。

清朝丁卯之役(满清两大派系互相倾轧)(3)

当瞿氏势力增大之后,马上向奕劻、袁世凯进行攻击。首先瞿鸿璣在慈禧太后面前力数奕劻昏庸悖谬,“引用非人”,继而岑又参劾邮传部左侍郎朱宝奎,说他“声名狼籍、操守平常”,诏准革职。朱宝奎向来为奕劻、袁世凯亲信。于是瞿、岑与奕、袁的矛盾正式激化,丁未政潮由此开始。

1907年5月7日,御史赵启霖弹劾段芝贵厚颜无耻,买天津歌效杨翠喜献给奕劻之子载振,并以十万金为奕劻祝寿,谋得黑龙江巡抚之职。清廷迫于舆论,下令罢免段芝贵巡抚职,仍以程德全暂置黑龙江巡抚,并派醇亲王载沣、大学士孙家鼐调查此事。奕劻、袁世凯非常恐慌,连夜派人将杨翠喜送回天津,放在天津巨商王益孙家充作使女,等到载沣派人到津调查时,杨翠喜确在王宅。载沣等人也不想以此事结冤奕劻,乃以“杨翠喜实为商人王益孙买作使女,王作林系河南补道,充当天津商务局总办,实无措金给段芝贵之事覆上”。于是,清廷以启霖“污蔑亲重名节夺职”。

赵启霖虽然被清政府革职,但仍未能平息御史对载振的参奏弹劾。在舆论前,载振只好乞请开去各项差使,清政府为平息舆论,允其所请,著令开去载振御前大臣、农工商部尚书及其所兼各职。因此,奕劻和袁世凯的权势和声望受到了相当大的影响,动摇了他们在朝廷中的地位。奕劻、袁世凯认为御史的所作所为,都是瞿、岑的暗中操持,因此,更加恼恨瞿、岑。

清朝丁卯之役(满清两大派系互相倾轧)(4)

奕劻、袁世凯为了重树他们在慈禧太后心目中的地位,恢复昔日独霸朝纲,专宠于慈禧的盛世,开始寻找时机。布置反击瞿、岑的方略。他们的反击分为二步:

第一步,是将岑春煊挤出北京,孤立瞿鸿璣。1907年,广东发生了同盟会领导的钦廉起义,奕劻、袁世凯借此机会,以广有“匪乱”为名,没法让慈禧将岑再次调任两广总督,岑“奏辞不许”,郁郁离京。奕劻又参请将与瞿有联结的林绍年罢岀军机处,经瞿一再力争,始得留任,但其势力大为削弱,日渐孤立。

奕、袁在第一步目的已达后,又开始第二步的计划,利用慈禧太后嗜权如命的心理,逐走瞿鸿璣。岑春煊离京后,瞿鸿璣开始处于不利地位。但其“笔下敏捷”仍被太后所宠,言官和报界也礼敬于瞿,因而,奕、袁只能随时留心,等待机会,以便找到攻击瞿鸿璣的缺口,然而这个缺口很快就找到了。恰在此时,英国的伦敦官报登载了这样一则消息,“公然载中国政变,某邸(庆亲王奕劻)被黜之说”。驻华英使夫人在慈禧太后招待游园之际,就此事当面诲间,慈禧甚为尴尬,矢口否认,而疑为瞿鸿璣有意泄露,使难堪。因为此事“为瞿所独闻”,并无旁人可知,因而迁怒于瞿,恩宠日疏。袁世凯得知这一消息,认为有机可乘,于是收买瞿氏家奴,得到瞿与某报馆的信函,继而贿买翰林院学士恽毓鼎上疏弹劾瞿鸿璣,说其“暗通报馆,授意言官,阴结外援,分布觉羽”。清政府乃派孙家鼐、铁良进行查处。当孙家鼐尚在调査时,奕劻又乘机向慈禧太后密奏,瞿鸿璣图谋推翻戊戌成案,“请太后归政”,这大触太后的忌讳。慈禧是一个不甘寂寞,权利欲极强的女人,放弃权力,无异于要她的老命,因而听到要其归政的奏闻,恼怒万分,不等彻查复勘,便于6月17日下令将瞿鸿璣开缺回籍。

奕劻、袁世凯将瞿挤走后,仍不满足,进而打击岑春煊,以求斩草除根。瞿鸿璣虽遭严谴,开缺归乡,但他的同情者岑春煊、林绍年仍职,或为两广总督,或为军机大臣。两广总督虽远离京城,但也是镇守一方的封疆大吏,而且曾经在危难时期,有恩于慈禧,一旦有人援引,慈禧念及蒙尘路上的诸般照顾,随时都有重沐皇恩的可能,给奕、袁造成新的威胁,为去掉日后的隐患,他们决定将岑、林一并击倒。

奕、袁趁岑春煊在上海逗留之机,指使其亲信蔡乃煌伪造了岑与改良派首领梁启超的合影照片,将其拍得非常亲密,好似交谈情状,然后将其呈送慈禧,说岑勾结康、梁,图谋不轨。慈禧太后本来就孰深恨康、梁,加之在戊戍变法时期,岑春煊曾经对康有为的变法主张表示过赞许和同情,因而更加深信不疑,转而迁怒于岑。七月,慈禧太后以岑开缺养病为名,将其撤职。同日,在奕劻的活动下,又将瞿、岑的同情者调出枢垣。出为河南巡抚。这次政潮最后以瞿、岑的彻底失败而告终。

清朝丁卯之役(满清两大派系互相倾轧)(5)

丁末政潮,既是清朝中后期统治集团内部派系斗争的延续,又是慈褶太后为集权满洲贵族,削弱汉官权力而特意导演的一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滑稽剧。

表面看来,事态的不断恶化,都是由于奕、袁和瞿、岑矛盾的不断升级,是他们之间为揽权中央,争宠朝廷排斥异己的派系伙并。然而,实际上并不尽然,操纵事态发展的不是奕、袁,也不是瞿、岑,而是掌握生杀大权的清朝最高统治者慈禧。她在这次政潮中,采用纵横捭阖的手段,时打时拉,推波助澜,制造矛盾,挑起袁、瞿、岑的互相冲突,借以削弱汉族大员在朝廷的势力,达到巩固满州贵族统治权力的目的。虽然她避居幕后,让奕、袁与瞿、岑在前台互相搏杀,然而她却是这次政潮的实际导演,奕、袁、瞿、岑不过是她特意安排的舞台色而已。这次政潮,虽然包含着汉族官吏之间的矛盾,但满汉矛盾则起着支配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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