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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桌大餐搞笑(斗嘴一场三俗)

做一桌大餐搞笑(斗嘴一场三俗)这厮是有名的口无遮拦。上初中时,他经常下夜偷校园里老师们种的番茄,被老师逮住了几次,属于屡教不改。有一天半夜班主任刘炳魁老师悄悄来查寝,王礼栓刚从菜园里潜行而归,正边吃边趴在床上说老师的坏话:“我要是有个手枪,哼哼!”结果被刘老师按住了在光屁股上甩了他几鞋底。(盖房子)“山叔!来兜泥!”有人在半空的架子上叫秀山哥。秀山哥是一名剃头匠,他农忙时干农活,有时也参与盖房子。你别看他耍起剃头刀挺利索,在这里,他只能打下手。——打灰的王礼栓这边搭话了:“叫清楚!是‘山叔’,还是‘鳝叔’?”秀山哥的父亲年轻时不务正业,做小生意,摇着拨浪鼓卖针头线脑。但他老人家对扒泥鳅捉黄鳝独有诀窍,江湖人称“黄鳝路”。

做一桌大餐搞笑(斗嘴一场三俗)(1)

(盖房子砌瓦)

名为“斗嘴”,其实是“斗骂”;骂人者开心,被骂者竟然也很快乐。

骂和被骂者是不同辈分的街坊,大家同一个村,但不是同一个姓氏;或者同一个姓氏,不在同一个家族。大家平常各忙各的,一旦聚在一起就很热闹。

就比如哪家盖房子吧,大家为了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了。这小建筑队都是草台班子,但大家也都有分工。被称作“老师儿”的,负责垒砖砌瓦;管着打灰和泥的,叫做“工下作”。

“山叔!来兜泥!”有人在半空的架子上叫秀山哥。

秀山哥是一名剃头匠,他农忙时干农活,有时也参与盖房子。你别看他耍起剃头刀挺利索,在这里,他只能打下手。

——打灰的王礼栓这边搭话了:“叫清楚!是‘山叔’,还是‘鳝叔’?”秀山哥的父亲年轻时不务正业,做小生意,摇着拨浪鼓卖针头线脑。但他老人家对扒泥鳅捉黄鳝独有诀窍,江湖人称“黄鳝路”。

(盖房子)

这厮是有名的口无遮拦。上初中时,他经常下夜偷校园里老师们种的番茄,被老师逮住了几次,属于屡教不改。有一天半夜班主任刘炳魁老师悄悄来查寝,王礼栓刚从菜园里潜行而归,正边吃边趴在床上说老师的坏话:“我要是有个手枪,哼哼!”结果被刘老师按住了在光屁股上甩了他几鞋底。

老鼠牙总是合不拢嘴。他看见小旺来提灰,又惊喜地问候:“哟,老温来啦?”他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这儿咋回事儿?钻您家锅底下啦?”

其实一上午他俩人已经打了几十回照面,王礼栓仍要装着“人生只如初见”。小旺姓尚,绰号“温柔”;他爹就是善于打兔子的尚黑脸。

“温柔”今天的反应还挺快。他故作吃惊地后退一步,瞪大眼看着礼栓,说:“哎哟!老舅,是你呀!你嘞屁股叫猫抓啦?”

你别看尚小旺貌似忠厚老实,他也会绕弯子骂人。听到小旺的话,正在砌墙的小分儿直起腰来,用瓦刀指着小旺骂道:“旺仔!你找您二奶吧,啊!”小分儿是松林哥的侄子,他爷爷叫铁矛。提“猫”字也犯他的忌讳。

小旺并没有一位二奶,这里面还有故事。那年夏天,小旺在郑州打工时夜晚几个人在街上溜达,无意中救了一位女子。那天晚上突然下起了雨,小旺他们跑着避雨的时候,发现了这位被人装在麻袋里扔在路边的女子。当时是小旺坚持解开麻袋,还给了她打的的钱。据说这是一位被别人包养的女子,后来为了报恩,人家到我们村来过。这个事儿一传就走了“样”,到了这帮子吐不出象牙的嘴里,行善变得可疑,壮举反成了糗事——把别人家的“二奶”派作了小旺的二奶:虽然字面不变,但在读音和所指的对象上颇有不同。

小旺提着空灰兜抬头对着小分喊:“舅爷,对不起!不是您抓咧,中不中?”小分儿用瓦刀虚指:“中,你孬孙吧。今儿黑里都把拐棍搠恁家。我不怕你不孝顺!”

做一桌大餐搞笑(斗嘴一场三俗)(2)

(砌瓦)

王礼栓这时候又露头了。他指着小旺说:“老温,你又多个爹!以后你天天做广州的‘龙虎斗’伺候他——记住,别用‘长虫’用黄鳝啊——看看到底是鳝厉害还是猫……”他话还没有说完,被秀山哥突然抱住,“斗嘴”变成了“动手”:这一回他犯了树敌过多的大忌。

一时间“老鼠牙”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房上房下都笑翻了,大家都停了工,看王礼栓又蹦又跳——他被塞了一裤裆沙土。

一时间大家全都忘记了劳累和各自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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