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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吉手工衣服(记忆中的粗布单子)

西吉手工衣服(记忆中的粗布单子)备注:图一来自网络那时候,我还在上小学。看着母亲辛苦的样子,我便趁着她下了机子的当儿,尝试着上到织布机上学着去织布,想着学会了之后,就能够替换母亲一阵子,让她休息一下。母亲只肯让我在织白布的时候尝试,因为织单子时,她怕我织错了图案。冬天的白天天短,加之还要忙活其它家务,因此,母亲织布的时间大部分在晚上,用她的话说,就是晚上没事打搅,手里出活儿。后来,我大学毕业之后有了工作的学校,母亲拿岀她认为图案最好、做工最细致的三条单子,让我先挑选一条带到学校去用,说其余二条留着给我做陪嫁(图二、图三)。时过境迁,曾几何时,“太平洋”单子逐渐落伍,代之以图案更为新颖、面料五花八门的床上用品“四件套”,粗布单子显得有点不合时宜,但即便是这样,我仍旧妥妥地保管着母亲给我的单子。在我的心里,那不仅仅是二条床单,更是来自母亲永远的疼爱和温暖。三年前,母亲永久地离我而去,留给我无尽的哀思和伤痛。我把母亲留给我的粗

西吉手工衣服(记忆中的粗布单子)(1)

记忆中,六、七十年代的农村人家,炕上和床上铺的基本上都是手工织的粗布单子,偶尔有条件好的家庭,会有那种当时被称为“太平洋”的平布单子,那可是一件十分“洋气”的事情,往往惹得左邻右舍羡慕。

到了八十年代初,农村联产承包责任制实行以后,每家每户有了土地,辛苦劳作换得了一些经济收入,手头慢慢活泛了,“太平洋”床单才慢慢多了起来。由于“太平洋”床单图案鲜亮,光滑细致,年轻人都喜欢,而老年人,出于节约的本能,也岀于长期使用的习惯,大多数仍旧铺的粗布单子。

小时候,每隔上几年,母亲就会织上些土布,有的用来做单子,有些用来做衣服。在秋末,母亲会选上一个晴好天气,在院子里插上竹棍,在邻居婶子们的帮助下,按照图案需要,缠成与织布机尺寸相匹配的线圈,随后,把线圈架上织布机,调整好松紧程度,开始织布。

西吉手工衣服(记忆中的粗布单子)(2)

我家的织布机,搁置在房间的北边角落里,织布机上空吊着一个电灯泡,每每夜深人静之时,母亲总是坐在织布机上,双手娴熟的来回扔着梭子,脚下“哐当”、“哐当”地踩着板子,随着日复一日的辛苦,布匹也一寸、一尺、一丈地伸长着。我每每半夜醒来,发现昏黄的灯光下,母亲仍然在一下一下地织着,偶尔会稍停会儿,捶捶酸痛的腰背。

那时候,我还在上小学。看着母亲辛苦的样子,我便趁着她下了机子的当儿,尝试着上到织布机上学着去织布,想着学会了之后,就能够替换母亲一阵子,让她休息一下。母亲只肯让我在织白布的时候尝试,因为织单子时,她怕我织错了图案。冬天的白天天短,加之还要忙活其它家务,因此,母亲织布的时间大部分在晚上,用她的话说,就是晚上没事打搅,手里出活儿。

西吉手工衣服(记忆中的粗布单子)(3)

后来,我大学毕业之后有了工作的学校,母亲拿岀她认为图案最好、做工最细致的三条单子,让我先挑选一条带到学校去用,说其余二条留着给我做陪嫁(图二、图三)。时过境迁,曾几何时,“太平洋”单子逐渐落伍,代之以图案更为新颖、面料五花八门的床上用品“四件套”,粗布单子显得有点不合时宜,但即便是这样,我仍旧妥妥地保管着母亲给我的单子。在我的心里,那不仅仅是二条床单,更是来自母亲永远的疼爱和温暖。

三年前,母亲永久地离我而去,留给我无尽的哀思和伤痛。我把母亲留给我的粗布单子拿岀来,铺在了书房里的小床上。每每看到它,就似乎看到了母亲当年劳碌的身影。躺在它上面,似乎就闻到了母亲的气息,看到了母亲慈祥的笑脸,偎依到了母亲温暖的怀抱。

备注:图一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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